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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有个大美女在我家卫生间刷牙,吓死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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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以后也别问了。至于那个给你纸条的人,以后你会知道的。”师父说完便闭上眼休息,不愿再说话。

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也很好奇但师父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了吧。

我望向远处的风景,心里想着这下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铃铃铃!铃铃铃!

师父的电话突然响了。

师父皱着眉,极不情愿的伸手去口袋里摸手机,低声骂道:“娘的,怎么想睡个安稳觉这么难!”

“喂,是老赵吗?我孙家鹏,听说你这些天在四川,我这出了点问题。你能过来帮个忙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焦急。

“出了啥事?事先说明,破案啥的我可不会。”

“放心吧,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到了我们详谈吧,我还在原来地方工作。”

师父轻声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转头对我说:“我们暂时先不回去了,等会成都站下车。”

干我们这行,哪行哪业的人都多多少少会有接触。

几孙家鹏还是一名普通警察,负责刑事犯罪侦查。前些年他办案遇到了棘手的案件,查了将近三个月都没查出罪犯是谁,领导换了一个又一个,可还是没折。不知道当时局里是谁说了句会不会是有厉鬼作祟,细想种种作案迹象非常的诡异却又查不出端倪。

后来经人介绍,孙家鹏便请师父出马,果真是怨鬼作祟。不过,师父个人似乎不太喜欢孙家鹏,至于为什么,他简单回我:不合眼缘。

我翻了个白眼,师父你也太敷衍我了吧!

“老赵,你终于来了!能请到你这是太高兴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坐在办公室内,笑呵呵地对师父说道。

孙家鹏如今已经升了官,四十岁左右,头发有些稀疏。也许是这些日子太安逸了,啤酒肚也出来了。

师父似乎一下子没认出来,愣了一下,然后便向孙家鹏简单介绍了一下我。

“老赵,若不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蹊跷、太诡异,我也不会麻烦你。只要你能帮我把这案子破了,肯定少不了你的报酬!”孙家鹏满面愁容地说道。

师父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开口道:“孙局,直接说说案情吧。”

相对孙家鹏的热情,师父却冷漠了许多。

孙家鹏倒也不介意,从抽屉里拿出数张照片,直接开始讲述案情。

“这六名死者都在一个月内相继离世,相同点是死者都是女性,年龄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在家里服用农药自杀。但她们互相并不认识,死前也没有任何征兆,六名死者中除了一个性格比较内向之外,其余五个都比较开朗。其中一名死者是副市长的女儿,打算下个月与男友订婚,根本不可能自杀。市长那边给我很大压力。我们查了很久,也没查出什么端倪。”

“也许是受人唆使,或者被催眠也并无可能。”师父提出了疑问。

“排查过了,并没有在这方面有任何发现。我实在是查无可查了,所以才只能麻烦你了!”孙家鹏说着,突然表情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从众多照片中拿出一张,递到师父手里。

照片上是一条很普通的围巾,乍一看围巾是鲜红色的,仔细观察,整条围巾都被鲜血染红了。

“六名死者家中都发现了这条带血围巾,这鲜血取样了,都不是死者本人的血迹,很有可能是凶手的。这围巾不是本人的,问过她们的家里人或者朋友,都对这条红色围巾没有任何印象。但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为什么要留下一条带血的围巾?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这条围巾款式又普通,线索再次断了。”

“能让我看看那围巾吗?”师父捏着手中的照片,问道。

“围巾不见了。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本来我也没往那方面想的,可当我们把这证物带回局里的时候,却总会在路上意外不见。六条围巾,全部凭空消息。现在,也就剩这照片了。”孙家鹏叹了口气说道。

“那你有没有排查过你们局里的警员,混进了什么人也说不定。”师父说道。

“你想到的,我自然也能想到。全部排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孙家鹏很是烦躁,拿出一包烟,抽了起来。一根又一根,没有间断。看得出来,这个案子的确把他逼急了。

现在是大夏天,别说带围巾了,连丝巾都很少有人戴。这个案子的破案口就是那条带血的围巾。

“现在距离最后一个死者的死亡时间多久?我想去她死亡的第一现场看看。”师父问道。

“五天,也就只有最后一个死者的是保存完整的,我这就让小刘带你们过去。”孙家鹏抽完最后一口烟,说道。

然后他便喊小刘进来带我们去现场。

这个叫小刘的警员是个年轻人,比我大不了多少,二十五岁左右。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看我和师父的眼神怪怪的,一脸敌意。

“走吧,两位大仙。”小刘阴阳怪气地对我们说道。

我靠,竟然讥讽我们,这家伙把我们当神棍啊!

我本想上去和他理论一番,师父让我不要多费唇舌。

“想要知道是不是鬼干的,去案发地点看看有没有鬼气就知道了。不过这有个时间限度,鬼气一般在七天以内会散尽。”师父说道,“小刘警官,能跟我们简单介绍下第六个死者的情况吗?”

“死者叫杨花蕊,二十三岁,大专毕业。父母从小离异,她从小和外婆一起住。不过外婆两年前去世了,那套房子呢,是她外婆的,外婆死后她就一个人住。她很少和父母联系,感情并不好。听她好朋友说,她没有因为外婆的死而过度伤心,反而很振奋,说要好好工作,这样外婆在天之灵才能宽慰。”小刘一脸的不以为然,“在天之灵?这世间哪来的鬼啊,真是好笑……”

小刘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上嘴。

师父淡淡一笑,说道:“年轻人难免年轻气盛,我能理解。但我想告诉你,你没有见过的,并不代表不存在。做人还是不要过于自负的好。”

师父真是不怒而威,小刘一下子就不再吭声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到达了案发地点。

师父刚迈进去第一步,闭着眼用鼻子嗅了嗅,说道:“有鬼气,都五天了,怨气还挺重的。”

我也用鼻子嗅了嗅,但啥也没闻出来。和师父比起来,看来我还差很多。

“真的有鬼么?我怎么什么也没闻到。”小刘将信将疑地问道。

“如果我没闻错的话,应该是只怨鬼。”师父自顾自说着,走到房间里仔细查看了起来,无奈地是,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的线索。

“师父,有眉目了吗?”我问道。

师父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说道:“七、八分。小刘,你们能不能查到在四十年内,你们市里自杀女孩的档案,年龄大约也是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自杀时的死亡现场也有条带血围巾。”

“啊,好,我回去查查看。”小刘愣了下,回应道。

我们一同回到局里,孙家鹏立刻跑过来问我们情况,我如实地回答了。

“那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找,看看有没有这样自杀的女孩!”孙家鹏一声令下,警局里立马忙了起来。

孙家鹏也算有心,还给我和师父订了酒店,可师父的态度依然很冷漠,连句谢谢也没说。

师父连那个讥讽我们的小刘都能容忍,为何如此反感孙家鹏?

虽然我很好奇,但师父既然不愿意讲,我还是决定不问了。

现在虽然肯定是鬼所为,但我们还无法判断它在何处。若是能知道它的坟墓所在之地或者它的生辰八字就可以了。希望孙家鹏那边有线索吧。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因为认床的原因,这一晚我依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门却突然响了起来。

咚!咚!咚!

“小凡,快起床!又发生了起命案!局里让我们赶紧去现场。”师父在门外咆哮道。

什么,命案?

我起了个机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穿上衣服和师父一起去案发现场。

“现在是半夜一点多,阴气比较重,不知道怨鬼现在离开了没。”师父催促地说道。

这次的案发地点,也是在死者的家中。

死者叫曹巧倩,二十二岁,正在考研,单亲家庭。发现她的是她的母亲,因为她每晚都要复习到凌晨两三点,很辛苦,她妈妈往往会送些夜宵给她吃,顺便催她睡觉。

可没想到这次女儿趴在桌子上“睡觉”,却怎么喊也喊不醒,走近一看却发现女儿服毒自杀了……

据死者母亲透露,当时还在女儿脚边发现了条带血的围巾,可当警员们来的时候,这条围巾又一次神秘消失了。

师父用鼻子嗅了嗅,摇着头说道:“鬼气正在逐渐消散,怨鬼已经走了。”

孙家鹏见我们来了,急忙向我们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吗的,又死了一个,第七个了。我已经封锁消息了,可这个礼拜案子还查不出来的话,那我这顶乌纱帽肯定保不住了。”孙家鹏气急败坏地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这些?要不是因为人命关天,我真是不想过来!”师父一脸反感地说道,“我让你查的,你查到了吗?”

我突然有些明白师父为什么如此反感孙家鹏了。

孙家鹏摇了摇头,满脸堆笑说在这个年龄段自杀的女孩大有人在,但没有一起案子提到带血的围巾。

师父翻了个白眼,说道:“算了,明天我和我徒弟自己去查,现场就交给你们了。”

师父话音未落,便拉着我离开了,完全不顾还没反应过来的孙家鹏。

师父的火气还是很大,也就没喊小刘送我们回酒店,出门正好拦到了出租车。

这案子疑点的确很多,怨鬼为什么要杀她们?为什么特意要留一条带血的围巾在现场?

出租车司机是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听口音是本地人。

师父估计也是烦透了,病急乱投医,竟然开口询问司机这几十年里,有没有哪个女孩是在家里自杀的,现场有一条带血的围巾。

“这还别说,真的有。当时我也就二十出头,我们村里最漂亮的姑娘服毒自杀了。我当时不在村里,听家里的长辈说,她死时嘴里喷出来的血将整条围巾都染红了,啧啧,我到现在还记得这事儿……”司机师傅说着,一脸的惋惜。

没想到瞎猫碰到死耗子,真问对人了。

“那姑娘叫什么,还有家人在吗,你知道她们住哪吗?”我着急地问道。

“让我想想,太久了,好像叫媚儿。那时候住在合屯村,父母双亡,是她姑姑一手带大的。她姑姑真名叫什么我是不知道的,村里人喊她阿梅。她好像还住在那村里,我前些日子回老宅还看到了她,但人上了年纪,脑子不大灵光了……”司机师傅回答道,“对了,你们问这个干嘛?”

我和师父对视了一下,终于有着落了。

我连忙说谢谢,至于为什么,不能透露,等会下车会给他双倍的车钱的。

司机也是个聪明人,也就不再多问。

我心里有一种预感,明天那怨鬼可能会出现。我突然想到小刘一脸不屑的表情,回去后便给孙家鹏打电话告诉他有线索了,第二天希望可以派小刘送我们去合屯村。

孙家鹏听到有线索了,在电话那头开心得不得了,说没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小刘便出现在了我们所住的酒店的门口。师父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是我搞的鬼。

昨晚没睡好,我一上车便打起瞌睡,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到达合屯村。

合屯村村民很少,留下来的绝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似乎也不太欢迎外人,我拉住几个村民询问他们村里有没有一个叫阿梅的人,没有一个搭理我。

“婆婆,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阿梅的人吗?年纪和你差不多。”我又拉住一个老婆婆,不死心地问道。

“阿梅啊?我认得,我认得。哎呀呀她还住在那房子里,都和她说闹鬼,她也不信……”老婆婆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很破旧的平房,说道。

我连忙说了声谢谢,刚想走,却被老婆婆紧紧拽住。

“不要去,不要去……那屋子闹鬼!”老婆婆十分恐惧,劝道。

“这世上哪里有鬼啊,老太婆你别胡说八道。我才不信呢!”小刘一脸鄙夷,率先走进了那屋子里。

我连忙挣脱老婆婆的手,和师父一同过去。

刚踏进屋内,一股霉味迎面扑来,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这房子十分简陋,地面积满了灰尘,似乎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墙面上的皮也脱落了,墙角处竟然还有蜘蛛网。

“这样的房子,真的有人在里面住吗?”先走进屋内的小刘发声道。

师父没有说话,皱着眉,思考着什么。

“阿梅婆婆请问你在里面吗?”我轻声叫唤道。没有任何回答,我又叫唤了几声,一个苍老又低沉的声音响起:“谁啊?”

我转头一看,一个满脸皱纹,拄着拐杖、佝偻着背的老太婆冷不丁地从站在小刘的背后。

小刘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婆婆你好,请问你就是村民口里的阿梅吗?”我询问道。

老太婆点头说了是,然后叽里咕噜讲了一些我听不懂的方言。

小刘是本地人,这其实也是我找他过来的原因之一。

“老太婆说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很久了,没想到还会有人来找她。问我们来这有什么事。”小刘翻译地说道。

“老婆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询问你侄女媚儿的事情,你能帮帮我们吗?”师父开口问道。

老婆婆听到媚儿的名字,突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又开始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

“她说媚儿是被人害死的,不是自杀。可怜我的媚儿,我救不了你,我救不了你!”小刘继续翻译道。

“老婆婆,你怎么能断定媚儿是被人害死的而不是自杀,村里人说她不是喝农药死的吗?”我追问地说道。

老婆婆又说了一大堆,脸上的表情也不停地在变化,一会是悲痛万分,一会是咬牙切齿。

小刘听得目瞪口呆,师父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才开口道:“她说媚儿是被村长的儿子给害死的。媚儿和村长的儿子相爱,可是她们家没钱,村长希望他儿子娶邻村家富商的女儿。那天,她记得很清楚,村长的儿子来她们家找媚儿,阿梅也就像往常一样先离开了。等她回来的时候,媚儿已经喝毒自杀了。阿梅认为一定是村长的儿子逼死媚儿的。”

“村长家有钱有势,村长跟村里人说媚儿是自杀的,还说阿梅因为侄女去世,太过于悲痛,所以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说的话也不可信。阿梅说她从来没有疯癫过,村长还不让村里人与她来往,这些年过得都很清苦。”

文/《生人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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