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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的三次婚恋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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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成为回忆

20岁的傅聪,是令人羡慕的幸运儿。连音乐学院的大门都未曾进去过的他,硬是凭着自聘导师指点,靠着汗湿琴凳苦苦练习拼出来的。1954年,他被文化部选中,派往波兰深造。

当时,他正处于初恋之中。离别,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思念。傅雷知道儿子在波兰刻苦练琴之余,陷入了感情的痛苦之中。知子莫若父,傅雷以自己在爱情上的深刻教训,为儿子指点迷津。傅雷如此告诫儿子:“热情是一朵美丽的火花,美则美矣,奈何不能持久。”“世界上很少如火如荼的情人能成为美满的、白头偕老的夫妇的。”

不久,命运的旋律急转直下,父子俩同遭厄运,无暇再讨论恋爱观问题了。傅雷蒙受历史的误会,被错划为“右派”;傅聪怕受父亲的牵连,从波兰出走英国,与家中断绝音信。

有国难回。傅聪只好从此侨居英国伦敦,以琴艺谋生。“云山万重隔,音信千里绝。”他的初恋也就此告吹。失去了祖国,失去了家书,失去了恋人,傅聪陷入深深的孤寂之中。

幸亏,由于周恩来总理和外交部长陈毅的关怀,让傅雷继续与傅聪保持通信。傅聪从家书中得到慰藉,略解相思相忆之渴。

幸福时光何其短

以世界作为舞台,傅聪“跑码头”,在一个又一个国家登台献艺。他结识了许多著名音乐家,并常同台演出。美国小提琴家梅纽因的琴声,使傅聪倾倒。他的坦率、幽默和高深的音乐修养,使他们结下忘年交。同时,傅聪爱上了梅纽因前妻诺拉的女儿弥拉。

在来到伦敦1年零8个月时,傅聪在家书中向父母透露了喜讯,顿时使傅雷夫妇说不出的欢喜和兴奋。

傅雷放下手头的笔耕,给傅聪写去长信,告诉他应当如何选择终身伴侣:“深思熟虑,然后决定,切勿单凭一时冲动”;“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本质的善良,天性的温厚,开阔的胸襟。有了这三样,其他都可以逐渐培养”;“对方把你作为她整个的世界固然很危险,但也很宝贵”!

3个多月后,26岁的傅聪和21岁的弥拉举行婚礼。小俩口最初的共同生活是甜蜜的。弥拉是一位阅世不深、单纯天真的姑娘,就是脾气有点急躁。傅聪辛勤地练琴,忙于演出,往往使她感到孤独。

婚后3年多,弥拉有喜了。孩子尚未出世,傅雷便已给孩子取好名字—mdash;生男孩叫凌霄,生女孩叫凌云。傅雷夫人则忙着给未来的小孙子织毛线衣。

一个中西混血儿出世了。小家伙给小家庭带来了欢乐。傅雷夫妇盼望着有朝一日与未曾谋面的儿媳妇、小孙子骨肉团聚。他们常常梦见弥拉、凌霄忽然出现在上海江苏路家中。

然而“文革”撕碎了一切梦。1966年9月3日凌晨,傅雷夫妇戴着沉重的精神镣铐,离开了这个世界,团聚之梦化为泡影。两个多月后,傅聪从一位法国朋友那里得知噩耗,天旋地转,热泪纵横。

第三次婚姻

十多年后,傅聪和弥拉的家庭破裂了。用傅聪的话来说,缘由是“终因东、西方人秉性差异太大”。

傅聪在极度的苦闷之中,有过一次草率婚姻。他选择了一位东方女性—mdash;—南朝鲜驻摩洛哥大使的女儿。傅聪的第二次婚姻很不幸。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我们结婚3个月便无法共同生活了……3个月,短暂的婚姻。”仓促的结合,导致迅速的离异。他,又成了形单影只的独行者,在人生的道路上踽踽而行。

终于,一位中国女性的琴声,引起他心中的共鸣。卓一龙,一位出生在“琴岛”—mdash;—厦门鼓浪屿的女钢琴家。她是一位从小便在琴声中长大的女性。她的父亲是当地富商,曾任亚细亚石油公司经理代理人。母亲叫周默士。后来她随父母去香港,仍不断练琴。她获得了奖学金,到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和巴黎音乐学院深造。琴为媒。同为钢琴家,同为炎黄子孙,傅聪和卓一龙相爱了。

他们开始了共同的生活。1974年,她和傅聪有了第二个儿子。傅聪无法再请父亲为儿子取名,就用当年父亲“备用”的另一个名字—mdash;—凌云,作为第二个儿子的大名。

傅聪四口之家,生活在伦敦。1979年,在祖国挣脱“文革”噩梦之后,傅聪回到了上海,出席了上海文联、上海作家协会为傅雷夫妇举行的追悼会。他心灵上的重创,终于愈合了。1982年,傅聪带着夫人卓一龙、次子凌云从英国来到北京。

岁月飞逝。如今,傅聪年近花甲,和卓一龙一起住在伦敦一幢三层小楼里。他在弹琴之余,喜欢看网球。他为两个儿子的成长感到欣喜。遗憾的是,在琴声中长大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继承他的衣钵。(摘自《生活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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