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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六十年前,中国第一鬼村封门村的诡秘过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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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对身旁的张涵涵,忍不住小声问道:“对了,丘一阳呢?”

“哼,朱大哥,只想着丘一阳,一点也不想人家。”

张涵涵的表情竟然有些委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涵涵的这句话,不由往远处看看,这时天已经蒙蒙黑了,远处的房屋笼罩在夜幕下,显得阴暗又神秘。

她们几个却朝着山峰看过去,远远看着,山峰上浮起了一层白雾,雾气迷茫,朝我们这弥散开,远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丘一阳跑到了哪里。

张涵涵看着迷茫的雾气,表情有些凝重,说了声:“果然是这样。”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却是变得凝重了,连一直嘻嘻哈哈的王丽也严肃起来。

三个人面向雾气迷茫的山峰处,一句话也不说了。

丘一阳的突然失踪,山峰上竟然飘起一层白雾,古怪神秘的小山村,都让我觉得有些不寻常。

但是最让我搞不懂的是,这三个姑娘并不是担心丘一阳的失踪,心里却像是山峰里突然起的那层白雾。

这白雾有什么好害怕的,我看着一阵好笑,拉着张涵涵问:“丘一阳是不会有事吗?”

张涵涵白了我一眼,有些委屈地说:“朱大哥哥,你心里只想着丘一阳,怎么也不关心关心我?”

我赶紧说:“你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涵涵有些忧伤地说:“现在是站在这里,说不定待会也会不知不觉的失踪呢。”

我说:“啊,你要去哪里?”

张涵涵看着我,嘟囔着小嘴,突然扑哧一下笑了,说:“朱大哥,你装傻的本领真是好,连我都差一点被骗了!”

我左右也解释不清,索性认了,她愿意相信我是装傻,那就是装傻吧。就像我爷爷说的,要想让女人承认她错了,那真比让猫学会游泳还难。

迷迷蒙蒙的白雾中,丘一阳突然出现了,他手里提溜着一个人,摔在地上,那人不断喊着:“俺没偷看你们,俺真没偷看你们。”

我吃了一惊,丘一阳莫不是疯了,他怎么抓来了一个人?

这三个女生倒是很镇静,冷漠地看着那个人,一句话也不说。

我忍不住问丘一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又是谁?

丘一阳没有回答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人,那人立即喊道:“好吧,好吧,俺是在偷看你们,俺是偷看啦!咋啦?”

杜红红在一旁说话了:“你偷看什么?老村长呢?”

那人歪着头,仔细看了看我们几个说:“俺以为你们是原来那伙人,想看看你们咋又回来了。”

他的话音一落,杜红红脸色一变,几个人互相对了一眼,迅速交换着眼色。

“原来那伙人是谁?”王丽冷静地问他。

“是,是……和你们穿的一样的人……”那人在地上挪动了几下,试图离丘一阳的距离远一点。

张涵涵在一旁问:“那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一共有几个人?”

杜红红问:“你怎么知道和我们一样?”

那人说话颠三倒四,翻着白眼思考着:“俺不知道有多少,反正有男有女,跟你们一样,都扎着小辫子,穿着蓝大褂,俺们这里不兴穿这样的褂子!”

“那些人呢?”杜红红急忙问。

那人摇摇头,一看丘一阳冷冷盯着自己,立即说:“俺不知道啊,俺真不知道啊!”

杜红红看似还要再问,丘一阳却用手势打断他,说:“带我们去见见你们村支书。”

那人一听,连忙说:“啊,俺可不敢呀,你们要去自己去呀,俺可不敢去呀。”

丘一阳把那人一把拽到前面,厉声说:“带路!”

这人似乎被丘一阳的气势震慑住了,吓得一句话不敢说,乖乖的在前面领路。

我们五人默默的跟在身后,我突然想起之前杜红红几人的问话,有些弄不懂什么意思,突然有一种感觉我们好像是进入一个被诅咒的村子一样。

“咦,这个村子怎么这么安静?”我想起来这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几乎是没有一丝动静,就连农村基本上该有的鸡鸣狗叫声也没有。

可是我的疑问,却是没有人在意。

我挠了挠头皮,有些尴尬。

“这就是村支书的家。”这人手一指说道。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木楼很大很气势,依靠在山峰两侧,两层来高,木制结构看着有些奢侈,看来这是村支书的家无疑了。

丘一阳面无表情的走进院内,我连忙紧跟,突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我连忙看去,只见在院内竟然摆着一具棺材,而一个看着上了岁数的妇女对着棺材大声地哭泣着。

“大娘,您怎么了这是?”我关心的问道。

还趴在棺材上面痛哭的妇女听到我的声音,一愣,抬起头来看了我们一眼;突然眼睛变得通红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我们跑来,这一下吓的我前面的张涵涵不轻,连忙跳开;不料妇人却是直接扑在我的身上。

妇人挥着手臂狠狠的拍着我的肩膀,还哭哭啼啼的骂道:“都是你们这些杀千刀的,都是你们害死我娃的。”本举起的手臂停在上空,我看着扑在我身上的妇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败家娘们,你又在喊啥子?”这时从屋内传来一声大喊。随即一个健壮的男人一脸生气的走出。我看了看眼前的人,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老支书了。

老支书披着一个军大衣,突然看到我们几人,一愣;嘴里的骂骂咧咧的话也停住了。看了看给我们领路的人,问道:“李愣子,这是谁家的娃?”

李愣子战战兢兢的看着老支书,小声的开口道:“支书,这是来插队的知青。”

“知青?”老支书的眼神变了变,连忙将扑在我身上的妇人猛地拉开,骂道:”这个日弄人的娘们。”

老支书热情的拉着我手,严肃的说道:“毛主席的娃来了,不知道主席他老人家有什么指示?俺,俺一定会执行到底的。”

我被热情的老支书拉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即想起什么开口道:“这大娘是怎么了?”

老支书听到我的问话,嘴角扯了扯,忙道:“没事,没事。”

“前一批知青现在在哪了?”张涵涵在一旁问道。

老支书听到张涵涵的话,明显身子一怔,然后恢复了神态,跟我说:“前一批知青?哪里有前一批知青?那么多年,就得你们这一批知青娃娃,还倔得很么!”

我说:“不对呀,刚那个李愣……不,孙同志说,村子里来过几个知青,有男有女。

老支书骂了一句:“驴球的李愣子,就会日弄人!”

他告诉我:“李愣子本来也是个实诚人,后来有一年山上窜下几区饿狼,他父母都给狼咬死了,他也被吓傻了,靠着村里人接济生活,平时住在木亭里,睡醒了就蹲在戏台上,给别人讲古。这驴球的被吓傻后,就老爱把人往阎王观那里领,说那里藏着宝贝,你们千万莫听他胡咧咧!”

我问道:“那阎王观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能去?”

老支书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妇人,没说话,最后只说了句:“那里有啥子,你就莫管咧,只要记住莫去就行了。”

说完,老支书从村子里喊出一个戴着脏乎乎军帽的青年,对我们介绍这是村子里的会计;随即吩咐会计领我们几人去休息。

会计按照老支书的吩咐领我们去了村里一处没人的木屋,那木屋似乎很久没住过人了,一打开门,灰尘飞扬,呛得我们直咳嗽。

他帮我们打扫了一下,又抱了好多麦秸秆铺在床铺上,给我们介绍着这里的环境。

他说,这个村子叫风门村,我们是祖祖辈辈在这座村子里生活,我们全村都姓孙。

据说我们的祖先是明朝的时候一个姓孙的将军,后来因为受到别人的排挤。

这才在率领全家迁到这里,听老人说我们的村子下面就是这个将军的墓地。

本来我们这个村子夹在这两边的大山里,风水不好就有一些鬼怪邪物。

可是自从一个云游的道士在村头建了一座阎王观后,村子就再也没有发生什么邪事了。却不想在前几年红卫兵把村头的阎王观当做四旧一把火烧了后,我们村子就经常发生些怪事,村子的鸡鸭和狗这些活物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亡,而且怎么都不能养活。

村子的女人不能生孩子,即使生下来孩子也会在两三天夭折了。

老人们都说红卫兵把镇住妖魔的阎王观烧了,妖魔们就都放出来了,妖魔要报复我们村子;所以才让我们村子鸡犬不留,封门绝户;所以我们这村子就被人叫做封门村。

天渐渐黑了。

我躺在干草铺上,周围传来干草和山上的狼叫声,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老支书听到我问他前一批知青的事情,明显一愣,不像是我问的问题错了,却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可是刚才杜红红也问过李愣子这个问题,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为什么我问就不对了呢?

还有村子里活物养不成的原因真的是因为红卫兵把村头的阎王观烧了造成的吗?

封门村真的是封门绝户的意思吗?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你突然闯入了一个和你毫无交集的圈子,因为不懂圈子特定的规矩,被排斥在圈子外,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失落感。

丘一阳却像是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很快整理好了床铺,躺在了上面。我这时想起一件事情,坐起身来问丘一阳:“你在村子里是怎么知道李愣子偷窥我们的呢?”

丘一阳冷哼一声不言语,更不象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

我看着丘一阳,他翻了个身,睡觉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熬到半夜,就听见有人在村子里上唱歌。

那歌词断断续续,依稀能听到:“封门绝户,绝户封门……”窗外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斜斜铺进来,月光照在丘一阳脸上,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仍然睁着。

我吓了一跳,他还没睡吗?我直起身子仔细看了看他,他神态安详,呼吸平稳,就像在熟睡中一样。

我跳下床,用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珠一动不动,确实是睡熟了。

我暗暗称奇,小时候读《三国演义》,书上说猛将张飞就是睁着眼睡觉,我一直以为这是传说,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人。

这个丘一阳,我觉得他越来越神秘了。

一阵苍凉的歌声从河滩上传来,歌声如诉如泣。

我默默听着,后来在那神秘肃穆的歌声中,渐渐睡着了。

由于这一天颠簸的有些劳累,再加上之前李愣子讲的故事。

竟然心事重重的睡着了;“咚咚咚……"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一阵紧促的敲门声,我翻了个跟头,没在意继续重复着睡梦中的故事。

“咚咚咚……”似乎是因为我的不在意,屋外的人敲门声更大声了;而且听着动静似乎是很急躁似的。

这一阵敲门声直接把我的困意消乏,我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借着皎洁的月光骂骂咧咧的披上外套,不满的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

这大晚上的会是谁这么紧张的敲门?难道是张涵涵?张涵涵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

我怀着满腹的疑问,“吱呀”一声,推开破旧的木门。

“谁啊?”我好奇的朝门外看去,只见皎洁的月光照应在山村里,一切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几乎可以看到院外挺拔的古树。

别说是人,就连一只苍蝇都没有。

“他娘的!”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声,看来是哪个龟孙子做的恶作剧。等我找到这个恶作剧的龟孙子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顿,我狠狠的想着。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心里没在意,转身就要回床上接着再睡。

不料就在我这一转身的功夫,熟悉的敲门声又接着传来。吓得我一机灵,这他娘的恶作剧耍上瘾了?我满腹火气的转身打开门“是谁?有种就给老子出来!”没想到在宽敞的院内竟然能够传来我的回音。

有些气急败坏的甩手关上门,我还就不信了,就在原地看着这扇门,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尽管有些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果然不错,这阵熟悉的敲门声依旧还是响起。

“咚咚咚……”有些示威般的再次和我作对,心想再一再二还没有在三的。不管是谁,让小爷我逮到定要一顿暴打,这次我没有使劲的开门,而是小心翼翼的抓着把手,轻轻的一下打开。

“忽”的一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竟然貌似有一群黑影直接从我面前飞过。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嘴里的骂声不禁一下子憋在嗓子里,那个黑影是怎么回事?难道还真的是会计所说的村子里的妖魔?

想到这,我冷汗直流。

没有勇气去寻找制作恶作剧的人了,直接转身回到屋里。战战兢兢地的关上门,突然之间我想起一个问题,这一阵子敲门声的动静怎么没有吵醒一直在屋里睡觉的丘一阳?就算丘一阳睡觉睡的再死,也没有可能在我这么大动静的关门声下也不能吵醒吧?

想到这,我走到床边“喂,丘一阳……"我刚要出口呼喊,突然直接呆愣在原地,丘一阳竟然不见了。

就像我们刚进村的时候一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我摸了摸床铺,没有一丝热度;忽然有一种错觉,是之前丘一阳根本就没有在我身边睡觉一样,还是丘一阳根本就没有体温?

我想了想,这两种结论无乱哪一种都是我不能承受的。

抬头看了看屋内,这间木屋是全封闭的,周围根本没有窗户,只有在屋顶有一处狭小的通气口。

“咚咚咚”还是熟悉的敲门声,丘一阳到底去哪里了?

难道之前和我说话的并不是丘一阳?那么这是谁?

这诡异的敲门声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鬼敲门?

一连串的经历让我六神无主,这时我再也顾不得了,我拉开门,拔腿直接跑出这间闹鬼的房间。

跑在村子的山路上,我气喘吁吁地的停下脚步。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风吹声,此时我有些草木皆兵,连忙向眼前的山梁看去,不觉大吃一惊。

村头的山梁是高数千米高的悬崖,悬崖仿佛刀劈一般笔直,石缝中顽强生长着许多苍松。

最古怪的是,那些枝丫斜出的苍松上,竟然吊着一具具死状可怖的尸体。

这些悬挂在松树上的死人,应该是古代时候的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拖到这个峡谷中,被挂在了悬崖上的古松树上,成为了独特的悬崖挂尸。

我瞪大了眼睛,那些悬尸身上黑糊糊的,像披上了一件大黑袍子。

这些尸体不知道在山崖上挂了多久,皆是一具具面目狰狞的干尸,外面裹着件烂成破布条的衣服,还有些尸体被老鹫啄开,肠子流在外面,拉得老长。

我以前也听说过这悬崖挂尸,但是真见到那一具具流着肠子的干尸,心中也是忍不住一阵恶心。急忙死死的捂住嘴,脸色苍白,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我战战兢兢停在原地,不敢靠前更不敢向前一步。

此时,我竟然有一些悔意,我为什么要来这鬼村,丘一阳是怎么失踪不见的?

那一阵阵诡异的敲门声又是怎么回事?最关键的是眼前的这些悬挂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冥冥之中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一步步将我推进这个诡异的圈子里。

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咳嗽声。

那咳嗽声十分古怪,听起来就像上了年纪的老人抽旱烟时不小心呛到了,又强忍着不想出声。

这深更半夜的,又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山梁边上,哪里来的咳嗽声?

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却只听见风吹过树叶,呜呜作响。我努力听了一会儿,再也没传出来那种古怪的咳嗽声,心中暗暗安慰着自己。

我想上前探个究竟,心里却不敢去,讪讪地站在那里。

我想起爷爷和我说过的话,心中无鬼自不怕鬼。

自问我朱胜利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想到这儿,我打起精神向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那咳嗽声又来了。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声音从前方树林边一块立着的石头旁发出来。

文/《逃离封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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