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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给我算完命后当场暴毙,从此之后厄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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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者天定,运者自承。”

你不得不信,人生的一切都是命中早已安排好了的。

就好比朱元璋从乞丐成了皇帝。马云从屌丝变成了首富。然而在他们最落魄的时候,谁又能想到他们的飞黄腾达。

而这些又正是命的巧妙之处,让人摸不着,猜不透。

上面的这些话并非出自哪个大哲学家之口,都只是我这些天阅人无数,总结下来的些感悟罢了。

因为我从小就能看见别人的命运。

只要跟对方有肢体接触,我就能通过这短暂的瞬间看到ta的一生。

例如小学时被老师甩了一巴掌,结果我看到她会被车撞死。后来偷吻了校花,却看见她高考那天会挺着大肚子跳楼。

大学毕业后也多亏这个能力,我现在总算是在朝阳街天桥上坐稳了。

每天就坐等那些“善男信女”伸手送钱,小日子倒也活得滋润。

不过下班之后我还是很注重丰富自己的职业素养的。

我从淘宝上买了一大堆算命看风水的书,并且把里面的说辞全都背熟了。这样,我在帮人算命时看起来就会像个大仙了。

至于泄露天机什么的,等天谴来了再说呗。

“嘿!仙人指路!铁口直断!不准不要钱啊!”

早上十点钟,我早早地就来到天桥上摆好了摊儿,平时我都要吃过午饭才来的,这不,iPhone6s要发售,手头有点紧。

天桥下的一个大妈四处张望着,好像在找什么人,突然,发了疯似的就往天桥上冲,硬是凭借威武的身躯在人海中杀出一条血路。

“周半仙!今天终于等到你了!之前在这儿排队排了一下午都没上得了天桥,寻思着今天就早点来,果然被我等到了。”

我脑门上挂满了黑线,因为平时下午光顾着数客人的钱,并没有在意有多少人来找我。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没想到自己的业务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

大妈的急切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她想知道她的股票会不会涨。虽然我不会算命,但是我能知道她的命,命中若是注定有财,那注定她投资什么都基本是顺风顺水。

我以看手相为名抓起了大妈的右手,并且把自己左手盖在了她的掌心上。

一堆画面立马出现在我脑海里。先是她炒股赚了一大笔钱的画面,甚至还住进了别墅,买了辆豪车。但老了之后因为儿子的一次在外惹祸,害得她散尽家财,这之后的画面就没有了,应该是自杀了吧。

我暗暗叹了口气,命就这样,我看多了那些大起大落,可到头来结局只有死亡,也许这才是命的本质吧。

“夫人你好,你的股票会让你家产万贯”,听到这儿,大妈笑得甭提有多开心了,连忙掏出钱包就要给钱。“但是”,听到这两个字,大妈手上的动作定格了,怔怔地看着我,等我说完,“你儿子会把你的钱给败光。”

大妈两眼睁得老大,眼泪水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跪在地上不住地朝我磕头。一边磕一边喊:“真是活神仙啊!”周围过往的行人都被她的哭喊声吸引过来了,把我这儿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最后城管担心人把天桥压塌,只得把我赶走了。

唉,命里注定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就算我告诉大妈她的万贯家财将来会被儿子败掉,自己落得个自杀的下场,可最终还是会变成这个结局。

因为这些都是命里注定了的,想改改不了,想躲躲不过。

今天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只好提前收摊了,然而就在我回去的路上,一个老头却把我拦住了。

“周半仙儿,也给我算个命呗。”说完竟主动伸出手给我看。

我疑惑地看着那个老头,不记得他来过我的摊子跟前。但本着不赚白不赚的原则,我还是礼貌地开口问了,“老先生不知道要算什么?”

“生死!”他笑着说道。然而这笑容却让我心中顿生一股危机感,转身就准备逃。见我想逃,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还是让我来给你算算吧,周半仙!”说罢,一大堆画面传递到了我的脑海里。

先是一个将死的婴儿在众人的抢救下活了过来。又是年少时各种遇险却都侥幸存活,最后这个少年高考失意只考到一个普通大专,浑浑噩噩三年毕业,在朝阳街天桥上摆摊算命。

我知道这是我的命。我以前也尝试过帮自己看命,可每一次都失败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命。不禁想起那些来找我算过命的人的命运,我心里竟然有些害怕看到结局。

然而画面却定格在我被被赶下天桥的那一刻。这是为什么?继续啊!别停啊!快动起来啊!

我怎么会不知道画面为什么停住,只是我不愿去相信这个事实。

我痴痴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笑眯眯的老头,半晌就憋出了三个字:“我死了?”

老头笑着点了点头。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冲上前想用手抓住他们问个明白。谁知道我的手竟然就这样穿过了他们。

我这才发现,天桥下竟然聚集了一圈人,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走近一看,果然躺在那儿的就是我。

我的脑袋竟然被冒了尖的护栏给贯穿了,黄的白的液体正从脸上的窟窿里慢慢往外滴落,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手和脚还不时地抽搐几下。

很奇怪,虽然我心里觉得很恶心很难受,但身体并没有什么感觉,这就是做鬼的感觉么。我不禁把手伸到面前,仔细端详起来。

这时,老头无声无息地来到我的跟前,对我说:“你泄露天机太多,差点为这世间酿成大祸,所以老天折去了你的阳寿,让你在刚刚一场意外中身亡了。”

我刚准备张口辩解什么,结果这老头又说道:“这样吧,你只要替我办点事儿,我不但能让你复活,而且还能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香车美女。这笔交易你稳赚不赔啊。”

我一听就纳闷了,荣华富贵香车美女我是不在乎,对死人来说有个屁用。但是

“你真能让我复活?!”

“嗯。”语毕,老头也不等我答复,拿手轻轻一推我的胸口。

这一掌看似轻推,等碰到我的胸口时才让人感到重若千钧,甚至把我意识都拍模糊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还好好地坐在天桥上。摊子上的签筒、罗庚都还好好地摆在那儿。眼前的行人一如往昔。

我不禁扯了扯自己的嘴巴,疼!又伸手摸了路过美女的屁股,爽!

我竟然还活着!

“啪!臭流氓!”

我悻悻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庆幸刚刚的还好只是一场梦。但是下一秒我就呆住了,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有心跳。

我又立马把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脖子上,还是摸不到脉搏。

“周半仙!今天终于等到你了!之前在这儿排队排了一下午都没上得了天桥,寻思着今天就早点来,果然被我等到了。”

我抬头一看。

这是之前的那个大妈?我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问道,“你要我帮你算你买的股票会不会涨,对么?”

大妈一脸的惊讶,嘴巴张得能塞进桌球。

立马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大仙,让我告诉她股票会不会涨,还说什么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老公还躺在医院里等钱治疗。

就在她拉着我手的时候,之前看过的画面又一次浮现了出来,和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误差。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妈,大妈也被我的表情吓到了,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不好?没关系,我能承受住的,你说吧!”

我痴痴地摇着头,“不,我不能说不能告诉你”

大妈一个劲地拉我的手,“大仙你别不说啊!不管结果好坏你倒是说啊!”

“不!”,我猛地抽回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我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大妈看我实在不肯说,气得踢翻了我的签筒,嘴里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我难道真的死了?我这么年轻怎么能死呢?难道就因为帮人算命?这也太扯了吧!

一个老头站在我跟前,笑眯眯地冲我说道,“周半仙儿,恭喜你又‘活’过来了,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交意了吧。”

“仙人指路!铁口直断!”我卖力地向天桥上路过的人吆喝着,可每一个前来要我算命的人都被我摸完手之后就赶走了。

因为我只是在这里等人。等一个能赎清我过错的人。

老头说我泄露天机是犯了天条,虽然免了死罪,但活罪还是有的。为了赎罪,我必须要在这里等一个人,帮他看命。

“神经病啊!”

随着“啪”得一声,这已经是今天早上我挨的第四下耳光了,同时也是第23个来找我算命的。

不过他们每个人都命都是那么的稀疏平常,虽然个别几个一生之中大起大落,但到底是普通人,连个将军帝皇命都不是,一点都不像老头说的能赎清我罪过的人。

难道我一辈子都只能坐这儿等那个人来了么?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七老八十的我依旧坐在这天桥上给来来往往的人算命,一副仙风道骨老神在在的样子。

就在我意淫将来的苦逼人生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想象。

“请问是周半仙么?”

我抬起头,顶着刺眼的阳光,眼睛眯成了条缝打量他。

这男的个子不算高,一米七四左右,面容倒是生得老实敦厚,四四方方的国字脸,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点吧。

“算命的?”我习惯性问了句。

谁知道他脸色突然开始犯难,然后二话不说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砸碎了的锅底,把我搞得一愣一愣的。

可定睛一看那个黑乎乎有些圆又有些亮的玩意儿好像又不是锅底,说不上来是什么玩意儿。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玩意儿,狐疑地看着他。只见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又有些担忧,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讲,不过我也管不了他了。因为在我刚接触到这块大黑片的时候,一个个画面冲击进了我的脑海里。

那是一条公交车粗细的长蛇,通体黑色,游曳在山林里。经过一番简单的跋涉之后它来到了山下的河边,一头扎了进去。

到了水里的它更是如鱼得水,一个甩尾就不知道游到哪里去了。等画面再次变得清晰时已经到了长江上,江底的泥汤被它搅得不断翻涌,周围还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哭喊,可是在漆黑的江面上除了被它搅起来的泥腥味和淡淡的血腥味,什么都看不见。

四周被一种无形的恐惧所笼罩着,饶是我这个旁边者,都差点被这股恐惧压得喘不过气。

突然一道银蛇划过夜空,伴随着轰隆隆地巨响在江面上回荡着。借着闪电瞬间的光亮,我看到江面上密密麻麻飘满了人,有大人有小孩,他们都在拼命地哭喊着求救着,可巨蛇一个翻腾,巨大的浪花声就把人声就盖了过去,偶尔露出水面的蛇头上就像点着两盏绿色的大灯笼一样,扫视着江面。

我彻底被这个场面给震住了,这是我们的世界么?这真的不是末日么?如果有天道,你罚我为什么不去罚那只大蛇?!

忽然,一对窗户大的绿色眼珠子占满了我的视野,眸子中间的细长的瞳孔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劈在我的心上,那一瞬,我已经忘记了呼吸,如果我还有心跳的话,肯定也会被吓得停止的吧。

“大师?你怎么了大师?”

肩头的一记重拍瞬间把我从画面里打了出来。原来是那个男的看我抓着那黑片之后不动了,脸上越来越白,还出了不少虚汗,怕我出事就不停地拍我。

虽然他下手有点重,但我此时恨不得抱着他亲一口。刚刚的那个画面绝对不是“命”,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尤其是最后瞪着我的那对眼睛,我相信,如果再晚一步,我恐怕就永远也醒不来了。

我心有余悸地把那块圆片抓在了手上,用摊子上的铜铃敲了敲它,听到的却是一阵金属互相撞击的声音。干脆抓着那玩意就往身后的护栏猛地一砸,这一砸,我的虎口被割出了血不说,护栏上更是直接被砸出了一道缝。

我滴乖乖,我的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脑子里全是那条巨蛇在江里打翻船只吞噬活人的场景。立马抓住那男的胳膊就问,“这东西哪来的!”

那男的看我这么紧张立马就知道出事了,心里最后的防线也崩溃了,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双腿,让我救救他们村。

我心里正烦,被他这么一跪我更是烦躁不堪,一把揪住他领子就把他拽了起来,狠狠地瞪着他,“少tm废话!这玩意儿哪来的!”

他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泪水,抽泣着说道,“俺弟呜是俺弟在林子里捡的呜呜”

“那你弟弟呢!”

然而,我的话就像一个炸弹,把他刚刚闭合的泪腺又炸开了。

他哭得比刚才更惨了,“死了!都死了!我全家都死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农村里一个家庭人口少说都是双位数的,这一句全死了也许在城里人印象里不过是死了三口人,但在农村里指的却是灭门!对一个家族的连根拔起!

我不断地抚拍着他的背,什么话也没说,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忍了多久才哭了这么一回。不知道他的心里是什么信念还在支撑着他。

等他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他愣了一会儿,激动地说,“是个仙人!是个仙人让我来找大仙你的!”

“仙人?”我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难道是那个老头?”

“不是老头!是个男的,看上去三十多岁!他让我到这儿来找一个叫周半仙的算命的!说他能帮我报仇。”

别说报仇,光想到那双硕大的蛇眼我就不寒而栗,而且我只会看命,有什么办法去对付那只大蛇。

不过他说的那位仙人应该是有点本事的,老头让我在这儿等的人恐怕就是他。而且那条巨蛇不久之后会造祸长江,届时死伤无数是大杀孽,如果能阻止的话也算是赎罪了。

心中简单推算过后我就已经有了打算。

“你在哪儿见到那个仙人的,带我去见他。”

“啊?他恐怕已经不在那儿了吧?”

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废话,赶紧带路。

老王是村子里本本分分的农民,平时就做做农活帮工什么的补贴家用,可他弟弟没他这么安分,好个上山打鸟。

结果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手里除了提溜着两只野鸟,还多了块锅底大的黑片,可他却不知道,只当是个宝贝。

结果没多久被那条大蛇循着鳞片找到了家门,一个晚上,屋子里所有的活物都死了,不分人畜,死因都是脖子被咬断,而老王的弟弟更是连脑袋都被咬掉了,只留下一个碗口大的豁口。

后来老王闻讯回来,看到一家老小的尸体被整整齐齐地停在家中时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本来心灰意冷的他准备在一家老小头七的时候随他们而去,可这时却有一男的迈进他家的门,给他家人上香。

一些被老王弟弟炫耀过黑片的村民都说是老王的弟弟招惹了山神爷爷,带回家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给全家招来不幸的。但那个神秘男却告诉他,他的弟弟是被即将成精的千年蛇妖所杀。

之后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

而我之所以这么肯定那神秘男还在那儿,正是因为之前我抓着老王问话的时候看到了我和神秘男的会面,甚至还看到了那只大蛇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我,一口把我吞下。

我跟着老王一路上又是坐汽车又是坐拖拉机的,好久才来到他家所在的小村,村口的人一看到是老王都假装没看到我们,甚至一些婆娘直接把牵着的小孩都抱回了家里。

“王哥,你这人缘也太不好了吧?”我故意抬高了嗓门说给那些人听。

老实的老王却是当了真,惭愧地低下了头。

“你放心,我帮你看过命,你是大富贵命!将来荣华富贵那是享受不尽的!到时候这些人别一个个不要脸地找上门攀亲戚啊~哈哈~”

老王饶是再老实,也听懂了我话里有话的意思,激动得脸涨得通红,差点又要给我跪下了。我连忙拍拍他,让他赶紧带路。

本来以为他家会在村子的边角上,可没成想还挺正中间的,不过原来的大屋子本该热热闹闹,可现在却透着股死气。

推开大门,院子里的泥地上已经长起了浅浅的地皮被染上了一抹绿色,院子左右都有着砖瓦房,看样子应该是厨房和偏房,正对着院门的地方放着口缸,着实惹眼。而在那口缸的后面就是整个院子的正房,应该是供家里长辈住的。

刚踏进正房的门槛儿,一股冷风从上面拂了下来,吹到我后脖颈子上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不禁抬头看向房顶,是那种农村很常见的木制的屋顶结构,就是架大梁的那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我站在这正房的门口却怎么也不想往里面走,一股不祥的感觉像蛇一样渐渐从脚下盘覆我的全身,突然,又是一阵阴风从上面吹了下来,我猛地一抬头,引入眼帘的却是他家大梁。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结构的屋顶最考究的就是大梁,上大梁的日子都得是专门的吉日,甚至还要有老木匠给大梁开光。可现在这大梁我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是划痕!

大梁的中间上被刻上了一道道划痕!这痕迹绝对不是天然形成或无意磕碰上去的!

这些是有人用刀故意在大梁上刻下的划痕!

一、二、三、四十一、十二、十三。

我连忙朝身后吼道,“王哥,你家一共多少口人?!”

他木讷地看着我,回了句,“十二。”

“连上你呢?”

“十三”

文/《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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