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刁蛮婆婆 她诋毁我的孩子不是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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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史威是一位极度内向的男人,最初看中他只因为他非常帅。1983年,只有高中文凭的史威和我谈恋爱时遭到我父母的强烈反对:“你们之间文化差距太大了,以后双方的交流沟通会出现问题。”当时我很年轻,对父母的话就像现在许多女孩一样不愿去相信,但没多久这话就灵验了,而且言中了我这一生的婚姻生活。
1985年,我背着父母和史威领了结婚证。父母知道后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给了我最后的忠告:“到现在我们还坚持你应该考虑文化层次差不多的……”当时史威就在隔壁屋内,他听到父母和我的这番对话便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劝了他好久,最后终于决定搬离父母那里来成都,和史威的父母暂住在一起。
我的婚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1987年,我背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军军忙碌着史威父亲的后事,累得我直不起腰,丈夫却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办后事时,史威的母亲拿了100元给我掌管。等后事一办完,紧接着就是过春节。大年初三,我正在屋内哄孩子睡觉,史威的母亲一脚将门踢开说:“100元,不可能这么快就用完了,一定是你私吞了!”作为外地媳妇的我不敢回话,就任由她骂。我将委屈的眼神投向了一旁的丈夫,他是最清楚这件事的人,可他竟然从头到尾没有帮我说一句公道话。
不久,我和史威就搬了出去,原本以为这样可以减少和婆婆之间的摩擦。但平静的日子才刚开始,我便听到婆婆诋毁我的话:“这个孙子不是我们阿威亲生的……”她对旁人讲的话很快地传到了我耳里,这使得我无法接受。“完全是侮辱!”如果当时有“亲子鉴定”我肯定要讨个公道。忍无可忍之下,我想要离婚。
丈夫见事态严重,便请来亲朋相劝,可来人一听是这个原由,都纷纷变成了“劝分不劝合”。丈夫慌了,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那一刻我心软了。不过,我向丈夫提出了一个条件:“你母亲必须当面向我道歉!”
这件事结束后,我就很少回史威母亲家。
右边是无能丈夫 他以毁容威胁我不准离婚
如果说与婆婆之间的矛盾我还可以避开的话,那么我与丈夫的矛盾注定避开不了。从2000年到2005年,丈夫没再去工作,一家的开支完全由我一人承担。我上完班,还要接孩子回家、做饭,最后将饭菜端到丈夫手上。他不是在家看球赛,就是睡觉,夫妻间没有任何言语,连一个亲密的动作都没有。如果这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还能理解和接受,而丈夫的无能又不安心工作就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找朋友介绍了一个开车的工作给丈夫,每月1100元的收入,多少也算有事做。可不到半年,他就不去了。“怎么不去了,不是挺好的吗?”我很纳闷。“太大材小用了!”史威认为他应该是做管理工作的,尽管他只有高中文凭。他又开始在家里闲呆着,而我发现自己和丈夫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丈夫的妹妹在离婚时,用假身份证将夫妻共有的房子骗去低价卖了。男方报警后,他的妹妹逃到了外地,终日惶惶不安。这件事我和丈夫的观点截然相反,我觉得他妹妹不应该,而丈夫却说:“就该这样,凭什么不把钱弄到手呢?”我只有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丈夫说话时脸上怪异的表情。
这之后,我发现丈夫在许多事情上都自以为是而又无作为,我曾想这是不是他掩饰自卑的一种方式。平日里在电视上看到某个地方官办事不力,他就会口出狂言:“这个官要我来当,什么事都解决了……”这让我对丈夫更反感了,自大狂妄竟让他连起码的是非和判断能力都没有,我真替他可悲。
1996年,因不能忍受他冷嘲热讽的怪脾气,我趁丈夫不在,悄悄拿出结婚证,准备去离婚,并陆陆续续从家里带衣物回娘家。那天,我回到母亲家,丈夫就冲了进来,当着我父母的面说:“景芝,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马上跟我回去,另一条是离婚,我要毁你的容,你走到哪里我骚扰到哪里……”父母和我听到他的喝斥后一阵心寒和失望,无奈之下,我只好和他回了家。
夹缝中巧遇同桌 我们在情感中找生路
我不敢再提离婚的事,一来是怕丈夫真做出什么事,我就太不值得了;二来觉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就算离了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也许还是如此。可后来,当我在同学会上与同桌的他相见时,我的想法起了变化。
2001年,丈夫整天呆在家里不上班,我们的生活压力不小,我开始四处兼职。正好那时有个朋友找我做标书,不久便中标了,朋友表示感谢,帮我的丈夫在外地工程上找了个办公室的工作,每月2000元。等到2005年工地一开工,我丈夫就可以过去上班。期间,我除了工作就是凑钱开美容店,想多赚些钱给孩子上学。
一听我要开美容店,他嘲讽着:“要开垮,你不听嘛。”美容店开张后,他不停地泼冷水:“有什么用嘛,没意思,要亏本的……”结果第一个月,美容店就净赚了8千元回来,他再也没说过一句了。接着我又开了第二家。
一晃时间过了两年,我也攒下不少积蓄。丈夫仍然白天睡觉,夜里看球赛,我便寻思着做一个夜里的生意——开一间酒吧。酒吧开张,我让丈夫过来帮忙:“晚上十点以后,你就过来守生意,我忙了一天也好早些休息。”他却说:“我不来,不感兴趣!”“我这都是为了你晚上有事做呀!”我说。他仍然不愿意,可酒吧已开起,我不可能马上关掉。于是,那些日子,我常常在酒吧里陪客人喝酒到凌晨,实在有些撑不下去的感觉。
两个月后,我在同学会上遇到了曾是同桌的李锦,青梅竹马的两人再次相见,难免有不少知心话聊了起来:“你最近在做什么呢?”我问。“没什么,刚刚做生意亏了,现在正在考察做什么好呢?”他说。“我正好开了间酒吧,那不如你来帮我。”
酒吧的生意有了李锦的帮忙比以前更好了,而且我也不怎么累了。渐渐地我和李锦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和李锦的相处让我觉得常常对生活充满激情,这和丈夫的生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的生活不再如以前。
2005年,朋友在外地工程终于开工了,丈夫便离开了成都。我和李锦已互相有了爱慕之情,可我们都是理智的人,不愿意做出越轨的事。于是,我们之间一直保持着比朋友多一些的“非情人”关系。那天,李锦深情地对我说:“我们的事不着急,等你处理好和丈夫的事情之后,也不迟。”我望着他,心里感觉充满力量。
今年,丈夫很快就要回来,可我面对离婚心中却没有底,因为丈夫十年前以“毁容”威胁我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加之现在经济上我已完全成了他的依赖,他是不是肯轻易罢手呢?我不明白婚姻已到尽头,既然毫无生趣,为什么不放爱一条生路呢?
后记
婚姻不是牢笼
景芝被困在丈夫自私的婚姻里,她说,当她听到丈夫威胁要离婚就毁掉她整个人的时候,她绝望了。面对已失去生趣的婚姻,她惟有无奈地“赖活”着。婚姻对她越来越像一个牢笼,她无时无刻都想逃奔出去。但她一直坚持认为所有夫妻的婚姻也许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如意,她就算和别的男人重新生活,仍很可能重蹈覆辙。其实,每段婚姻都有不尽人意之处,我们不应站在消极的一面去理解和对待它,夫妻双方的沟通十分重要。如果实在无法交流,我们要在懂得保护自己的前提下结束这段关系,不要软弱地将自己囚困在婚姻的牢笼内。
(责任编辑:谭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