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张枫
人物周刊:在《性与政治》中写权力与美色的故事,你最大的感触是什么?
张枫:实际上,我一边编辑一边评价,自己是受教育的过程,受启发的过程,也是修炼的过程。看看自己怎样才能做得更好,在这方面不能放松警惕。
人物周刊:前言中写性和权力是人的本能。男人是爱冒险、爱刺激的动物。你自己是这样吗?
张枫:这句话有点偏颇,但整体上男性喜欢冒险。
人物周刊:在这方面需要自我克服吗?
张枫:我要喝酒,但一年不喝一次。请给我一瓶。我也可以和你喝。我可以抽烟,三个月不抽烟也可以。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能够控制自己。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你的意志力就会被问号。你可能会失控。如果你失控,你会犯意想不到的错误。一个男人坚不坚定,有没有意志,关键是能不能在关键的时候控制自己,这一点很重要。
人物周刊:您研究性问题,有没有官员朋友向您倾诉这方面的烦恼呢?
张枫:有,有些朋友经常晚上聊聊天、喝喝茶、通通电话,有的朋友甚至直接告诉我,“我最近不行了,兄弟你想想办法。有些官员压力很大,确实长期不过夫妻生活,长期不行。这样的朋友问我,我会给他一定的答案。
人物周刊:他们有没有告诉你美丽的诱惑?
张枫:这也会谈到的,我就告诉他你不能和自己开玩笑。我和他们开玩笑说,男人有两个头,大头不能被小头牵累。
人物周刊:这样说服他们吗?
张枫:我可以不说服你吗?朋友应该注意的事情。
人物周刊:编辑《性与政治》、《性警告》是劝告官员们的吗?
张枫:贪官为什么有情妇、妓女等丑闻?原因大致有三个,一个是贪官占有欲强,贪婪享受的第二个是一些女性积极献身,进行权色交易,实施性贿赂,第三个是有些人投其所好,给领导拉皮条。我实际上就是告诉大家,要江山还是要美人?实际上用现代语就是要你的事业还是要你的情人?
人物周刊:克林顿等西方领导人也暴露了性丑闻,似乎没有妨碍他们的政治生涯,但在中国的案例中,风格问题往往是致命的。
张枫:这是国情不同,体制不同。中国有中国文明,有中国人的道德理念,所以说不能简单地比较中国和西方,我认为我们国家有很多好的做法,好的传统值得继承。外国克林顿,刚刚不当总理的贝卢斯科尼,在他们国家他们的丑闻可能不会被当回事,但我国对政治人物的要求非常严格。孔夫子说:自己讨厌,不要对人施暴。如果自己做不到的事,让别人做的话,谁也不听。政治官员,人民公仆,想带头出轨,这个国家会怎么样呢?这个社会会会怎么样?那是不可思议的。
人物周刊:国内表面上强调官员必须注意风格问题,但暴露的案例往往非常严重。这种矛盾不是说明这些官员是虚伪的吗?
张枫:不要把官员当作特殊的动物。他毕竟是一个人,他既然是个人,就有七情六欲。另外,你是官员,要把握自己。如果犯了这方面的错误,放纵自己,就不能成为政府官员。我是这样看的。
为什么党委、政府抓住三纪教育?就是政纪、党纪、法纪,实际上意思就是说你作为一个人民公仆、作为一个政府官员,你要注意形象,因为你的形象绝对不是你个人的事,你影响了政府的形象,影响了党的形象。所以我出这本书的目的是警告你看自己的裤带。
人物周刊:近年来出现了很多例子,贪婪的官员最后倒在牛奶的石榴裙下。
张枫:贪官与情妇有关。实际上,他自己花钱是用不完的,去养情人的钱会变多,普通的工资不能解决问题,只能从贪婪来考虑。经常被禁止,这件事的诱惑性很强,没有强烈的信念,在情色这个词面前打败仗,悲伤美人关。
人物周刊:你曾经是知青、士兵、职场主任,这些经验对你有什么影响?
张枫:我认为部队对我的影响是非常大的,确实是很锻炼人。我当兵的时候条件非常艰苦,非常能磨炼人的意志。另外干什么事要有一个团队的精神,要有一个集体的精神,这个很重要。你说我们一个排、一个班出去执行任务,你没有互爱精神、互助精神、团队精神,你很难完成。
干企业给我的启示就是你干一行就要钻一行,成为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才能够把工作做好。我当时在这个单位主要是机械加工,看了一两年就掌握了,其实只要用心学习,什么都能学。
人物周刊:部队要求人服从,但给人个性感。
张枫:这没有任何联系,我没有违反纪律的勇气。要分析你这个事情对老百姓是有利还是有弊,有利的就要大胆去做。要有一个基本的做人做事的准则。
人物周刊:在会计职场,自己最满意和最遗憾的是什么?
张枫:我认为自己最快乐的是广东实施计划生育后3500万人以上,对广东人口和经济社会实现可持续发展起着基本作用,我最担心的是广东3000万人以上的流动人口有生理和心理需求,这种需求客观存在,不引导,不解决这个问题,我担心性病、艾滋病在这些人中传播,影响户籍人口,影响全国。特别是艾滋病,传播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存亡问题,我最担心这件事。事实上,广东是艾滋病传播的第五个省,最重要的传播方法是不洁性交,这是一件大事。这件事有官员,有领导不敢说,很抱歉,有障碍,我不是艾滋病协会,但我觉得这样的工作和我的身份一致,这是我最担心的。
人物周刊:你想给平民留下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