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交往,有一种距离叫做安全距离。太近了,你们彼此熟悉,一旦关系因为某种原因突然冷淡下来,女人耿耿于怀的同时,还会揪住你的隐私大讲八卦,甚至会由爱生恨,由亲变薄。反之关系太过疏远了,她则对你漠不关心且不闻不问,不管你是掉到河里,还是掉到井里,她最多瞟上两眼,踩着高跟鞋该去哪里就去哪里,绝对不会因为救你而浪费时间和感情。你不是她的什么人,她当然不会帮你。
和女人保持安全距离,就好象用杯子装满一杯水,清清凉凉地喝下去,你的身体需要它,感觉自己健康和愉快。你不远不近地看着她,她同样不远不近地看着你,你们彼此让对方都十分赏心悦目,你看不到她脸上愤怒撑起来的毛孔。她也不必把脂粉涂抹地太厚。恰当的距离,让你们心中充满了幻象和渴望。因为这份美好的东西存在,成全了身体里的道德底线,你们不会轻易突破这条线。于是,每一步都是有分寸的,都不是凌乱的。每一句话都是得体温暖的,都不会语中带刺。这是春天的距离,百花吐艳,芬芳悠然。
这就是男女之间最妥当的距离,就是你和她不会太远,不会太近。你们之间的关系朦朦胧胧十分美好。曾有个朋友这样说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汹涌奔腾的爱像海浪,你距离它近了,你就被它卷走,从此沉入海底。你距离它远了,却又看到它的美好。”
凡是懂得把持距离的男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凡是懂得把握距离的女人都是矜持的。有这样一对男女,他们一位是美女,一位是绅士。女人叫奥黛丽.赫本,男人叫格里高利·派克。在《罗马假日》里,他们是公主和平民,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在现实生活中,他们站在彼此不远的对面。派克当时已婚,自知给不了赫本一切,便主动把好友梅厄·菲热介绍给她,他觉得只有梅厄·菲热才能让她飞的更高更远。赫本和梅厄·菲热结婚的当天,远在美国的派克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他送给了心中的公主一枚漂亮精致的蝴蝶胸针。几个月后,派克终于和妻子离婚,而这时赫本已徜徉在新婚的幸福之中。她经常给派克寄去明信片,虽然都是只言片语,但亲密与信任之情跃然纸上。可惜,这一对好友,情路都格外不顺畅,两个人分别遭受了命运的打击。赫本离异,派克丧子。两个人一路走来,在情感上相互支撑和慰藉。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对彼此说过一句,我爱你!
1993年,赫本去世。派克自退休一直宅在家中,闻之赫本的离开,他奔赴葬礼。已是白发苍苍的派克老泪纵横,他哽咽地说:“能在那个美丽的罗马之夏,作为赫本的第一个银幕情侣握着她的手翩翩起舞,那是我无比的幸运。”他低下头,在赫本的棺木上轻轻印下一吻,深情地说道:“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在场的人无不唏嘘落泪。赫本走了,派克送她的那枚蝴蝶胸针依然完好无损地珍藏在她的首饰盒里。2003年4月24日,著名的苏富比拍卖行举行了赫本生前衣物、首饰慈善义卖活动。那天,派克亲自前去买回了那枚陪伴赫本40年的蝴蝶胸针。
派克和赫本最妥当的关系就是知己,最妥当的距离就是转身的距离。
他知道的,他给不了她那些爱,她的爱是天长地久全力以赴,他却在那样的天长地久面前害怕起来。因为害怕而错过,因为害怕而保持着他们终生最美丽的距离。因为他懂得,再热烈的爱会有凋落的一天,持久可以维系的感情除了友谊,别无其他。他为此变成了一棵树,站在河岸的一边,寂寞地看着另一棵树开花结果,等待日出日落。
倘若一个男人图一时之快,非要破坏那种和谐的距离,得到的结果往往破碎的。
高生是政府部门的人事科员,单位新来了一批女大学生,其中有个女大学生特别年轻妩媚。他觉得她眼熟,这才想起来,他以前见过一个网友,且发生过一夜情。那个网友刚好是她。这样的巧合让他心里忐忑不安。女孩反而很洒脱,装作不认识他。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同事之间的距离。直到有一天,单位外派他们一起去出差。本该守住的底线,被女孩三更半夜的敲门给打破。他按耐不住活色生香的吸引,一头扎了进去。
对于偷情这种事,男人往往抵制不住诱惑。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交往起来。当他想抽身而退时,却发现女孩认真了。她逼着他离婚。高生不同意,女孩抱着她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恶意心态,最后一纸密状把他举报到纪检委。他身上的问题越发掘越多,不但贪污腐败,还参与私募基金的恶性炒股。他成了翻版的“宋思明”,可惜,他又不如宋,毕竟他的情人没那么体贴他。
把握不好尺度,得罪了女人的男人是愚蠢的。女人的报复心就像撒旦附体,凡是能不利你的事情,她肯定去做。这就是为什么要和女人保持好距离的原因。
敏锐的男人和女人交往,把分寸拿捏得都是很到位的。哪一句话该说,哪一句话不该说,赞扬的话该在什么时间点说,泄气的话不该在什么场合说。每一种女人都有不同的性格,面对不同性格的女人时,该如何交际,男人们需要费点心思,各个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