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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有个大美女在我家卫生间刷牙,吓死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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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锦兰听了,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眼神里透露出惊恐。

我不动声色用筷子搅了搅她夹给我的菜,并没有变色,安下心来。

“你说,谋杀亲夫这个案,该怎么判?”我故意激她。

“我没有杀他,你不要信口雌黄!”朱锦兰说着,苍白的脸色有了怒色。

我耸了耸肩,冷冷一笑,问道:“既然你没有杀害他,为什么要有所隐瞒?”

半晌,朱锦兰终于开了口。

“是,我是有所隐瞒,但并没有杀害我丈夫。因为这是家丑,我以为这件事,可以一直隐瞒下去的。”

“愿闻其详。”

朱锦兰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起来。

朱唯金的发妻叫朱秀秀,和男方从小就订下来娃娃亲。朱唯金从一开始便不喜欢朱秀秀,但因为父母之命还是接受了她。直到朱唯金突发横财,他越看朱秀秀越不顺眼。又遇到了朱锦兰,他便想着摆脱朱秀秀。

其实朱秀秀没有任何错,她虽然生得不够貌美,但为人善良、贤淑。

“那朱秀秀现在在哪?”我追问道。

“死了。”朱锦兰咬了咬嘴唇,“当年我丈夫为了摆脱她,但父亲尚在,不能随便休了朱秀秀,便诬陷他偷汉子……她不能忍受这罪名,便投河自尽了。我们谁也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这是家丑,也就没有隐瞒了下来。”

那个年代,人们思想还很落后,哪怕是如今女人红杏出墙也会被人诟病。

“你丈夫如此对待他发妻,你就不害怕吗?说句难听的,每个人都有年老色衰的时候。”

朱锦兰听了一愣,摇着头说他不会的。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我心里逐渐有了眉目,问道:“那你说你公公托梦给朱唯金,是真是假?那铁盒子你可知道一二?若想救你丈夫,可不能再有半点隐瞒!”

“是真的,是我丈夫亲口和我说的。至于那铁盒子,我也真的不知情。”朱锦兰回应道。

我看了看手表,还有一刻钟便七点了。既然朱锦兰没有撒谎,那朱唯金父亲也有可能给他托梦。那铁盒子,是至关重要的线索。

我姑且试试能不能把朱唯金父亲的魂魄招出来。虽然人已死了七八年,但并不能肯定他已经投胎。有的人留恋凡尘与过往,迟迟不肯离去的大有人在。

师父给我的书中,有这样的记载:招魂,戌时最佳,月圆夜极佳。戌时如果换算成现在的时间的话,是十九点到二十一点这个时间。我又出门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虽然不是最圆,但也算圆润,又增加了一些成功几率。

“你有你公公的生辰八字吗?对了,还要朱秀秀的。”我询问道。朱锦兰点了点头,问我要这个干嘛。

“你等会就知道了,现在帮我准备一张供台、香炉、一些生糯米、若干蜡烛和香。对了,还要一袋黑狗血。越快越好。”我回应道。

我拿到了朱锦兰公公的生辰八字,而那些物品也基本准备妥当。其实招魂是用不到黑狗血的,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是时候了。

书中记载招魂的方法有很多,挂招魂幡,做法事等等。不过仪式却是不能缺的,都要有请神、问神、叫魂和送神这四个步骤,这里的神,其实也就是鬼。

我在供台上摆放好香烛和香炉,再将点燃的香插上,最后,围着供台一周撒上了一些糯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更是挂起了招魂幡。

这是我第一次招魂,心里也很没底,手心也捏出汗来。

“张凡,你怎么了?”朱锦兰看我神色紧张,忍不住问道。

我朝她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黄符,插在星云剑之上,放在香火上点燃,一瞬间燃烧殆尽。

我再从手提箱内拿出开始一个招魂用的铃铛,嘴里开始念起朱锦兰公公的生辰八字:“朱在德,庚午年乙卯月戊戌日庚申时,我有话问你,速来,速来!”

问神和叫魂实际上是同时做的,边问边叫。香没灭的话,“神”基本上请成功了。我继续喊着话,香是燃着的,升起了袅袅烟雾,可朱在德的魂魄却迟迟没有出现。

我本是招魂体质,这实在是没道理。虽然是第一次招魂,但也都是按着步骤走的。莫非,朱在德的亡魂真的已经不在世上了……

我咽了咽口水,拿出朱秀秀的那张生辰八字,她是冤死的,八成是个怨鬼。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一想到这个,我转身让身后的朱锦兰和管家等人到屋内回避一下,我一个人对付这怨鬼已经够呛,根本无暇抽出身来保护他们。

我继续摇着招魂铃,铃铛出发铃铃铃地响声。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镇定。开口喊道:“朱秀秀,庚子年乙酉月壬寅日甲辰时,我有话问你,速来,速来!”

话音刚落,一股阴风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我继续喊着话,让她速速现身。

“啪!”地一声,背后的大门突然开了。

我连忙转身,一只女鬼从屋内嗖地一声,飘到了我面前。

她全身浮肿,穿着九十年代的衣服,头发蓬乱,全身湿漉漉,水不停地从她衣服上低落下来,滴答滴答。她面无血色,眼睛瞪得非常大,几乎快从眼眶里掉出来,她张着嘴,朝我怒吼了一声。

人死后的模样往往是死前最后的样子,而她身上更散发出一股腐烂的味道。看她这副样子,应该是朱秀秀没错。

“你怎么会,怎么会从屋里出来?”我强压住内心的恐惧问道。

“我一直都在……”朱秀秀死死地盯着我,半响才用她那沙哑的嗓音回答。

这朱秀秀竟然一直在这屋内而我却没发现!哎,是我修为太低,没有感受到她的鬼气。糟糕,朱锦兰她们不知道出事了没……

“你把朱锦兰她们怎么样了?”我着急地问道。

“没怎么样,我刚出现她们便吓晕了。你把我叫出来究竟什么事?”女鬼冷冷地问道。

我闭上眼,仔细感受了一下这女鬼的气味。虽有怨气,但并不是很强烈。

“有些话想要问你,朱唯金出事了,你可知道?”我轻声问道,不敢激怒她。

“他出事了?呵呵,活该!”女鬼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浮现了一丝紧张之色,再度朝我飘来。

可她刚要触碰我的时候,就被血色玛瑙散发出来的红光给弹开了。

“他失踪的事情,真不是你干的?”见这女鬼连我的身都近不了,不禁放下心来。

女鬼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摇了摇头。

“从我死后我就一直在这屋子住着,若是要害他,早就可以动手了。”女鬼冷冷地回应道。

“那你可知道铁盒子的事情?”我问道,“过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离开也没有伤害他,我知道你对朱唯金用情很深。如果你对铁盒子之事有所了解,希望你可以帮我这个忙!”

我说着朝女鬼拱了拱手,女鬼显然也被我这举动给吓到了。

“呵呵,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道士。铁盒子的事情,我倒的确知道一些。”女鬼淡淡地说道。

听到女鬼知道铁盒子的事情,我喜出望外。

“朱唯金本来只是个捡破烂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一夜暴富吗?”女鬼幽幽地问道。

我惊讶地看着女鬼,难道这和那铁盒子有关?

女鬼没有理我,继续说道。

那时候的朱唯金还只是个收废品的,那铁盒子,表面上也生了锈,长长方方的,乍一看没什么特别,混着别的废品一起收了进来。可没想到的是,朱唯金却无意地发现那铁盒子里面竟然有暗格,打开一看,里面塞了一张墓穴的地图。

朱唯金和他父亲朱在德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知那个墓穴所在之地,约了几个人一起去倒斗。那墓穴是明朝时期的墓,倒也不难进去。

可最后出来的只有朱唯金和朱在德。虽然是明代的墓,但里面还是藏了许多宝贝,而且不少东西都保存完好,卖了个好价钱,发了笔横财。

这件事情毕竟越少人知道越好,朱秀秀说她当年也是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得知的,所以很多细节她也不清楚。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事后那个卖铁盒子的人来找过朱唯金。当时朱唯金已经发了,自然是打死不承认,还把那个人轰了出去。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女鬼说道。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这朱唯金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那你可知道朱唯金将铁盒子藏在何处?”我问道。

朱秀秀摇了摇头,说他做事谨慎,从不将这玩意儿拿出来。只是,看他总是往二楼右边最后一个房间跑,那房间的门也总是锁住的,也只有朱唯金有钥匙。

朱秀秀曾经想跟着他进去看看,可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强大的东西,她一靠近那房间,浑身就像被针扎似的。

看来,我还真得去她口中所说的那个房间看看。

我看了看这眼前的怨鬼,照理说,我该收了它。可惜,我实力不够,而且她也的确提供了我不少线索。但人间毕竟不是她能待的地方,我走了最后一个步骤——“送神”离开。

我再次摇起手中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念起朱秀秀的生辰八字和送魂咒,请她离开。

朱秀秀不知是听不得这铃铛声还是咒语,抱着头痛苦地蹲下来身体。我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继续念叨着。

只见朱秀秀湿漉漉的身体狂抖不止,水珠啪嗒啪嗒甩在地上,表情变得狰狞无比。那本就大的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眼里流出了骇人的黑血。

朱秀秀朝我咆哮了一声,伸出她的利爪向我扑来。可我手上的红光再次闪现,她吃痛地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念叨着不想离开,不想离开。

“朱秀秀,你吃过的盐恐怕比我吃过的米还多,为何还没看开?你明明知道朱唯金的为人,何苦这般执着。走吧,走吧!”我说着,继续念起咒语。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加速念着送魂咒。朱秀秀逐渐冷静了下来,全身的颜色也渐渐变成半透明,最后化成一缕烟雾,飘向远处。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这应该算是超度成功了吧。

将女鬼送走后,我便连忙回屋去看朱锦兰她们几人情况。朱锦兰她们并无大碍,已经渐渐清醒。

朱锦兰醒后便立马询问我情况,我思考了一番,决定不予告知。

这件事情,总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危险。既然朱唯金没把铁盒子的事情告诉她,我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朱锦兰见没什么进展,眼神也变得落寞。我瞟了一眼一旁的贵叔,竟然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眨了眨眼,再次看去,贵叔却是紧皱着眉,面露忧愁。我挠了挠头,难道是我眼花?

由于我住的这个村子离这比较远,夜也深了,这别墅空房间也多,朱锦兰便留我在这住下。

我心里想着也好,这样我便可以去那个房间一看究竟。

朱锦兰给我安排的住处,离朱秀秀所说的那个房间不远。我趁着夜色越来越暗,想着大家应该都已经睡了,便悄悄起身。

二楼右边最后一个房间,我蹑手蹑脚地朝前走去。当我即将靠近那房间时,竟然发现房门是开着的!

我心里一惊,难道朱唯金自己跑回来了?我摇了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里面隐隐透着光亮,但很暗,那人应该打得是手电筒,似乎在翻动着东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慢慢地朝门边挪动,紧紧捏住手上的星云剑,透过那小小的门缝,朝里面张望。

这房间的布置是平常书房的样子,里面放了一个书桌,旁边则放了好几个书架,唯一特别之处就是有一个架子上放了好些赏玩的东西,不知道是真品还是A货。

在房间内的那个人并没有去触碰那些古玩,而是翻动着书架上的书籍,似乎在找什么。

这人背对着我,弯着腰,我很难认出他是谁。但这身影很是眼熟,我仔细想了想……

啪嗒一声,我将房间的灯打开。

那人惊慌失措地将手上的书扔掉,慢慢站直了身体,却不敢回头。

“贵叔,大半夜的,你在找什么呢?”我冷冷地说着,握紧手上的星云剑。

他终于转过身来,一脸求饶地看着我。

“张凡小哥,我错了。我不该觊觎老爷的宝贝,求你别告诉夫人,别把我送去警察局,求你了!”

宝贝……莫非,朱唯金将地图藏在了这些书中?

“他的宝贝不是在旁边的那个架子上吗?你翻这些书干嘛?”我故意问道。

贵叔冷朝我苦笑了一声,说道:“你心里都猜到了,何必明知故问呢?老爷有一天喝醉了酒,无意向我透露他当年发家致富全靠了一个破铁盒子,而那盒子里放了一张墓地图。他说他只拿了一些宝贝,怕全拿走得罪墓的主人。我想着,若是我能拿到那地图……”

“所以你就绑架了他,将他杀害?”

贵叔连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直说不。

不知何时,朱锦兰已经出现在了我身后。她一脸愤怒的站在身后。她一定不敢相信,平日里看着老实的管家,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可不想掺和他们主仆的这些破事,决定让他们自己慢慢解决,便讪讪离开了。

第二日我再给师父打了个电话,终于打通了。我将我得知的事情全部告知了师父。

师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开口道:“是我估算错误了,这委托危险系数太高,根本不是你能完成的。这委托先放放,我大概还有一两天的时间便会回来,到时候再做吧。”

“那朱唯金怎么办?”我问道。

“傻小子,那家伙还活着的几率大约只有一成。这几天你先回老地方继续修行吧,这委托恐怕我一个人也吃不消,说不定咱们得下一次墓,到时候还要请几个帮手。就这么说吧,我这边尽快弄完就会赶回来的。”师父说着,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叹了口气,这委托的确越来越扑朔迷离。当年和朱唯金他父子一起下墓的那些人不知道是死是活;明朝的墓,离现在少说也有四五百年的历史了。若是墓的主人出来报复的话,那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出手呢?还有,那个将铁盒子卖给朱唯金的人,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越想越头疼,昨晚也没睡好,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本想与朱锦兰告辞,说清这事情的严重性。可看到她哭肿的眼睛,若是让她知道她丈夫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她很有可能会撑不住……

我心一横,做出了一个决定,继续调查下去。

文/《生人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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