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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娶了年轻漂亮的媳妇,全村人却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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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是收破烂的,据父亲说,祖上十八代单传,传了十八代,代代收破烂,所以到我这一代,他坚决不让我涉足这个行业,只让我一心一意读书。

中考成绩公布,我终于成了村子里唯一的高材生,考到了我们市里最好的高中。

父亲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这一天,他又是亲自杀猪,又是去镇子上买酒,整个人忙的不亦乐乎。

而我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搁在平时,他都是早出晚归的捡破烂,有时候午夜回来,凌晨三四点就又出去,辛苦的让人心疼。

农村人习惯了早睡早起,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上村里的父老乡亲,张罗起喜酒宴。

可就在快上菜的节骨眼,二伯就从他们家跑了过来,哭丧着脸对我爸说道:“哥,我妈她”

二伯就住在我家隔壁,村里只有我们两家姓林,因此关系更加紧密,属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种。

父亲垂着双臂,呆滞了好一阵,才缓缓的劝慰二伯:“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我这边收拾完,马上去你家。”

话说这事情来的可真突然,我大清早还看到,王奶奶牙尖嘴利的跟卖菜的讨价还价,这才一个小时的工夫,王奶奶怎么就

死者为大,为我准备的喜酒宴自然不欢而散。我跟着父亲一起去了二伯家,王奶奶的尸身,还静静的躺在她家的土炕上。

二伯的两个孩子,站在土炕旁边痛哭流涕,二娘搂着两个女儿,板着个脸,一言不发。

我往前移了几步,这才看清了王奶奶的死状。

干瘪的脸上一片紫黑,就像蒙着层黑纱一样。王奶奶的身子,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不仅瘦弱不堪,甚至比我早上看到的,还要低了好几头。

最可怕的,是王奶奶没有闭上的眼睛,死命的往外凸,像是要飞到房梁上似的。

我吓得连忙捂住眼睛,难怪二娘会挡在两个孩子前面,王奶奶的这表情,实在是太骇人了。

趁着亲戚还没来,二伯赶紧找了张床单,盖在了王奶奶身上。可对我而言,即使出了二伯家,那副惨象还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王奶奶惨死的事,让二伯也很害怕。我们村里有讲究,像是这种面目狰狞的死者,肯定都是怨气很大。二伯怕影响到家里的风水,跟父亲商量之后,决定当天就开始准备王奶奶的丧事。

按照我们这的风俗,人死了都是要埋在埋在半山腰的。

晚上九点多钟,二伯打着引魂幡,带着村里的一行人,上山去给老母亲先行探探路。因为父亲要顾着家里的事情,所以我就跟着奔丧的队伍一起上了山。

山里人体力健硕,可我因为打小就被逼着学习,因此体力跟他们差下一大截。

崎岖的山路还未走完一半,本该跟在二伯后面的我,就被大部队落在了最后面。不过一看到周围黑压压的一片,大大小小的坟头近在身边,我丝毫没敢停歇,挤出吃奶的劲,紧紧跟着他们。

王奶奶的墓穴,是她生前就给自己修起来的。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先到她的坟头,给她探探路。

可眼看就要到了,用来引魂的两只蜡烛,却毫无征兆的熄灭了。那蜡烛是二伯特意买的,每只都有胳膊那么粗,着起来的火光就跟火把一样。就算是被山风吹灭了,一根还说的过去,可是两根同时这个样子,难免让人心里发慌。

恰巧晚上又是黑云蔽月,这唯一的两根蜡烛已灭,山上立马黑压压的一片。

沉重的呼吸声不绝于耳,想想四周密密麻麻的坟头,我没敢再迈出半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谁的坟上。

“大伙别慌!”

这是二伯的声音,有些尖锐,但在此刻,更多的是隐藏不掉的颤抖。

“擦、擦。”

一片死寂之中,我听的出来,这是二伯在捣鼓他那只巴掌大小的铁块打火机。

费了好大劲,二伯才打着了火,两只手掬在一起,护着火苗,小心翼翼的去点灭掉的两根蜡烛。

“哗。”

火焰窜了起来,所有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下来。

吹号的顺势亮了两嗓子,可这两声下去,谁也没想到,二伯竟然一头栽了下去!

“狗娃!”

旁边的乡亲连喊两声,见二伯没有反应,两个人拿着蜡烛,就往二伯的脸上照。

像是一滩墨水泼到脸上,一向面如土色的二伯,脸上瞬间变成黑乎乎的一片,黑到映不出摇曳的烛光。

还有二伯的眼睛,也是往外凸的如核桃一样大,跟王奶奶死命外翻的死鱼眼简直如出一辙。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二伯的身上迅速缩水,整个人像被榨干了,一下子短了好几截。

“叶寡妇来索命了!”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大吼一声,一群人被吓的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

我爬到这里的时候,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光了,现在又被二伯这么一吓,我双腿直发软,根本不听使唤。

烛光在嘶鸣的人群中渐渐消逝,我额头的冷汗也越冒越多,不一会工夫,这个坟地遍布的半山腰,此刻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当然,还有躺在我脚下的二伯。

我开始努力的回想老师说过的话:“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有的只是内心的恐惧。”

“我们应该热爱科学,破除封建迷信。”

“对,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我在内心坚定着自己的信念,纵使这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还处于恐怖阴森的坟墓堆中间,我还是得这样欺骗自己。

狂吸两口冷气之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跑!

“咚!”

我只知道是往下的方向,却不成想前面是个陡坡,我这一脚踩下去,右腿立马钻心的疼,八成是崴了,反正是动不了了。

夜色渐深,山风越刮越猛,四周的温度也急剧降低。我伸出胳膊,紧紧抱住自己,却还是被冻得直达哆嗦。

也许是风真的太大了,竟然把浓重的乌云都给吹开了。皎洁的月光从天空中倾泻而下,四周被映的清清楚楚。

夏季的夜晚,冗杂的山腰,却死静到没有一声虫鸣。

交横错乱的松柏,无序散乱的坟头,仿佛在诡异的月光下,全都变的模糊起来。

距我两三米远的地方,二伯的尸首还躺在那里,那惨不忍睹的死状,让我再也不敢多想。我只能在心里祈祷,爸爸一定要赶紧来找我。

“沙、沙沙。”

是谁在踩着松软的沙土?我了解父亲,他不是曹操,还达不到说他他就到的速度。

由于经济发展限制,我们这里的山,还是相当的原生态。村子里的庄稼,会时不时的被野猪践踏。如果是白天上山的话,也会在山上的树木上,看到被凶兽抓挠的痕迹。

尖锐的獠牙,钢针一样的鬓毛,想到那恐怖如斯的样子,我立刻咽了一口唾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上面眺望。

随风摇曳的黝黑长发,摇摇欲坠的散漫步伐,宽松的红色长袍,披在跟人一样的生物身上。

这不是野猪,却比野猪更加可怕,我怕是真见到鬼了。

之前人们的呼喊,让我想起了村里老人的闲话。

以前有个叶寡妇,在村里不停的做恶,村民迫于无奈,只得请来了道士。可是这叶寡妇怨气太大,道士灭不掉,就只能施法把她困在了山腰子上。

我的天,荒山野岭的,就这么一个女人,体态特征还这么相似。想到这,我全身都竖起了鸡皮疙瘩,额头上汗流如注,我要是被这叶寡妇捉到,肯定就被他把阳气吸干了。说不定,就会变成二伯和王奶奶那副样子,形同枯槁的离开人世。

我不想死,我还要去市里念书呢。

幸运的是,这叶寡妇并没有往下看,反倒是一直往坟头的方向走。

那可是王奶奶的坟,这叶寡妇要干嘛?不会她一直把王奶奶的空坟,当成自己的家了吧?

叶寡妇在空坟头停留了一会,具体干什么我看不清楚,但很快,叶寡妇就又往旁边走了两步,大约有十步的距离。然后蹲下了身子,红色的袍子耷拉在地上,僵硬的胳膊伸向地面,像是怀抱着什么东西,整个人竟还唏哩哇啦的哭了起来。

夜半最怕听到的,就是女鬼的啼哭声,这叶寡妇一哭一顿的,就想是用刀在一下下扎着我的心脏。

哭了一阵子,叶寡妇竟然呵呵的笑了起来,阴森森的惨笑,让我的心脏一下子就蹦到了嗓子眼。

叶寡妇的身子,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她的头,也缓缓的向我这边转了过来。

黝黑的长发盖住脸颊,加之光线的原因,我根本看不清她那模糊的脸,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视线就是盯着我这个方向。

糟了,看样子是被发现了。我意识到自己得赶紧跑,可是腿疼的厉害,我刚一动,就疼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抬起头来,叶寡妇竟然不见了!

“啪!”

与此同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谁?”

我冷不丁的吼了一声,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窄窄的缝隙中,一个熟悉的模样浮现出来,国字脸,体型微胖,浓密的大胡须勾勒出脸上的轮廓。

“爸。”我顿时放宽了心,但还是有几分不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不是废话么?”我爸气喘吁吁的喊道,“儿子都不见了,当老子的还不得满世界的找。”

如水的月光下,我直直的盯着父亲,既感动又生气。感动的是他能及时赶来,生气的是,父亲刚才的那一掌,差点就把我的魂给吓没了。我当时还以为是叶寡妇悄无声息的瞬移到我身后,甚至这会,我还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听别人说,你二伯出事的地方就在前面,快带我去看看。”父亲急切的说道。

刚刚放下的心,又被这句话给勾了起来。

“爸,我们还是回家吧。”一番迟疑之后,我还是决定隐瞒真相。

“混账!”我爸突然暴怒起来,“你二伯现在生死不明,你居然嚷嚷着要回家,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不懂事的三岁小孩子一样?”

其实二伯的生死已经很明了了,他的死状跟王奶奶一样可怕,而且就在他的尸身不远处,还有更加可怕的东西。

“爸,真的,你别过去了,我们还是回家吧。”纵使父亲被我气的火冒三丈,但我还是冒着挨耳光的风险,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我真的害怕,父亲也会像二伯那样,被叶寡妇吸干了阳气。

“啪!”

果然,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带着呼呼的风声,就扇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让我屈服,反而让我更加坚定的扯住了父亲的大手。

“爸,你要是走过去,以后就没人再这样教育我了!”我激动万分,一字一顿的咆哮着。

“你在瞎说什么玩意!”

“爸,二伯他其实,”我不由得降低了几分语调,没底气的结巴道,“他其实是被叶寡妇害死的。”

“你怎么会知道叶寡妇?”父亲惊讶万分,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倒把我推到了一边,愤怒的斥责道,“你这没出息的废物,害怕起来,连你二伯都不管了。”

就这样,父亲没有管我,继续挪动着微胖的身体,往坡上面走去。

“狗娃!”

银白的月光下,父亲发现了二伯的身体,猛然的吼了一声,便发疯似的扑了过去。

父亲的脸,几乎跟二伯贴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叶寡妇又从墓碑后面窜了出来。

密密的长发遮住脸颊,只露出一排闪亮的牙齿,大不咧咧的在那里发笑。

我咬着牙,用左腿支撑起全身的重量,把那条剧痛的腿,从地上拖了起来。对着父亲大喊:“爸,快带二伯回家!”

尖锐的叫喊震醒了悲痛中的父亲,他扫了我一眼,怒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没敢作答,依照父亲的脾气,如果我告诉她,叶寡妇正在一步一步的飘向他,父亲肯定会猛然回头,而这对于见鬼而言,是最忌讳的!

凌厉的冷风,嗖嗖的灌进我的后背,我顶着一头冷汗,拼命跛到了父亲身边,双手紧紧的抱住父亲。

“你小子疯了?”父亲大骂一句,“怎么害怕成了这个怂样?”

我咬着牙,没有理会父亲,只是直直的看着身后的叶寡妇,盯着她那尖锐如血的大红指甲。

发抖的身体,近乎爆炸的心脏跳动,也让父亲认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他本能的向后望了一眼。

“林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就是一座空坟头,就吓的你屁滚尿流了!”

我的天,叶寡妇就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距离,父亲居然硬生生的看不见!

情况紧急,我顾不上这些,身体往后一倾,伸出双臂,牢牢的护住了父亲。

叶寡妇的指甲径直戳向我的喉结,一副要把整个咽喉撕裂开来的架势,我很害怕,害怕到都没有闭上眼皮的力气。

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叶寡妇却停手了。我看不见黑发长的面容,但是可以看到她不再笑了,咬着嘴唇,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忍。

虽然叶寡妇转身离去,但这却是我走的最难的一趟山路,全程头皮发麻,眼前尽是叶寡妇的影子,这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

离村子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透亮的光线就从村子里射了出来。按说这个点,各家各户都应该熄灯了才对,就算有哪家办丧事,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灯光,现在这个样子,反倒是光线越亮,让人越是毛骨悚然。

明亮如昼的村落,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这些住人的房屋,更像是错落有致的活死人墓。

“爸,”我不由得喊了一声,还是把后边的半句话忍住了。

“叫个屁啊,”父亲把二伯放了下来,吁吁的喘着气,“累死我了,跟我一起把你二伯抬回家。”

回想起坟头的那一幕,我只能“哦”了一声。毕竟我看到的鬼,父亲根本看不见,如果说出来,我怕父亲也真的会害怕起来。

到了二伯家的时候,二娘背对着我们,呆呆的坐在大堂的板凳上。

父亲跟我把二伯的尸体放在了地上,尽管我们都轻手轻脚的,但响动还是有的,可二娘围着八角桌,没有一丝反应。

哀莫大于心死,先是王奶奶走了,紧接着又是二伯不幸殒世,这么突如其来的打击,我可以理解二娘此刻沉痛的心情。

但我还是有必要跟二娘知会一声,不然她突然看到二伯形如干尸的样子,肯定回被吓的不轻。

我走上前去,拍了一下二娘后背。

“好冷!”

这种冰凉的手感,并不像是冰天雪地的那种严寒,而是冷得没有一丝生气。准确的说,此刻二娘身上的温度,比死去的二伯还要低上几度。

二娘名字叫李琳,人如其名,是个如假包换的美人胚子。身材前凸后翘,绝对美的没话说。至于头发,虽然只是像农妇一样,简单的扎在头上,但却让二娘白皙无暇的脸蛋,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每次出门,都要引得村里的男人们垂涎三尺。

二娘其实只比我大了十岁,可是她看上去,要比二十八这个年纪还要年轻。因此二娘更像是我的姐姐,我打小就被二娘看着长大。

我也时常纳闷,想这么一个绝世美人,怎么就会嫁给一口黄牙、而且年近四旬的二伯了呢?

说实话,虽然二娘一直带着我玩,但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除了她手以外的地方。

肤如凝脂,白净如雪,难道这就是冰山美人的体温?

在我发愣的时候,一只红色的人影,突然从眼角闪了过去,“嗖”的一下,鬼一样的来去无踪。

我一下子慌了,叶寡妇就穿着一件大红袍子,该不会是她从山上追过来了吧?

急剧扩大的瞳孔里,浮现的却是一张甜甜的笑脸。二娘回过身来,把我的手移到一边,轻轻问道:“小强,发什么愣呢?”

“啊。”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摇了下头。人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都会产生幻听幻视的情况,肯定是我胆子太小了,心里还在毛着叶寡妇。

“弟妹,”父亲唤了声,“二弟的遗体我给找回来了,你一定要节哀。”

二娘弯弯的柳眉,瞬间蹙成了一团,两片樱桃红唇紧紧的憋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接着,父亲扛起二伯的尸体,进了王奶奶的房间,把两个人放在了一张炕上,然后闭上了房门。

我跟二伯家,都是土坯造的老房子,一家只有两个房间,农村人思想保守,自家的媳妇,是不能在别人家过夜的,而别家的男人,更不能跟人家媳妇独处一室。

现在二娘家里,躺着那么恐怖的两具尸体,父亲自然放心不下二娘,但又碍于风俗,只能让我这个男娃,留下来陪着二娘。然后明天一早,赶紧让两具尸体入土为安,再请来道士做法,消除大伙心里的疑虑。

要是搁在平时,村子里谁家死了人,第一天肯定是要一群人忙到深夜的,准备这个准备那个的。

可现在这般情况,村民们明显都被山上的情况吓住了,一传十十传百,结果弄的人人自危,连自家畜生都不敢再放出来。

父亲走了之后,破旧的屋子里,就剩下了我跟二娘两个人,当然还有二娘那两个睡着的小女儿。

一层油污的白炽灯,吊在漆黑的房梁上晃来晃去,即使关上了门,山里的冷风,还是从墙上的风眼呼呼的往屋里灌。

“二娘,你冷吗?”刚才二娘肩上的温度,这会还让我心有余悸。

“不冷,你是不是冷了?”二娘笑了笑,转身去取衣服。

”二娘我不冷,”我急忙叫住了二娘,如同之前一样,向她倾诉道,”我今天,看到鬼了。”

“鬼?”二娘笑了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亏你还考上了重点高中,这世界上哪有鬼呀?”

我知道二娘笑的很勉强,家里边遭受了这么大的变故,要是我早就垮了,不过我真的没跟她开玩笑。

于是我把在坟前的所见所闻,原封不动的给二娘讲述了一遍。

当我说完的时候,二娘正张大嘴巴,直直的看着我,脸色惨白,鬓角的发际被风一吹,胡乱的洒在脸上,跟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二娘,完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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