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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留给我一个收鬼的小瓶子,瓶子传到我的这却失去了作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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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爷指了指两侧的树林,对着我和浩哥说起了落命坡的事情。许家村是氏族村落,村长就是族长,一直到现在改革开放都很多年了,一直延续下来。

每当许家村有人去世,都会埋在这两侧的树林里,不过夭折的死于非命的都埋在右侧的树林,许家的祖坟一直在左侧。祖坟那里风水好修建的也相当高端大气上档次。但对面就不一样了,死了之后不能进祖坟不说,就连棺椁都没有,更别说立上一个什么墓碑一类的东西了。基本都是一张破席子一个坑填平了拉倒。

这里之所以叫落命坡,是因为死于非命的和夭折的那些人死后不能进祖坟,只剩了许多的怨气和阴气,要不是鸭子四外乱跑加上四爷爷年纪大了,早都离开这里回家了。在这里凡事有人在在傍晚和晚上经过的,第二天都会疯掉,不出半个月必死。

所以,许家村的人背地里都叫他落命坡,没什么事情谁都不会来这里。

“四爷爷,刘唐爷爷葬在哪里啊?”

四爷爷听闻,脸色微变,但还是告诉我,“大志啊,你可能是下一任村长了,这事就别参与了,现在所有人都在祠堂呢,你爹说埋进祖坟,靠近你太爷爷的位置,其余的人都说要刘唐不是许家的人,不能进祖坟,正在祠堂里争论呢。”

“老人家,那我和大志送您回去?”浩哥说完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拉着浩哥的手打开车门就把浩哥推进了驾驶室,随后对着四爷爷打了声招呼,“四爷爷,我们走了,您慢慢赶鸭子,慢慢赶鸭子……”

“大志,你……”

“浩哥快开车。”我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冷汗,脸色惨白惨白的。

“你四爷爷在前面还有一大群鸭子,怎么过?”浩哥似乎对于我对四爷爷临时变了态度,十分的愤怒。

“直接压过去。”我想都不想的回答。

“草泥马,你还是人吗?”浩哥这次真的怒了,伸手就要揍我,也的确,任由谁这么说话旁人都会发火,尤其还是要开车压死亲人。

“浩哥,我才想起来,我四爷爷在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就在浩哥的拳头距离我脑门子不足一公分的时候,浩哥才收住手,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才想到傍晚之时鬼魂不会突然间就出来了,急忙从麻布包里掏出来一叠冥钱,打开车门,“四爷爷,您先别走。”

四爷爷转头看了看我,又看看我手中的冥钱,诡异的笑了笑,“告诉你爹,刘唐必须进祖坟陪着你太爷爷。”

我手中的冥钱想空中一抛,所有的冥钱开始围着四爷爷旋转,不一会儿的功夫,四爷爷就消失不见了。

“浩哥,走吧,没事了。”我重新坐进车里。

可是浩哥的双腿似乎都在打颤,好长一会儿功夫这才发动车子,“大志,需要许泉也回来吗?看样子挺棘手啊。”

“不用,许家村的人很好客的,你看你来了我四爷爷亲自出来接你了。”我开玩笑的对着浩哥说道。

“这欢迎的方式,有点……有点恐怖啊。”浩哥也笑了笑,开车向前走了。

回到家,老妈正焦急的坐在院子门口,似乎在等待我爹回家。看到一辆车停在门口我妈急忙站起来,看到是我之后这才放下心。

我和浩哥拎着老白干和营养品跟着我妈进了屋,简单的介绍之后我妈也知道浩哥是我老板,就要弄点许家村的特色菜。

“妈,你先弄着,我带浩哥去祠堂看看。”

“儿子,去的时候看看情况劝劝你爸,族里人都反对的话,就不要把你刘爷爷埋进祖坟了,这本来就不符族规的事情。”我妈急忙的嘱咐我。

“恩,知道了。”我答应一声带着浩哥走向祠堂。

“大志,现在不都是火化了吗,怎么还有祖坟和祠堂?”浩哥从小在城里长大,不明白农村的习俗。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省里特批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什么的,我也搞不清楚。”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家祠堂坐北向南,门前有一对蹲坐的石狮子守护在祠堂。

祠堂分为前后两院,有堂屋、东西厢舍、正殿等。前院,奉祀杨业后裔。后院,东西厢房三间,正殿五楹,殿顶为悬山式。祠门以南,有三间楼台,名为“颂德楼”,这里是许家族人祭祠祖先的祭台。

祠堂的建筑大多讲究风水,通常是在祖先最先居住的地方,将旧房改建成祠堂。一些家族建宅时,往往先建祠堂。祠堂一般多位于前堂东侧,讲究的有三间二外门。正大门平常不开,只在春秋二祭或族人议大事时开启。

正厅外,有储藏祭器、遗书的小房子,环绕成一个独立的建筑群。普通的祠堂只有一间正厅,正厅内设四个龛,龛中置一个柜,内藏祖宗牌位,称“神主牌”。龛神位依次为高祖考、高祖妣和考、妣的官位、姓名字号。每龛前各设一矮长桌,用以摆放祭品。

几乎所有宗祠厅堂的龙壁都贴有符篆、“金箔”及用锡箔色纸剪成的镜、尺、剪刀、双喜等图,用以镇宅。符篆多书“北方玄武大神镇宅”、“西方白虎大神镇宅”、“东方青龙大神镇宅”、“南方朱雀大神镇宅”等。

我迫不及待地跨进祠堂门,祠堂可从前后两个门进入,中间是一个方形的天井,那一片片的方井上,已布满了墨绿的青苔,似乎正向人们诉说着她那段风雨沧桑的历史。

两旁的立柱上挂满了数不清的楹联,许多字迹已斑驳不堪,无法辨认了。四面的墙壁上挂满了曾氏祖先的画像,虽只寥寥数笔,却都十分传神。

抬起头来,还可以看到许多块匾额,有许多字是我根本不认识的,再加上那精致的荷花,活灵活现地花鸟,真是独具匠心,这些栩栩如生的木雕简直就让我有些眼花缭乱了。

以前来祠堂还真没注意到有这么多的景物可看,然而这次依旧是无心欣赏,因为祠堂的院子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我父亲作为现任的族长站在正堂的门口看着底下的人,在我父亲身旁是二叔和三叔。

“族里的规矩,外姓人不能进入祖坟。”下面一个人声音想起来之后,其余人也跟着附和。

“就是,如果外姓人都能进许家祖坟,那写夭折的人埋在落命坡的人是不是也该都埋进祖坟了?”

“许天龙,你要执意把刘唐埋进祖坟,你这族长也就做到头了。”

我父亲就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息壤的人群,我二叔看到我父亲沉默不语,“老四,你道说句话啊,到底怎么办?”

“对,坏了族里的规矩,我们有权利废掉你重新选个族长。”

噗嗤,听到这句话浩哥居然笑了,“大志,你过来,我教你个法子,这是解决起来太容易了。”

说完,浩哥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浩哥,对着浩哥竖起了大拇指。

我爹有他自己的难处,就是太爷爷留下的话,刘唐必须埋进祖坟,靠着他的位置。当然这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我和浩哥一直在人群后面,没人注意到我们,我将一张雷符交给浩哥,“浩哥,我站在台阶上的时候,你就把符扔起来。其余的你看我的。”

浩哥点点头,接过黄符。

我挤了好一会儿,才冲开人群来到我父亲那,“爹,二叔、三叔。”

“回来了就好。”我爹对着我笑了笑,却没有说太多。

浩哥把符扔起来的时候,我念动了一下咒语,黄符腾地燃烧起来。

紧接着,就听见晴空中突然出现一声霹雳,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一句话也不说了。

我这时候全身颤抖起来,扑通一声躺在地上,我爹和二叔三叔急忙把我扶起来。

“你们这群不肖子孙,好大的胆子,居然来祠堂闹的不得安宁。”我爹把我扶起来之后,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人群,大声训斥。

“还有你,身为族长一点果断的气势都没有,真丢我的脸。”我说完,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许大志,你别以为上几天学就可以再这里耀武扬威的,下一任族长是不是你还不一定呢。”

我看向说话的人,是许大亮,一个打小就和我过不去的人,是我五叔家的孩子。

啪啪啪!我走过去就是一个大嘴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你……你不就是许大志吗?”许大亮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当真想不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会动手。

“我是许家先祖许克昌。”我的眼睛扫了扫祖宗牌位,最上面的名字不能说,下面那一排的也不能说,只能选择一个看的比较清楚的排位上的名字。

啊?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尤其是晴天现霹雳,再加上我全身抽搐,这里的人已经开始将信将疑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先祖许克昌?”许大亮还是不死心,他绝对相信我就是装的。

啪啪啪!

“狗东西,这就是证明。”我狠狠的又抽了许大亮几个大嘴巴,这小子这才默不作声。

“刘唐的事情许国华(我太爷爷的名字)已经和老夫说了,就葬在祖坟,谁在敢反对,逐出许家村。”我说完,转身对着我爹挤挤眼睛,随后全身再次抽动起来,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二叔和我三叔估计也看到我挤眼睛了,但是还是跟着我爹把我扶起来,我二叔还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小兔崽子,花花肠子还不少……。”

我二叔和我三叔搀扶我,我爹装的一脸无辜的样子,走进祠堂的牌位前,拿起三支香点燃之后插在香炉里面,“谢老祖宗。”

外面的人,也学着我父亲的样子对着祠堂的排位一躬身,“谢老祖宗。”

这事就算是结束了,虽然很多人都不相信这是真的,可谁也不敢说,说了就是污蔑祖宗,对祖宗不敬。不得不说,浩哥这法子还真特么狠。

氏族村落一直受封建社会的习气影响,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浩哥也算是对症下药了。

众人散去之后,我把浩哥介绍给父亲和二叔三叔,“爹,为什么刘唐爷爷必须进祖坟?”

我父亲想了想,看看二叔和三叔,二叔说话了,“刘唐随母性,是你太爷爷的私生子,族里的规矩你懂得,族长有私生子是大事,不光逐出许家村,就连上三代都会遭殃,这事只有你爷爷知道,你爷爷临死的时候,说过刘唐必须进祖坟,进祖坟算是还你刘唐爷爷一个公道。”

哦,我点点头。

“那刘唐爷爷的尸体在哪里?”我最关心的是刘唐爷爷的尸首,不出意外,应该拼不出一个人形了。

“在祠堂的后院,不过……”二叔叹了一口气,“少了一只胳膊,怎么拼都拼不出来。”

“拼不出来就对了。”我说完急忙解释道,“刘唐爷爷是被人下了咒,头七前不能下葬。”

“小志,你说明白一点,怎么回事?”我爹急忙问我。

“有本书里面记载过刘唐爷爷的这种情况,被称作葵花尸,是一种狠毒的咒术。我晚上招魂之后,如果没有刘爷爷的魂,那就是葵花尸无疑了,要是有魂当另说。”我解释完,“爹,咱们先吃饭吧,我和浩哥一下午没吃东西了。”

“对对,先吃饭。”

我爹、我二叔三叔还有浩哥,我们一行人回到家之后,母亲已经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有许家村特产的乌骨鸡和各种山野菜。

还没吃完饭,就看见许大亮捂着肿起来很高的脸跑进了我家,“族长,不好了,刘唐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刚说完要买进祖坟现在就不见了?这是巧合吗,当然不是了。我想都不想的将麻布包套在脖子上,想我母亲要了一只手电,“你们都在家里呆着,我去看看。”

“大志,我和你一起,有个照应。”浩哥也向我母亲要了一只手电。

我点点头。

我和浩哥先去的祠堂,我在祠堂旁的小仓房内拿了很多的冥钱,足足淋了一袋子。

随后和浩哥直接去了落命坡。许大亮开始还在后面跟着,可是看到我和浩哥的方向之后,直接回村子了。

落命坡两侧都是松树林,在这里月光根本就照射不进来,走在路上简直就是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鼻子有问题,居然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发霉的味道。

落命坡很静很静的,在寂静中似乎只有我和浩哥走路的声响。同时还时不时的传出来一阵阵咚咚咚的声响。

“什么声音?”浩哥停住脚步,警惕的看着周围。

“野鼠盗洞呢,很多老鼠在雨季都会大洞偷吃尸体的,长大了有可能变成尸鼠。”我急忙的解释道。

这句话是有根据的,野鼠最喜欢吃的就是腐肉,民间也有很多的方法时用来做尸鼠的,至于干什么用的就不得而知了。

“啊……”就在我和浩哥刚进入祖坟对面,安葬夭折和死于非命的人的那片树林的时候,浩哥发出一声尖叫。

我用手电照了照,浩哥的脚正踩在一个刚有些凸起的坟上面,一只白骨正死死的抓着浩哥的脚踝。

“不好意思,我朋友不是故意踩到你的,原谅他这一次吧。”说完我掏出来一张冥钱,用土块压在坟包上面。

那只白骨在我放完冥钱之后,居然一下子就松开了。浩哥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是找尸体吗,怎么来这里了?”浩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刚决定把刘唐埋进祖坟,尸体就丢了,祠堂里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倒是落命坡十分可疑,无缘无故的咱俩绝对不会看见我四爷爷的魂。”我掏出一叠冥钱递给浩哥,“浩哥帮帮忙,咱们路过的地方,每个能看得清是坟的地方都放一张。”

紧接着,我又掏出一张叠成三角形上面系着红绳的符递给浩哥,“套在手腕上,驱邪退煞的。”

浩哥将符咒套在手腕上,接过我递过去的冥钱,“你确定在这里能找到线索?”

“应该差不多。”

我和浩哥一路向前走,足足用了两叠的冥钱,在走了二百多米远。这时候已经看不到埋葬人的坟包和被野狗耗子盗过的洞了。

“大志,听一下,你闻没闻到一股子怪味?”浩哥停住身子,仔细的用鼻子闻了闻。

浩哥一提醒之下,我还真就闻到了一股子腥臭的味道,有点像尸油。

“顺着味道往前走。”我和浩哥摸索着一点点的向前走。

当味道最浓重的时候,我看见一具恶心到不能在恶心的尸体。尸体已经被人分尸了,肚子上面掏出来一个大咕窿,把脑袋放进去,四肢直接被切下来摆成了向日葵的形状,我用手电晃了晃,还有针线缝合的痕迹。

“应该是葵花尸没错了。”我强忍着呕吐,对着浩哥说道。

“葵花尸是什么?很厉害吗?”浩哥对于玄学这东西还是很不理解的。

在《鬼闻录》上有记载,葵花尸是一种邪术,而且诡异异常。据说是用僵尸的牙粉混合尸油用活人的鲜血祭炼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用以人身。但必须要把人分尸后缝合,将尸油混合僵尸的牙粉洒在尸体上,埋在阴气较重的地方。

这还不算完,最要命的十七天之内要做到“身死魂受五大苦”。

人死之后,身体会经历五大酷刑,分别是金、木、水、火、土。由于人死之后,三魂消散,有机会体验的,却是少之又少。

所谓“身死五大苦”,是说人死之初,身体会有如万刀割身,受凌迟之苦,是为“金”,这时的身体反应,是逐渐僵直。

之后,身体有如剧毒入体,浑身绞痛,是为“木”,这时的身体反应,是出现尸斑。

然后,如弱水临身,有如酸碱相加,肉身受腐蚀之苦,是为“水”,这时的身体反应,是开始腐烂。

而后,全身如烈火烧身,水分抽离,受烧身之苦,是为“火”,这时的身体反应,是全身水分剥离,骨肉僵直,体积缩小。

最后,身体开始寸寸俱裂,每一分苦肉,有如化为沙粒,身受裂体之苦,是为“土”,这时的身体反应,就是全身风化,以手触之,即化为尘土。

杀人的时候要选择在子时,多一刻少一刻都不行。第一天要把人分尸并以针线缝合,视为——金。

第二天,以木条鞭打,由轻至重,每一鞭打,间隔数秒,打遍全身,视为——木!

第三天,将尸体全身浸入水中,带它将死之时救出,停留片刻,再浸入水中,反复三次,视为——水。

第四天,以香灼尸身,轻重均匀,速度要快,而且要烫遍全身,视为——火。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尸体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全身伤口大部分溃烂,将水与香灰搅拌成香灰泥,将其全身裹满,再缠上纱布,再裹满香灰泥,包裹三层,放回阴气较重的地方。

最后的两天,也就是魂魄要头七的时候,要把这五天的经过反反复复的灌输进魂魄的意识中,让魂魄的怨念无限量的增加。一直到了头七,也是最关键的一天,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家里人设灵堂排位,既不焚香烧纸也不让人祭拜。总之,尽最大的可能让魂魄崩溃。

葵花尸祸害的不是常人,而是亲人,葵花尸会把后世的亲人一个个的吃掉,直到断子绝孙为止。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谁也不会祭炼这么恶毒的葵花尸。

听我说完之后,浩哥已经忍不住吐了好一阵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我看电影电视里面不都是一把火烧了吗?”

“葵花尸烧不死,而且越烧怨气就越重。”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今晚只能这样了,明早让许泉回来吧,镇尸符许泉会画我不会。”

“尸体就放在这?”浩哥伸手指了指尸体,显然想不到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用捆仙绳试试,能不能困一晚上。”我说完掏出八根桃木钉,有取出四根红线,按照八卦的方位把桃木钉钉进土里面,在上面系上红线,四根红线交叉之后像是网一样把尸体罩住,我在上面放了一张安魂符。

“刘爷爷,您老消消怨气,明早我就来救您,放心吧,我会把您安葬在太爷爷身边的。”我说完,葵花尸的脑袋居然轻微的晃了晃,显然安魂符还是有点作用的。

“走吧,浩哥。”

我带着浩哥离开了落名坡,但临近村口的时候,我拉着浩哥又绕到重新走向落命坡。

“干什么去?”浩哥有些不解。

“回去守着,应该有人会去看尸体祭炼的情况的,到时候咱俩应该抓得住。”我说完关掉了手电,抹黑跟着浩哥又故地重游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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