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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察的叔叔突然去世,留给我一个家传玉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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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叫声,苏冶马上在后面喊道:“小墨你怎么了?”

我吓得整个身子缩成一团,连话都不敢说出口了,这些东西,无疑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而且是这么暗的地方,我觉得我的心都颤抖了……其他人很快赶了过来。“这只是一条腿,没有什么好怕的,周助理。”老徐的声音。

??听到说只是一条腿,我才慢慢缓过神来,狂拍了拍胸脯保持镇定,但还是害怕,于是快步奔到大部队身边。从人群缝隙里,不可避免地,我还是看到了那整条白花花的大腿。

???在手电筒的照耀下,那条腿显得更白了,加上又长又细,即便周围昏暗,也能感受到其细皮嫩肉,脚趾甲还涂着红色指甲油,璀璨耀眼。所有的这些都说明了这是一条女人的腿,估计还是个大美女的腿。然而令人发指的是,这条腿完全像是被从臀部以下开始卸下来的,如果你见过那种人体模型,你甚至可以想象这是一条直接从胶体娃娃臀部撕出的大腿,毫无PS痕迹,更是没有一滴血迹。

“这是什么?”突然有人将手电筒的光对准了那条白腿的膝盖处。

发现有情况,我也忍不住凑近身子看看。此时手电筒光正对着那条腿的膝盖上部,那里偏内侧有着丰腴饱满的肉,而我想说的是,这团饱满鲜嫩的肉被当成了模板,模板上开出了一朵花,无比鲜艳的玫瑰花,仅此一朵,而由鲜血染成的花瓣,是那样的妖艳,那样的刺眼。

“这边也有一朵。”朝着灯光望去,发现白腿根处内侧也有一朵玫瑰,系浮雕手法,栩栩如生,肉体花瓣清晰可见,裂痕处却沾满了血迹。

我的胃马上变得翻滚起来,直想干呕!

如果这个模板是一块木块,我绝对会给作者点三十二个赞!可是现在,我却恨不得将那个始作俑者狠狠爆三十二个拳头!这得心理多变态,才会以肢体为模板!

愤怒终归愤怒,回过头来,我却想不明白,为什么膝盖上会有血迹,而腿根部却毫无痕迹?

他们很快对现场进行了处理,而且向警局申请加派了人手,我脑子乱成一片,走出楼梯重见天明后,我的情绪变得很糟糕。

如果没有猜错,受害者应该跟我差不多一个年纪,本是如花的年龄,本该好好享受生命所给予的一切,但是一个凶手出现了,所有的幻想都毁灭了……

回到警局后,王法医称,在检验物证的时候,有重大发现。

初步可以鉴定头颅于十个小时前被割下,双眼已经被凶手挖去。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当时从垃圾桶里取出那个头颅时,因为大部分视线都聚集在面部,且受害人面部洁白无瑕,没有一丝伤痕,所以以为凶手仅仅是割头,对其他也就没有太在意,但是经过进一步检验,对头颅做激光透射时,意外发现受害者左耳有伤痕,一共有三处。

根据痕迹来看,很像是一个个标记,比如有些凶手在杀害受害人后,通常都会留一个专属标记什么的,虽然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些凶手怎么这么傻缺,行凶还留“名”,但世界上就是有这些人存在着。

但是,凶手技艺高超就高超在,这些标记很小,小到用肉眼只能分辨出大概的轮廓,好像一小圈一小圈的小圆圈堆在一起,具体是什么却无法看清。

“是一朵花的标记么?”老徐问王法医。

“你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像是一朵花。”王医生将透射照片递给了老徐,然后其他警员相互传看着。

照片黑乎乎的一片,实在很难看清楚是什么,因此,老徐决定要再亲眼去看一眼。

这种事我肯定不敢跟去看的,我只能等他们的结果了。而结果是,受害者耳垂那个印记,跟在楼梯底发现的那条腿上刻的花很相像,且从作案手法来看,相似度近乎百分之九十八。

“一定要找到那个录像里的那个男人。”老徐点了一根烟,坚定说道。

由于这几日警局事务繁忙,所以基本一天下来忙完也就到了晚上七八点了,周家老宅离警局有点远,而且处于郊区,林老头怕我发生一个人不安全,所以特意安排这段时间让我在警局先住着。这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这可惨了我的小白,没有人喂它东西,它会不会饿死呀!

小白是三叔带回来的猫,那时它还是刚出世的小崽,脏兮兮的让人怜爱,于是照顾它便成了我的任务,现在,小白都三岁了,长得肥肥的,不确定饿一顿会变成什么样!好在老宅斜对面还住着户人家,两家也常有来往,因此,我便打电话给杨太婆,让她照顾下我的小白。

说起杨太婆,倒是有一段岁月感——杨太婆的祖母是我们周家老祖宗的保姆,因此杨太婆多少对我家还是有点感激之情,本来她之前已经跟着一双儿女去国外颐养天年了,毕竟七十多岁,该好好享受晚年了,谁知不到一年突然一个人又回来了,称自己水土不服,老了始终要落叶归根。平常她一个人种些花果蔬菜,加上骨子也还硬朗,日子还是过得很潇洒。我小时候常常去她家窜门,她特别喜欢我,而且总是叫我周大小姐,可见上上辈的等级狭隘之见还是传到了她身上,且根深蒂固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点后我们很快就出发,这次,是去往录像中男子的老家,希望能够从男子家人口中得到点什么线索。

林老头没有让我留下,估计也是默认我可以出去瞎跑了。

出发时,我准备上车的当会,苏冶从警局门口出来了,给我递了一瓶水。“给你的。”

车内便响起哈哈的笑声!这令我非常羞怒,我没有接苏冶的水,立马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苏冶也跟了上来,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帮人是故意的!

一路无话,打开手机戴上耳塞,直达目的地。

让我们惊讶的是,录像男人住的地方是高档的市中心大厦,而他的老家却是如此偏僻穷远的小山村,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警车驶过一段水泥路以后,前面就基本是泥路了,大概行驶了十来分钟,前面的路却渐渐变窄了起来,路上坑坑洼洼,实在难走,于是我们只得提前下车,拿好设备之类的东西,直接走路进村了。

走了一段路,发现有人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等着,原来是事先打好招呼的村长,于是由村长带路,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录像男人的老家。

知道有警察进家,连鸡和狗都变得凌乱了,鸡到处乱扑,那条狗站在旧瓦房面前,一直对我们吠个不停。紧接着是男人的父母,一见到我们,男人的老母亲便老泪纵横,她光着脚踩在黄土地上,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于是我们只能向还算镇定的老父亲询问情况了。

这位老父亲告诉我们,自从他们儿子进城念大学后,前两年放假什么的还经常回家,但是后来,每年只有过年才回一次家,听说他有媳妇了,但也没带回家看过,所以二老对儿子的情况了解的也不多,至于对于儿子杀妻一事,还是村里的人去逛集市,看到通缉令回来告诉二老,才知道的……

“这辈子我跟娃他妈一直老老实实地做人,怎么就造了这样的孽呀!”老父亲枯瘦的老手撑着额头,已经不能自已……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们都于心不忍,反倒是老徐还算镇定:“老人家,不要太悲伤,凶手也许是其他人,我也不相信你儿子会做这样的事。”

我不知道老徐这样善意的谎言算不算安慰,现在一切矛头都指向了他们的儿子,难道太阳还会从西边出来么?

过了一会,等老父亲情绪缓和了一些,老徐又问道:“大爷,你儿子他平常会不会喜欢些什么小玩意之类的?比如刻木头什么的?”

老人摇了摇头,这几年儿子先是在外面上大学,后来又有了媳妇,很少回来,具体情况他们也不大清楚,不过,老人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个信息,当年他儿子跟村里一位丫头上了同一个所大学,平常回老家都是两个人一起回来,没准那个丫头知道的事多一些。

走的时候,大家都给老人家多多少少捐了些钱物,我鼻子酸酸的,好像看到他们,就像看到我以后一个人孤零零的日子,可是我还年轻,而他们,不可避免如两棵老树,衰老且颓败了。

根据村长提供的信息,我们很快在G市一家单位找到了老人口中那个丫头。

这个丫头说了很多关于男人的事,看得出这个男的还是挺优秀的,根本不像是一名凶手。后面这个丫头给我们说了件挺有趣的事,就是当时她的同伴在大学时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生,那个女生很有钱,最后这个女生成了她同伴的女朋友。据说当时那个女生的父母知道自己女儿爱上了个穷小子后很气愤,曾勒令让这个男的不要再靠近他们的女儿,并叫人毒打了这个男的一顿。这一打男的算是有了点觉悟,但是后来那个女生生了场大病,最后身体渐渐变得虚弱,男的还是不死心,又跑去对之悉心照顾,不离不弃。这时女生父母才算接受了这个男生,但前提是,不能带他们女儿回男方老家,只能呆在这座城市,好好照顾他们女儿。

在双亲与媳妇面前,男的选择了媳妇。可如若是这样,男的真的忍心动手他曾经最想要的东西?还是说,他们的爱情,变味了?

最后,老徐又特意问了那丫头一句:“你同伴平常喜欢画画或者雕刻吗?比如雕花什么的?”

丫头的回答让我们失望:“怎么可能,他没一点艺术细胞,曾经送给他女朋友亲自画的画像,简直画的惨不忍睹……更别说雕刻了。”

丫头口中的土豪女生,是受害人无疑了,即录像男人的老婆,也难怪这个录像男人住得上这么好的地方,敢情是因为有个富二代老婆。

如果按照男人的同伴所说,他不像是一位凶手,那为何在他妻子被人杀害后,他却离奇失踪了呢?难道不是畏罪潜逃的证明么?

老徐没有给我们思考的时间,便开始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找到受害人父母,核实那个丫头所说是否属实。

我们见到受害人的父母是在G市一个高档小区的停车场,当时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驶入,首先下车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士,尽管身躯高大,但还是不可避免显示出几分疲态。他缓缓搀着后下车的爱人,两个人的身影,虽高贵体面,却显落寞。我们走了上去,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这对夫妇也比较配合,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抓到凶手,为他们那冤死的女儿出一口气。

如这对夫妇所言,他们女儿当初的确爱那个男孩爱的死去活来,劝都劝都不住,毒打威胁这都不算事。后来他们女儿生了场大病,他们才心软同意两人在一起。不过后来那个男孩倒是非常悉心照顾他们的女儿,也没有嫌弃女孩带病在身,这点夫妇两还是挺欣慰。受害人父亲表示,当时是对那个男孩残忍了些,但也是害怕自己有病的女儿受到伤害,也是万不得已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没想到会发生现在这样的惨事,甚是悔恨当初将女儿托付他人的决定。

回到警局,侦查组立刻聚集起来,召开密会。

通常这种会都没我什么事,又不能偷听,所以我只能在外面整理一下文件,顺便浇浇花了。

等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已经开会结束了,从办公室出来,他们的脸色好像不太对……我有些狐疑,难道林老头把他们批一顿了?

等他们渐渐散开时,我决定从刘小胖下手。刘小胖原名叫刘权志,算是新人,不过比苏冶来得早。因为他长得胖,平常又比较胆小怕事,所以大家都呼他刘小胖。

我跟刘小胖还谈得来,主要是平常有什么风吹草动,找他八卦,准没错。果不其然,刘小胖告诉我,他们整组人被林老头狠狠批了一顿,并给他们侦查组施加压力要尽快破案。林老头这么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社会各界每天投给警局的投诉信还不够少么?更有市民强烈反应,这件碎尸案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们的日常生活,凶手一天不给找出来,他们心里的阴影一天就不能驱散,所以他们把这些恐惧来源矛头都指向了警局。

我拿着本子磨磨蹭蹭进入林老头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他正单手撑着额头对着桌上一份文件沉思。

我小心翼翼拿起桌上的瓷杯,给林老头泡了杯茶:“队长,喝茶。”声音也是极为小心的。

“既然已经去了,说说你的看法吧。”林老头突然开口道。

死寂后的破音把我吓了一跳。“看法?”

林老头没有回答。

见状,我立马开口作分析:“队长,我觉得吧,这几起一连串的碎尸案,没准是同一人所为,首先是那个录像中的男人,他肯定是重大嫌疑人之一,但经过几次的拜访,我又觉得这个男人作案动机不足,虽说录像上播放的是他拿刀追逐妻子的过程,但录像后期的影像却无故被切了,有件事,我不知该说不该说……”说到最后,我语气迟疑。

“但说无妨。”林老头冷冷道。

于是我把苏冶那天在周家老宅告诉我的细节一五一十告诉了林老头。关于三叔在厕所诡异放荡笑声那一段,苏冶只跟我提起过,毕竟这有损三叔名誉,所以即便是做笔录,苏冶也还是有所隐瞒。而这段,我也一并告知了林老头。

说话过程中,我密切关注着林老头的神态,前面他都是面无表情地听着,唯在后面三叔独自在厕所那一段,我才看到林老头的眉头深深皱了下,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我讲完了,林老头并未做什么点评只是交代下文件的处理,便让我下班了。

出了办公室,便听到小李的声音:“去吃大餐咯,吃大餐咯,老徐请客。”我看着这家伙兴高采烈的样子,连连无语。小李原名李良朗,典型的饭桶!万事吃在头,对啥事都可以不积极,但对吃饭,绝对第一个积极。

而老徐的意思是,大家这么多天辛苦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要好好犒劳大家一顿。相对于林老头,我还是更喜欢老徐的,老徐虽然只是中队长,但处事却是人性化得多,哪像那个扑克脸老头。

搓完一顿后,我给杨太婆打了个电话,问候她的同时,当然没有忘记了解小白的情况。但是杨太婆却说,小白好像这两天状况不是很好,可能是由于我不在,所以小白都没怎么吃东西。我笑,一边跟太婆打趣这只肥猫任性,一面表示忙完这边的事会抽空回家的。然而一波未折一波又起,翌日清晨,一大早便有人守在警局大门口等我们,说在郊区河边发现两具碎尸。

又是碎尸……

我们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起来,从市中心大厦那件起,这一共是第四起了,难怪市民会这么恐慌,只怕是我,都已经开始有不详的预感了。

为加快破案的速度,这次警局加派了很多人手,据说还从总队调了个厉害的人物来。

作为助理,警局没我什么事,于是我也跟他们走了。

我们来到了报案人所说的河边,发现那里有两个褐色的麻袋,袋口已经被解开,估计是报案人当时解开后发现状况,才跑到警局的。

走近现场,腐臭的气味不时地传来,而且麻袋外面有很多苍蝇,嗡嗡嗡地飞着,实在令人恶心。这条河本身就污染严重,周围的树木有枯萎的情况,河边多几根青草都没有。进场的我们不得不戴上了口罩,都穿上了鞋套,该封锁现场的封锁现场,该勘察的勘察,该取证的取证,而我的工作基本也只是记录罢了。

相关人员将苍蝇赶走后,把麻袋口摊开,雪白雪白的肢体碎块便裸露在天空下,浮肿不堪,也许是经过高温作用,有轻度腐败现象,简直是惨不忍睹。

此时已是上午10点35分,遮阳棚已经搭建好,我一边关注现场情况,一边飞快记录下相关数据及信息,生怕错漏任何一个重要的时刻。

第一个麻袋的碎尸已经陆陆续续转移到遮阳棚内,法医要进行现场尸体处理。

“报告,有情况!”一个声音唤回我的视线,我重新看向河边。“说!”老徐的声音。

“这个麻袋的尸体除了某个部位完整以外,其余已经变成肉酱,无法分辨其情况,且开始有尸蛆存在。”老徐听罢,立马和几个人一起走了过去。

“哇!美女呀!”我的身子不自觉地跟上了他们的脚步,想要探个究竟,却听到人群里有个陌生的调侃声。

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对着麻袋不停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这谁啊?怎么从没有见过?好像不是我们警局里的人啊!我走近人群,偷偷瞄了一眼那个麻袋,瞬间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惨象,比起之前的碎尸我还是可以接受的,但这次……先是胃酸开始泛起,一股气蹿至喉咙,哇啦啦!哇啦啦!我把今天吃的早餐,包括昨晚的夜宵,干干净净地全吐出来了!

“小墨,你没事吧?”我听到苏冶的声音,很快他走到我跟前,给我递了包纸巾。那血肉模糊的碎肉令我心有余悸,我擦了擦嘴以后,仍不时轻微泛呕。接过苏冶递来的矿泉水,漱了漱口,才慢慢恢复过来。

“那个长得高高大大的人是谁?”我问苏冶。

“他姓高,是刚从总局调过来的刑警。”苏冶如实回答。“哦!我先去工作了,那个,谢谢。”我不愿多说话,按了按胸口,看到河边的麻袋已经被处理了,然后我随着检验人员来到了遮阳棚。

一进去,便发现里面放置了两个担架,而担架上面,竟然分别躺着两具不一样的尸体。我说的不一样,是指一个架子上是已经拼接完整的尸体,而另一个架子上,只看到两团酥白,无比丰满……竟然是女人的胸,起码也得有D罩杯呀!而酥白下面,是棱角分明的肋骨,白森森的骨头裸露在空气里,实在碜人。

然而,那饱满酥白上面,又惊现那朵玫瑰花……

法医和助手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尸体检验,初步判断那具拼接完整的尸体为男性尸体,紧接着,初步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最后传至我手中,我读到其中一个片段:

?男性尸体,尸长175厘米,全身被分割成10段。初步检测死亡时间为案发前10小时,被利器切割的刀口无出血迹象,解剖尸体内脏被破坏,腹部有一道20厘米的手术疤痕,在尸体上提取指纹两枚(未鉴定)。

据尸检报告所分析,这具尸体与犯罪嫌疑人的身高极为相符,然而这只是我初步的判断。

文/《谍魂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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