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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朋友们接二连三意外死亡,我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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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唐风死后,李小琼和白玉龙就混在一起。虽然李小琼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子,但是对恐惧的害怕使她不得不继续跟白玉龙交往。说是交往,不如说是两个人在一起同居。李小琼后来就干脆搬到白玉龙的住处,两个人厮守在一起,晚上靠肉体各取所需。

但是李小琼一直无法忘记那张布满血污的脸,时不时想起那张布满痛苦和血污的脸。唐风死后的第三天,她在白玉龙家洗澡的时候,用淋浴的喷头对着脸部冲,眼睛也就很自然的闭上了。水温度相当的适宜,冲在脸上很是舒服,所以她冲了很久。在水温的调解下,她感到全身都在融化。洗着洗着她感觉淋浴的水越来越小,后来几乎就没水了。她摆弄了几下淋浴的开关还是没水。她只好匆匆的用毛巾把身体擦干,然后一肚子闷气对着镜子把头发擦干,开始梳头。就在她准备拿手上的发卡卡头的时候,突然间浴室的灯却无声息的灭掉了。莫非那张脸又来了。。。李小琼愣在那里,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已经三天了,还是觉得唐风时时刻刻就在她转身的位置,好像任何时候一想到唐风,就会听到他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小琼,我死的好痛苦呀。。。每次都吓得她把耳朵蒙住,但是那声音还是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响起,伴随着那张被痛苦极度扭曲的脸。这两三天,每时每刻都生活在那个声音的阴影里边。

李小琼感觉自己的心狂乱的跳动,头发有点开始朝上竖直。惊恐中,李小琼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飘进来了。浴室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很阴,而且还有一股尸体腐朽的味道,闻着直让人恶心的想吐。李小琼想想着那个东西也许此刻就站在她的背后,只要她一睁开眼睛,就会在镜子里边发现他的样子,如果是唐风,也许没什么好怕的,毕竟也谈了这么长时间的恋爱。如果那不是唐风,而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或者其他的东西,那会怎么样?自己肯定会尖叫起来的,如果一尖叫,那个东西也许就会用那双沾满血污的手蒙住我的嘴巴。想像着在电影中看到的那些恐怖电影的画面,李小琼更加的害怕。

白玉龙此时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边,看着对面的电视,电视在播放一个动物世界的栏目。白玉龙靠在床头做着美梦等着李小琼从卧室里边出来,根本都没有用心看电视。他在脑海中想像着李小琼妙不可言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发现电视画面在无声无息之间发生了转换,原来那些可爱的峨眉山猴子已经被换成了一张鲜血淋漓的脸,那张脸在不停的晃动好像被一个什么东西支撑着,但绝对不是身体,更像一条不停扭动的蛇身。但是这些,白玉龙都没有发现,他闭上眼睛作短暂的小憩,做着他的美妙春梦。但是,一个几个时辰过去了,李小琼仍然没有从浴室里边出来。他连叫了两声:“小琼,小琼。”。浴室没有回音。他再也等不及了,裹着浴巾就敲浴室的门。敲了半天,里边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好像里边什么都没有。又大声喊了两声:“小琼,开门,小琼。”浴室是死一般的沉寂,好像连光都没有。白玉龙再也忍不住,用力的撞开了浴室的门,刚才还紧锁着的门突然一下子好像打开了门锁。白玉龙的身体由于惯性摔了出去,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白玉龙不由得一身冷汗。慌乱的按了好几下电灯的开关,灯才一闪一闪的亮了。灯一亮,白玉龙惊呆了——李小琼赤裸的身体斜着靠在马桶上,双手插在嘴巴里边,拼命的把嘴巴朝两边掰,想从中掏什么东西。白玉龙用手捂着嘴巴,忍着呕吐的欲望。

白玉龙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斜都不敢斜一点,深怕一斜视,就会发现有双眼睛看着他。他仓皇的逃出浴室,惊恐中,没有忘记给警局打电话,但是打几次都是电话忙,最后一次终于通了。他心惊胆战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快,快,我家里出人命了。。。。电话那头半天没人讲话,白玉龙抬高嗓门说:是警局吗?我家里出人命了,快叫车过来。。。电话那头一阵沙沙的声音,但是没有人讲话。白玉龙有点害怕的问:请问你们这里是警局吗?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也没有挂断。白玉龙想可能打错电话了,就准备挂机,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有声音了,是一个不难不女的声音:我知道了,你去看电视吧,照这上面做。“做什么? ”白玉龙没有醒悟过来,电话已经断了。

让我们重新回到李臣民在风情路的那个破旧的厂房里边,这个厂房集中了这个城市所有的罪恶和阴暗。

李臣民听到局长说死的是一男一女,马上联想到了白玉龙和李小琼。这两个人随着案情的深入和迷离,几乎都快淡忘了。但是经验告诉自己,越是容易忽视的细节,越有可能成为开门的钥匙。

等到鉴定结果下来,已经是晚上10 点钟了。在9点钟的时候,李臣民用办公室的电话给妻子报了声平安。鉴定结果能基本上断定那两个人就是无缘无故失踪的白玉龙和李小琼。只是他们失踪的原因和死亡的原因却如雾中云烟。李臣民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头,还是没有头绪。

蒋华局长听完汇报,然后大致布置了一下就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蒋局长意味深长说:小李呀,多注意身体,不要把身体忙坏了,干革命也需要本钱呀,再说你过几天就要到省城去进修,多清静清静。李臣民应付了几句。看着局长下楼的背影,久久才回过神。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手边放着一张A4的白纸,上面画着几个大圈。其中一个圈写着唐风,还有几个无缘无故死去人的名字,另外一个圈里边写着白玉龙和李小琼,第三个圈写着蒋华,第四个圈写着自己的名字。最后,李臣民用一个大圈把所有的的圈都包含在内。就在李臣民准备再在纸上添加些什么的时候,外边有人敲门,敲门声虽然不响,但在深夜的办公楼却显得玄虚而阴沉。李臣民大声问道:谁呀?

外边没有声音.李臣民又喊了一声:小杨吗,要进就进来吧,门没有锁的。

还是一片沉寂。门却无声息的开了,紧接着门的是一阵轻轻的风。门外并没有站什么人,更别说是小杨。李臣民稍微放松了的神经又紧张起来。他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把刚才画圈圈的那张纸压好,然后起身到门口察看。走廊很安静,路灯有几个已经坏掉了,只剩下两三盏灯散发着清冷的光,走廊尽头是神秘莫测的黑暗。李臣民的背影孤单的映在墙上,显得瘦弱而飘摇不定。一楼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但是没有人接,李臣民对着一楼值班室喊了两声:小杨,小杨,但是没有人回答。李臣民想下楼去看看,但是想起来自己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于是转身去关门。在门在被关上的瞬间,李臣民无意间散落在办公桌上的眼睛却一下子被激活了———办公桌上的那张画着圈圈的纸不在了。

李臣民重新打开门,仔细的看着办公桌,为了防止纸被风刮走而特意压在上面的烟灰缸仍然摆在那里,只是下面的纸张却不在了。

桌子上下左右都看过了,没有发现那张写有很多圈圈的纸。奇怪,难道这张纸对他们很重要?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拿走了。可是纸拿走有什么用处呢?我的猜测都在我的脑海里边,纸拿走了,我可以再画一张。那他们到底想传达什么信息呢?是害怕我的猜测正确而为他们带来什么危害,还是他们想帮我纠正猜测?李臣民拍了拍自己脑瓜嘲笑自己到是不是自己脑子昏掉了,他们是敌是友都不清楚,却做起美梦来了。

李臣民决定暂时放下这些到一楼值班室看看小杨。穿过不算长的走廊,然后到楼梯间。由于是5层的楼房,所以没有电梯。并且李臣民的办公室就在2楼,一般如果任务很急都直接在2楼部署。

一楼的大厅的玻璃门在掩着,但是并没有关,值班室就在大厅的左边,那里日夜当班,接受24小时的报警。但是此刻里边却没有人,空空的屋子出了漆着黄漆的办公桌和座椅,就是那3 部黑色的话机和一个空空的放一般资料的大柜子。值班的小杨不知去向。其中有个电话机想了起来,李臣民也来不及想太多随手就接起那个电话。喂,这是X市公安局,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是一个很苍老的声音:我找你。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李臣民一下子被弄得糊里糊涂。

我找的就是你。。。就是你。。。

李臣民拿着电话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但是作为警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被恐吓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稳住阵脚问:你知道我是谁?

你不就是李臣民吗?,,不就是20年前的小三子吗?

20 年前?

对呀,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住在北运小胡同,是不是?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你是人是鬼?

这个你不用知道,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想你了,来看看你活得好不好。哈哈哈。。。

李臣民正想接着问,电话那头有些急促的说:我有点急事,以后再找你。说完电话已经断了。

李臣民一回头发现小杨立在门口,也有些好奇的正看着自己。李臣民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抢先问:小杨,刚才是不是去厕所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在?

小杨才分到这个警局,所以还是比较害怕批评。看到队长发话,一下子变得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抓着脑袋说刚才肚子不舒服,一直在洗手间。李臣民看着他的窘样子,也无心为难他。交待了两句,然后就回自己办公室收拾东西回家。

警局大厅的玻璃门在他身后紧紧闭上,隔壁值班室的小扬看着李臣民离去的背影冷冷笑着。

李臣民回到家,洗漱完,准备睡觉,无意间瞄了一眼书桌,发现那盘藏在书桌底层的CD竟然被翻到桌面上了。他绕到书桌旁仔细看了一番,才发现书桌被撬开了,抽屉里边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原来摆在里边一些书信也被翻得一团乱。夹在信封里边的几千块钱也不翼而飞了。看来有小偷光顾了。当警察这么久,在道里也算小有名气了,自己家里还被偷,说出来别人不笑掉大牙才怪。李臣民心里暗暗的苦笑,无奈的把窗户关好。

无意间手又碰到那盘CD,看来这CD真是晦气,连小偷都不愿意要。李臣民把CD又重新放在抽屉的底层,然后关灯睡觉。

李臣民在睡觉之前已经盘算好了,局长让自己去进修,既然大家都开始玩游戏,那么游戏就的用游戏的玩法。李臣民决定在进修的日子里边,去做一件重大的事情。这件事情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但是必须做,没有退路。

第二天,李臣民也懒得去过问案情了,反正大致已经知道白玉龙和李小琼的死跟那个画的大圈有关。前一个晚上所有的预兆都在提醒他这个信息。

局长还有侦查科的几个同志一行到白玉龙的住处进行检查,希望从那里能找到蛛丝马迹。李臣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边安静的画着他的那张图。手边就放着那张CD .李臣民现在心里想清楚了。不管怎么说,事件是由CD引起,案件也应该从这里入手。昨天晚上发生的盗窃案可能并不是个简单的盗窃案,有可能也是一种暗示,一种提示。所以早上到局里的时候顺便把那盘CD也带来了。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好带这盘CD到局里想干什么。只是直觉告诉自己该从这盘CD入手了。这盘CD真得像传说中那样描述的杀人不见血吗?真的听过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死去吗?李臣民再次在心里问自己。其实这些都是李臣民自己亲眼所见。虽然每一次死亡事件发生的时候,李臣民都不在现场。但是每一场死亡之后李臣民却都亲临现场。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如果真的要解开这个谜团,还得从最关键的那盘CD开始 。听听那盘唱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音乐,到底是唱片里边什么东西能够置人于死地。虽然以前也接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但是音乐杀人还是第一次。

CD上面用中文写着黑色星期天,但是别的文字却是意大利文字,封面是黑色的,上面若有若无的游荡着幽灵一样的烟雾,像是有个抽烟的人在书桌前抽烟,烟雾正好飘到唱机上面缭绕而成。从盒套来看制作的相当的精美。虽然这盘CD是意大利作曲家首创。但是就目前手上的这盘写有中文文字的版本来看,这盘CD已经开始在中国出品。至于在哪里出品和什么人出品都是个疑问。CD上面除了中文写的黑色星期天五个字外,都是外文。所以找出出品公司或者电话是不可能的。

整整一个上午,李臣民都坐在办公桌前心烦意乱的来回徘徊。是听还是不听?是放弃还是继续?好像所有的关键性的决定都在一瞬间,这个瞬间可能为案情拨开乌云,也可能使自己死于非命。

对一个从小都受无神论教育的人来说,让他相信一盘CD就能杀人的事实需要诸多的外在刺激。尽管李臣民已经感觉到有种神秘力量在控制着整个局势,但是要让他相信这种神秘力量仅用CD就使那些无辜的人们脱离尘世,步入万劫不复的暗狱,却牵强之甚。

李臣民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匆匆的写下几句话:

小研:

如果你见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卷入了一场神秘的案子无法解脱,自此远去了,你多保重。跟我走过的半生我深感抱歉,未能为你带来幸福,只有来生补上。保重!

爱人;臣民

李臣民面前的白纸上是打印出来的关于这盘CD的信息:

鲁兰斯*查理斯,生于1899年匈牙利。他是个自学的钢琴家。他立志在巴黎成为一个出名作曲家,然而天不从人愿,幸运之神似乎一直都没有眷顾他。当然这也因为他钢琴弹的实在不怎样。鲁兰斯*查理斯虽然坚持着自己的理想,但是他的未婚妻与他意见相左,终于在某一个下午,两人发生了龃语,他的未婚妻愤而离去。

在争吵过后不久的一个星期天,鲁兰斯*查理斯待在他的公寓里,坐在钢琴前,满脸愁容的凝视着巴黎的天空。灰色的天空布满了乌云,紧接着大雨滂沱而下,看着此情形的鲁兰斯*查理斯喃喃自语着:「真是个阴沉的星期天。」突然,他的灵感一下子浮现,他的手指开始在钢琴上弹奏,三十分钟后,他完成了『忧郁的星期天』。

怀着高度期待,鲁兰斯*查理斯将曲子寄给一家音乐发行公司,但是他的希望还是落空了。那家公司退回了他的作品,并且附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并非因为它是一个忧伤的调子,而是因为该曲之中流露出的那种魄人心魂的绝望情绪,我以为这对任何听者均无益处。」第一次的失败并不使鲁兰斯*查理斯却步,几经波折后,一家布达佩斯的发行商接受了他的作品,这次他的曲子终于可以公诸于世了。

『黑色星期天』正如其原名──阴沉的星期天般,似乎有着无可抗拒的沮丧魔力,自它推出之后,自杀事件便层出不穷,甚至遍布全球,死亡人数达到有一百人之多,当时人们都称它『自杀歌曲』。闹的最凶的莫过于匈牙利,布达佩斯的警方在调查过无数有关『忧郁的星期天』的自杀事件后,认为事态严重,最后匈牙利政府宣布禁歌。英国B.B.C电台也曾经禁播过这首歌,美法更是大肆讨论。

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鲁兰斯.查理斯真是始料未及。原本他作这首歌的目的,是希望能挽回未婚妻的心,不过,竟然造成了反效果。他的前未婚妻在『忧郁的星期天』发行不久、鲁兰斯*查理斯与她联络第二天后,服毒自杀,身边遗留的纸张上写着几个字──『忧郁的星期天』。

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这些悲剧,至今世人仍不清楚,不幸的是,『忧郁的星期天』的作曲者鲁兰斯*查理斯也在1968年的某个冬日自杀了。那年他已将近七十岁,却仍然从布达佩斯的一栋建筑物跳楼,为这个故事画下一个血黑色的休止符。

魔音下的牺牲者分散于世界各地,主要有

柏林:一个年轻人要求乐团演奏『忧郁的星期天』,那天晚上他回到家后,抱怨过旋律不断萦绕在他脑中,随即以一把左轮手枪结束自己的生命。

柏林:距离乐团事件后一星期,一个女店员在她的公寓内上吊自杀,警方在那死去女孩的卧房内找到『忧郁的星期天』的散页乐谱。

罗马:一个乞丐哼唱着『忧郁的星期天』,被某报童听见了后,他停下脚踏车,走过去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了乞丐,然后从附近的桥上跳下去自杀。

伦敦:一名妇女被邻居发现陈尸家中,死因是服用过量巴必妥酸盐﹝某种镇静剂﹞,而邻居发现的原因是音量被放到最大、不断重复播放的『忧郁的星期天』。

纽约:某名已逾八十岁的老翁,一边唱着那宛如恸哭般的旋律,一边从自家公寓的七楼窗口纵身跳下。

纽约: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打字员开煤气自杀之后,她的遗书中指定『忧郁的星期天』作为她葬礼上的告别音乐。

纽约:投水自尽的十四岁小女孩手中被发现紧握着『自杀歌曲』的乐谱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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