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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快递小哥,亲了女客户,差点吓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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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林项天说需要付出点儿代价,秦瑶立刻警觉了起来,狐疑的问,“什么代价?”

林项天理所当然的说,“等同的代价。”

他这言下之意是不想明说了?我看了看林项天,想不出个所以然,秦瑶却是咬了咬牙,黑着张脸点头答应了。

一品斋这顿饭我是吃的味如嚼蜡,原以为会知道点儿什么真相,没想到见了秦瑶之后,这事反而越来越乱了。

饭后,林项天让秦瑶去联系一下赵北走,说是傍晚要一起去趟郊外的仓库,然后给哑巴打包了两个菜,就叫上我回四号楼了。

我问他,怎么知道狐子窝的事儿就是假的?

林项天却说,编故事也需要原形,狐子窝的事儿应该是半真半假,具体情况,还得等看过再下定论,但那个地方和四号楼有关系是一定的,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走一趟。

“那还和秦瑶谈什么代价?搞得跟趁火打劫似的……”我悻悻的瞄了林项天一眼。

“因为有事要她帮忙,我没有求人的习惯。”林项天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我是听的一阵脑抽,心说这是什么话?怎么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小人气息……

莫名其妙的想着,我看了一眼趴在餐桌旁吃饭的哑巴,心里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林项天说让我休息一下,就把我和哑巴丢在客厅,自己回卧室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们两个出门吃了点东西,决定先去郊区的仓库等着。

到了地方,林项天倒没急着让我开门,而是拿过我手里的钥匙,说这钥匙他也有一把。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404的第一份包裹是假的,还有那时候一起发现的纸条,应该都是你放进去的吧?”

林项天看着我没说话,而是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把钥匙给我看,这一看我就愣住了,因为他手里的那把钥匙不是配的,也是一把老旧的钥匙,和我的那把一模一样,就连钥匙上拴的那串哑铃都是一样的。

“这是……”我愣怔的看着那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有些回不过神。

“钥匙有两把,就一定有两把的道理,”林项天将我的钥匙还给我,见我茫然的点了点头,这才说,“你拿上这把钥匙,和他们一起进仓库。”

“进仓库?你的意思是?”我狐疑的看着林项天,心说我天天都进仓库,这有什么需要特别嘱咐的么?

“我的意思是八点之前不要出来,我会锁上门。”林项天这话说的倒是轻松。

我问他,“你脑子没问题吧?如果我照你的意思做,恐怕以后都出不来了啊!”

林项天却只是面无表情的抬手推了一下眼镜,说,“没问题。”

“有问题,有大问题!”我纠正了一句,强调道,“如果这些包裹是鬼送的,那我岂不是要死在里面了?”

“你害怕了?”林项天侧头看向我,语气有些讥讽。

我顿时一愣,有些心虚的看向别处,没说话,这害怕也没什么好丢人的,谁不怕死?只是我答应了和林项天一起用命赌一把,临阵退缩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

见我没说话,林项天这才收敛目光,说,“我有把握,这些包裹不是鬼送来的,你们三个也不会死在里面,危险是有的,但我相信你能应对。”

我只好转移话题,问他,“你就这么肯定秦瑶和赵北走也会听你的?”

林项天只说了一句,“由不得他们不听。”

他说的倒是轻巧,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到头来还不是让我去冒险?

我斜睨了林项天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就算是拿命去赌也要做,早就答应了的事儿,也由不得我反悔。

六点半的时候,秦瑶才匆匆赶来,说是路上有点儿事耽误了,赵北走她是带来了,不过那老头子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下了车就一直蹲在路边,没过来。

林项天看了看赵北走背影,这才问秦瑶,“他怎么了?”

这女人倒是一脸他活该的样子,说,“我看天快黑了,车开的急了点儿,可能是甩晕车了吧?”

这表情和语气,明显这小娘们儿就是故意的,这赵北走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一把年纪还被这样耍,也是倒了血霉了。

林项天看我,我只好过去把赵北走叫了过来,听说林项天让我们三个去仓库待着,秦瑶和赵北走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但那女人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又指望着林项天帮忙寻找秦峰,倒也没反对。

不过,赵北走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不甘心的盯了林项天一眼,说有点不舒服,去仓库后面清理一下胃,就转身走了。

秦瑶一看这老东西要跑,当时就想追过去,却被林项天拦住了。

“他走不了,等着。”林项天低声提醒了一句,秦瑶只好停下了脚步。

我狐疑的看了看那个仓库的转角,果然不一会儿赵北走就回来了,只是这脸色似乎比刚才更难看了,林项天冷笑一声,抬手推了一下眼镜,过去用钥匙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现在是傍晚,天还没黑,仓库里也依旧空空如也,秦瑶和赵北走脸色难看的进了仓库,我正想进去,林项天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小声嘱咐了一句,“防着点赵北走,自己小心。”

我回头莫名其妙的看了林项天一眼,点点头就进去了,心说这他娘的仓库就这么大点地儿,他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能怎么着我?

待我们三个进了仓库,林项天说尽量不要开灯,然后就关上大铁门,在外面上了锁。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时间过的很快,透过不算严实的门缝,我可以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

越来越接近八点,这仓库里的气氛也逐渐紧张了起来,秦瑶就算胆子再大,怎么说也是个女的,不知不觉的就靠到了我身边。

我俩肩膀挨肩膀的挤在一起,站在一边的赵北走不乐意了,抱怨的说,“现在知道怕了吧?要我说,你们两个小娃娃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这里是啥地方?是我们能随便来的?我看,今天恐怕是要有来无回喽……”

“老爷子,你觉得现在是说风凉话的时候么?”黑暗中,我看不到赵北走的表情,但这老东西的乌鸦嘴让我很不爽。

赵北走嘿嘿一笑,继续说,“我这可不是在说风凉话,小兔崽子,那个姓林的没安好心,他自己怕死不敢来,却让我们来,到时候死也是我们死。”

“我相信天哥不会拿我们的命开玩笑。”我生硬的回了赵北走一句,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吃定心丸。

“相信他?你们才认识几天啊?”赵北走冷笑一声,继续说,“林项天是啥人,我可比你了解……”

我顿时一愣,看向赵北走的方向却只有黑乎乎的一片。

“你们听,是什么声音?”这时秦瑶打断赵北走的话,提醒了一声。

瞬间整个仓库就静下来了,随后仓库里传来了轻微的敲打声,像是有什么在撞击地面,但这声音闷的厉害,好像是从地下传来的。

秦瑶很害怕,一直站在我身边挤着,赵北走的胆子还是比较大的,挪了几步,站到了仓库的中间,然后俯身趴在地上听了听,随即怪笑两声说,“小娃娃们,是鬼在敲门呐……”

“敲你大爷,这傻逼都能看出来,一定是有密道。”我没好气儿的嘟囔了一句,立刻过去摸了摸地面。

这仓库很老,所以并不是水泥地,而是铺着一层老旧的青砖,所以不能排除有密道的可能,而且林项天也说这包裹不是鬼送来的,那就是人送来的,反正它不可能凭空变出来。

想到此处,我直接出手,开始沿着砖缝往下抠砖,但抠了两下,居然一点儿都没抠动。

一边的赵北走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说,“已经八点了。”

我不禁一愣,立刻拿出手机看了看,确实是已经八点了,但包裹没有出现,林项天也没有开门。

秦瑶闻言,立刻到仓库门口听了听声音,顿时也有些慌神了,说外面没有一点儿动静。

“我就说那姓林的没安好心,你俩还是涉世太浅,不晓得人心险恶。”赵北走蹲在一边,冷嘲热讽的说着,抽出了一把小刀。

“你干什么?”我顿时一惊,立刻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赵北走拿着刀的手。

“还能干啥?”这老头子一把甩开我的手,把匕首插到了砖缝里,说,“既来之则安之,这下面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我被这老头子甩的一晃,秦瑶拉住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多管闲事,躲开一点。

赵北走斜了我俩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撬那几块青砖。

这些砖好像是连在一起的,赵北走试探了一会儿,这才找到最边缘的一块,用力一撬就把一米多见方的整个地面抬了起来。

我把手机调到常亮模式照了照,这些青砖嵌在一块大木板上,木板已经很陈旧了,下面是个黑漆漆的方形洞口,有下去的铁梯。

这鬼……还用梯子的?

方形洞口的下方依旧持续着沉闷的敲打声,我们三个彼此看了看,赵北走说,“我先下去,你俩就跟后边儿,要是有啥不对劲儿的,就赶紧跑,甭管我这把老骨头就行。”

“你都说是老骨头了,还是我先下去吧……”这赵北走和秦瑶整个就一老弱妇孺的组合,这种危险的事儿怎么看也得我来。

我一开始觉得赵北走这老头子只是跟我客气客气,没想到,我这说着,他那已经撑着方形洞口的边缘下去了。

抬头瞄了我一眼,赵北走的表情很是不屑,“不是老头子看不起你,就你这小身板儿,也就在秦瑶这样的丫头面前逞逞强,和我比差得远呢……”

不管怎么看,先下去的也是最危险的,难道是我们误会这老头子了?他也能是个好人。

我和秦瑶彼此看了看,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我想她和我一样,已经有些怀疑林项天了,他说八点的时候会打开门,却没有一点儿动静,显然是不打算管我们了。

而且,刚才我进仓库的时候,林项天让我提防赵北走,相反的是现在保护我和秦瑶的是赵北走,而林项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赵北走下去之后是我,秦瑶在最后面,这个方洞里的铁梯一直在向下延伸,似乎很深的样子,我们的速度不算慢,爬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潮湿腐败,洞口下那种沉闷的敲打声依旧在持续。

我这心里也越来越没底,有种远离人间在下地狱的感觉,林项天是敌是友也变成了未知数,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是不是应该直接砸开仓库大门离开这里?

“挨着地儿了,你俩慢点儿啊。”下面的赵北走小声招呼了一句,打亮手机照了照。

我加快动作,很快就跟在赵北走后面下了铁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倒T字的路口,下面这通道贯穿左右,那种沉闷的敲打声就是从左边传来的,而且还在持续不断。

秦瑶跟在我后面下了铁梯,疑惑了一句,“怎么有两个出口?”

赵北走左右照了照,说,“咱分开走,你们去右边儿,老头子去左边儿,有啥事就打电话。”

“为什么要分开走?”秦瑶瞬间皱眉,似乎并不赞同。

“丫头,你听这声音一直持续不断,没有一点儿要消失的样儿,这路口又有两个,万一对方在跟咱玩儿金蝉脱壳咋办?”赵北走这话说的似乎有那么点儿道理。

我接过话茬,劝秦瑶,“这老爷子说的有道理,我们去右边。”

秦瑶依旧有些不情愿,又朝不断发出闷响的左侧看了看,最后还是一咬牙没说什么跟我去右边了。

“你是不是傻啊?那老头子明显就是在故意支开咱俩,你还听他的?”走出一段距离,秦瑶抱怨的嘀咕了一句。

我用手机照照周围的墙壁,回头问她,“你想那么多干啥?这老头子要是想害咱们,就不会抢着打头阵下来了。”

秦瑶冷哼一声,说,“这可说不准,人心难测。”

“知道人心难测,你还听林项天的下来?”我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秦瑶似乎懒得继续这个话题,跟在我后面问道,“你说把包裹送到仓库里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抬手摸了一把墙壁,这才说,“应该是人吧?鬼送个包裹哪里还用钻地道爬梯子?”

闻听我的话,秦瑶突然说,“我调查过这个仓库,这个仓库在民国时期就有了,以前是用来囤积粮食的,后来重修过两次,但没有查到三年前的那个买家。”

“就没人知道这里有密道?”我顿时一愣,随即追问。

秦瑶摇了摇头,说,“我都没查出来的东西,应该是没人知道,而且看这密道的年头已经很久了,在战争时代,这种便于逃生防空的地下道并不少见,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看了秦瑶一眼,低声说,“我只是觉得,三年前买下仓库的那个人一定知道这条密道。”

“确实,但前提是这些包裹得是人送来的。”秦瑶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俩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再说什么,这条地下道应该就是民国时期的,我和秦瑶顺着通道走了一个多小时,反方向的敲打声越来越远,不知何时已经听不到了。

我和秦瑶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后来加快了脚步,感觉很快就走到了这条通道的尽头。

这边的湿气很重,尽头的墙壁砌着半圈青砖,脚下还有点积水,顺着青砖往上看,这手机光的能见度有限,并不能一眼看到头,但感觉像是一口老井的底部……

我用手机照着,扒了扒周围的青砖,垒砌的很结实,而且有很多凸起的地方,不禁嘀咕了一句,“体力好的话,爬上爬下不是问题。”

“那你爬上去看看!”秦瑶心血来潮的看着我,像是在说家常便饭。

我立刻纠正道,“我是说体力好的,我这样爬上去,你不怕我摔死啊?”

这女人摇了摇头,然后抬手捏了捏我的手臂,说,“你不是送过两年快递么?体力还是问题?”

似乎是摸到了手臂上那点儿肌肉,秦瑶稍显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能白来一趟,必须上去看个究竟,我不上她就上,总要有个人去看看。

我当然不可能真让她去,只好硬着头皮扒住青砖,顺井壁爬了上去。

这地儿可比我们下来的那条铁梯长多了,我又是徒手攀爬,所以浪费了点儿时间,开始的时候秦瑶还会在下面跟我说话,但后来就没声音了,我喊她她也不应,我想过放弃,但估摸着已经爬过了一半多,就坚持了一下。

好不容易爬到头了,我才发现这井口是封着的,上面压着一块石板,单手没推动,我就往上挪挪,稳固了一下双脚的位置,用双手和头把石板顶了起来。

顿时咣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石板上掉下去摔碎了,我立刻把瞬间变轻的石板推到了一边,然后扒着外檐费劲的爬了出来。

周围依旧黑漆漆的,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在室内,因为四处充斥着泥土的味道,迎面也有风扫过来,估计是阴天了,伸手不见五指的。

拿出手机,我照了照脚下,这确实是一口老井,旁边还扔着已经腐朽的井架子,刚才压着石板的是个小缸,如今已经摔碎了,里面的积水洒了一地,闻上去有股恶臭味儿。

正常情况下这井应该是敞着的,不然地道里不可能有积水,那这石板和缸就是刚刚有人盖上去的?

想到这个,我立刻警惕的用手机照了照周围,这一照我就有些傻眼了,这地方是个荒草丛生的老院子,老井旁三四米的地方有棵枯树,我身后就是破烂不堪的房子。

周围的院墙和大门几乎烂没了,不过既然远处也看不到灯光,应该是距离市区和村庄很远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到那房子里看看,但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机突然没电了。

就在我摸上门板的同时,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可这门没锁着,我轻轻一推,它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因为见识过四号楼的鬼,我的胆子小了很多,但鬼又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不可能走哪儿哪儿都有的,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硬着头皮进了那栋黑漆漆的破房。

当时我后脚才迈进去,外面就起风了,老旧的门窗被夜风扫的吱呀作响,我心里害怕,却僵在原地有点儿挪不动脚,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亮白的光照进破房。

我看到在屋子的角落站着一个人,这人披头散发的穿着一身白孝袍,正背对着我站在墙角。

闪电带来的光一闪即逝,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应该不是眼花,那里确实是站着个人,或者是鬼……

天要下雨了,夜空滚起了由远及近的闷雷,我不敢再往里面去,只好双腿发抖的退出了破房,生怕房角的那个东西追出来,我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我有想过那可能是我们下来要追的人,但万一那是个鬼呢?或者是被鬼上身的人呢?我这样贸然过去不是找死么?

我是越想心里越没底,回到院子就立刻朝那口老井跑了过去。

这地方距离市区很远,我只能顺着井口原路返回,可这老井上来容易下去难,我急匆匆撑着井口下去的时候,这外面的天已经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说来就来,冰冷的雨水灌进井口,这井壁顿时湿滑了许多。

我爬到一半喊了秦瑶两声,想让她躲远点儿,别一会儿我掉下去砸到她,可那女人依旧没有应声,察觉到不对劲儿,我也是急了点儿,脚下一步登空,惯性的下坠力让我一时手滑没抓住凸起的青砖,整个人都后仰了过去。

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动作,我伸开胳膊想撑住身后的井壁,这口老井很宽,根本不可能让我摸到另一边的井壁,可这一下我的手却摸到了东西,只是感觉不像是青砖呢……

文/《快递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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