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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惨淡,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却感觉很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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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木告诉我,他觉得死者自杀的可能性更大。他在现场没有看到任何搏斗的痕迹,一个年轻女子,如果被人杀害并且分尸,这个过程不可能不反抗;就算死者来不及反应被杀,那么凶手总归会留下蛛丝马迹。

然而,纵观整个现场,除了死者自己遗留的痕迹以外,根本找不到外人存在的证据。

听完,我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如果死者是自杀,既然死了,怎么还会解刨自己的尸体?

经过我这么提醒,陈木拍着脑袋,大叫道:“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个女人在生前就已经死亡,她本身就是一具行尸!”

说到这里,陈木拉着我,说道:“我们得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警方。”

“你觉得那个姓王的女警官会信吗?”我反驳道,“先等等吧。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一具行尸,我想,今天晚上停尸房会有动静吧。”

陈木十分赞赏的看着我,走上前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舒晨,真没有看出来,你还真有当除灵师的潜质呢。”

“这句话以前还有其他人说过?”我反问,“是谁?”

陈木点头,说道:“我那位老不死的师傅呗。”

陈木口中的师傅,自然便是老中医。

当年,就是他将我交给养父养母,说不定,他会知道我的亲生父母还有我的身世。

最近遇到这么多事,看似庞杂,似乎都跟我多少有关系。

会不会跟我的身世有关?一切,只能等到陈木的师傅回来,我才能知道。

当天夜里,我跟陈木就去了太平间。案子没破,尸体还不能送去火葬场,这几天警方会解剖尸体,作尸检报告。我们在太平间的冷藏室,找到了那具支离破碎的女尸。

陈木翻出花名册,指着冷藏室左手边的冷藏柜,说道:“尸体就在那。”

因白天陈木的说法,打开冷藏柜时,我心有余悸。这如果真的是一具行尸,那么很有可能会在夜里诈尸。

我战战兢兢的拉开冷藏柜,陈木用手电筒一照,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压根就没见尸体。

“你确定没看错柜子号码?”我自己跑过去,重新翻开花名册,这才确信,我们所找的冷藏柜是对的。

正当我放下花名册,陈木忽然大喊:“舒晨,小心!”

我一愣,顿时觉得身后有一阵阴风吹来,慌忙抬头,一对沾着冰霜的胳膊,朝着我脖子掐来。

我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那具女尸吗?

白天见到被肢解的女尸,不知何故,伤口竟然愈合了,仅仅留下众多伤疤。

她身上还残留着冷气、冰渣,料来也是刚刚苏醒没多久,趁着我们到来之前,躲在了冷藏室门后。

女尸的力气很大,我快要断气了不说,脖子都要断了。

陈木当即将百宝袋取出,拿出一根桃木剑,咬破中指,粘上血液,一剑刺向女尸眉心。

女尸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陈木那一剑,正中她眉心,一窜黑烟升起,女尸哀嚎一声,放开我,转身就跑出了太平间。

“别追!”陈木喊住我,“她跑不远的,中了我的桃木剑,不死也得重伤。”

“通知王警官,让他们去找吧。”我建议道。实习小警察始终不相信我们,趁着此次女尸逃走,让她见见行尸,倒也是一个绝佳机会。

我通知警方,陈木则在检查现场。

“冷藏柜里好像有东西……”陈木招呼我过去,帮他一起看。

冷藏柜的角落,散落着一些白色粉末状的物体,我仔细辨认,说道:“这好像是毒品海洛因……”

几乎异口同声,我们两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有人用行尸运毒!”

如果偷拍那天,我见到的时髦女郎已经是一具行尸,那么当时她应该就是在运毒,否则,不会报完警就匆匆离开了,以至于我连亲口给她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回想当时的片段,她当时戴着墨镜,显然是为了遮住脸上的尸斑。听陈木讲,行尸不能行走在阳光中,否则就会被烈日活活烧死,那一副墨镜也是为了保护她的肉体。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不由的冒出冷汗。这个女人那会所表现出来的激动情绪,基本上与正常人无异,如果真的是一具行尸,得需要多高的智商?

我将自己的疑惑告诉陈木,陈木想了想就说:“行尸的智慧真有这么高,那么控制者肯定当时就在附近。你仔细回想一下,当时有没有可疑的人。”

“当时人群拥挤,我哪里有功夫,去看其他人……”我摇着头。

“肯定有,只不过你没有注意罢了。”陈木从冷藏柜里,挑出一根细小的发丝,“岭南赶尸派人,蛰伏将近半个世纪,果然又出现了。”

“赶尸派?”我好奇问,“你是说,当时那个赶尸人,应该就在我们附近?”

然而,仍凭我搜索枯肠,却也没有丝毫收获。当时我羞赧的一直低着头,真的没有注意到这茬。

随后,我又从陈木口中,得知到一些关于赶尸派的信息。

赶尸人是一种职业,盛行于岭南地区。当时,为了将外出务工、客死他乡的人的尸体运回去,便会雇佣这种专业的赶尸人。

赶尸人不能在白天工作,只能在晚上驱赶尸体。

当前,社会上曝光的赶尸人,多是一些懂得皮毛的赶尸后人。他们运送的是真正的死尸。而真正的赶尸高人,从未出现在公众视野,因为他们懂得一些不为人知的秘术,即便有人发现,他们在第一时间也会离开现场。

随着当代交通运输发展,这一古老的职业,正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不过,赶尸派的后裔,有些心术不正之人,便利用赶尸这门技艺,用行尸来运毒。

我忽然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谨慎的看着四周围,说道:“赶尸人会不会还藏在太平间里?否则,那头行尸怎么会突然逃跑?一定有人控制她。”

“不必找了。”陈木来到太平间门口,“这具行尸已经跟赶尸人失去联系,否则明知道我们会来,她还要诈尸,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陈木又说道:“而且,这具女尸在别墅的时候,就已经解剖了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别墅的服务员发现,她狠有可能已经带着毒品遛了……时间差不多了,王警官他们应该已经找到行尸了。”

果然,没过多久,王警官带着一批警察赶回来,只不过没有见到女尸。

我见到有些警察身上有伤,衣衫褴褛,显然之前经历了一场恶战。

嘴角长着一黑黑痣的女警察,再次见到我们两人的眼神,已经变得很复杂,再也不像最初时那样,用审犯人的眼神盯着我们。

“陈木大师,警员有人受伤,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果然,王警官现在连称呼都变了,既然喊陈木为“陈大师”,见我在一旁偷笑,王警官没好气道:“舒晨,发现如此重要的线索,为何不早点通知我们?”

我一脸无语。

王警官的脸拉的比我42码的鞋底子还长,好歹也是境界一枝花,怎么脾气这么臭?我心想,不过嘴上依旧将刚才的情况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王警官显然还心有余悸,无奈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陈大师。我们八九个人,都没办法摁住她,还是让她给跑了。”

“那叫行尸。”陈木也是一脸苦相,我知道,他八成在猜想,那具行尸明明中了他的桃木剑,怎么还会有如此强的攻击力?

王警官对此很不理解,不过我也能体谅,毕竟接受过传统教育的人,是无法想明白这些事情的。

我告诉她现场发现了毒品,初步怀疑那具女尸涉嫌藏毒、运毒。

王警官做好记录,便留下人搜集证据。

陈木则给受伤的警员治疗。

受伤警员,无一例外都是抓伤。见到伤口时,我都感到有些害怕。

警员受伤的部位,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血痂,伤口部位出现了严重的淤青。

陈木皱眉,随后用手触碰伤口,问警员有没有什么感觉。

受伤警员一直摇头,说感觉不到疼痛,也没有其他感觉。

陈木急忙取出百宝袋,掏出一袋糯米,跟老公鸡血混合以后,覆盖在警员受伤的创伤部位。

出乎我们意料,原本毫无痛觉的受伤警员,猛然间哀嚎起来,疼的眼泪珠子直往下掉。

“再忍忍,尸毒马上就排完了……”陈木安慰道,“还好治疗及时,否则今晚尸毒攻心,你就变的跟那女尸一样了。”

折腾到大半夜,给父母短信留言报完平安,我索性也没回家,就跟陈木一起住在了小诊所。

第二天天亮,陈木就把我叫醒,说道:“走,出发了!”

我见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带着起床气问:“去哪?”

“当然是去找那具女尸喽!”陈木得意洋洋道,举起指尖的一根发丝,“这是女尸的头发,我翻看了师傅的笔记,找到了一种可以定位的办法。”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诧异道:“你一晚上没睡吗?”

陈木点头,道:“没时间睡啊,这具行尸很危险。现在正好是白天,女尸不敢到处乱跑,正好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我们还没有洗脸刷牙吃早饭啊!”我抗议道。

陈木拉着我往外走,笑道:“干我们这行的,游走在生死之间,哪里顾得了这么多!”

“我好像不是除灵师吧?貌似我还没有同意加入你们!”我继续徒劳的表示不满和抗议。

陈木将我推到门外,一边上锁,一边说道:“你现在算我们诊所,半个除灵师!”

我不知道陈木用了何种办法,一路上,他手里一直摆弄着一副罗盘。

这种罗盘并非普通的指南针,八个角上镌刻着天干地支。

我们乘车来到了郊外,那里距离太平间竟然相隔整整一百多公里!

这也就意味着,这具女尸在受伤的情况下,连夜奔跑了上百公里,绝非普通行尸可比,难怪,陈木如此着急,急着找到行尸消灭。

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厂,陈木停下脚步。

此时,他手中的罗盘指针,正好停滞在正北方。

陈木笑道:“还真让我找见了女尸,走吧,我们进去。她应该就藏在里面。”

我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问道:“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

“放心吧,白天她的攻击力会大打折扣。”

看着陈木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我顿时想上去揍他,我就说:“昨晚你说她中了你的桃木剑,结果不还是跑了?你让我如何信你?”

陈木闻言,尴尬一笑,咳嗽道:“这把桃木剑,是师傅花了重金购买,以千年桃木树心铸造而成,至阳至刚,威力极大。我已经开过光,见到行尸反抗,对准她眉心捅就行了。”

接过沉甸甸的桃木剑,我这才稍微放心。

这座工厂是一座废弃的纺织厂,院子里,摆放着一整套生锈的棉纺设备。

正门上锁,我们只好翻墙进去。二米多高的院墙,陈木纵身一跃,安然落地,而我跳下去时,却摔了一跤。

“妈的,哥屁股都快摔肛裂了!”我揉着臀部,扭头朝脚下一看,头皮直发麻。

原来,绊倒我的是一具猎狗的尸体。

猎狗脖子上,有两个血洞,乌黑的鲜血,正从里面涓涓流出。

陈木拉着我,谨慎道:“别看了,我们得赶紧找到她!她吸了那条猎犬的血,攻击性会更强!”说完,陈木指尖夹着黄符纸,在空气中来回晃动,一团火焰猛然窜出,那具猎狗尸体瞬间灰飞烟灭。

但愿没有人遇害吧,我在心中祈祷。毕竟这种年久失修的工厂,一般为了防盗,都会配备专门的保安人员,无非也就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面对行尸,七八个身强力壮的警察都无法制伏,更别说他们了。

陈木带着我进到厂房里面,没有灯光,漆黑一团,空气里漂浮着机油的气味。

当我们走到厂房中心时,他手中的罗盘,原本停滞的指针,忽然来回开始摆动。

陈木收起罗盘,我问他咋了,他说,她来了。

我耳边传来奇怪的声响,随后,那具女行尸,拉耸着脑袋,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行尸面无表情,惟独嘴角挂着阴邪的笑容。

她的肚腹隆起的老高,想必毒品八成就藏在那里。

我刚准备动手,陈木一把将我拦住,大声斥责道:“出来吧!”

我一听,心中大骇,除了女行尸,难道还有别的行尸吗?

似乎在印证我们的想法,果然,从四周围的黑暗中,陆续又走出了十多头行尸,老少妇女、男人小孩都有。

“木头,我们不会进了行尸老窝了吧?”我双手一直发抖,在十多头行尸包围中,我的双腿也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陈木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悄声说道:“这些只是小菜,正角儿还没现身呢。”

似乎是在印证他的说法,厂房的铁门猛然关闭,厂房里的光线立刻降低,我眼前数十道行尸变成了模糊的黑影。

紧接着,死静的厂房中,传来了均匀的脚步声。

陈木在我身旁,突然大喝道:“快跑!”

我也感到了气氛不对,似乎有什么血腥气极重的东西出现了,内心不由自主的惶恐不安。

陈木曾经说过,一个人内心的恐惧,无非来源于两个因素。第一个是安静,就好比现在,死静的厂房传来了孤独的脚步声;第二个则是黑暗,不是那种绝对的黑暗,绝对黑暗带给人们的是绝望,这种勉强可以看到一丝物体的黑暗,才会让人恐惧万分。

迎面扑来一条行尸,它的动作极为敏捷,我挥动着桃木剑,径直刺去。

桃木剑似乎感受到了邪气,黑暗中闪烁出淡淡的金光。

那头攻击我的行尸,似乎避开了我的攻击,我趁机撒丫子往前冲。

我身后传来打斗声,陈木应该跟行尸干起来了。

这种时候,我本能的反应就是保命,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没命似的狂奔到大门口,心想冲出厂房们就没事了,岂料,那道大门已经被人给上了锁,仍凭我如何用力,都没法拉开。

此时,身后的行尸再次扑来,我飞起一脚,将它踹翻在地上,便听到陈木大喊:“我操,是我啊!大门被锁了,快点拉窗帘!”

对啊,这行行尸怕光,尤其是阳光,烈日可以破坏行尸体内的尸气,甚至可以杀死他们。

厂房的窗户在侧面,我急忙往侧面跑,没跑几步,脚下似乎被行尸给抓住了,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我挥动着桃木剑,朝那个地方一戳,传来“哧溜”的响声,我又恢复了行动。

陈木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法宝,他浑身飘洒着好几张黄符,那些行尸扑过来以后,就被奇怪的力量给震飞了。不过,行尸每攻击一次,黄符的亮度都在减弱,显然也支撑不了多久。

有陈木给拖着行尸,我急忙来到窗户旁,抓住窗帘一把拉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我眼里满是泪水。

见到阳光的感觉,真好啊!

果然,行尸见到阳光,浑身上下散发出白色的热气,皮肤竟然开始融化。

不过这群行尸智慧很高,哀嚎的同时,陆续朝着后方退去。

照射进窗户的眼光,斜照在地面上。

行尸就站在光阴的交界处,距离我们十多米,各个张牙舞爪、目露凶光。

陈木大口喘着粗气,着急道:“快点想办法把窗户拆开,我们要跳出去……不然就……”

这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吞吞吐吐,听的我心中窝火,刚下问他不然就这么了,远处的丧尸自动朝两边退开一条道,然后,那个时髦女郎,出现在眼前。

她穿着那天地铁时的打扮,超短裙、黑丝、墨镜,头发正好遮住了脸,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

我暗道不好,这头行尸通过这种打扮,完全可以躲避阳光。

陈木见我傻愣着,一把抄起桃木剑,对准扑过来的女行尸刺去。

谁料,女行尸似乎已经不惧怕桃木剑,竟然用手臂将桃木剑荡开,一把抓住了陈木,然后,又上前几步,抓住了我!

我跟陈木两人,就像被她拎着的两只小鸡,半空中胡乱蹬着腿,但行尸就是死死不松手。

不得不说,这女行尸的力道,真是大的出奇,难怪那天十多名警察也没办法制伏她。

我心想这下完了,被女行尸抓住,万一给咬一口,我们两个也会尸变啊!

女行尸拎着我们两人,来到黑暗处,随后停下脚步。

随后,黑暗的厂房中,走出一个人,脚步声很均匀,正是刚才我们听到的那种脚步声响。

那是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婆,右手的拐杖上,挂着几颗白色的骷髅头。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巫婆,我相信眼前这个老太婆绝对配得上这个称呼。

她的头发花白,十分凌乱,脸上的皱纹、褶子隆起的老高,尤其是老年斑,跟那些死去十几天的尸体上的尸斑相差无几。

陈木两眼瞪的浑圆,似乎很害怕,我从没见他出现这种表情。

老太婆身上披着一件灰袍,身边还站着一位童颜巨乳的小萝莉。

小萝莉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仿佛童话世界中走出的小公主。不得不说,这小萝莉模样的女孩子,倒是给人一种文静、甜美的感觉。

不过,我可不会白痴一样,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漂亮女孩。

小萝莉俏皮的望着我们两个,问道:“婆婆,你说我们杀了这两个人,还是挖出他们的心肝,蒸了吃掉?”

老太婆子皮笑肉不笑道:“这两个人很特殊,暂时不能杀。那个叫陈木的年轻人,是曾老怪的徒弟,他要是死了,曾老怪非得把天捅一个窟窿出来。”

小萝莉依旧很可爱,不过说出来的话语,却能毒死人,我听她继续问道:“陈木不能杀,那他旁边那个家伙,可以交给我来处理吧。最近,风声太紧,我们躲在这里,一直没有找到食物,我要生吞了他……想想,味道一定很不错。”

这小萝莉头竟然想生吞了我?我的小心脏莫名的开始剧烈跳动。瞧她们的样子,竟不像是在开玩笑。

老太婆子摇摇头,苍老的脸孔转向我,浑浊的眼珠子毫无生气,宛如活死人,缓缓说道:“这个人你同样也不能杀……他跟小芳有点关系。”

“芳姐姐吗?”小萝莉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婆婆,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念着芳芳姐。”

芳芳姐?莫非就是鬼学姐柳芳?

难道,七星棺就是这个老太婆制作的吗?

真是好恶毒的老太婆。

原来,控制芳芳姐的元凶,就是眼前这老太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臭小子,你是不是喜欢小芳?”疯老太婆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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