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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察的叔叔突然去世,留给我一个家传玉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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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具“女尸”,大概因为其特殊性,初步只能模糊确定其年龄大约在20岁左右,初步检测死亡时间为案发前10小时,被利器切割的刀口无出血迹象,尸体内脏被破坏并被剁成了碎肉,在尸体上提取指纹两枚(未鉴定)。

临走的时候,王法医跟老徐和几个警员聚着一起走,每当此时,我便知道王法医有话要说,于是本是走在前面的我,故意放慢了脚步,直到他们越过我,走在了前面。

然而那个高大的警察看到我之后,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停下来跟我开玩笑道:“小姑娘,你好勇敢嘛,一个女孩也敢来这里哟?不怕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盯着我的领口,我忙羞得一把将转过身,用手扯了扯制服领口,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便快步赶上大部队了。

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我听到王法医的声音:“徐哥,只怕这些尸体都是某个人的杰作,而且这个人一定深谙医学方面知识,结合前几例案子来看,这些碎尸都是通过某种利器运用娴熟手法或切割,或雕刻而出,普通人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刀法。”

“确实,我也怀疑。不过我们还是赶快赶回警局对尸体进行进一步检验再做定夺。”

经过鉴定发现,在女尸身上提取的指纹竟然是男尸的指纹,而经过DNA进一步检验,该具男尸确系录像男人,两者死亡时间差不多同一个时段,因为可以理解为一前一后,难道是录像男人先将女子杀害,之后他又被另一个人进行了分尸?开什么国际玩笑!

不过要真是这样,就等同于此案件重新陷入僵局,而侦查人员们身上所承担的压力,也就更大了!

休息时间的当会,我跑出了办公室,意外发现苏冶正坐在大厅一个长椅上,望着桌上一份报纸发呆。

这是自从上次在老宅相遇,我第二次这样关注苏冶。这段时间经历这么多,有恐慌,有害怕,有惊险,有压力,他是新人,随时面临被切掉的风险。这是刘小胖亲口告诉我的,如果碎尸案在预期内无法破案,警局不可避免地,要切掉一部分人的饭碗,苏冶是新人,几率肯定是很大的。虽然我对苏冶了解不多,但此刻,起码我们也算同病相怜。

想了一会,他拿起桌上的一根烟(应该是别人给他的),随后又拿起打火机,颇为笨拙地点燃,后吸了一口,被呛得立马就掐掉烟头,他的侧脸带有点淡淡愁绪……忽然他抬起头。

“小墨?”他说出口那一刻,我立马闪回视线,转身便回到办公室,心口跳动得不停。

下午将资料整理好一并上传到系统后,便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了。身为助理,专业破案的东西我不懂,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也帮不上什么忙,加上他们也比较体谅我一个女孩子,所以今天让我早早下了班。

难得这样的机会,于是我打算回趟老宅,太婆说小白这几天食欲不振,我实在有些担心。

我在警局外面附近的一个街口买了很多好吃的小吃,打算回去好好给小白开次大荤,聊表这几天我缺席的歉意。买完东西后,在路口的公交车站上,我上了406公交车,这是唯一一辆能够直达老宅附近车站的公交。

今天这趟406公交人很少,我一上车,司机很快就开启引擎,在惯性作用下我差点就跌倒在车内,投完币整理好形象,抬头,却发现车内的乘客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车内很安静,唯有的几个旅客只顾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他们的坐次很有规律,围起来可以组成个四方形,前后左右,都有人在坚守阵地。

我脸一烫,很尴尬,赶忙找了个位置,先坐下来再说。

眼角余光感受到那些奇怪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后,我才略略放松了下来。吓死我了,他们瞪着眼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恐怖,我有注意到其中一个乘客,明明他的鼻子已经露出一串浑浊土黄的鼻涕了,然后又咻地吸回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转回头,坐定以后,我觉得有些闷热,这车怎么连空调都不开啊……我一面用手不停扇向自己的脸,一边感受着车内的死寂气氛,慢慢的也吓出了一些冷汗。

“咳咳!咳咳!”终于有人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我惊讶地循着这微弱的咳嗽声望去。发现一位身着白衬衣的女孩低着头不停地咳嗽,她的皮肤白皙,但是没有血色,一头乌黑的头发散着,有点病态的凌乱,那本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因为挂着浮肿的眼袋,乌黑的眼圈,显得有几分可怕。

咳了一会,她又不咳了,然后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好像连呼吸都没有。看她的模样,应该是患了什么大病,一副生命垂危的样子。我不停地吸气,呼气,企图让自己镇定点,我盼望中途会有人下车,再换一点新鲜的血液上来,可是一个都没有……没有人下车,也没有人上来!

我的妈呀!现在时间也不是很晚啊,我特意看了看手表,才下午6点30分左右的样子,平时也不见这样呀,平时上班族,学生族都挤得将公交车玻璃都快要挤破了的,心里的恐慌让我极不淡定,于是我又拿出耳塞来,将手机音乐调到最大声,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这趟车终点站是古树站,也就是我要下车的地方,还有两站就要到终点站了,这些人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去往终点站?除了那个咳嗽的女孩,其他人的脸色似乎看起来都有点凶,万一他们也是在终点站下车,万一他们是坏人,我一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对付不了啊……想到这,我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然令我欣慰的是,在倒数第二站的时候,车莫名就停了,我终于看到有人开始动起来,不对,应该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动了起来,他们动作很缓慢,而司机好像也显得特别有耐心,今天一路下来,没有骂咧过一句,实为奇迹。

他们慢慢走着,然后聚在一起,排成了一队,有序地下车,不过他们的动作很僵硬,总让人怀疑他们都是些刚从医院出来的病人。

那个女孩在最后面,我的座位离车门很近,等她差不多走到我这个位置时,我特意多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那洁白的衬衣胸口上,居然别着一朵小玫瑰。我嘴巴张开,愣得不敢发声。而这个女孩在就要下车那一刻,忽然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身影一晃,车门便关上了。

这些人走后,我总算感受到了一丝丝风的拂动,可能真的是心理作用吧?刚才应该是由于太过恐惧连大气都不敢出,现在他们走了,总算可以呼口气了。但是,我的脑海里,又开始回旋起那朵玫瑰的记忆。我跟这个女孩非亲非故,整个过程除了我刚上车那会,她没看过我几眼,为何她要对我微笑?重要是她胸口的玫瑰,玫瑰啊!

想着,车又停了,原来是到终点站了。来不及多想,赶紧收拾好包啥的,一股脑蹿下车,直接往老宅奔去。

小白啊!主人回来啦!

路经过杨太婆家时,发现她家的灯已经熄了,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吧?老人家睡得还真是早,就先不去打扰她啦!然后我从包里翻出那枚铜钥匙,三步并两步跑到了我们周家老宅大门前,打开了那扇有些掉漆的古门。

吱呀一声,代表着我的归来。一进门,我便穿过院子,直接跑向围墙里面的正门。“喵喵,小白,我回来啦!”我一边走着,一边兴奋地喊着。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柔弱的“喵喵”回应声,循着声音,慢慢走过去,发现我的小白正趴在大门的那根红色柱子下,显得无精打采。

在大门那盏昏黄灯光照耀下,我看到了小白身子面前有个碗,里面倒是盛着肉和饭,不用说,这肯定是太婆拿来喂给小白的,只不过,看其状况,只是被消灭了一点点。

小白耷拉着脑袋,眼睛眯着,侧着头望了我一眼,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就又不理我了。平时它都会亲昵地跑来蹭我的脚,跟我握手,看来,它果然是生我的气了。

我静静地抚摸着它的身子,抚了抚它的头,高兴地说道:“小白,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

我把碗里小白吃不下的那些食物全倒了,然后把我买的小吃放了进去,把碗递到它跟前:“来,小白,咱们吃好吃的咯。”而这只懒洋洋的肥猫,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没理我。

砰砰……这时,外面大门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我一说话,敲门声又没了。

谁知过了一会,又“砰砰”的响起来。“是太婆吗?”我远远地吆喝了声。但是没有人应答。

我放下了碗。“小白乖啊,我去给太婆开门,一会再跟你玩。”

于是,我便又走到那扇掉漆古门前,拉开了那排门栓,双手用力打开大门。外面昏暗一片,什么人也没有。

“谁呀,刚才是谁在敲门?”我探出脑袋往左往右看了一眼,都没有发现可疑人物,除了周围虫子唧唧咋咋在吟唱大自然之歌外,根本没人理会我。

“喵!”刚才保持沉默的小白突然嘶叫了一声,然后我听到碗倒地的声音。

小白怎么了?我吓得赶紧关上大门,去追起小白来。

小白像发了疯似的,跑回到大厅里到处乱窜,继续喵喵地嘶叫着,把毛地毯都要撕出一团团小棉屑出来。我以为这只大肥猫平时除了吃了睡,睡了吃,见到老鼠不作为,再也不能干别的了,但我忘了,它是一只猫,是猫即便身体怎么变,它的天性也永不可能被泯灭!

“小白你怎么了?小白!”我一面大声喊着,一边收拾它破坏的烂摊子,谁知它更是变本加厉,蹿到茶几上,踢倒了一只玻璃杯,然后玻璃杯直接掉到了地上,随着“啪”的一声响,我的脾气也被彻底激发出来了:“小白你再这样,那我以后都不回来了!”我对着还在上蹿下跳的它,直接撂出了狠话。

也许是这句狠话发挥了作用,喵喵的恼人嘶叫声没有了,转而是呜呜呜的轻嘤声,小白像是一个受伤了的孩子,被爸妈骂后一副委屈的模样,它趴在地上,身子蜷缩着,无辜的眼神……好吧!我又败了。

给它洗完澡以后,我才入睡。翌日上班,终还是得忍痛割爱,我把买来的小吃分成了很多份,这样够小白吃几天了,到时让太婆帮忙喂小白,就好了。然后我依依不舍,来到了警局。

这次警局也是下了狠劲,G市刑警总局,分局,各大大小小的分部与全国各大刑警公安局都联合起来,进行全面撒网,不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嫌疑。

而这次力度最大的,要数调查全国各大美术馆,各大领域,一些有着雕刻特长、美术特长的人士、手术医生、甚至市场卖肉的屠夫,他们的背景身份信息都被调了出来,成为重点关注的对象。整个事件紧张到,案发现场周围的居民们的信息,都要一个个重新过一遍。

因为现在,不仅仅是市民投诉这么简单了,是省上面都来施加压力了,别说像新来的刑警小虾米,到时连分局、总局的头头的饭碗都未必能保。

更让人欲哭无泪的是,一些无知的民众居然大批量地行动起来,先后纷纷在这几起碎尸案件发生地点聚众进行祭祀烧香仪式。本来这也没啥,偏偏很多人造谣说是冤魂作怪,因为他们在案发地点附近经常听到有女人凄厉的叫声,尤其是在大半夜,实为吓人。所以他们认为需要经常烧香烧纸才能平息冤魂的怨气,从而不会再来害更多的人。而这些香纸一烧起来,便浓烟滚滚,环境保护局自然不允许这种污染环境事件发生,于是派人来加以制止,但终究难敌群众的力量,据说环境局的几个小帅哥据说都几个市民给打成重伤了,人才,真是人才!最后,他们那边人手不够,又向我们警局这边申请支援……这一来二去,可真把警员们累的够呛!

据说这其中还有几号人因胡思乱想,恐惧过度,直接被吓成精神病送精神医院了。

所以,破案,辟谣,刻不容缓,一刻也不能停下!

这么肯定的同时,一个电话打进了警局。小李挂下电话的当会,没一点笑意,平常最开朗的就是他了,哪知现在一副愁眉,不到两秒,他便向老徐开口道:“徐哥,市中心大厦那里发生状况,又有人争执起来了……”

我注意到老徐皱了皱眉,现在大家心情估计都很不好,而且又多出一大堆屁事、杂碎事……但老徐还是迅速调整了情绪,立刻调动了几名警员,过去维护秩序,这种事理应也轮不到我去,所以我没有掺和。

“谁在闹事?让我来!”在他们将要走的当会,一个洪亮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一看,哇靠,是那天在河边对我se眼眯眯的大高个!只见他大大咧咧地走向老徐他们,嘴里叼着根烟,右手不停地撸着人中,显得自己好酷的样子。

我翻了个白眼。

“高警司,这点小事就不用劳您大架了,我们几个去足够了的。”老徐笑着解释道。看这情况,敢情这个从总局调来的高警司还是有点来头,连老徐都要跟他赔笑脸?

“小徐队长,那你就是小看我高洪伟咯?”这个大高个拔了口中的烟,轻轻呼了一口气,语气淡然。

“当然不是。”老徐解释,“既然警司想去,多一个人手,再好不过了。”

“好!”这个高警司爽快回答,浓眉方脸,显得有些振奋,然后他将烟头掐到厅桌的烟灰缸,潇洒地跟上老徐他们,风风火火出发!

我看着那个一米八高壮身躯,不停地吐舌头,不就是一个警司,还是个大叔了,居然还这么自恋。

而最后走的苏冶,看到我这个吐舌的表情,嘴角好像泛起了笑意。我忙止住动作,忙自己的事去,不再理他了。

两个小时过后,他们回来了,而且还多带了个人——一个大妈?我还特别注意了那个大高个,他倒是一副凯旋归来的潇洒模样。

“来,大妈坐。”一回到警局,我便从内部办公室门口看到刘小胖的身影,他扶着一位大妈的手,张罗着给大妈安排座位倒水啥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刘小胖他妈妈来了,我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但一看到办公桌侧边那个老K脸男人,我就不敢有这想法了。

过了一分钟左右,老徐突然进了办公室,直接走到了林老头旁边,俯下身子在林老头耳边说着些什么,然后,老徐便走出去了。

我狐疑地望着老徐的身影,却听到林老头的声音:“小周,东西准备好,去审讯室做个笔录。”

“好!”听到命令,我赶忙拾掇起来,拿好装备,屁颠屁颠就跑往审讯室。

打开门,看到里面有人了,正对面坐着的是刚刚看到的大妈,她一个人坐着,双手绞着手指头,显得有些局促,大抵被审讯的人都这样吧。我说干嘛呢,原来这几个大男人这样围在旁边,能让人好意思么?刘小胖不知哪去了,难道真的是他妈?他不好意思进来面对面?那么接下来,只能靠我维持场面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大妈你不要紧张,你尽管把你知道的说出来的就好了,我们不会难为你的,这样,你好做我们也好做,最好能够坦白从宽。”我一副轻松的模样,试图让大妈放松些。

“这?”大妈抬起头看我,又看向了老徐,有些狐疑……

然后,我听到一阵爆笑声,哈哈哈,哈哈哈!是李良朗那个家伙。

“小墨,大妈是来给我们提供信息的,大妈不是犯人。”苏冶看着我,说出了真相。

这下,我可真的被自己给害死了,尴尬地不做声了。

“大妈,别紧张,这是我们警局的小姑娘,专门记录东西的,你尽管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就好了。”老徐向大妈的。

“徐警官,好的,我说,我说。”

大妈的身份是市中心大厦的一名保洁员,刚刚市中心发生争执混乱时,她刚好在场,只不过不在事发源地点。

她的职责是打扫卫生,所以即使发生什么事,本职工作还是需要老老实实做好,所以烧纸看热闹这些事大妈也没有掺和,虽然她有预感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也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罢了。她碰到老徐是警员们摆平那些争执后,老徐静静在楼层走道上抽烟休息的情况下发生的,看到老徐穿着警服,大妈在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决定把一些事实告知了老徐。于是,老徐把大妈带回了警局做详细记录,至于刘小胖对大妈这么殷勤,是因为当时大妈的女儿来给大妈送饭,刘小胖刚好看到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妈的到来,给侦查组带来了巨大的希望。

据大妈所言,她平常负责市中心大厦9到16楼楼道的打扫,在案发三天前,她恰好在14楼楼梯口打扫卫生,看到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带着一名护士走进了电梯,然后下楼去了。大妈经常在14楼走动,因此对里面的业主多多少少有些脸熟。

其中她对一个女人特别有印象,因为这个女人很年轻,人又长得漂亮,唯一不足的是脸色不好,很苍白,看上去有些病态。

女人家里条件算是不错,常常会有家庭医生进进出出来访诊断,而且家庭医生不止是一个,经常换!平常,这个女人外出都由她老公搀扶抱着,或者是背着,女人经常撒娇,也经常耍脾气,但她老公似乎却更宠她,对她比之前更加温柔。这么恩爱的夫妻,大妈怎么也不相信丈夫会做出这等残忍的事!

大妈之所以会怀疑到这个医生身上,是因为那天他小儿子刚好不小心玩溜冰给摔骨折了,听说G市人民医院有个骨科医生特别厉害,尤其是擅长解剖学!在骨科上面,曾在医学界创造过奇迹,因此骨折问题交给这个医生绝对放心!大妈儿子才不到10岁,定是不敢随便就医,得知有这位口碑好的大夫,大妈便拼死拼活也要带着儿子赶去医院,最后好不容易靠关系才拿到了该骨科医生的挂号。

那天,大妈便带着儿子去了人民医院就诊,进入那个医生的诊室时,大妈发现里面有很多解剖图,而且解剖图上面各个位置都非常精准。

这也本是平常事,骨科医生嘛,也是专业布置!而引起大妈注意力的是其中的两幅图,一副男子人体图,另一幅则是女子人体图,有别于其他的一般图的是,这两幅图的分割线是人为画上去的,人体的重要部位,分割线异常清晰,尤其是人体最秘密部位。

文/《谍魂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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