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汪昊把我和江波堵在床上我一下子安了心。我想这顶实打实的绿帽子一定会让他下定决心跟我离婚的。我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我甚至想如果他真的打死我,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曾经多次想过自杀,可一想到女儿无人照顾我又下不了决心。
可谁成想汪昊在发过一阵疯之后恬不知耻的说下次他再来管他要点钱,咱们不能让他白干了不是?他对离婚更是绝口不提。
我和汪昊结婚11年,我早就过够了这种生活。结婚前汪昊是一名城管,而我和父母开了一家饭店。因为工作关系有过几次接触,随后他就对我进行了疯狂的追求。当时觉得他这个人不错,又有稳定的工作就同意了。不成想结婚以后他就原形毕露,整天游手好闲不说,吃喝嫖赌无所不干,更是因此丢了工作。此后我的饭店就成了他的提款机,赌输了回来要,甚至拿我的钱带女人去开房。我多次提出离婚,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起诉离婚他烧了饭店再拉着我们娘俩去陪葬。
我不确定他是否能干得出来,他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一个畜牲。他曾经为了一点小事打过我爸妈。也曾不顾我来月经强行和我发生关系。他不和我离婚只是把我当成提款机,让我给他挣钱让他挥霍。
既然戴绿帽子都刺激不了他,我只好另想它法。我上小诊所开了治疗性病的药,故意摆在他能看见的地方。又在手机上给江波发短信,大骂他不是人竟然传染给我艾滋病并用另一个手机模仿江波回复道歉的话。我还找化妆师将我的脖子上手上都画上看起来象水泡的点点。生性多疑的他在看到我无意间遗落在床头的手机短信时又联系到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果断提出跟我离婚,我费尽心思终于得偿所愿重获自由身。我决定后半生我要自己过,女儿出嫁了我就去养老院,不再找男人。至于江波只是我在人力市场雇的配合我演戏的一个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