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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新郎落跑,老板新娘百万悬赏追踪,谁用金钱打了婚姻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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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中旬,宁波市某报赫然登出一个大广告:悬赏找人。凡找到此人或知道此人下落者,奖励100万元。广告边上是一个男青年的照片。有熟识的人说:咦,这不是谭文生嘛,他不是跟一个富家女结婚了吗?

报纸上悬赏追踪的人的确是叫谭文生。出资悬赏的就是跟他差点走上红地毯的准妻子蒋一茹。

事情还得从那场婚礼说起。

12月12日,宁波文昌大酒店前车水马龙,兰博基尼、保时捷、帕格尼风之子、法拉利各种名车一字排开。来往路人无不侧目:这是干什么?车展吗?有知情者解释说:是有钱人嫁女儿。

的确如此,那天是宁波某塑料模具公司女继承人蒋一茹大喜的日子。花车是加长林肯,车头码着蛋糕样可爱的玫瑰心;婚礼很铺张,气球,鲜花,鼓乐……一样都没少。新郎谭文生西装笔挺,新娘身穿北京某知名服装设计师高级定制的婚纱,袅袅婷婷,仪态万芳。席开88桌,高朋满座。按规矩喜宴11点正式开始。离喜宴开始还有一会时间,伴娘陪着新娘蒋一茹去休息室补妆。

进休息室前,蒋一茹回头看了一眼谭文生,谭文生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谭文生的目光先落了下去。蒋一茹冲他笑了笑,叫:“文生,别紧张!“蒋一茹不知道这一眼会让她终生难忘。因为十分钟后,婚礼正式开始,谭文生怎么也找不到了。

开始,没人敢惊动蒋家人,更不敢惊动蒋一茹。打电话,电话无人接听。两个伴郎把酒店的卫生间几乎翻了个遍,在休息室隔壁的卫生间,他们找到了谭文生结婚穿的那套西装,板板正正地放在马桶盖上,还有那只一直在响《爱情买卖》铃声的iphone手机。“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伴郎知道事情不能再瞒下去了,把衣服和手机拿到休息室,正在涂口红的蒋一茹一眼看到那套西服上别的那朵白玫瑰,那正是在她的捧花上摘下来别上去的。口红“啪”地从手里滑落到地上,两位伴娘急忙问怎么了。伴郎小汪说:“谭哥不见了!手机、衣服都放在洗手间里!”

最害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蒋一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剩女遇到憨厚男,彼此陪伴生情愫

28岁的蒋一茹是家中独女,名牌大学工商管理专业毕业。毕业后去国外又深造了两年,回来后在父亲的塑料模具公司从底层的工人做起。最开始的三个月里,公司里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是老板的女儿。

蒋一茹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清秀文弱。给注塑机加料那样的重活,蒋一茹做得很吃力,工友一般都是男人,冷不丁跑来个自不量力的女人抢饭碗,大家都乐得看她笑话。只有一个叫谭文生的年轻人,总是会偷偷地给蒋一茹一些帮助。

为感谢谭文生的帮助,蒋一茹请他在厂子外面的路边小铺子吃了一顿饭。谭文生说蒋一茹怎么一个女孩干这种活。蒋一茹笑了笑,说:“没办法呗!”

那一段,蒋一茹和谭文生经常到这家叫“福庆”的小吃铺吃饭,工友们也时常起哄,说谭文生兔子吃窝边草。谭文生总是“嘿嘿”地笑,也不反驳。

谭文生25岁,家在宁波北仑区,父亲常年生病,母亲一个人供他们兄妹三人上学,家里一贫如洗。谭文生是家中的长子,高中毕业后,便到宁波打工。在建筑工地上做过小工,也在饭店洗过盘子,最艰难时,就睡在街边的人行道上……蒋氏的塑料模具公司的福利待遇还不错,谭文生在老乡的介绍下过来。蒋一茹来工厂时,谭文生已经做了半年。

自己吃过苦,看到蒋一茹那么辛苦,自然心有戚戚焉。谭文生帮蒋一茹把脏活累活扛下来。蒋一茹自然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这许多年来,蒋一茹身边的追求者不少。但是蒋一茹总是搞不清他们究意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自己的不斐身家来的。蒋一茹大学时有过一个男朋友,家里帮他们一起办了出国留学手续,原本说留学两年就回来的。可是他到了国外,就跟蒋一茹提出了分手。他说:“我不想做你们蒋家的上门女婿,不想在人屋檐下生活,我跟你在一起,只是想出国!”那段感情伤蒋一茹伤得很重。

蒋一茹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嫁人了,这辈子,把父亲打下的江山好好地守住,也就行了。但是遇到谭文生,蒋一茹动了心。

谭文生一米七的个头,偏瘦,并不是很英俊,却憨厚诚恳。跟蒋一茹在一起吃饭时,叫她“姐”,他说:“姐,我这月又给家里拿回去一千二百块,我爸的药钱够了,我让我妈给我弟弟妹妹买点好的吃,他们还长身体呢!下个月如果能多拿几百块奖金,我就给我弟买辆山地车,他馋山地车馋了很久了。”

蒋一茹买了辆山地车给谭文生,谭文生说什么也不要。蒋一茹说:“不要我就送别人吧,反正是我在超市买东西抽奖中的,我也不会骑!”谭文生这才收下。

打工女变身女老板,“灰小伙”受宠若惊

2010年3月19号日蒋一茹的生日。那天下班早,谭文生在车间门口拦住蒋一茹,他说要帮她庆祝生日。

蒋一茹的家人和朋友已经说好要帮她庆生,但是,看着谭文生诚挚的目光,蒋一茹的心动了。她悄悄打电话给家人说自己有事回不去了。谭文生说带她去吃顿好的原来是吃肯德基。路过花店时,谭文生跑进去,给她买了束红玫瑰。玫瑰有些蔫,大概是晚上的处理品。但蒋一茹还是很高兴。她的脸颊绯红,问谭文生自己比他大,他不介意吗?谭文生揽着她的肩膀说:“老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我外婆就比我外公大三岁,好着呢!”蒋一茹的心头一热,问:“别的呢,比如,我比你有钱,你也不在意吗?”

谭文生哈哈大笑:“有钱多好啊,我做梦都想中五百万!”蒋一茹觉得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蒋一茹把头侧在谭文生的怀里,他笨手笨脚地吻了她。

一周后,蒋一茹再出现在工厂里时,已经是坐在主席台上的工厂接班人的角色了。蒋一茹的目光找到谭文生,谭文生安安静静地坐在下面。她心里纳闷:他是没认出来自己吗?

散会后,蒋一茹叫人把谭文生叫到会议室。谭文生一脸不知所措,他说:“厂长,我……”

蒋一茹走过去把门关上,抱住谭文生,把心里的一点羞涩打压下去,她主动吻了他,她说:“文生,无论我是谁,我爱你,这一点,都不会变!”

工厂里的人很快知道了谭文生跟老板谈起了恋爱。大家都说谭文生真是走了狗屎运,嫁给富姐,这可比中五百万强多了。谭文生一脸尴尬地笑。有工友甚至跑过来对谭文生说:“就你,要啥没啥,咱老板咋就让你吃了软饭呢?”谭文生怒不得恼不得,一个人闷闷不乐。蒋一茹自然也不再让他在车间干下去了。她扔给他一把车钥匙,说:“从现在起,你别都不用干,专心去学车,我找了人教你!”口气不容置疑,谭文生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谭文生拿到驾驶证那天,蒋一茹送了他一辆琥珀金的昂克雷。谭文生学车时听人家说过,这车至少得五十多万。谭文生说:“我不要车,我又不做什么!”蒋一茹却说:“你还手生,拿这个练练手,等过段时间,开熟练了,我再给你换辆好的!”

蒋一茹跟谭文生去了趟海南,住在五星级的宾馆里,去吃西式自助餐。谭文生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会,甚至连刀叉都不会用。蒋一茹笑,说:“没事儿的,没人生下来就会,咱慢慢学!”

蒋一茹把谭文生带回家里见父母。蒋家父母早把谭文生调查得很清楚了。尽管他们不太同意女儿找个穷小子,但也不想看着女儿变剩女砸在家里。她喜欢就由着她去吧!

蒋一茹去见了谭文生的父母。她很大手笔,直接给了谭文生母亲十万块钱,她说:“伯母,我也不知道你们需要什么,这点钱你给伯父买点吃的!”给谭文生弟弟妹妹是每人一个一万块的红包。谭家父母看着蒋一茹,简直跟看到救星一样。一再叮嘱谭文生要对一茹好,千万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好。

谭文生看着父母脸上巴结的笑,心里堵了一面墙。

但毕竟不是恋爱中,谭文生也很享受蒋一茹的好。住进了蒋家,他很快发现自己跟蒋一茹的差距。

门不当户不对,青蛙如何变王子

相爱容易相处太难。住进了蒋家的谭文生仿佛连坐连站都不会了。白天,他是蒋一茹的跟班、司机。晚上,他回到那个“家”里,吃过饭,一家人看电视,他要帮阿姨收拾碗筷。蒋一茹不让他做的,蒋一茹的母亲却说:“一茹啊,男人就是要教的,你要主外,他连点家务都不做,要他这个男人有啥用?”

谭文生急忙说:“没事,没事,反正吃完饭也要运动运动!”

收拾完,回到卧室里,刚往床上一坐,蒋一茹就叫起来:“怎么不换睡衣就往床上坐呢?脏死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回到家,要换上居家服,你怎么就不记得呢!”

谭文生乖乖去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电视里是蒋一茹爱看的外国碟片,英文说的叽哩呱啦的,谭文生根本就听不懂。蒋一茹有兴致给谭文生讲,谭文生却还是会睡着。

蒋一茹有次带着谭文生去参加朋友派对,她给他买了劳力士手表,买了爱玛仕的钱包,从里到外都换成了名牌,末了还叮嘱他说:“这些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你也别害怕,你这些行头,一点不比他们差!”可是到了派对上,听着那些人满嘴说着车说着名牌,说着巴黎时装周说着世界杯足球,那些都是离谭文生太遥远的东西,谭文生只能倾听。有个有些痞的男孩走过来说:“一茹姐真是潮,玩起了姐弟恋,呀,这表真漂亮,是什么牌子的?”

“爱玛仕!”天知道谭文生怎么就把“劳力士”说成了“爱玛仕”,谭文生掀起了派对的最高潮。每个人都恨不得捶胸顿足地笑。蒋一茹铁青着脸带谭文生出来,她说:“你怎么就那么烂泥扶不上墙呢!从明天起,什么都别干,就学吃喝玩乐还不会吗?”

谭文生那天跟蒋一茹第一次翻了脸,他说:“我就是烂泥,我就是扶不上墙,你找我时我就是这样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分手好了!”

谭文生一夜没回蒋家。天亮时,谭文生打开手机,里面挤进来三、四十条短信,蒋一茹说:“我知道我做得过份了。但是,文生,我们将来就要过这样的日子,你要学着改变!”

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谭文生心里厌烦极了。自己爱蒋一茹吗?她喜欢的东西,他一样也不懂,她的世界像有着一层厚厚的壁垒,把他们隔开,这样的婚姻能幸福吗?

他把犹豫跟父母说了,父亲先爆怒了起来,举起杯子就要泼他:“什么狗屁爱情,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一茹不嫌弃你,你还来毛病了!”

母亲拦下父亲,抹起了眼泪,说:“文生,你不想想自己,也想想这个家!”

谭文生在一家小旅馆躺了一天一夜,心想:什么样的日子不都是要过下去吗?更何况是好日子呢!

可是,“忍”字头上一把刀,蒋一茹的强势性格越发让谭文生喘不过气来。结婚前,他们为了戒指又吵了一架。蒋一茹买了一枚2克拉的钻戒,让谭文生在婚礼现场送给她。谭文生说:“小茹,我自己攒了一万多块钱,我想用我自己的钱买一枚戒指给你,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不是有钱人,不用装那个样子……”

蒋一茹不同意:“你攒的钱,你的钱还不是从我这挣来的?我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不能让人笑话,这钻戒就要你送给我。还有,你家里人最好别出现在婚礼上,你家那边的亲友,咱们另办……”

谭文生不再说话。他回家把蒋一茹的条件跟父母说了一遍。父母竟然很支持,说:“文生,你就听他们的吧,谁叫咱没钱来着呢!”

谭文生说:“我是结婚,不是卖身!”这话说得自己都很无力。自己真的要这样走进婚姻吗?

做最好的自己,爱最适合自己的人

报纸上的悬赏广告发出去后,蒋家的电话就没停。但没一条是有用的信息,人们都是奔着那赏金来的。还有就是记者想采访。

蒋一茹不吃不喝躺在床上,她的泪都哭干了。自己真的很爱谭文生,不然怎么会跟他结婚呢?她也知道自己的个性太强,不容人,但是,这都好交流,怎么一句话不说,拍拍屁股走人,把自己扔在婚礼现场呢?

蒋一茹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蒋一茹本能地觉得一定是谭文生。她接了电话,声音颤抖地说了声:“喂!”

那边沉默了好半天,蒋一茹这边急切地喊:“文生,一定是你,我知道,一定是你!”蒋一茹泪如雨下。

谭文生也在哭,他说:“小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能牵着你的手走上红地毯。但是,你真的别再找我了,你那么优秀,漂亮又有能力,应该有更好的人配你!”

蒋一茹强忍住眼泪,。她说:“文生,我错了,我以为爱你,就是给你花钱,却不知道给了你那么大的压力……”她让他回来,什么事都好商量但是谭文生拒绝了。他说那天他下了决心,脱掉新郎的衣服,然后冲出文昌饭店,跳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他说他就在宁波城里,他重新找到了一个活,挺累,也挺苦,但是很自在。

最后,谭文生说:“小茹,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我准备读个涵授,然后也想想自己未来的路。我希望你也是,好好爱自己。做最好的自己,爱最适合自己的人!”

挂掉电话,蒋一茹给报社打了个电话,她说她要登一封给爱人的信。信里她说她会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温柔起来。她也会一直等着他,等他有自信来找她!

蒋一茹相信他能看到,也相信如果他们还有缘,还会走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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