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2年,哥伦布不仅发现了新的大陆,还从美国带回了天谴的梅毒,在西方持续了500年的贝多芬写《快乐赞美》时,梅毒末期引起了心理兴奋的美国总统林肯在1835年左右因妓女感染了这种可怕的疾病王尔德的《格雷图像》说,舒伯特、舒曼、波德莱尔、玛丽塔、福楼拜、莫泊桑、凡高、尼采、凯伦·布里森、乔伊斯、希特勒……这些历史上的天才、狂人、原本风牛马不相容,但他们一起受到同的惩罚
在这些隐藏着时代的秘密和病症的谜团里,作者试图以梅毒和名人的死亡这个视角来破解人类和大自然的生态结构。今天,梅毒用青霉素很容易治疗。但是,到20世纪为止,欧洲和美国约有15%的人这种无法痊愈的慢性疾病。天才、狂人当然也不例外。梅毒患者忍受极度的痛苦与狂喜的兴奋,有时沮丧得想要自杀,有时变成妄自尊大的偏执狂,到了末期还会可怕地发疯。因此,梅毒对他们的世界观、性行为和性行为和人格,当然也影响了他们的创作。
透视梅毒侵害人类的历史,可以折射出野蛮、纵欲、荒淫、战争等诸多不文明的镜像。历史上出现的这些天才和狂人,也许是上帝掷骰子的结果,也许是有意为之,他想看一看,梅毒这无形的手,如何支配沉重的肉身和飘忽的灵魂?看一看他们如何选择生与死?如何在梅毒的支配下出现意想不到的创作?
历史不轻易作出结论,学者黛博拉·海顿进行过深入的研究,结果也并非盖棺论定,她只是提供一种可能:死于梅毒——天才、狂人的另一种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