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前,米小米在成都房价直线上涨时,卖掉了成都的小跃层,在大理买了一间院子。没想到,成都的房价从6000一平涨到了20000一平。而到今年7月份,大理的房价已经连续跌了15个月,跌幅从0.2%变成6.
正文摘要:
8年前,米小米在成都房价直线上涨时,卖掉了成都的小跃层,在大理买了一间院子。没想到,成都的房价从6000一平涨到了20000一平。而到今年7月份,大理的房价已经连续跌了15个月,跌幅从0.2%变成6.6%,最近才刚刚止跌。逃离北上广去大理定居,曾是一种时髦的生活方式。最近因为那里受疫情波及不大,又有不少人去追求诗与远方。不过,前些年去大理的人,心态早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到来大理,真是一拍脑门的决定。说实话,大理除了旅游相关的行业,工作选择和机会不如其他大城市多。2019年,30岁的我带着3岁的孩子离开上海,去大理上幼儿园。卖房去大理也躺不平:有人损失200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随小编一起看看吧。
谁说大理就是诗和远方
身处喧嚣就有烦恼和难题
8年前,米小米在成都房价直线上涨时,卖掉了成都的小跃层,在大理买了一间院子。
没想到,成都的房价从6000一平涨到了20000一平。而到今年7月份,大理的房价已经连续跌了15个月,跌幅从0.2%变成6.6%,最近才刚刚止跌。
迫于经济压力,她不得不身兼数职维持生活。
逃离北上广去大理定居,曾是一种时髦的生活方式。最近因为那里受疫情波及不大,又有不少人去追求诗与远方。
不过,前些年去大理的人,心态早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01
卖房去大理,损失200万
米小米,成都人,定居大理6年
说到来大理,真是一拍脑门的决定。
做出这个决定,我用了不到10分钟。仰望着成都灰蒙蒙的天空,心中的天平,自然而然地倾向苍山洱海边的大理。
刚来时,我搬了3次家,跑遍了大理海西、海东所有小区和村子,才找到一处合意的地方。装修了大半年,炎炎夏日带着孩子逛家具城,辛苦自不必说。
因为要赚钱养娃,我把房子一部分自住,一部分拿来做民宿接待客人。
民宿前些年生意还过得去,现在不行了。古城的人越来越少,街道到处是贴着转让的门店,小巷里好多店铺客栈都关门了。
看到成都的房子涨了至少200万,说不后悔是咬着后槽牙最后的倔强,如果当时不折腾直接躺平,现在估计会轻松点。不过,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听说有同行抱团取暖,几家民宿老板合作,把接待的所有客人集中到一家客栈,其他几家锁上门,以节约水电人工开支,听起来唏嘘又无奈。
身边很多朋友坚持不下去,选择了离开。我还在坚守着,不知道能撑多久。
网上有人说大理开销不大,但稍微讲究点生活品质的话,钱还是不禁花。我们家一个月开销大概要10000元,孩子上学3700元,水电物业费1000元,买菜2000元。平时忙不过来,请阿姨打扫卫生600元。
还有些其他乱七八糟的支出,比如养花就是其中一笔。我在家里种了一大片花,刚开始什么都想种,三天两头浇水、除虫、施肥,一不小心雨季倒下一大片,为此交了不少学费。
生活压力接踵而来,我既要运营民宿,还要做博主吆喝,在网上售卖当地特产。
拍照、当模特、拍视频,都要一个人搞定。我属于比较笨的那种人,苦思冥想写文案,常常加班到深夜。
说实话,大理除了旅游相关的行业,工作选择和机会不如其他大城市多。
我本来是个比较内敛的人,现在一步步走出舒适圈,去云南各地果园寻找有机生态食材,和古珠宝设计师合作拍摄,民宿也在转变经营思路,给客人提供14天、28天旅居计划,还在试水养老业务。
为了留住客人,我苦练摄影技能,学习怎么给他们拍好看的照片。
有一次,一个经常关注我的网友在评论区说:“现在上镜照片多起来了哦。”我回了句:“没法,生活所迫。”
当初定居大理买下一栋房,本以为生活趋于稳定,结果这三年却像站在晃悠悠的绳索上,随时有掉落的危险。
也不知道生活的河流会把我推至何处,逐水草而居吧。其实,不管在哪生活,都有源源不断的烦恼和需要解决的难题,只能迎难而上。
02
孩子的教育,让我头疼
白日看云,上海人,定居大理3年
2019年,30岁的我带着3岁的孩子离开上海,去大理上幼儿园。周围人表示不可思议,“你们为什么要去大理?上海人不要做了?去做云南人?”
上海节奏快,经常忙得没时间陪孩子。所以,我想给家庭3年时间,去共同成长。这是一次属于我们家庭的冒险旅程。
在朋友的介绍下,我了解到大理的创新教育模式,觉得挺有意思的。跟太太一提,她起初不同意。
后来,我们一起去大理看了一圈,看到大树、树屋、秋千,和阳光下自由奔跑的孩子们,恍惚间就心动了,这就是我们理想中幼儿园的模样啊!
搬到大理后,生活节奏确实慢了下来。不过舒适的生活背后,也会感到焦虑。
现在比较头疼的,是孩子的教育。今年6月份,孩子从幼儿园毕业,当初定的3年计划本该画上句号。可在大理自由惯了的我们,明显很难回归到城市体系中。
继续留在大理吧,这里的教育资源又达不到我们的要求,初高中也没有相应的升学体系,能选择的学校很少。
周围父母最常见的选择有三种,要么回所在城市接受常规教育,要么去衔接其他城市的国际学校,要么让孩子出国读书。
我给孩子在大理临时找了所学校,作为过渡。
有时候想起自己的职业发展,也会有些小小失落,三十出头本来是事业上升期,但我在大理待惯了,变得有些没那么“上进”。
为了不让自己闲着,我在大理卖过松茸、画过插画、做过音乐、干过客栈,还在社区摆过地摊。
今年春天,我硬是逼着自己坐在电脑前,写了一本10多万字的小说。现在,我的主要收入来源是摄影,有活就去拍,没活就在家陪太太和孩子。
至于未来,我们大概率会去另一个城市冒险,还没确定好。
有次,我跟太太说:“要是没孩子,我们应该蛮潇洒哦。”她回了句:“没孩子要这些钱干什么,也没地方花。”
03
闲散久了,也会腻
言鱼,东北人,定居大理1年
我是东北人,90后。
大学毕业后,我先在北京一家房地产公司工作,每天公司、出租屋两点一线,跟邻居都不认识,把自己活成了孤岛。
有次晚上加班到深夜,下着大雨,我打的车又被司机取消了。大风呼呼扇在脸上,路边的车呼啸而过,我急忙跑进一家便利店躲雨。
无意间,我在朋友圈看到一篇旅居大理的人写的随笔,写生活如何简单、如何幸福,我看了特别羡慕。
从那以后,去大理的想法就种在了我心里。
去年10月,整个地产行业形势不好,公司在裁员,我拿到赔偿金后,就直接去大理散心了。
刚来这里时,能明显感受到物理空间缩小带来的幸福感。我很快恢复了“社牛”属性,和周围的人熟络起来,大家经常一起爬山、聊天、喝茶,我很久没有像孩子那样开心地大笑了。
一天我在镇上瞎晃悠,看到有一家人在杀鱼烧饭,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杀鱼的场面,出于好奇站在那看了会,没想到屋主直接留我一起吃饭。这可能就是生活在附近的感觉,让人拥有了一种归属感。
不过,失去了公司的约束,我变得很散漫,间歇性摆烂。再好看的风景,看多了也会腻。散步、发呆、逛吃的生活过久了,和忙碌的生活一样,也会觉得无聊。
为了养活自己,我会找一些兼职做,比如设计、排版之类的,只要有电脑、手机和网络就能办公,上手比较容易。但兼职的活往往要的比较急,就不得不熬夜,有时到晚上两三点。
何况,这些零工也不稳定,没什么保障,导致我常常会有一种“用完即弃”的感觉。时刻紧绷着那根弦,很少能真正放松。不知道Gap了这么久,回去后还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幸好现在我只要养活自己就可以了,压力不是特别大,都无法想象以后结婚生子会怎样。
在大理过得最舒服的,可能还是家里有矿,或者已经财务自由的人,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生活。
我也试着在大理找过工作,但收入的天花板清晰可见。我过去几年积攒的老本,总有啃完的那一天,所以,未来肯定会再去一二线城市打拼,毕竟还年轻。
就像定居大理的作家宽宽所写:“在大理的人,心里都不同程度地清楚,只是在这儿安放一段人生,未来会待多久,谁说得准。”
逃离北上广的风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刮起。人们厌倦了眼前的内卷,急不可耐地奔向远方。可远方的乌托邦,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
哪怕在美如画的大理,育儿苦恼、对未来的迷惘和经济压力,从来都不会凭空消弭。
传说中的风花雪月,不过是日常生活的调剂品。内心被美景短暂治愈之后,依旧要面对生活的一地鸡毛,或许躺平跟环境没有关系,而是内心的一种选择。
文、编辑/Silence欣
图片来源于受访者、湖思大理花园、小红书@米小米,经授权发布
以上内容来自“外滩TheB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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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10年后,36岁的我决定卖掉北京学区房,全家去大理
前几天,书单君发了一篇讨论“是否从城市回老家”的文章,结果后台收到了600多条留言。
在这件事上,大家有很多话想说。
很多人本来是想回去的,但为了工作和孩子的教育着想,不得不留在大城市。
不过,就有一个叫宽宽的女人, 36岁准精英阶层,闺女刚上幼儿园,正是需要优质教育的时候,她却卖掉高端学区房,全家逆流而下,一头扎进了小城大理。
书单君非常好奇,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选择?孩子放在大理成长,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宽宽把她的这段经历,都写进了《36岁,人生半熟》里。
在书中,她将坦诚地和大家交流,人到中年,在自我追求和建好小家之间,到底如何做好平衡和选择。
中产之殇
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些令人羡慕的家庭背后,其实也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
作者宽宽拥有一个看似完美的家庭。
她和丈夫都是京城名校毕业,有着体面的工作,丈夫就职于央企,宽宽则在一线时尚杂志工作。
在京城闯荡十年,双方凭借着过人的天资和浑身的干劲,在职场步步高升,还给女儿由由,买了一套优质学区房。
有房有娃,事业稳定,这样的生活,说是人生赢家也不为过。
但风光表面下的心酸,大概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北京买车摇号很难,宽宽的丈夫每天上下班,都要挤2个小时的地铁,早起晚归,在面贴面仿佛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厢中,汲汲营营地奔赴着自己的前程。
有一回,工作实在太累,他在地铁上迷迷瞪瞪就睡着了,结果到站时被拥挤的人群绊倒,嘴角拉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半张脸都是肿的。
这件事,让宽宽的内心触动不已。她自己也是如此,每天画着精致的妆容,却像钢铁人那样披星戴月。
2014年女儿出生后,宽宽又开始了旷日持久的雾霾焦虑,北京一年里有一半时间“敏感人群不宜出门”,作为一个妈妈,她对此几乎“零容忍”——让孩子跨越阶层是奢侈品,但孩子的健康是刚需。
等到女儿快上幼儿园时,那些优质幼儿园动辄排队一年以上,还不一定能弄到名额。
周末,好不容易全家人都腾出时间去郊游,却发现上班族的安排都这样,出去是车满为患,进去是人满为患。
……
对于小城出来的青年,青春期的人生主题,就是奋斗留在大城市,这是整个时代植入我们脑子里的声音。
但在大城市打拼多年后,脑子里的声音就不一样了。
宽宽开始反思:
这么辛苦真的有意义吗?
在北京,这种被绑定的、螺旋式的生活状态,真是自己内心想要的吗?
有一晚,夫妻俩睡前聊天,说到希望女儿未来成为怎样的人。
丈夫说:“等她长大了,我要告诉她,爸爸希望你勇敢去追自己想要的生活,实现你的独特价值。”
“可她如果问你,爸爸,你这辈子过的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你怎么回答呢?”
这一番灵魂拷问,让他俩陷入了沉思,也是他们选择离京的最后一击。
是啊,如果自己都不敢去追求想要生活,又凭什么要求孩子呢?
于是,他们决定放弃让人羡慕的京籍学区房,和体面的中产身份,奔向天高云阔的大理。
在他们眼中,那里没有拥堵的上班族,没有紧迫的KPI,没有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有的只是清澈的明月和自主的安排。
“一切诗和远方,总会配给你足额的苟且”
本以为奔向了心中的伊甸园,生活就会迎来诗和远方,须不知等待自己的可能是一地鸡毛。
这并不是一个逃离北京,万事大吉的故事。
大理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舒适畅快,宽宽遇到的第一个坑,就是房子的装修问题。
在北京,最多两个月能完成的装修活,在大理,至少要四个月。
因为项目进展太慢,宽宽就来现场监工。
只见泥瓦匠师傅,携家带口来上工,带着电饭锅、炒锅,还有自家菜地现摘的新鲜蔬菜。中午时分,在装修房内“堂而皇之”地起火烧菜,备薄酒二两,就地过起了小日子。
看见装修师傅这么晃晃悠悠,怡然自得的样子,宽宽气不打一处来,就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加把劲赶赶进度?
结果,装修师傅语气温地说:“急啥嘛,生活总归不是过,慢工出细活儿嘛。”
这话弄得宽宽哭笑不得,是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
再一琢磨自己,白天带孩子,跑工地;晚上孩子睡了开始工作,常常忙到凌晨两三点。被大家笑侃是全大理最忙碌的人,这种做派确实和大理有点格格不入。
以前总觉得,北京的快生活难以适应,想不到大理的慢生活,同样需要适应。
需要磨合的,还有宽宽老公。
一年多前,他还是个朝八晚八,每天严阵以待的上班族。
每个周日临睡前,他总会挑选出下星期要穿的西服衬衫,在熨斗前一件件滋滋地熨烫。
现在,他是待业在家的主夫,每天不用再和西装革履打交道,也不用到点出门了,可是身体和心理上的这些行为惯性,却不是说变就能变的。
到了周日临睡前,他会下意识地走到熨斗前,拿起先前穿过的衬衣熨烫,转念间才发现:“噢,不对,这里是大理,不用了。”神情间略感失落。
到了早上,他也早早地醒来,虽然没有职场可奔赴,可生物钟依然坚挺。
大理的天刚蒙蒙亮,他就穿上运动服去附近的山上跑步,一个多小时后回来,再给妻子和闺女做好一桌早餐。
人到中年,重新开始,不是在谷底的逃离,而是顺境中的急流勇退,这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心理建设。
宽宽的老公,试图用这种井然有序,节奏密集的生活步调,来调和突如其来的闲适和无所适从感。
但他内心,还是隐隐约约透着一股焦虑和迷茫。经常坐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窗外,若有所思。
宽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但她知道,这是逃离之路必要的心路历程,他们终究会找到自己的节奏。
“看到你纯真肆意的笑,
我就知道这条路对了”
后来,看到宽宽常常为找不到安静的阅读空间而苦恼,丈夫提议不如自己开个书吧,将咖啡、鲜花、阅读融为一体,打造一个文艺的休闲空间。
两人一拍即合,就这样将大理的生活,带入了全新的正轨。
宽宽读书、写稿、照看小店,累了就带着闺女去大自然撒撒欢,生活丰富而有步调。
社区里,也时常有人组织露营登山之类的活动,一有时间大家就拖家带口投身自然,在湖边露营,在大锅里用柴火炖山鸡。举杯畅饮把酒言欢,与天同乐的情景可真是幸福极了。
但,最让她欣慰的是,由由在大理的成长,自由快乐,别开生面。
大理的天空很高,很辽阔,常常蓝得宛如画卷,叫人神往。
看到湛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朵朵白云时,由由总会开心地说:“天空好美啊,云朵好美啊,由由也好美啦!”
然后,蹦着跳着,带着欢笑声就出门了。
大理的路边,常年有各种野花盛放。每每和这些花草相遇,由由总是不厌其烦地蹲下来,和花朵们握手问好,还跟妈妈说:“你也来跟它们握握手,打个招呼吧,这样你们就是好朋友了。”
看到由由和大自然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的情景,宽宽就知道这是大理的馈赠,这样浑然天成的教育,也是大理才有的教育。
后来,由由上学了。
在北京,父母们的社交标签,往往是职业身份和位置。而在大理,爱好和特长才是你响当当的名片。
烹饪、摄影、写作、软陶、茶道等等。这里的父母们似乎都有一项拿得出手的爱好,且是潜心之爱的那种。
孩子们大都对爸爸、妈妈会什么更为自豪,而不太有你爸爸在哪儿上班,我家房子多大,开什么车的攀比心理。
有一次,由由邀请好多小朋友来家里玩。大家争先恐后的夸赞爸爸:
有的说:“我爸爸可厉害了,会给椅子雕刻各种造型。”
还有的说:“我最喜欢爸爸做的早点了,每天不重样,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
轮到了由由,她抓耳挠腮想了想,一会儿似乎被某个点击中,雀跃地说到:“在野外,我爸爸会搭帐篷,搭很大的帐篷,可以躺着看星星和月亮,可美啦!”
说完,比了个大大的耶。
接着,屋里传来了孩子们纯真肆意的笑声,这笑声通透敞亮也径直向大理的山谷传去,和那里的青山绿水融为一体,那么纯美而富含生命力。
听到这些笑声,宽宽便知道这条路走对了。
很多人留在大城市,都是为了孩子的教育着想。
但在宽宽看来,教育资源和教育是两个概念。上好学校是很重要,但远不是教育的本质。
在成长经历中,学校给到宽宽的滋养非常有限,她更大程度受益于宽松的家庭氛围,和对自我探索的浓厚兴趣。
后面这两者,让她拥有了深入而持久的爱好,保持了不断探索的好奇心,特别享受自己独处的时光。
所以,她希望女儿可以在自然里成长,能在草地上奔跑,能在真正的泥土里打滚,会跟花草说话,追过蝴蝶蜻蜓萤火虫,看见过繁星满布的夜空,被太阳晒得脸红,被风沙吹迷过眼睛。
在疲惫焦灼的现代都市里谋生活,很多人不是没想过去寻找自己的诗和远方,但都被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耽搁了。
有人也许会说,“如果我有买学区房的钱,也有勇气离开北京。”
但当你真的买了学区房,就会想要更多,人总是习惯往上走的。所以宽宽洒脱勇敢的选择,才让我佩服不已。毕竟人到中年,更加身不由己。
当然,这篇文章并不是鼓励大家逃离北上广,大城市当然有它的优点,但宽宽的故事给了我们一个启发:
我们的时代,让追名逐利成为最理直气壮的人生理想,并把其他理想都说成矫情。
但生活终究是自己的,与外界无关、与他人无关。
选择有很多,那些“令人羡慕的”只是其中一种,更重要的,是“我自己喜欢的”。
想清楚这点,摆脱他人的期待,无论身在北京还是大理,我们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诗和远方。
作者 | 肥猫小小 编辑 | 燕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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