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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捡个美女回家,她怀里冰凉的婴儿竟然叫我爸爸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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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头疼得要命,却又感觉到一只小手在我头上摸来摸去,把我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我一想到自已是被变态芃芃敲昏,一下子无名火起,正要立起身喝斥,就听到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一下子浇灭了我所有怒火,并涌起无限欢喜无穷爱意。

是江无漾,是这小坏种又在叫我爸爸了!

我一下子紧紧搂住江无漾,嘴里喃喃道:“小坏种,小坏种,你终于醒了吗?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女婴江无漾的高兴劲并不亚于我,她咯咯笑着说:“耙耙,耙耙,扎人扎人,耙耙坏,耙耙坏。”一路把小脑袋右晃又摆,似乎在躲避我的亲吻。

我这才想起,自从江无漾昏迷不醒后,我就再没有刮过胡子了,当然铬着她娇嫩的肌肤。

于是我笑着说行行行,那爸爸一会就去刮胡子,这总行了吧。

这时候,一把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咦,江鱼表哥,你不是说漾漾是你的小侄女吗?那她为什么会叫你爸爸呢……来来来漾漾,姨姨抱抱,姨姨抱抱。”随着这声音,一双戴满玉器银器的白净手臂伸了过来。

女婴江无漾居然甚是听话,应了一声后,乖乖扑进芃芃的怀抱里,显得很是亲热。

我一见就有些吃味了,悻悻说道:“我杂知道啊,漾漾喜欢叫我爸爸,那就让她叫呗,我又管不了……漾漾,漾漾,快过来爸爸这里,爸爸还没有抱够呢。”

芃芃似乎有意捉弄,腻声说:“漾漾,漾漾,听话哈,给姨姨抱,不要你爸爸抱,姨姨一会再喂你吃好吃东西。”

女婴江无漾似乎有些迷糊了,侧着小脑袋萌萌地想了想,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憨憨地说道:“姨姨香,耙耙臭,姨姨能吃,耙耙扎人,还是姨姨好,不让耙耙抱。”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了一声:“小坏种,你这是作死了吗?”

江无漾似乎找到了靠山,迅速把小脑袋整个缩进芃芃的胸怀,还告状似地说道:“姨姨,姨姨,耙耙凶我,耙耙凶我,怕怕,怕怕。”

芃芃脸上乐开了花,微嗔道:“江鱼表哥,你怎麽能这样,漾漾还是个小婴儿啊!你还是快点去洗洗吧。”

我真是又气恼又郁闷,怔怔望着江无漾在芃芃初具规模的胸脯上蹭来蹭去,脑海中没来由浮现出一句话:有奶便是娘是句真理吗?芃芃才做了一次奶妈,就把我家漾漾夺走了吗。”

忽然之间,我有种失宠的涩感,可自已是个大男人,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悻悻说了声,我去洗漱刮胡子了。

可就在我进浴室洗漱时,江无漾的萌笑和芃芃的娇笑声不断传来,气得我把下巴刮出两道血口。

我在心里暗暗骂道:江无漾果然是个天生没良心的小坏种!这名字没叫错的!一个是小坏种,一个是小妖女,果然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啊!小坏种啊小坏种,你既然不要爸爸了,那爸爸以后也不理你了。哼!

不过骂归骂气归气,我洗漱完毕走进客厅,又忍不住从芃芃怀里抢过江无漾,凶狠但又轻力地蹂躏一番,顿时所有烦恼烟消云散。

好吧,江无漾果然是个开心果,她醒来之后,整间屋子的气氛融洽了不少。

芃芃倒再没有跟我抢女婴了,而是微笑望着我和江无漾打闹,那笑容居然甚是甜美迷人。她忽地脸上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江鱼表哥,现在漾漾恢复过来了,我那个啥还能喂她吃一天,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那麽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办?做些什么?”

在芃芃说“那个啥”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没来由出现,她喂江无漾吃乳青的情形,心中不禁微微慌乱。于是随口说道:“我还没想清楚呢,芃芃表妹,你有什么好建议?”

“那好,我就提个建议吧。”芃芃收敛了笑容,蛮郑重地说道:“你不是说十天后要去丙火之地吗?在这之前,我建议咱们还是先去我师傅那一趟,因为那只金帝蛊在这手中,就像是一枚不定时核弹,谁也不知道它会几时爆炸。我师傅毕竟是百岁老巫医,应该能想到好办法对付这只恐怖的金帝蛊的。”

芃芃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根据柳蝶留下的字条,江无漾的八个月大之期极其凶险,会发生不可测之事,所以才要跑到丙火之地避难。但是我们还带着根本不知道怎麽对付的金帝蛊,万一有什么疏忽大意的话,麻烦就大了。

我心念电转之下,正要点头同意,可脑海中忽地又浮现出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全信你所见的事物。

这话是柳蝶郑重叮嘱的,而金帝蛊又是柳蝶留下来的,那肯定是有所作为,有所准备,我可不能胡乱把金帝蛊交给别人。

想到这里我轻咳一声说道:“芃芃表妹,你说的很对,其实我也想尽早摆脱金帝蛊这邪恶东东的。只不过你好像还忘记了一件很紧急的事。”

“啊?很紧急的事?是什么事?”芃芃微微一怔,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我看在眼内,很郑重地说道:“是啊,就是小胖的事。你说小胖被金帝蛊的邪恶之源侵蚀之后,只有他害别人,别人害不了他。但无论是谁受到伤害,总归是源自于我的错误,我哪能放得下心。”

芃芃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没有说出口,我就继续说道:“小胖是我唯一的死党,而你不也曾经在网上跟他‘相恋’过,算是有了交情。所以请你帮助我,我们一起到找回小胖,处理好这件事再说,你觉得怎麽样。”

我看似在征求芃芃的意见,但语气却不容置疑。芃芃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但又双手一摊说道:“好吧江鱼表哥,我听你的就是。可是天涯市这麽大,过百万人口,我们上哪里去找胖超啊。而且他身怀巨款,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吧。”

我眼见已经说服了芃芃,便装成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毕竟跟小胖做了那麽多年死党,太了解他了。有几个地方可以找找,总能找到些线索的。”

芃芃嗯了一声说好,那咱们就马上出发吧。

我却伸手拦住了芃芃,正色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现在可是一个团队了,所以在出发之前,得要好好做一番自我介绍。”

“自我介绍?”芃芃有些迷惑了,怔怔问道:“什么自我介绍?”

我微微一笑,清咳两声说道:“嗯嗯,就是自我介绍啊。每个人用三分钟做自我介绍,从我先开始吧,我名叫江鱼,花名木鱼,还差三个月到二十岁,我……”

在这三分钟时间内,我大概说了一下自已的情况,比如我跑得还算快,体力一般,力量很烂,一点不会打,还有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和思考,然后还有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

这会芃芃倒是明白了,不由抿嘴一笑说道:“江鱼表哥,敢情你这是网游里面的部队出发前的战前检阅对吧。那好到我了,我名叫吉娅芃,呢称芃芃小公主,黎族人,现年十五岁半……”

在芃芃的自我介绍里,说她会点功夫,能够对付三几名壮汉,更会一些低级巫术,自保一点问题没有。至于头脑,有时很精明,有时很糊涂,性格多变,情绪变化也大,还有什么什么之类的,三分钟时间很快讲述完毕。

在芃芃介绍完之后,我又正色说那好吧,检阅完毕,那咱们队伍出发之前,是不是要选个指挥官出来啊。

芃芃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于是说江鱼表哥你是男的,又是食脑之人,身份还是我表哥,指挥官当然由你来当啦。

我累半天的做派,正是要芃芃说这麽一句话,于是立即说道:“好,我就当这个指挥官了,那芃芃你就是我手下的将士。我们开始行动后,你必须一切听从指挥。”

芃芃也装出一付很认真的样子,把胸一挺说道:“得令,江总指挥。”

哪想到就在这时,另一把声音传了出来:“耙耙,耙耙,宝宝也要,宝宝也要得令。”说话的当然是江无漾这小坏种。她本来瞪大双眼望着我俩对话,一付似懂非懂的样子,最后却来了句这麽萌的话。

我和芃芃顿时乐坏了,我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望着江无漾说:“那好啊,漾漾也是我手下的小小兵,你也要一切听从指挥。”

这一次江无漾估计是听懂了,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于是几分钟后,我们这支希奇古怪的队伍出发。整支队伍只有三人,:一名二十岁的普通青年,一位十五岁半的古怪黎族少女,一个只有七个多月大的女婴。

因为某位战士还不会走路,所以我们这支队伍只能算是两个半人。集体出发后坐上一辆的士,直奔我说的目的地。

刚刚才出发,我这位指挥官就有些吃味了:江无漾还就是沾在芃芃怀里,因为芃芃去超市时,特意买了个女装婴儿围兜,可以把她挂在身上。江无漾这小坏种看到有新鲜事物,那还不屁颠颠玩个痛快啊。

所以坐的士的时候,我心里不知道暗骂了多少遍,都是骂江无漾这小坏种没良心,喜新厌旧,有奶便是娘,反正就不是个好东西……

其实我这个指挥官指挥的头一次行动很失败,大半天时间找了三个小胖很有机会出现的地方,丝毫没有结果。

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再也没有小胖出没线索的话,看来我得要引咎辞职了。

而就在我们进发最后一个目标地点时,却碰上了大城市最常见的风景:塞车。我们在的士里足足闷了一个多小时,天色都大黯了,还没有去到目的地。

这会女婴江无漾又睡着了,芃芃也抵不住睡意侧倒在我肩膀上,于是江无漾身上的奶香加桂花香,以及芃芃身上奇特的幽香阵阵袭来,整得我混身不自在。

芃芃身上的少女幽香的确很奇怪,就好像……就好像是山野里的无名野草野花香,闻起来特清爽特舒服。关键是这小妮子还有几缕发丝沾到我脸上颈间,酥酥麻麻一直痒到心里面去。

我心里正生出一些不太道德的念头,忽然间一阵剌耳的警笛声由远至近,几辆警车从我们车龙旁边呼啸而过,方向正是我们的目的地。

我心头忽地有种不太妙的念头,居然认定了警车的出现,是与小胖有关系。

话说几台警车呼啸而过,引起我心里面不妙的预感,刚好也把芃芃惊醒了。

这会我心情特别焦急,干脆拉着芃芃下车,直接朝目的地跑去。

其实目的地就隔着两三个街口,是一间五层楼高的娱乐城。我和小胖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一两次,跑到三楼打桌球,这也是我唯一的体育爱好了。

而娱乐城三楼桌球室的领班王骁,则跟小胖混得很熟,算是除我之外最好的哥们。

王骁比我和小胖大两三岁,高中没读完就出来社会混了,社会经验很是丰富,我俩都称他为骁哥。

骁哥这人豪爽义气,每次我们去打桌球都是半价,还送饮料果盘什么的。不过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并且把小胖也调教成一个小色胚。据说小胖的第一次,就是骁哥带他去找小姐的,可见他俩关系有多铁。

从昨晚到现在,我打了无数遍骁哥的电放在,他一直都没接,开始我还以为他不在本市。

可其它地方都找遍了,根本没有小胖的消息。我只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骁哥身上。

骁哥就住在桌球室内的员工间,也只好上丰怡娱乐城来找他了。

可是才跑到离丰怡娱乐城一个街口远的地方,我就发现事情很不对劲,同时也明白了大塞车的原因。

原来前面一整条街区,都被警方封住了,我就看到对面停泊着六七辆警车,还有武警防暴车什么的,更有几名头戴全盔,身穿防弹衣,手持微冲的特警,以及一大批警察在警戒,那情形实在是严峻得要命。

在警戒线外,围满了不明真相的群众,人人都在议论纷纷。我听了几句,他们好像是在说,前面马路的某栋大楼,发生了非常重大的案子,似乎学有死人什么的。

芃芃不明所已,忙问道:“江鱼表哥,这不是在拍电影吧,还是你们天涯市本来就这麽乱的。”

我也纳闷来着,不妙的感觉越发强烈,只好沉声说:“当然不是,天涯市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大阵仗,天知道是发生什么重大危机了……前面戒严了,不过我知道有小路可以偷进去,芃芃你跟我来。”说完我拉起芃芃就跑。

几分钟后,我们已经左拐右拐快要拐出小道,却又看到前面路口也被封住了,有几名警察把守。

而在小道里面,则有二三十人站着傻等,看模样应该是回家的人,却是被拦住了不让进。

我拉着芃芃在人群中穿插,很快来到小道口处,当然被警察拦住了,说是里面很危险,已经封锁住不让进去。

我眼力一向很好,已经看到斜对马路的丰怡娱乐城那栋楼,顿时惊呆了。

在我印像中,晚上的丰怡娱乐城应该是热闹,里面至少聚集了数百上千名客人,外表肯定是灯火辉煌,各种霓红光广告牌相争映耀。

可这会整栋大楼却变成得黑压压一片,显然是停电了。于是丰怡娱乐城与它周围灯光闪闪的大楼对比起来,就像是一栋诡异的死楼,或者说是一只即将苏醒的巨型怪兽。

而在丰怡娱乐城七八米外,停摆了一溜的警车,围成一个半圆圈的阵式,在车子旁边围满了警察,特警。他们当中的绝大部份,已经举起了各式枪支,枪口全对着丰怡娱乐城,一个个表情紧张得要命。

卧槽!还真让我猜对了!丰怡娱乐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骁哥还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呢,他不会有些啥吧?!那小胖……我的心跌落到谷底,一时间没了主张。

就在这时,芃芃被我拖住的手忽地紧了一紧,她很是慌乱的声音响起:“表哥…..表哥,你仔细瞅瞅,警察围着那栋停电的大楼很古怪……你看出来没有?”

今晚的能见度本来就不太好,丰怡娱乐城又离这条小道路口七八十米,所以要运足目力才能看个真切。我定睛一望,就看到一个诡异无比的场面……

原来在夜幕之中,丰怡娱乐城的门,窗,阳台,楼架……反正是各种缝隙之中,在喷薄出一股股灰色雾气。

这些大大小小的灰色雾气一下子窜出来,隔几秒钟又缩回去,显得很有节奏,就好像一个人在呼气吸气一般。因为灰色雾气很薄,颜色又淡,要不是我目力很好,根本看不出来。

太诡异了!这是什么雾?会活的雾?是鬼雾吗?!

我吓得寒毛都竖起来,颤声说:“看到了。那……那是什么鬼东西。”

芃芃摇摇头,颤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很可能是阴气,煞气,邪气中的一种吧,反正极是邪恶。这样看来,大楼里面肯定发生了极度诡异的事情。”

怪不得警方如临大敌,可他们为什么不派特警冲进去,傻子般在外面等着呢?

我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忽地就发生了变故。

从丰怡娱乐城里面,传来一阵古怪得要命的声音。就好像……就好像人在绝境濒死时,发出绝望的呼喊声,嘶叫声。但声音偏偏又很细小,若有若无地传过来,足以把人胆子吓破。

这会可以看出芃芃的胆子并不大,她已经紧张得整个人偎进我怀里,身子剧烈颤抖着。

保护身边的女性,是每一位男性应尽的义务。所以尽管我心里面阵阵寒意,还是下意识搂住芃芃,轻声说别怕别怕,这不有我在,还有人民警察在呢。

说着我还瞅了瞅芃芃怀里的江无漾,这小女婴居然睡得安安稳稳的,真是奇哉怪也。

同时间,我们身后的人群应该也听到这种怪声,马上发生骚动,不少人尖叫着向后逃跑,有几位还傻乎乎的冲向前,想冲破警察的屏障。

混乱了才没到半分钟,那种诡异可怕的声音忽地变大,然后又被另外一种“嘶,嘶”的怪声掩盖。紧接着,一个让人魂飞魄散的情形出现:

我就看到丰怡娱乐城开始下雨了,应该说是喷雨了,或者说是同时压爆了数百个地下水管道,引发出无数喷泉。

无数喷泉是从丰怡娱乐城里喷出来的,是血!或者说是鲜红色很沾稠的液体……无数血水之内,还夹杂着许多稀奇古怪,又吓死人的东西,很像是人的肠子,肝脏,各色器官,还有脑浆,骨头,骨碎……

几秒之间,丰怡娱乐城半径二三十米之内,成为一个血腥炼狱,人类根本无法想像的炼狱。同时间,还有一阵极度恶心的气味传来……

这情形实在是太恐怖了,那些警察特警中有人立即开枪,接下来枪声大作响成一片……

而我们这片的人群全炸了营,个个狂喊乱叫着,争先恐后地逃跑……

这会我的第一反应是“跑!再不跑就没命了!”,于是我不由分说拖着芃芃调头狂奔,

情急之下我发挥了全部潜力,越过一个又一个惊恐万分的人,一路向后跑。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太特麽可怕了!离开那个鬼地方,离得越远越好……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手软脚软实在是没力了,只好停下脚步,扶着一旁的路基喘大气。

狂喘好几口气之后,我这才醒悟还拖着芃芃她俩,就赶紧扶起正弯下腰呕吐的她,关切地问道:“表妹,你没事吧,漾漾怎麽样了?”

然后,我看到的却是一张苍白又惊恐,但却完全陌生的脸。

天啊!我拖着的根本不是芃芃,而是一位不认识的女生!

那麽芃芃,还有我家宝宝江无漾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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