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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炮打丈夫的大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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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zh_woman { display: none; }  “三·八”妇女节刚过,我写一篇“炮打”我的丈夫的大字报。

  丈夫是个极安静、不事夸张的人。当年他是这样征服我的:我家中连厨房卫生间六个头顶上的灯,有四个不亮。我说你能修一下吗?他说,“我试试”。然后他不声不响把所有的灯都修好了。这样的男人是我的杀手——审慎、克制,不说一句过分的话。

  “哑巴”与“瞎子”

  这个人安静到什么程度呢?他曾经在我们弟妹的公司里有一个工作室。有一天弟妹跑来对我说,除非门口有一双鞋表明某人在不在这个屋子里,否则,就没有任何声息了。我对他开玩笑:你就像随身携带一个看不见的圈,整天呆在里面不出来。

  关于他不多话,有我的朋友为证。丈夫是摄影师,跟我的朋友去外地拍东西。谁要是跟他单独在一起谁倒霉,因为他就是不说一句话,把人憋死了。结果我的朋友回来质问我:某某为什么不说话?上天保佑,他和我单独在一起时,说得比我多。

  除了与“哑巴”为伍,丈夫几近“瞎子”

  就说一件事,一次他和另外两人去很远的地方出差,那是一对各自有家庭的男女。中途他又去别处转了一圈,回头来这对男女已经搬到同一个房间里,大鸣大放大字报,好象当他不存在。

  大家看过电影《雨人》吧?雨人的兄弟可以当着“雨人”的面,和自己的情人做爱,对谁都不妨碍。我丈夫就是这样的“雨人”,有他没他一个样。

  童话式的傻瓜

  我没有把自己的丈夫说成“残疾人”的意思,我也不是想“残疾人协会”那几个钱。但是我真的有几次对他说“要不你去登记一下吧,残疾人也不能没有组织。”通常这发生在多次喊他不应的情况下。“吃饭啦”这样简单的句子,我在家里是当作口号,拚着吃奶的力气喊出来的。

  这一点他承认。他说自己也许是因为自小听了许多音乐,把耳朵听坏了。少年匮乏的我们狂抓书来看,而我们看了多少书,他就听了多少音乐。

  他主要的“不足”还是在其它方面。一位朋友来访,说“怎么我在传达室报出你的名字,对方就笑呢?”我说,“哎呀,我最近是全院子的反面教员,家委会的人都说,不要像崔老师那样。”

  原因是我们两个大活人,呆在家里不出门,被人家骗走四百元。话说有两个人假装成煤气公司的,鬼鬼祟祟,这个那个。我是听到对方大声称呼户主的名字和电话,才从房间里走出。后来知道,他们是刚刚从丈夫嘴里套得。他就是这么好欺负。呜呜呜……。你要是说天上下流星雨了,他会马上从屋子里跑出。那不是辛格笔下的“傻瓜吉姆佩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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