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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给我算完命后当场暴毙,从此之后厄运不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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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袋虽然砸中了那只大蜘蛛,但没有就此破开。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假思索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打算把手里的鸡血直接拍它身上。

可没想到那玩意儿的智商意外的低,竟然把我之前扔过去的狗血当成了挑衅,张嘴就想咬下去向我示威,看得我都愣住了。

那边的瘦高个儿看到怪物蠢到自己主动去咬黑狗血,急得手里的动作都加快了不少,嘴里的念叨也不再是低不可闻了,而是像道士唱经一样忽高忽低,似乎在竭尽全力控制那怪物。

但怪物毕竟还是怪物,能听你话的那都叫宠物。

蜘蛛怪一嘴巴下去把狗血咬得从袋子里扑了出来,溅了自己一身。

霎时间那些被狗血溅到的地方就源源不断地腾起冲天的烟柱,伴随着呲呲的响声,简直就像被人泼了硫酸一样。

而瘦高个儿貌似是被破了法的缘故,也突然间疯嚎起来,捂着脸,不停地用脑袋去撞墙,仿佛这能减轻他的疼痛似的!

另一边,蜘蛛怪的身子就像被泼了水的油画,缓慢地融化掉落,直至露出里面的骨头茬子,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儿从地上的脓水里散了开来。

短短几分钟,本来还不可一世的小怪物就化成一滩又浑又臭的脓水,只留下了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可看着那副骨架我就纳闷了,蜘蛛是虫子啊,化掉之后不该有骨架啊,而且这副骨架明显还有肋骨和脊椎什么的。

我好奇地凑近身子,一边提防被咬得奄奄一息的蛇女,一边打量起那堆骨头。

借着落在堂屋里的月光,我这才看清楚那玩意儿。那哪是什么蜘蛛!分明就是一副小孩的骨架!只不过骨头早已全部位移变形,就连脑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比整个身子还要大上一倍,再加上那种种诡异的行为,让人误以为是个变异的蜘蛛。

这种东西应该就是恐怖电影里的蛊,或者降头之类的吧。看着孩子那畸形的骨架,我似乎看见ta生前受尽瘦高个儿各种非人的折磨!尝遍了这世界所有的黑暗,含恨离世。

虽然我很想好好地替ta收拾下骸骨,把ta安葬。可我的脚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女给缠住了。

我心中顿生一股无名火,把小孩的死迁怒到了蛇女的身上,一猫腰,就把手上抓着的鸡血袋狠狠地拍了下去。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明显比我快上一截,我这手刚一下去,她就猛地把我的脚往旁边一拉,于是我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好家伙,我心想这下完了,毕竟这种怪物级别的战斗不像平常打架,一秒钟的劣势就能给自己造成死局。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被蛇女拦腰踢折的惨象。

可没想到,她却把缠着我左脚的腿松开了,还朝我吐了吐信子,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在谢谢我。然后竟头也不回地身子一躬,直扑那边瘦高个儿去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看了看那边的战局又扭头看了眼院子里躺着的王哥。

现在能不能逃跑呢?虽然我一个人能跑掉,可再背着个王哥就说不准了。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王哥,我会替你报仇的!

就在我准备爬起来逃跑的时候,手边莫名传来了一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我本能地顺着手看了过去。

只见一堆米粒大小的蠕虫从旁边的小球里不断挤出来,一层跌一层,就像翻涌的白色浪花,看得我一阵恶心,赶紧抖掉了往我手上爬的那些蠕虫。

可就在这时,那边传来“嘭”的一声,一个人像炮弹一样飞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撞到了院子外面,两手掌心在地上蹭得一阵火辣,连忙站起了身。

没想到那瘦高个儿竟也跌跌爬爬地站了起来,跟我大眼瞪着小眼。

我这才有机会借着月光看清楚他的脸。

他看上去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肤色黝黑,颧骨也非常的突出,而他的眼眶都深深地凹了进去,像两个窟窿。哪怕是在潮湿闷热的夏天,光是看到他这张脸都能让人不由地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凉意。

“朋友,让让,我们无冤无仇,你没必要对付我,对吧。”

他开口说话了,不过没有看着我,而是小心提防着弓着身随时会扑过来的蛇女,不过也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我两眼。

他显然没把握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更担心的是他杀我的那段时间蛇女能不能追上来缠住他。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愣头青,平常都是我唬人,从没就没有过人唬我。于是我脑子转了转,心生一计。

“我的确跟你无冤无仇,但我朋友王哥怎么招你惹你了!”

他一听我搭腔了,顿时觉得有戏,撇撇嘴说道:“小兄弟,你那王哥家的人都是被蛇妖所杀,而我只是路过借这冲天的怨气炼阴魂,有什么错呢?人死又不能复生不是?”

“可你为什么连王哥都不放过!要灭他一门!”

他一看我着急了,就想反驳几句,好安慰下我。

可那边的蛇女哪给他这机会,一看他分心了,瞬间就抓准时机,用腿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身子,猛地往天上一抽。

一开始我还纳闷她为什么没有像之前那样把瘦高个儿一脚踹进墙里,可随后我就明白了蛇女的想法!

所有的没翅膀的动物都有一个特点——在空中无法移动!所以一旦被抛到了空中,那就成了一个自由落体的活靶子,在落地之前只能任人宰割。

而蛇女的下一步行动也证实了我的猜想,只见她盘起腿,卯足了劲,一脚扫在了瘦高个儿的面门上,人就这么直直地飞了出去,嵌进了墙里。

蛇女走到了我刚刚摔倒的地放,用两颗圆滚滚地大眼睛看着我,弯腰捡起地上装着鸡血的塑料袋。

因为刚刚激战的原因,鸡血多多少少有些漏了出来。因此,她的手上也沾上了一些,但奇怪的是这些鸡血对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下。转身就一扭一扭地往瘦高个儿那边挪去了。

她来到瘦高个儿跟前,把袋子整个反了过来,里面的鸡血全都落到了瘦高个儿的身上,顿时我就听到了那种熟悉的“嗞嗞”声。瘦高个儿一下子就被疼醒了,嗷嗷地怪叫着,可身子却还死死地嵌在墙里。

接下来的事就有点血腥了。

从蛇女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每响一次,她张着的嘴就会大上一分,最后竟然把整个嘴巴撑得跟个通风口似的,从瘦高个儿的脚开始吞食起来,随着他的嚎哭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我才敢睁开眼看向那边。

只见蛇女的衣服都被撑破了,身体也因为吞吃了瘦高个儿而显得肿胀,她扭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这么一扭一扭地从后门走了,留下惊魂未定的我傻站在那儿。

王哥还在院子里趴着,我连忙捡起之前装鸡血的袋子就往他脸上抹,做完这些,我也累得躺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把我惊醒。

阳光亮得让我睁不开眼,我可劲得揉了揉眼睛,立马看向了躺我身边的王哥,他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铁青,甚至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肿胀。

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站在门外的是个三十多岁风度翩翩的男人。

我忽然警觉起来,抓起身边的碎瓷片,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他不就是王哥命里跟我见面的那个大仙么?!

“你就是那位大仙?!”我惊讶地看着他,问道。

他不置可否,朝我礼貌地点了下头就走了进来。

看着这满院的狼藉,他的眼神中略带一丝萧瑟。

他仅仅只是环视了一眼,立马蹲到我旁边,扶起了地上躺着的王哥,变戏法似的把一个没剥壳的鸡蛋塞进了他的嘴里,更神奇的是我竟然没有看到王哥喉咙有任何吞咽的动作,这枚鸡蛋就这么下了他的肚。

我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喝道:“你干嘛!”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间挤出了一个笑容,“昨天的事辛苦你了,这是他王家的劫数,也是我的劫数,我没法直接出手,只能劳烦你了。”

语毕,他双膝一沉,朝我重重地行了一个叩拜之礼。

我被他的话和行动给搞蒙了,什么劫数?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不过看他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干脆往他身边一顿,问道“是老头让你来找我的么?”

可他却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什么老头?”

于是我把老头的样子给他形容了一遍,而他听完之后更是连连摇头,表示没见过这么个人。

他把手放在王哥肚子上替他按摩起来。

而在他为王哥按摩的时候,我向他打听了些王家的私事,例如劫数什么的。后来可能是被我问得烦了,他直接捂住了我的嘴,自己开始讲述起来。不过,等他彻底讲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已经惊讶地连思考都忘记了。

(以下内容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原来王家祖上是村里出了名的猎户。有次上山打猎的时候他追着一只黄皮子在山里绕了半天,最后愣是在一个山坳里把它给堵住了。可就在王家老祖宗准备抬手射死这只黄皮子的时候,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旁边的土坑里伸了出来,吱吱吱吱地叫着。

中国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行规,这猎人也是一样,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劝君莫食三月鲫,万千鱼仔在腹中。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待母归。劝君莫食三春蛙,百千生命在腹中。”

这就是猎人这行的行规,曾经甚至有朝代还把它变成了律法来执行,因为古人不管做什么都强调过犹不及,万物留根,说白了就是可持续发展。例如上山打猎的时候,如果你发现猎物正处在哺乳期,那为了幼崽的繁衍,你就不能杀它。

所以王家祖宗也是遵循了这条行规,放了那窝黄鼠狼一条生路,接下来为了描述顺口,就称呼王哥祖宗为王阿公吧。

当天夜里风雨交加,因为村子背靠大山,这山风更是凛冽,整个屋子都被吹得震动起来。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夜里,王家的门被叩响了。

一开始王阿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继续倒头睡去。可没多久又被这敲门声给敲醒了,一下子就害怕起来,生怕是被山魈之类的邪物给盯上了。不过,他看了看床上的媳妇和孩子,还是硬着头皮抓起那把锋利的开山刀,走到了门口。

门栓刚被他拔掉,门一下子被呼呼的大风吹得一把拍到了墙上,哪怕王阿公拿手抵着没不顶用,甚至要不是他常年打猎,反应异于常人,自己恐怕已经被门正面撞了个结实了。

他扶着被风吹得晃来晃去的大门勉强站稳了脚,这才看见敲门的事主,赫然正是早上在山里遇到的那只黄皮子!

而且它的身边竟整齐地排列着两只死掉的野兔,更诡异的是,这个黄皮子竟然正双手合十,像人一样,朝王阿公跪拜着。

山里人都流传着这么个传说,像狐狸啊、黄鼠狼啊、蛇啊这些聪明的动物都是会修炼成精的,如果哪天你看到这些动物过来朝你叩拜、求你,只要你帮了它们就会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谁不想发财呢?

王阿公一看那跪拜的黄皮子和两只野兔,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家族的出头日,连忙轻轻地拍了拍黄鼠狼的脑袋,然后指着远处的大山。而这小家伙也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马在前面带起路来。

一人一兽在雨里穿梭着,最终来到了白天的那个山坳里。山坳里因为积水早已成了小湖泊,而王阿公看到黄皮子焦急得吱吱乱叫的样子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马卷起裤腿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根据白天的记忆,他在水下摸索着那个洞穴,终于摸了一个柔软又冰凉的小东西,看来还是晚了一步。他心里暗骂,这畜生怎么这么笨,直接用嘴叼就能把仔叼出来了啊。

可他并不知道,一个几乎要成精的妖,智商并不亚于人类。

一个巨大的危险正潜伏在洞窟里等着他。

岸上的黄皮子看王阿公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后叫得更是凶了。它本来的意思只是想让王阿公帮忙招回孩子们的尸体,可没想到恩人竟然那么重感情,直接以身犯险,要知道它之所以没来得及在山雨淹没这里前救走它的崽儿,那是因为洞穴里闯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同样是快要成精的蛇妖!

另一边王阿公继续伸手进洞窟里掏着,掏来掏去就只掏到三只小黄鼠狼的尸体,眼瞅着怎么摸都摸不到那第四只,估计这一窝也就三只吧。他用脚一登地,迎着冲泄而下的水流就往水面上升。

其实这小山坳被淹没了也没多少,最多也就两米,可那个洞穴的位置确是在最底端,再加上从山上直泻而下的水流,使得浮出水面时多花了点力气。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清澈,甚至都能感受那些落入水面的雨滴冲击在自己脸上,只要再使点劲就能再次呼吸到空气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水下像是无意识地蹭了下他的腰一下,凭着猎人的直觉,他觉得应该是鱼,可仔细一想,一股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全身。

这里是山坳,水都是从山顶冲刷下来的泥水,哪来这么大的鱼!这种在水中如此滑腻而又行动自如的感觉如果不是鱼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蛇!

王阿公想到这儿不禁亡魂大冒!拼了命地手脚并用划着水,可是山上的泥土被雨冲刷之后实在是太滑了,不要说有个像个的落脚地,就连供他踩着探出水面的地方都没有。

“噗哇呼呼呼呼你的孩子!”

王阿公终于摸到了一块像样的结实的地方,先是把小黄鼠狼的尸体放到了上面,然后双手插进泥里就想往岸上爬。

可那阵滑腻的触感再次出现了,他连忙疯了似的往岸上爬,可为时已晚。

那阵滑腻的触感把他的腰围了一圈,然后猛地勒紧他往水里拽。

王阿公没防备,直接呛了一口泥水,还没来得及换口气就又被拖进了水里。

挣扎的过程中,周围矮树和灌木把他的手臂上、腿上划开了一道道口子,伤口泡在泥水里腌得人一阵阵地疼。

但是他知道,这些连开胃菜都算不上,蛇会慢慢勒紧他的身体,挤出他胸腔里的空气让他窒息而死,又或者是直接勒断他的肋骨,让断骨插进胸腔里大出血而已。

可不短哪个死法,都是王阿公没法接受的,家里还有妻儿在等着自己回去,决不能被一只蛇溺毙在这儿。

他死命地捶打着越勒越紧的蛇身,拳头的劲儿被水卸去了七分,剩下的三分锤在蛇身上连挠痒痒都够不着,可是自己的开山刀因为要下水而被自己扔在岸上了。因为窒息,他的胸口开始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我要死了王阿公当时这么想着,可就在这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还递过来了一个被麻布条缠着的把手。

是开山刀!王阿公立马振作了精神,忍着胸口的剧痛直接用刀割起缠在腰间的蛇身来,一下、两下等到第六下的时候终于割开了蛇的鳞甲,大蛇一吃痛,松开了缠着王阿公的蛇身。王阿公立马腾起身,昂起脑袋,深吸了一口空气,顿时胸腔里好像要炸了一样,一口血喷在水里,脑袋也变得晕乎乎的。

但求生地意识支撑着他,作为一个猎人,他比谁都甚至在深山里求生的准则,那就是狩猎与被狩猎。

当然他还有另一个顾忌,那就是蛇这种生物都是极具灵性的。俗话说打蛇要打一窝,就是因为蛇有灵性、聪明、报复心强。如果你放过一个,它就会彻底地盯上你,伺机报仇。

他也明白,那条蛇敢盯上这快成精的黄皮子,定也是个要成精的货,如果自己没伤它倒还好说,最多把自己命搭进去,可关键是自己为了求生割伤了它,这说什么也不能留了!

王阿公紧握着开山刀,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一个猛子又扎进了水里,一时间,水里腾起了一股血花,不知是那条蛇的还是王阿公的,只知道从此王阿公就再也没有回到村子里。村里人都只道他是被山上的妖物给勾去了。

只有他妻儿才知道真相。

“而那只黄大仙正是我的母亲,我母亲后来感恩恩,公成精之后带着恩人一家躲避蛇祸来到这里定居,并不是猎些野物换些银两给他们。我母亲更是从此立下重誓,让我们这一支族人必须世世代代守护恩公一家。”

眼前的这个男子面无表情地讲完了这个跨越千年的故事,直到他讲完,我的思绪仿佛还停留在千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可王家不是有你们世代守护着的么?怎么现在都快要被断香火了你们还不出现呢?”

听我这么一问,不知道是勾动了他哪根心弦,顿时眼神落寞起来,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我黄家本来是香火鼎盛,可近百年间再无一子嗣成精,而柳家却接连有子嗣修炼成精”

说到这儿他面露苦色,眼神里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憎恨,“柳家本来就重嗔痴恨,当初那只老蛇在水下虽然咬死了王阿公,但自己也被锋利的开山刀开肠破肚了,回去不就就死了。而老蛇的那窝小蛇里诞生了位柳三爷,追究起当初的事,直接把我们黄家和王家一起灭了门”

听到灭门两字,我就倒吸一口凉气,脑海里一条巨蛇在江里翻腾食人无数的场景挥之不去。

“难道做这事就不会有人管吗?”毕竟灭门这种事在我们人类社会都是大事了,在他们这些动物的族系里面应该更是大事了啊,动物不都十分看重种族繁衍的么!

“对,是大事,可我们本来是东北那边的保家仙,而掌管江浙一带的是胡家。而胡家又不可能为了我们这支小族群去得罪柳三爷,自然而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变相卖了个人情给他柳家。至于王家?如果不是有祖上的重誓,我们早就撒手不管了。人类那么多,别说死个十几个,死几百个也没什么啊。”

“你!”听他这么一说我气得上去就揪住他的领子,想给他来上一拳,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从天道的角度来说,他说的是对的

“那你怎么会让王哥来找我的?!”我这才想起来从始至终最大的疑点,不过这个疑点的答案却像是个笑话,原来我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被卷进来了,甚至还差点丢了性命。

“半仙你不记得了?一个多月前我在天桥上找你算命的呢?”

经他这么一说,我可算是想起来了,当时我看他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身上又喷了很重的男士香水,怎么看都像是个款爷,就狠狠宰了他一笔,没想到竟然是只黄皮子

我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嘴巴,“让你tm贪财!差点又死了!”

之后我跟他聊了会儿,倒是旁敲侧击从他嘴里套出不少关于动物成精的常识。

虽然说起来是什么东西都能成精,但有些动物智慧不够,还没达到开慧或者虽然开慧还没修炼成妖,就已经到了寿限,只能归西。

而一些生来就比较聪明的动物,或生来就与人呆在一起的动物开慧比较早,再加上生活条件等因素,很多平时都注意养生(对!原话就是“养生”!你没看错!),所以一旦突破了寿限,就会成为“妖”而开始真正的修炼。

说到底,妖不过是活得久了一点,脑子聪明点的动物罢了,很少有动物在妖的阶段就能有法力什么的,而且就算有法力也没什么卵用。毕竟就那么大个个儿,能承载多少法力呢。

他每说一句话,每科普一个常识,我的三观都被他刷新一次。我再也无法正视视频里那些聪明得跟人一样的动物了,恐怕就连家里那只活了五六年的仓鼠也没法正视了,待会儿回去一定要好吃好喝地给它供着!

当然,聊归聊,他手上的工作一直没停过,就听到王哥“哎哟”一声,我们都停止了说话。只见他用手往王哥肚皮上轻轻一拍,一个乌漆嘛黑的鸡蛋变戏法似的被他捏在了手里。

我知道这是之前他塞进去王哥嘴巴里的那个鸡蛋,可不知道这鸡蛋为撒子会变成这个熊样,忍不住问道,“这是咋个回事?鸡蛋怎么还变色了呀!?”

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把鸡蛋狠狠地往远处一摔。

“啪!”

一堆类似之前瘦高个儿砸我用的小球里的虫子的玩意儿顿时铺了开来。

只不过这些的个头比砸我那些的个头更大,一个个都晶莹饱满,白里透红!看得我一阵干呕。

“这是蛊虫,之前被柳家人收走的是个蛊师,他估计是看上了恩公家的怨气,想要用活人炼蛊才设下这么个局,可惜的是正好碰上柳家的人,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说到后面他却是皱了皱眉,不用他说我也明白,蛊虫是精怪的克星,因为在动物还没成精怪之前,寄生虫就已经能要它们的命了,更不用说是蛊虫,所以他把蛊师的死全都怪在了蛊师学艺不精的份上了。

等王哥醒了,我们又互相聊了会儿,最后临走之前,黄大仙要我把银行卡号给他,我乐呵得跟朵花似的,顿时就失去了半仙那老生冉冉的风范。

别看我这副财迷样子,其实我挺担心他们俩,王哥不说,如果他不知道事实也许还无所谓,以为大仇得报,可那位黄大仙可要一辈子活在仇恨里了

中午,我终于坐上了去县城的车,回想起这两天的种种,再看看身边的车水马龙,恍若隔世,神经一放松下来,身上的骨头顿时就像散了架一样,不知不觉就累得睡着了。

一阵剧烈的颠簸把我从梦境里揪了出来,我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一边看向了窗外。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天色转阴下起了沥沥小雨。

最烦的就是下雨天了,下雨天不能出摊子,浑身就像要发霉长蘑菇了似的。

我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连忙扭头看向了旁边!

我这才意识到,车上的人竟然全都不见了,而车却在诡异地向前缓缓移动着

文/《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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