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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不上缴工资卡老婆不让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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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陷阱

  故事开始前,先介绍一下我和东夏的基本情况。我,35岁,大学毕业,农村里长大,城市中奋斗,目前在某国营工厂做技术员,工资水平中上。东夏,30岁,大专毕业,县城姑娘,现就职于私人公司,收入较低。有个儿子。

  2006年,我29岁,年近而立却没有女友,家人天天催,催得我着急上火,恨不得在大街上捡个姑娘带回家,那时我的QQ签名是:急寻女友,条件不限。

  虽是玩笑话,却也很能说明心态。有个同学打来电话,说认识个不错的女孩,问我是否有兴趣,我一听就点头,行啊行啊,只要是女的就行。

  很快,在同学的安排下,我和东夏见了第一面,虽说自己要求不高,但看到东夏时还是难免失望。东夏很矮,人却微胖,幸好是张娃娃脸,看起来才不那么别扭。事后,同学问我意见,我含糊其辞,同学却一语道破天机:过日子的话,这种女人最合适。

  好吧,我听从同学的劝告,尝试着跟东夏慢慢交往。同学说得没错,东夏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她有手好厨艺,收拾家务也不含糊,我那狗窝一样的出租屋在她的巧手下焕然一新。

  最重要的是,东夏在我面前始终保持着低姿态,什么都听我的,有时带她出去应酬,她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很让众朋友羡慕。

  因为东夏的种种好处,我对她的依恋越来越深,不久后,我便主动把家里的钱和手中的卡都交给她,每天只想让她开心,她的每个要求我都尽量满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是真心爱上东夏了。

  但是,人是不能宠的,越宠越骄,我的宠溺让东夏“乍了翅”,当然,也许是当初的她隐藏够深,没露出真实本性。很快,东夏学会了市井女人的撒泼手段,稍有不顺就大哭大闹,后来又开始砸东西,家里的易碎品换了一茬又一茬。

  有几次她闹得实在过分,我忍不住说她几句,她便更加了不得,收拾东西就要离家,深更半夜,一个独身女人,我怎能任她出门,我拉她,她就咬我,胳膊被她咬过无数次,鲜血淋漓。

  还有一次,因为我没把碗洗干净,东夏又大发雷霆,我在一旁默不作声,她的重拳击在棉花上,更加恼怒,竟打电话叫来一个男人帮她打包出走。

  那男人我从没见过,二人当我是空气,收拾得热火朝天,我也恼了,径直摔门而去。那次,东夏在外面待了三天,是我托同学出面才将她劝回,后来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他们公司的保安,她认下的干哥哥。

  感情交易

  爱情在时间中慢慢淡漠,当初的浓烈转化成习惯,习惯了两个人生活,习惯了吵吵闹闹的日子,习惯了对方的所有习惯……

  恋爱谈了近两年,我和东夏有了结婚打算,实话实说,当时的我颇有些犹豫,但家人催得紧,同时又不忍心让东夏失望,于是,在别别扭扭的心态中,2008年,我们结婚了。

  原以为婚姻会让东夏沉淀下来,成熟起来,可事情并非如此。东夏在事业上一直不顺,工作换了很多次,收入也一直不涨,当然,在这一点上我从未嫌弃过她,但她却很敏感,总试图在其他方面找回优越感。

  她有什么比我强呢?只有她的家庭。前面说过,我是农村孩子,她是县城姑娘,城乡差别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要一吵架,她就直刺我的短处:你凭什么指责我,你一个农村出来的土鳖。

  我无言以对,尽管心里明白所谓的城乡差别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但还是被她骂得张口结舌。

  婚后第二年,东夏又有了新毛病,她跟我分居了。我们家是两居室,一间卧室,一间储藏室,东夏在储藏室里搁了张小床,让我天天睡在那儿,如果想跟她同床,可以,但必须在一个星期里做够一定数量的家务,交够一定数量的钞票。

  我的工资卡在东夏手中,但偶尔会有些外快,东夏一直觊觎着,她试图用交易把我那寥寥的零花钱也收入囊中。

  我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了正常的需要,不得不一次次地用金钱、劳动去满足她的贪婪。但你能想象我的心态:我娶的是老婆吗?抑或只是个性工作者!

  前年,东夏怀孕了,听到消息后我满心欢喜,哪个男人不渴望当爹,可东夏却不开心,她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我苦口婆心地劝她,她只一口咬定:以我们现在的经济能力,不能给孩子富足的生活,既然如此,不如不要。

  我想不通,照她的说法,穷人家的孩子就不用活了,何况我们并不穷。东夏执意吃了打胎药,但没有生效,其间岳母听说此消息,打来电话狠狠教训了她,事情的最终结果是东夏妥协,于是,她又吃上了保胎药。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样来来回回吃药,孩子还能健康吗?我在胆战心惊中熬了大半年,终于,去年5月儿子出生,还好,一切正常。

  视钱如命

  再说说双方家庭。东夏有个姐姐,早年嫁到杭州,条件不错,对我们也很照顾。我们结婚时,姐姐送了几大件:冰箱、洗衣机、空调,还有一台液晶电视,算是大手笔,后来我儿子出生,姐姐又封了个一万元的大红包。

  姐姐的这些举动让我和东夏非常感激,我曾向东夏保证,将来发达后一定好好回报姐姐,滴水之恩当报之以涌泉。我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虽然没有真正发达,但在对待姐姐的所有事情上都不含糊。

  姐姐怀孕时得了眼疾,不能吃西药,请人开了偏方,但那几样药相当难配,我听说后专门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四处找寻,求爷爷告奶奶终于凑齐。姐姐的婆婆去世,我只身前往杭州吊唁,姐夫一家感动不已,都说我有情有义。

  相比之下,我哥是个穷人,早早退学,在当地干过很多营生,但都不成功,快四十岁的人了,除了老婆孩子一无所有。但哥哥毕竟是哥哥,穷人不穷理,我结婚时,哥哥给了2000元,那已是他能拿出的极限了。

  东夏生孩子时,哥哥正在外地打工,没来得及赶回,他打来电话要我的银行账号,说是要把礼金转账过来,我当场拒绝。哥哥的情况我太了解,他比谁都缺钱,我不想让他再破费。

  就因为孩子的礼金没跟上,东夏从此恨上了我哥,总拿我哥跟她姐做比较,说的话让人心寒:你哥这人越穷越吝,以后不定混成啥样,你少跟他来往。

  去年年初,我嫂子的娘家因为宅基地问题跟人打官司,输了,要赔不少钱,哥嫂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还是不够。实在没法了,哥哥求到我面前,让我多少资助一些。当时我刚接了个私活儿,人家给了2000元,我又跟同学借了3000元,凑够5000元拿给哥哥。

  也怪我多嘴,这事儿烂在心里也就算了,偏偏有次得意忘形,将事情在东夏面前抖搂出来,她一听就暴跳如雷,当即要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把钱还回来,我死拉硬拽着没让她得逞,但她也没让我好过,摔了我的手机,抓破我的脸,扔下儿子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四天。那四天里,她对儿子不闻不问。

  东夏的毅力让人叹服,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过我哥。去年中秋节,在我的极力斡旋下,东夏终于肯跟我回老家过节,自打结婚后,我们只在老家过了一次春节,她总嫌我家穷,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回去。

  现在想想,东夏的这次回家其实早有预谋。果然,在中秋节的家庭聚会上,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哥讨债:哥,我和杨宇也不容易,那钱你尽早还给我们……

  回归正途

  有时我也奇怪,当初温柔可人的东夏怎么就变成今日模样,究竟是我“造就”了她还是她“自甘堕落”?

  东夏从不关心我,在她眼里,也许我只是部挣钱机器,只要每月拿回一定数额的钞票,如此足矣。有次我因感冒引起肺炎,起初并不在意,只是吃着药,但后来越来越糟,竟发起40℃的高烧,还是同事把我送去医院。

  医生让我住院,可我担心家中妻小,执意不肯,输完液拿了些药就回到家。一进门,东夏先是埋怨我不该回家太晚,在我跟她说明情况后,她不问我感觉如何,病情怎样,反而关心起医药费问题:你去的是哪家医院……那家医院专坑你这样的傻子……看你花了多少冤枉钱……

  我的心情近乎悲愤,这还是个家吗?这还是个妻子吗?

  前天,东夏又出歪点子。一直以来,我们家的收入如此安排:东夏收入低,她的钱拿来支应日常消费,我的收入较高,作为家庭积蓄不做他用。我的工资卡在东夏手里,每当其中金额累积至一万元,东夏就取出来,转存到另一个账户上。

  那个账户是她开的,密码也由她掌握。这没什么不好,原本相安无事,可谁知东夏吃错了什么药,她突然提出这种安排不够合理,让她没有安全感,以后她要把自己的钱存起来,用我的工资支付家用。

  我就不明白了,东夏拿着我的工资卡,存够一万元她就转走,有什么不安全的?而且我的收入比她高,存起我的工资不是最合理的方案吗?在我看来,她根本就是没事儿找事儿。

  这次我不想妥协,再妥协下去这个家越发没了规矩。我拿回自己的工资卡,准备跟东夏“斗争到底”。这个举动让东夏气急败坏,她用各种方式逼我就范。

  这几天,她不再给我做饭,只让自己和儿子吃饱;洗衣服时专把我的挑出来,扔在地上不管不问;晚上9点准时锁门,如果我没能及时回家,那就只能另寻去处。

  换成以前,也许我会乖乖认输,可如今我却不肯。人是不能宠的,越宠越骄,东夏就是在我的宠溺中走了样、变了味儿,现在我得“拨乱反正”,让这个家庭沿着正常轨道继续前行。

  专家点评

  学会“让权”

  婚姻关系往往要经历几个时期,这是婚姻发展的普遍规律,而其中的第一个时期就是权利争夺期。

  杨宇和东夏争夺性权利、经济权利、生育权利……这是决定婚姻关系走向的一个重要“门槛”,如果这个时期的关系处理不好,往往会导致婚姻关系的恶化,甚至解体。

  处在这个阶段,夫妻两人要建立一种平等、尊重的关系,如果无法做到,那其中一方就要学会无私“让权”。当然,这种“让权”必须建立在双方完全信任的基础上,当一个人根本就不想去争时,那么所有危机也就可以因此得到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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