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这路是人炸断的?”
老马扯着嗓子说道。他脸上泛起一阵潮红,接着就就弯下腰,连声咳嗽了起来。
我在他背上拍打着,老马咳的肺都快出来了,才把嗓子眼那口痰咳了出来,他直起腰冲我摆摆手:“别拍了,再拍骨头都被你拍散架了。”
说着他又跟我要了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又抽了两口,老马把烟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的踩灭,对我说道:“给老板打电话吧,这事咱们管不了。”
说着他又叹了一口气:“死了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有几个能做明白鬼。”
“是啊,这次真不该来。”老马说的很对,那些人估计到死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们俩比他们也好不到哪去,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还活着。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有点儿心寒,我们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炮灰啊,有点儿从头到尾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
算了,不管了,我掏出手机,打算给老板打电话,事情是他搞出来的,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都不想再搀和进去了,死了这么多人,让他去善后吧。
可是,老板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话筒里面传来手机关机的声音。
老马拍了我一下,说道:“让我来吧。”
说着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并不是直接打给老板的,好像是打给他的一个朋友。
老马告诉我,那哥们住的离老板家里很近,他打电话让那哥们直接到老板家里去一趟,要不,光靠我们打电话,鬼知道老板能躲到什么时候。
结果电话刚接过去还没说上三句话,老马的脸色就变了,他的脸上不停的冒着汗,看上去非常恐惧。
挂断电话之后,老马颤抖着对我说道:“完了,老板全家扑街了。”
我一惊:“你说什么?”
老马一屁股坐到地上,叹着气说道:“老板一家五口,他父母,妹妹,还有他们夫妻俩,全部死了。”
老马告诉我,是老板家的佣人报的警。
那佣人几天前回家一趟,等他昨天回到老板家之后,发现老板全家人都死了,而且死相极其凄惨,吓得赶紧报了警,等警察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快吓出精神病了。
现在当地人都在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出了这种灭门的大案,听说省公安厅已经派了专案组下来协助调查。
从昨天下半夜开始,老板家就已经被警察贴了封条封锁了。
说着老马苦笑了一下:“不过,这事估计查不出来什么了,今天早上,老板家里突然就着火了,那个佣人被活活烧死在了火场里。”
“据警察局传出来的消息,有可能是那个佣人在警察局做完笔录之后,偷偷的溜回去的,估计是想顺点值钱东西,结果不知道怎么引发了火灾,就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这案子要破,估计悬了。”我问他怎么这么说?
老马冲我比划到:“你知道老板全家怎么死的?”说着他在自己嘴上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全都是被咬断了舌头,当地人都说是招惹了什么不赶紧的东西……”
我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挺疼!
我是肯定没有勇气咬舌自尽的,不知道老板一家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选择用这种方法了断自己?
老马接着说道:“老板这人虽然不咋地,可他父母……哎,造孽啊。”
听着老马一个劲儿的叹气,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回家吧,顺子叔的死我该怎么跟他家里人交代?
本来还想着让老板自己跟他家里人说,可现在连老板也死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一动,和老马对视了一眼,他眼里流露出非常恐惧的神色。
半晌,我才犹豫的说道:“你说我们会不会也……?”
很显然老板的死跟这个工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些疑问已经随着老板的死而变成了彻底的死结,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是我们都已经牵扯其中,很难保证下一个出事的不会是我们。
老马想的应该和我差不多,他埋头抽着烟也不说话,过了很久,他才沉着声说道:“现在不能回家,我们不能连累家里人。”
看来老马想的和我一样,现在回去的话说不定会给家里人带来厄运,还是先看看,等风头过去,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再回去。
我心里突然就觉得很难过,妈的,老子是出来赚钱的,怎么会搞成这样?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没有继续耽搁,顺着路两边塌下来的石块开始攀爬。
那些石块有大有小,爬起来十分的不便,我的手和脚都被搁的生疼,好在不是很高,爬上去之后发现只有短短的一小段,翻过去之后,就是正常的泊油路了。
其实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灿烂的,到现在这个点已经没那么热,很适合赶路。
老马突然在路边一块石碑边上停了下来,那块石碑边上是一条羊肠小道,大概只能过自行车。我走过去看了看那块石碑,只见那块石碑上刻着几个大字:“长寿村。”
边上还有一行小字:“为纪念长寿村第十五位百岁老人,梅林镇宣传部特立此碑。”
那碑看上去很古朴,有一种风吹日晒的破旧感,但是那几个字刻的是龙飞凤舞,让人一看就感觉非常神气。
不过,除了这些字,这碑上再也没有别的,看来这条小路是通向一个叫做长寿村的村子。
老马看着我说道:“天色不早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天黑了,咱们还是先到这村子里休息一晚上吧,要不等天黑了,咱们就得露宿野外了。”
我冲他点点头,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我都已经累的不行,到现在已经是在硬撑,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
我本以为那村子离这条路不远,谁知到一直走到我两腿发软,才算看到了所谓长寿村的影子。
等我们走近以后,才发现这地方叫长寿村,真的是太他妈讽刺了。
你完全想不到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而且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的地方,居然叫长寿村。
我们本来打算随便找户人家,一来喝口水休息一下,二来看看能不能从当地人口中问出点什么来,就在这个时候更离谱的事发生了。
我们找遍了整个村子,最后才在靠北边的一户人家里,发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也就是说,这里整个村子,只有一个人。
那老人家看到我们,一脸吃惊的样子,似乎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生人了,他脸上的皱纹愈发明显,看起来起码应该有八十多岁了吧。
老马连说带比划,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跟老人家说清楚我们的来意,至于我,则只是在旁边大眼瞪小眼。
那个老人家一口云南土话说的很难懂,也幸好老马能听懂一点。老人家告诉我们,我们没走错地方,这里就是长寿村!
30多年前这里最兴盛的时候,有两百多户人家,家家都有百岁老人。
后来这事让镇宣传部听说了,特意派人下来采访,还出钱立了一块大石碑,就在大路边往村里来的地方。
老人家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停下来喘着粗气,就好像他身体里有一架风箱在拉一样,这应该是某种隐疾。
老马在我身边杵着,老人看向我们的时候,总会流露出一丝很明显的畏惧感。
我对老马使了个眼色,让他跟老人家套套近乎。
我们来者是客,贸贸然闯进来已经很不好了,让这样一个年龄跟我爷爷差不多的老人担惊受怕就更说不过去了。
老马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一边笑眯眯的双手递给老先生,一边开口说道:“老先生,您今年高寿啊?”
老人家看着老汤,一幅没听懂的样子,但是递烟这个动作是国际通用的,男人之间表达善意的手势。老先生接过老马的烟,明显没那么紧张了。
老马用蹩脚的土话又问了一遍,老先生摆着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啊,老汉我今年53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和老马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震惊。
一个53岁的人竟然苍老成了这个样子,真的是难以置信。老人看出了我们惊讶的原因,他叹了口气,招呼我们坐下,开始给我们讲了这么一段话。
那是三十多年前,老人家还是个年轻小伙子,当时他的爷爷还在。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一个动荡不安,生存艰难的年月,这个村子里竟然齐刷刷的出现了很多的百岁老人,这在当时以及现在看来,都是很不可思议的。
由于医疗落后和生活物资的普遍匮乏,当时人们的寿命往往在50到60之间,所以这样一种情况是非常罕见的。
也正是这样才会有宣传部的人来采访。
就在那次采访后不久,有一伙陌生人来到了村子里,说是宣传部派下来修石碑的。
那年月的人一看到上面下来的人都特别的高兴,家家都把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拿出来招待那些人。
谁知道当天夜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村子西边的山塌了一片。
据那些修石碑的人说,是他们白天采石头,下炮眼的时候炸药放多了导致的。
反正离村子也有点距离,不会有什么影响,第二天那些人就立好呗离开了。
村子里面一直有传言,那些人放的那一炮,把那座山的脉眼给炸坏了。
说来也怪,之后慢慢的,村子里面的百岁老人越来越少。
更奇怪的是,人老的也越来越快。
有传言说这村子的风水已经破了,不能再住人了。
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家搬走,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村里的人也老的老走的走,到现在就只剩下这老人家一个人。
这老人似乎是很久没有跟人交谈过,这时候碰到了我和老马,除了最开始的拘束之外,一打开话匣子就再也刹不住,看的出来他挺高兴的。
说着说着老人突然颤巍巍的往房间里走去,等他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发黄的照片,是一张合照。
老人告诉我们,这张照片上就是当年镇宣传部派下来的人,那张照片上前面一排坐着的是两个很老很老的老头子。
由于时间太久,照片已经有一点褪色,看不清那两个老头脸上的表情,只能从他们的佝偻的形态判断出年龄。
后面站着的是两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其中一个年轻人看上去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老马看着那张照片,楞了一下接着嘴大张着,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他指着照片上我觉得眼熟的年轻人说道:“这人不是老板吗?他怎么会来这儿?”
我和老马对视了一眼,心里想到:“老板他们当年在这里,究竟做了什么?肯定不会只是为了立块碑这么简单的事?”
我胡思乱想了很多,却始终不得要领,也难怪,毕竟我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老人告诉我们,自从那山塌陷之后,村子里不仅人受到了影响,还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很多怪事,那些猫狗小动物们都快灭绝了,就连老鼠都没了。
在农村里,这简直就是非常的不可思议。
我对老人说,我们想趁着天没黑过去看看,想让老人把山的大致方向指一下。老人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摆着手说道:“去不得,去不得,那地方很邪门的。”
老人说话的逻辑十分的混乱,很有一点夹缠不清的感觉。我们弄了好久,才弄清楚老人的意思。
老人说那地方风水坏了,煞气很重,人在那站一会都会受不了,还是不要去的好。
我听着老头的话,感觉这老头说的有点太夸张了!
经常性听说风水什么的要几十年几百年,很久才会有报应,这老头倒好,直接就说的好像日本恐怖片一样。
离开了那位老先生的家,我们顺着老人的指引,来到了那个小山附近。
真的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山,说是山其实叫小土坡更合适。
那山上光秃秃的什么植物都没长,光秃秃的裸露着。三十多年过去了依稀还能看到当日塌陷的痕迹。
我在这附近转了转没发现山洞什么的。
老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拍几张照片带回去,突然他大声叫道:“我操,这怎么回事?”
我过去一看,只见他的手机上一片信号模糊的虚影。我拿出我的手机,我的手机上面也是,好像被什么东西严重干扰了。
接着我就感觉有点儿头晕,老马跟我的感觉差不多。
他喊了声这地方有古怪!就招呼我赶紧撤。
顺着来时的路,我们急急忙忙的往回走,回到那个老人家里的时候,就马上感觉好了很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天也差不多黑了,老马去帮那个老人家打水。
我就帮忙在院子里烧火,那老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根青青的玉米棒子,这个时候到算当季,拷的好的话味道不会差。
可能真的是累坏了,吃过晚饭之后,我靠在一堆柴火边上就睡着了。
院子里夜里很凉爽,一阵阵的穿堂风不断的吹过,我睡的很好。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我也没在意,从井里打了水上来,好好的洗了洗脸,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早上7点多了。
不对啊,这时候老马怎么还没醒?
他昨天晚上是睡在屋里的,我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当下就觉得不对劲。进屋里一看,老马昨天睡觉的地方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我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不但老马不见了,连那个老人家也不见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
我觉得这些天脑子里面紧绷着的那根弦就快要断了,再也承受不了了任何刺激了。
我拨通了老马的电话,话筒里只是传来嘟嘟的响声,根本没人接听。
就在这时我发现老马的手机铃声竟然模模糊糊从我身后响了起来,我发疯一样用手扒开一堆堆的柴火,竟然发现老马满嘴是血的躺在那里。
他脸色发青早已没有了任何气息,而且,最让我恐惧的是,他的舌头竟然被什么东西咬断了。
我大叫一声,扭头就往外跑去,慌不择路之下,也不管走的对不对,反正就是埋着头往前跑。
从那条羊肠小道一直跑到那条柏油路上,我没命的往前跑,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就一步一步往前挪。
我内心里除了恐惧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离这里越远越好。”
一直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在那个十字路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等到一辆拉砖的拖拉机,我使劲的冲开拖拉机的司机摆手,那拖拉机终于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无以伦比的安全感。
爬上拖拉机的时候,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司机一脸诧异的望着我,估计是不明白为毛我坐辆拖拉机也能感动的哭出来。
等到了那个小县城之后,我请拖拉机师傅吃了顿饭,很认真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然后我跑到当地的汽车站,买了一张车程最远的长途车票。
妈的,不管去哪,这破地方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呆了,只想离这里越远越好。
经过一十三个小时的旅程,等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到苏州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我信步走进了一间酒吧。
说实话,这类地方我之前从来没有进去过,一是工地上忙的很没时间,二是这些地方消费太高,我挣几个血汗钱不容易,不舍得浪费在这种地方。
可是现在,我只想好好的放松一下,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学着电视里看过的,到吧台点了一杯高度烈酒,不时的打量着旁边一个人喝着闷酒的美女,有点不敢相信。
这姑娘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年纪,更难得的是,作为一名标准的萝莉,她的宽宽大大的运动服下隐藏着的鼓囊囊的罩杯,至少也是d或者以上。
以我平常的性格,我是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
在现在这个社会,像我这么穷的人,总会不自觉的矮人一头。
但是这次,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加上之前所有的挫折,我觉得我的承受能力已经快到极限了,如果有上帝的话,我很想指着他的鼻子说一句:去你大爷的。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目光是不是真的很色,但是,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陌生女孩的胸,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美女终于察觉到我火辣辣的目光,扭头向我毫不避让的对视起来。
我把眼光从美女的胸上移开,看着美女的眼睛说道:“身材真不错,至少是c以上。”
美女一愣,突然变得有点羞涩,腼腆的说道:“是D。”说完美女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张口吐了吐舌头。
我看着美女可爱的表情,差点没流出鼻血来。一边端着酒杯朝美女做了个碰杯的手势,一边朝美女走去。
在美女身旁坐下,我开始跟美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我笑着说道:“小丫头胆子倒是挺大,一个人在这,不怕让人给卖了啊。”
美女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安了,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一般人想找我麻烦可得掂量掂量。”
说着她神秘兮兮的把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像你刚才那样色眯眯的看着我,我本来打算教训教训你的。”
我凑近美女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现在的眼光更色,你打算怎么教训我啊。”
小丫头一笑,伸手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道:“这么教训,怎么样?怕了没有?”
我一把抓住美女的手腕,朝着她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笑着说道:“怕了怕了,女侠饶命啊。”
我们越聊越投机,气氛慢慢的开始朝着暧昧的方向发展。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突然觉得很放松。
我不记得到底喝了多少酒,只知道期间我一共吐了三次。
第二天从酒店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美女已经走了,我使劲的嗅了嗅,空气中似乎还遗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昨天晚上我跟美女喝到12点多,大家都有点晕晕乎乎的。
利用照顾女性的由头,我坚持送美女回住处,美女笑眯眯的被我半搭半搂的扶着往外走,感受着美女身上迷醉的气息,我色心一起,就直接把美女扶到了我住的小旅馆。
打开房间门,我把美女直接扶到了床上,就赶紧跑到厕所吐去了。
等我洗漱完出来,美女正歪在床上看着我傻笑,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灯光下说不出的诱人。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美女,俯身压了上去。美女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推我,我感受到她在微微颤抖,于是轻轻的吻了她的耳垂,然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我的舌头在她的唇间游走,如一条贪婪的蛇。
她的眼睛变得迷离,我的手拂过她的脸颊,探到她的衣服里,轻轻的握住那两团软肉。
随着我双手的动作,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的身体变得柔软,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我的腰。
心头压抑的恐惧和醉人的情欲融合在一处,竟然弥漫出最动人的美,不能刻骨却足够销魂。
床头上遗留着一根长长的头发,我伸手捏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竟然有着一个乌黑的手印。
我心里一阵发麻:“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文/《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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