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风月原创作品
他偷了我的老婆我想杀了他,可知道他当年坐牢的真相后我悔恨难当
宋阳:
他像所有被绿帽子打倒的男人一样气急败坏,他揪住我的脖领子问我到底想怎么样。我轻轻地笑了,我说:你应该感谢我,我是替你做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他一拳把我打倒在地,我的牙出了血,但我还是笑。我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把我打死吧,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坐到了河堤上,跟我商量,他说会给我一笔钱做补偿,他让我做个小买卖,好好开始自己的人生。
如果是五年前,他说这话,我会很感激他。可是,现在,我24岁了,做过4年牢,自杀过2回,用一点钱打发我就行了吗?
我笑得云淡风清,我站起来拍拍屁股,我说:我喜欢上她了,她真软,就像……这护城河的水,浸到每个细胞里,让人舒坦。你不行,你一直都不行。
他站起来冲了过来,像头发狂的狮子。
我知道我激怒了他。我没害怕,一点都没害怕。
吕夏:
你知道女人着迷于一个人会做很多傻事的吗?我疯狂地想念宋阳,又打不通他的电话时,我就在网上百度“宋阳”这个名字。这实在是个极普通的名字,有开网店的宋阳,有演员宋阳,还有个口腔医学的毕业生宋阳……我一则一则看过去,无聊,但聊胜于无。
直到我打开了本市一家晚报的网页,里面居然有一则四年前关于宋阳的新闻。那则新闻的旁边配了幅照片,尽管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就是跟我上床的宋阳。他的眉是细长那种,很少男人的眉长得那么清秀。
宋阳在水果硬糖酒吧里失手伤人入狱被判4年。之前他是本市最好的大学里的一名物理系大学生。
再见到宋阳时,他的脸是肿的。这次他没有迫不及待地跟我上床,而是一连抽了三根烟,我就那样看着他。我想他是有话想跟我说。
果然,他问我,如果他带我走,我走不走。
我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真能跟他走吗?我30岁了,他才24岁,也许过二年,不,或者只是过一年,他就厌烦了,他就会有了别的女人,而我呢,人老珠黄,还有明天吗?
我承认我舍不得离开宋阳,但也只是离不开而已,我希望他做我的情人,我可以贴钱给他,甚至我也想过,即使他遇到了喜欢的女孩,我也会像个姐姐一样帮他张罗一切。
我这样跟宋阳说了,他低着头笑了。他说: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他一样自私冷血。
我知道宋阳说的他是谁。
高一非:
我不知道怎么跟吕夏说这件事。我只说,你若是实在熬不住,我可以介绍人给你,现在这个不行,他太复杂。
吕夏回手给了我一巴掌,她说我虚伪,她说她什么都知道。我愣了一下,她说:你们俩是同性恋吧,从前你跟他好过?你头上这道疤就是他用酒瓶子打的吧?
我的心放进了肚子里,我说你知道他在报复我就行,他不是爱你,只是报复我。离他远点。
有时候女人有点自作聪明挺可爱的。
宋阳:
她说她不能跟了一个同性恋结婚,再跟一个双性恋私奔。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我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终究没说出来,我说: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吗?
不知为什么,我会一边做一边哭,最后俯在她身上,泣不成声。我本是想绑架她,然后威胁高一非讲出当年的事,我知道这样做挺荒堂的。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讲出自己的丑事。不确定的事要做,还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吗?更何况,我觉得我喜欢上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最初,我只是想睡他的女人,然后我知道了他为什么非要把我送进监狱。我那一瓶子在他的脸上留了个疤,还有,我的一脚,让他这辈子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我不舍得伤害她了。
吕夏:
我是故意那样对宋阳和高一非说的。我知道他们所有的事。那时城中一帮公子哥闲极无聊,便说要找小萝莉玩一玩,小女孩送点礼物就领了出来,14岁,正在发育中的样子很动人,那个叫宋盈的女孩眉毛弯弯的,眼睛清澈得水一样,高一非喝醉了酒,剥了她的衣服,女孩吓坏了,逃回家,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居然跳了楼。
宋盈是宋阳的妹妹,唯一的妹妹,兄妹俩从小跟着母亲过日子。妹妹死后,宋阳冲进了水果硬糖酒吧,打伤了高一非。
宋阳母亲去求过高一非,高一非没有给宋阳机会。高一非大概是觉得自己并没有跟那女孩发生过关系,到头来自己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吃亏吧!
知道这些并不难,我的一个好友的老公就在晚报,找当年采访这事的记者出来吃顿饭,就全知道了。他说高一非出钱摆平了这事,所以晚报上只出一条重伤害的新闻。
我之所以对宋阳和高一非都说了谎,我是想给自己留条路。我还要锦衣玉食地过下去。我不想揭开宋阳的伤疤。
那次,他在我的身上痛哭后,他再没有出现。
我只收到过他一条短信:我想你了,疯狂地想。
我的眼泪哗地流下来。我转过身去看窗外。
半年后,我跟高一非离了婚,我离开了这座人心像迷宫一样的城市。
我想过单纯的日子。〈完〉
霜风月小编:其实这是上次那篇《我嫁个有钱老公但他有难言之隐,我忍到三十岁觉得自己没救了》的下半部分。是一篇情感故事。
如果你想讲述自己的故事或者创作故事,请关注我们的公众微信平台婚外情治理。一经采用,次日发放稿酬。每篇1000字至2000字,稿费20-200,欢迎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