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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整容助理医生,扒一拔那些整容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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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应该经常看到新闻上有说某某明星整容了吧?大多在旁边还会贴上一张某明星脸上显然动过刀的痕迹的照片。

我敢拍胸脯的告诉你们,整容其实没这么简单,里面牵扯到的诡事多着呢。

接下来大家听了我的经历就清楚了,有些整容医院是不能进的,弄不好你进去便再也出不来,丧命都算轻的,稍稍不注意就会被剥下人皮……

我叫孙君,在四川德阳一个三流野鸡医科大学瞎混了四年,学的是皮肤护理专业,运气还算不错,刚毕业就找到了工作。

是在德阳的一家名为“卫护”的整容医院当皮肤美白医师助理,工资待遇很不错。

然后惊悚便随之来临了,仅仅面试那天就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奇怪。

现在工作不好找,那天同去应聘的有十来个人,其他人要么有类似工作经验,要么就是混的学校比我好。

一般来说,除非某个仙女姐姐被我给迷住了,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应聘成功。

面试的考官就是整容医院的院长,名叫林欣雅,一个风韵十足的成熟女人。

结果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直接就指着我和另外一个女孩说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我因此多看了几眼和我一起应聘成功的那个女孩,我发现她和我一样,脸上先天的皮肤尤其细嫩。

在卫护上班的时间久了,我发现了一件怪事,院长林欣雅每天白天的脸蛋就像冰雪一般晶莹剔透,可一到了晚上,她的皮肤尽显老态,暗沉干燥。

一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悄悄的进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紧紧的关上房门。随后,里面就会传出《夜上海》的音乐,很像那种老掉牙的唱片机发出来的,声音隐隐约约,不留意听,根本难以辨清。

之后,会有一阵阵低沉的吟叫,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痛楚,但却夹杂着喜悦和享受。

等林欣雅再从办公室出来,她的皮肤又变成了之前那样吹弹可破,如同她换了一张皮似的,看见这一幕,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禁脑洞大开联想到了画皮。

卫护对于员工的皮肤有很高的要求,院里我认识的一个住在同小区的好哥们杨宁,就是因为耍了女朋友,干那羞羞的事没有节制,身体虚后,导致脸色发黄,皮肤脱皮,变的非常粗糙。

林欣雅很快就把杨宁辞退了,并且告诉杨宁多多保养皮肤,不然,她到时候帮杨宁把皮给重新改造过。

杨宁当时根本没把林欣雅的话放在心上,后来,他换了一个班上,就像变了一个人,我有时间碰见他,他张口闭口离不开人皮两字。

如果那时我稍稍敏感一点,及时察觉出不对劲,有可能接下来的惨剧便不会发生了。

一天午夜,我醒来上厕所,听见小区公园里有谁在唱《夜上海》,声音就像冤魂索命似的,我当时透过卧室的窗户望向公园,没想到唱歌的人竟然是杨宁!

大半夜的,他一个大男人脚上套着绣花鞋,还穿着一身就像寿衣的白色长裙捏着嗓子唱歌,让我不由得心里直发怵。但当时才睡醒,有些迷糊,也没想太多,上完厕所躺下就睡了。

第二天上班,刚巧在小区门口碰到了杨宁,我看见他的脸上裹着一层层的绷带,并且不断有鲜血浸出,甚至把衣服都渲染的一片鲜红。

不过她仿佛是感觉不到痛苦一般,反而是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

我惊的直冒冷汗,随即拿出了手机,大叫道:“我说哥们,你怎么回事?我给120打电话!”

谁知道,杨宁前一秒还微笑着的脸,突然凶狠起来,冲我尖声咆哮道:“你敢多管闲事?我现在的人皮不好,就要换过,我在换皮!”

说完后,他还一脸痴迷的轻轻抚摸了一下脸上的绑带。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杨宁的人皮被剥了,他就站在我的床前,诡异的笑着,问我要不要也像他那样,重新换皮,我当时就惊醒了,汗水湿透了内裤。

第二天一早,我刚下楼就看见小屋门口停着几辆警车,一问门卫才知道,昨晚上小区有人自杀了。

自杀的就是杨宁,据说死相非常的惨,全身人皮都被硬生生给撕扯了下来,灵异的是杨宁那失去了脸皮的嘴角上,还挂着一死笑容,表情也是一副满足的样子。

杨宁的葬礼我参加了,他那小女友在葬礼上哭的死去活来,我试图上去安慰,顺口问了一句,杨宁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杀呢?

他小女友哭丧着脸说,早在几天前,杨宁就天天念叨着,他对自己脸上的人皮很不满意,要重新换过,连换成什么样皮的都想好了。

听了他小女友的话,我后背当即冒出了冷汗,因为杨宁描述的理想人皮说的和林欣雅一模一样,我再联想到林欣雅神神秘秘的在办公室放《夜上海》,我觉得杨宁的死有点蹊跷。

虽然我心中有了吓人的猜测,但猜测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从那以后,在‘卫护’里,我对林欣雅都是敬而远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淡忘了杨宁的死,但是,更加令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我起了一大早去上班,可当我坐着公交车,在距离‘卫护’不远的公交车站下车后,看见的一幕让我彻底傻了眼,有种飞一般的感觉。

‘卫护’竟然不见了,活生生的从人间蒸发了,就好似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卫护’所在的原地,那三层洋式整容医院没了,多出来了几颗槐树,枝叶交错纵横,密得像一把巨伞,完完全全遮挡住了外面的阳光。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处于一种极懵的状态。

这是什么情况?遇见强拆队了?昨天我还在上班,一直上到半夜十一点多,即便是强拆,树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长出来吧!

过了几分钟,我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和蔼的嗓音:“小伙子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回过头一看,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婆婆,白发斑斑,神色慈祥,正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情绪有些激动的抓住老婆婆的手,歇斯底里的吼道:“卫护……卫护,这里的‘卫护整容医院’怎么没有了?”

老婆婆看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小伙子,你这么关心这个整容医院干嘛?”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擦了擦额头急出的汗水,拖着瘫软的身子,靠在旁边的墙上,颤抖着说:“整容医院消失了,可我昨天还在里面上班啊……”

听见我这话,老婆婆眼睛中的瞳孔瞬间变大无数倍,满脸的震惊:“小伙子,你是不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了?……在七年前,这里的确是有一家整容医院名叫‘卫护’,不过后来大地震,整间整容医院没几个活着出来的……”

我有点不相信,急忙冲到槐树前,把重重叠叠的枝叶扒开,果然看见了满地的残墙颓壁,还有一块断裂的LED显示灯,上面写着弯弯曲曲的三个字——“卫护整……”。

“我听人家说,这里常常闹鬼,曾经有个房地产公司要开发这里,他们想砍掉这几棵大槐树,但在砍树的过程中,几个工人全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像是吓死的,槐树本来就属阴,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老婆婆啰啰嗦嗦的跟我说。

我谢过了好心提醒的老婆婆,丧魂落魄的回到家中,躺在沙发上,心想,这一定是个梦,一定是一个梦,思索间我使劲掐了下大腿。

妈蛋,疼死老子了。

紧接着,我赶紧跑向我的卧室,想找出一切和‘卫护’有关的东西,比如上班穿的白色大褂、工资卡、职工胸牌、工作日志……。

这些也全都不见了,仿佛一直就没存在过。

我在‘卫护’上了两个月的班,要是‘卫护’根本就不存在,那我这两个月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我清楚的记得,‘卫护’的生意很好,所以员工足足有五十多个,难道那些同事也不存在?

又或者存在,但根本就不是人?

心中五味陈杂,我的手机中还存了十几个同事的电话号码,想到这里,我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一翻开通讯录,我的脸色瞬间变的毫无血色。

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人脸……

一张看着我阴笑,没有皮肤,血肉模糊,狰狞异常的人脸。

她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感觉是她在说着什么,我秉着呼吸,把手机贴在耳边,随后,听见了一道让我内心的恐惧上升到了顶峰的女人干涩嗓音。

“换皮,要把你的人皮换掉,千万别回头,我——就在你身后……”

我手机中存的‘卫护’同事的电话号码,一眼看去,包括已经死去的杨宁,备注都成为了恐怖的动态图像。

要么就是我老年痴呆提前四十年了,否则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没有把联系人的备注设置成这种图像。

再一看,我觉得,恐怖无皮人脸的面型轮廓很眼熟,如果给披上一块肤色白泽的人皮,居然和林欣雅有几分相似!

我用的手机是诺基亚3058,属于几年前的老货了,之所以看着身边的狐朋狗友全用着苹果泡妹子,我还没有换手机的原因就在于,这是我读高一的时候,外公买给我的,听他老人家的意思,这手机开过光,很不一般。

给大家说下我外公,在我们老家的镇上,他是有名的‘先生’,尤其擅长请神。镇上要是发生了一些用常识难以解释的事情,都是找他解决的。

我心想着,备注的变化是不是手机想提示我什么?

先是深吸一口气,我压住心头的惊悸,打了其中一个号码,返回的提示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连续拨打了五个号码,都是这样!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试着往下翻了翻,我发现有两个‘卫护’同事的备注还是正常的,一个是和我同一天进‘卫护’的小妹妹张敏,另一个是我们的主任汪洋。

也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张敏打过来的。

我赶忙按下接听键,还没等我开口,张敏先说话了:“君哥,卫护,卫护消失了……”

即便是隔着手机,我也听的出来,她内心的惊恐,我‘嗯’了一声,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事太他妈邪乎了。”

“君哥,吓死我了,我发现卫护不见了,便想给同事打电话询问下,结果打了十几个,除了汪主任的电话无人接听外,其余人的全显示是空号,只有你打通了,呜呜,君哥,我们是不是遇见鬼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好怕……。”

手机另一头,张敏哭了出来。

“别哭,你就家里呆着别乱跑,我来找你。”

我说完挂断了电话,然后奔下了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赶向张敏的住处。

十几分钟后,我见到了哭的梨花带雨的张敏,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头发散乱,小脸煞白,看样子被吓的不轻。

“不哭了,就算真是遇见鬼了,还有君哥呢。”我也只是在妹子面前说下大话而已,其实我此刻腿都忍不住哆嗦。

见到了张敏,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手机里存的卫护同事的电话号码,消失或死去的人备注都成了恐怖动态图,那下一个又轮到谁了?

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连忙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再次翻查了一番,猛的大吃一惊!张敏的备注,已经由姓名,变成了模糊的一团,并且这一团在渐渐地变的清晰!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备注正在向恐怖动态图转变?

下一个该不会就是张敏吧?

看着身前这只有十八岁的小妹妹,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小敏,我们去市里香火旺盛的庙里拜拜佛吧?”

我本想着叫着张敏,和我一起出去找个懂行的道士看看,可我刚想说出来,忽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是那种腐烂的味道,很像死老鼠。

随后,我两眼一抹黑,霎那没有了知觉,晕了过去。

等我睁开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张敏卧室的床上,我通过窗子望向外面,天已经黑了。

“小敏,小敏。”

我的嗓子很疼,就像喝了很多酒第二天睡醒过来似的,用嘶哑的嗓子,我喊了两声,窗外冷风阵阵,回答我的不过是夜的寂静。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

从卧室门外客厅中,冷不丁的响起了《夜上海》的旋律。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本来有些昏沉的脑袋当即清醒。

仔细一听,不是张敏吗?

难道她也……

我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下了床,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前,把门推开了一点缝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向客厅的右角望了去。

眼前的一幕,让我终身难以忘记。

只见偌大的客厅中,挂满了白灯笼,照得周围一片凄白。

在客厅右角的衣架上,还挂着一件‘卫护’的白大褂,上面沾满了鲜血,不断有血水向下滴。

而张敏,她身上竟然穿了件红色的旗袍,中间还系着根黑色的腰带,惨白的脸上涂了胭脂口红,还非常难得的穿了一双高跟鞋,脚尖高高的踮起,几乎是用一只脚拇指走路,整个场景,看起来极端的诡异。

在她的身后,我隐隐看见了一个淡淡的身影,紧贴着她的全身!

一边对着墙唱《夜上海》,一边翘着兰花指,手舞足蹈,跳着上海二三十年代歌城的特有舞蹈。

顺时,我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双脚直发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一幕,实在颠覆了我的认知,想来,张敏肯定也是撞邪了。

张敏似乎觉察出了异样,扭过头向我所在的卧室这边望了过来。

我赶紧把头一缩,把门轻轻闭上,估摸着她没看了,我又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值得庆幸的是张敏只是望了一眼,又转过了头,并没有走过来。

卧室的窗户外阴风陡然刮起,白色的窗帘像个幽灵一样飞舞,我就如同没穿衣服,冷颤不停。

我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客厅中,张敏的手中多了一把刀!

她拿出了一面镜子,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忽然,举起刀,对着她的脸一刀削了上去。

刀很锋利,只听见刷的一声轻响,鲜血飞溅,夹带着一块人皮,被削了下来。

张敏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是照了照镜子,微微一笑,看上去对这一刀很是满意。接着又是唰唰几刀,削掉了好几块皮肤,甚至粘连着肉末。

我真怕自己因为惊吓过度,叫出声来,死死的咬着嘴唇。

我又忍不住想到了杨宁的死。

张敏该不会也要把自己整个人皮剥下来吧?

说实话,虽然平时我也算是胆子大,读书逃课翻的了围墙,英雄救美打的了流氓,但这会儿,我确实吓尿了。

客厅中张敏似乎又是感觉到了什么,愣了一下,嘴角随即挂起了一丝诡异的邪笑,拿着尖刀,走向了卫生间。

我稍稍松了口气,松开了手,大喘着粗气,寻思着到底是应该一直躲在这里,还是趁现在赶紧跑?

两种选择都有风险,躲着迟早会被张玲发现,如果跑,有可能刚出门就会和张敏打一个照面。

犹豫了半天,我下定了决心: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搏一把,网上最近不是还挺流行一句话嘛,希望一定要有,万一老天瞎眼了呢?

就在此时,忽然,我听见身后传来了几声沉闷的呼吸。

有东西在我的身后!而且离的很近。

我僵硬着的表情,回过了头去。

一回头,便看见了一道伟岸的身影,身穿牛仔衣裤,温婉而笑,只不过满身是血。

居然是杨宁!

天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摇了摇头,再定睛一看,身影又变的娇小了许多,正是张敏!

只见她握着锋利的尖刀,拖起乌黑带有尸斑的手臂,用刀尖指着我,脸上挂着诡笑,缓缓的说道的:“我帮你换皮,帮你……换皮……”

文/《人皮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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