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坐怀不乱的好男人典范
撰文 月满天心
司马光因在小学课本里砸了许多年缸成了家喻户晓的小孩子,很少人注意到他也是俗世中的一员,也做官,也娶妻,也羡慕神仙好,觊觎歌女风骚。
北宋对公务员的待遇相当好,福利高,衣食住行政府都安排妥当,这样的社会风气,公务员们的私生活颇为糜烂。纳妾,蓄妓比比皆是,司马光却是个例外,从来没有纳妾的念头,甚至从不养歌女。
司马光夫人张夫人,不能生育,这在古代是很了不起的大事,别说男人纳妾,就算是休妻都是可以的。七出第一条,就是无后。
司马光却不这样想,结婚三十年如一日,愣是没提过纳妾的事。
家里逼的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能没有后,公婆说不听儿子,于是给张夫人施压,张夫人很着急,自己生不出孩子,觉得愧对丈夫,就在外面给他买了一个美女,这现成的名副其实的艳,来到眼前,司马光却无动于衷,在书房睡了一夜,第二天就安排人把那美女卖了。
司马光对夫人情深意笃,不离不弃,一生官场,从没有一丝绯闻流传,一世夫妻,从没有因妻妾相争后院起过火,相比于那些享艳福却深陷家事纷争的男人,司马光一身清静,两袖如风。
生活作风严谨的司马光,所做诗词却多为艳曲,写艳遇,却拒绝艳遇,是个有趣又睿智清明的男人。
阮郎归
渔舟容易入春山,仙家日月闲。绮窗纱幌映朱颜,相逢醉梦间。 松露冷,海霜殷。匆匆整棹还。落花寂寂水潺潺,重寻此路难。
——司马光
《阮郎归》,词牌就来源于遇仙女的著名艳遇的故事。
汉明帝永平五年,有刘晨、阮肇共入天台山采药,路上遇到两位仙女,邀二人同居,这旷古艳遇让二人流连忘返流连忘返。日起回到家乡再看时,子孙已历七世。后人便籍此创词牌名——《阮郎归》,也有人在作曲用典时和《桃花源记》混为一谈。
司马光记述这段艳遇故事,文风清丽,客观,没有流露出丝毫的酸腐和倾慕之情,和同类诗词比起来,实属难得。
和人间相比,仙境有鲜花灿烂,溪水青碧,绮纱窗里若隐若的美貌女子温柔缱绻柔情蜜意。
一夕欢畅之后,松间已经挂了露珠,夕阳将水面映上一片红。该回家了。一转身已是百年间,仙境没有了,美女消失了,身边依然是满山落花寂寞,一溪流水潺潺,这一切,都被夕阳笼罩着,哪里还找的到那一条进入仙境的路?
美丽的时光真是短暂,短促的相会和欢爱,意味着这样一场相会,其实是游离在道德之外的,俗话说的地下情。
也俗称艳遇。
古今多少事,都在艳遇中。小周后提着鞋子和姐夫来了一场千古艳遇,不但把姐姐大周后气死了,还把江山搭进去了;《雪山飞狐》中的小侠女马春花和官二代来了一场艳遇,不但丧失了一生幸福,把全家人都害死了。一个艳字迷乱了多少男人的眼,也扎疼了多少女人的心,在艳字面前,多少江山易主,多少家庭离散。
古代人还给艳遇戴上一顶美丽诗意的帽子,言个情啥的,现代的人更上一层楼了,压力大俗事多,谁有功夫搞那一层美丽虚幻的面纱去?——直接投入实践,于是快捷酒店沿街林立,陌生男女相携而入,大家见怪不怪。陌陌一摇,酒吧一撇,双双心动,一夕欢情。
有人说,现代人不是在准备去艳遇的路上,就是在艳遇的床上。最好的艳遇对象不但要美好风情,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讨要婚姻,都像仙女或者狐狸精一样是最理想的,每天晚上漂来跟你上床,比受过专业训练的失足妇女还风情万种深谙床术,完事后穿上衣服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更别提整天跟在你后面拎一根绳子威胁你离婚。对于男人来说,艳遇的最高境界,一定是仙女才来的飘逸,说出去也倍儿有面子。
于是渔夫和仙女共度良宵,书生和狐仙举案齐眉,可,艳来艳去,婚姻和相守渐成了一座空城,情分淡成一张薄纸——谁还珍惜执子之手的古老誓言?
艳遇这件事儿,就是镜花水月,看着很美,实践起来其实很破碎。就像司马光,用一种欣赏的态度远远看待艳遇,反倒成全了完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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