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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没来姨妈,门口却天天出现姨妈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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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就是幽幽吗?那个穿红衣带红盖头用红绳子吊死在我对屋的周幽幽?

我已经彻彻底底凌乱了,感觉脑子里一团乱麻。幽幽吊死在我的对屋,而她的照片又放在这里,这两个屋子的共同主人都是我那个房东。

那么幽幽跟房东又是什么关系?既然幽幽吊死在房东的家里,那么为什么在这个屋子里又有人用一炷香在祭拜她?

还有为什么幽幽吊死在对屋,她的猫却跑到了那个血棺材里?为什么昨天在对屋中她的猫不攻击胖子而独独针对我攻击我?为什么救我的那个白衣男,对血猫说“幽幽的死你也逃脱不了责任”?!

我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一个线头越结越多越滚越大,最后成了一个毛线团。

胖子说:“你丫的对着一张照片发什么呆?也真他么新鲜,头一次见到有人对着一张照片烧香的!”

我有气无力、慢吞吞地对胖子说:“我感觉这照片上的女孩就是我在网上搜的那个幽幽,就是那个吊死在我屋子里的女孩!”

“什么?”胖子好像也被我说得凌乱了。

我就跟林风说了一下有关我在网上搜索的幽幽的事情,林风听完以后,眉头紧皱,像是若有所思,道:“这里面绝对隐藏着很多事情,我们先去其他屋子看看再说。”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诺大的一个宅子,整个堂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柱香和一张照片。这明显不符合正常的住宅布局。

但是这个不正常还在我们能接受的范围,等我们走到宅子左边的屋子时,我们三人几乎同时吃惊地张大了嘴。如果不是胖子和林风在我旁边,我肯定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的呢!

这间屋子里的布置简直就是历史展览馆、故宫天安门啊!屋子虽然不大,但是古色古香、金碧辉煌,四根柱子竖在屋子里,柱子上雕龙画凤、长牙五爪、栩栩如生。

屋子靠里墙的正中央还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熠熠生光的龙椅。

胖子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麻痹的,现在有钱人恨不得把古代皇宫都搬回家。过足了钱瘾以后还想过一过官瘾,直接体验古代当皇帝老儿的滋味!”

“怕是没那么简单,这龙椅不是有钱人就能坐的,你没到那个份上,坐了反而镇不住,反煞自己。我跟师父给北京好几个全国大富翁家里看过风水,他们家里什么都敢放都敢装修,唯独不敢花钱买把龙椅回来!”

林风还要继续说下去,这时候胖子走到龙椅旁边,一把扯出龙椅下面的东西,道:“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

我跟林风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黑木匣子!”

胖子一听这就是我们俩见过的黑衣人拎着的黑木匣子,忙急着要用手打开,林风几乎吼了起来:“小心!”

吓得胖子“啪”的一声将黑木匣子摔在了地上。林风让我们两人往后退,然后自己用手中的桃木剑去拨黑木匣子。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门眼上,生怕从里面跳出个黑蜈蚣、毒蝎子什么的出来。

可是黑木匣子被拨开以后,里面竟空空如也。我们三人失望到了谷底,胖子直接开口骂道“妈的,又特么的来晚一步。看样子这人知道我们在找他,已经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临走前烧了一柱香,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从此以后要告别这个屋子了!”

林风像是不死心,说:“我们再去右边那个屋子看看。”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们以为在右边的屋子能有所发现。进去以后,我们三人几乎同时认为自己进入了幻境。因为右边这间屋子的布局和摆设居然是道家的布局和摆设,胖子和林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墙壁上挂的那副画像,居然和林国成家挂的那副一模一样,就是那个让我产生幻觉、那个梦中我居然叫他“师父”的道士。

胖子像是突然间恍然大悟:“我特么的明白了,这所有事情的幕后,也就是那个房东很有可能就是个道士,一个隐藏在民间的道士。要不然怎么会用血阴棺。按师父他们的意思,这血阴棺的事他们当年可是在祖师爷面前发过誓的,所以非我们道家子弟,非祖师爷后代弟子,不可能知道这血阴棺!”

“要不然非我们道家弟子,谁会挂祖师爷的画像,谁会将房间布置成这样。我看和房间的布置跟师叔的很像,所以这肯定是师承一脉。难道师父、师叔那辈还有一个人?他违背了当年的誓言?”

林风愁眉顿展,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怀疑这就是我们道家中人干的,不是我自负,你想非道家道艺高超之人,我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控制住扔到棺材里。而且按照师伯的说法,捆我的那黄金绳,已经很多年不用了,就连师伯那样的人,也要试好多遍才将能将它解开!”

胖子又摇了摇头道:“不过他妈的左边那个屋子怎么解释?这特么道家子弟怎么还在屋子里搞个宫殿?还有江语梦身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怎么解释?他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也能跟咱们道家扯上关系?一个道艺这么高强的人,害她还需要在她对屋放一口血阴棺?”

我感觉我头都要炸了,仿佛身陷一个无底洞,一个大坑!我突然间想起来我昨晚做的梦,梦中我叫画像上的道士“师父”,梦中我跪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当中,梦中我的面前突然间出现一口血棺材!

我到底是谁?房东为什么要害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声地叫了起来。我的脑中一幅幅画面闪过,我好像快要想起什么了,都是每到关键时刻,我发现我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觉得这个道家布局的屋子,我是那么的熟悉。我觉得左边那个宫殿布局的屋子,我也似曾相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林风见我像疯了一样蹲在地上哭叫,忙对胖子说:“走,赶紧离开这里。”

从院子里出来,我觉得我好受了很多,情绪也恢复了正常。返程的路上,一行人一直闷闷不乐,沉闷得很。一无所获,根本无从下手。

回到林国成的豪宅,胖子师父师叔他们两人还没回来。晚上吃饭,我自然是没了心情。林风也一脸苦闷,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胖子居然也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

起初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情,后来胖子阴差阳错的被我牵扯进来。而现在似乎他们整个师门都牵扯到这件事情中了。

我没有想到门口的姨妈巾能越扯越远,最后扯到胖子他们师门。如果不是我的真实经历,估计就连我都会认为这是小说!

林风毕竟是我我们三人中最见多识广的人,说:“现在这事情越来越复杂,我最怕的是师父师伯他们已经——若单论道艺,整个中国估计没几个人能敌得过师父师伯他们中的任一人,但是现在关键在于敌在暗我在明,而且对方还有血阴棺坐镇,所以——”

林风望了一眼胖子,继续道:“所以我们必须赶紧找到师父师伯他们,在他们最危难的时刻,我们必须出现在他们面前,誓与道家共生死存亡!”

林风说道这里时,我都不敢看他们两了。我没有想到因为我门口姨妈巾这么一件小事,最后居然上升到他们道家生死存亡这么大的命题了。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我这个师兄全听你这个师弟的!”胖子第一次对林风说话这么客气,没有连吼带骂,看来他也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个血阴棺所在。只要找到血阴棺,就能找到师父师伯,就能找到那个蒙面人,就能解开所有的谜底!”

“去哪里找?现在那个房东电话直接停机了。白天我们去的屋子也一点线索都没有。”胖子说道。

“只能找其他道门师兄或者朋友帮忙。”林风说完就打起了电话。

林风打了一圈电话,有道门人士,也有很多政府工作人员,还有一些平常喜欢灵异冒险的人士。不得不佩服他们师徒在北京的交际圈和影响力。这是住在垃圾堆的胖子师徒完全不可企及的。

不过打了一圈电话,都毫无所获。无论是官方动用公权力还是民间各种力量,都没有任何关于血阴棺的信息。

在林风打电话的过程中,我也用手机百度了“血阴棺”,可是搜索出来的全是玄幻小说、灵异小说中虚构的章节。一看,就是瞎扯的。

在我们大家都一筹莫展时,林风的电话响了起来,接听以后,林风连连道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

挂了电话,林风愁眉稍展,对我们说:“我公安部的一个朋友说,这事可以去问问国安部的XX局。”

看我们愣了一下,林风解释道:“XX局是专门负责调查中国各地灵异事件的。但是因为很多灵异事件无法用科学解释,一旦披露出来会引起老百姓的恐慌,所以国家对很多消息都进行封锁。因此血阴棺的事情没准他们知道。”

胖子忙说:“那你赶紧动用关系,联系联系国安部XX局的人啊!”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是其他部门的人员,哪怕是国务院的,我都有办法能联系。但是XX局的工作人员都是签过终生保密协议的,对任何事情都守口如瓶。而且平常基本都不接触人。估计想找他们,比找血阴棺都难!”

“那怎么办?”胖子急道。

“我只能再试一试了。”说完,林风很勉为其难地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我看那电话号码是陌生号码,林风手机上没有存姓名,林风就这样背着号码拨了出去,拨通的时候还刻意跟我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一向沉稳内敛的林风居然在电话里发起嗲来:“算我求求你还不行吗?”

我靠,听到这里,差点没站稳,这尼玛什么情况?胖子挖鼻屎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估计也是被他师弟这番言语给吓坏了。

过了一会,林风又说:“好了好了,补偿你,补偿你,欠你的,欠你的,以后慢慢还你!”

林风电话挂了以后,胖子一脸疑惑地问道:“师弟,你这是神经出问题了,还是怎么的?怎么突然间又是卖萌又是撒娇的?”

林风满脸通红也不说话,没过多久,他的电话响起,他又鬼鬼祟祟地离我们很远,只听他说:“好,报答你,行,都行。”

挂了电话,林风就说:“走,我们这就去找一个国安局的人。”

我跟胖子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这个电话打给的是谁,一个电话就连“国家机密”都获取了。我对林风也越来越好奇,感觉他身上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

车停在了一个破旧的胡同老巷里。国家部委的工作人员一般都有专门的家属楼,国安局的工作人员住在这样一个旧巷子里,一般人确实不容易找得到。

我们跟着林风一路走到胡同的最后一家,林风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开门的是个老伯,他将门虚掩着,探出半个头问我们找谁。林风问:“您是蔡伯吗?蔡建国蔡伯?”

老板用疑惑的眼神将我们三人上下打量了个遍,然后问林风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蔡伯,是这样,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血阴棺的事情。我想向你了解一下!”

老伯听林风口中说出“血阴棺”三个字时,整个脸色都变了,然后“啪”的一声关上门,在里面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

如果不是林风身手敏捷,躲闪的快,估计就被老伯突然关上的门夹到脑袋了。胖子见状,气得直接用拳头去砸门。

老伯在里面不停地吼道:“滚,给我滚!”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能明显感觉出他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变得越来越沙哑。

林风拦下了胖子,让他不要砸门,无济于事。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又拿起电话打了之前打的那个陌生号码,因为巷子很窄,林风不得已就站在了我们身边拨了出去。

我一听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林风跟他说了情况以后,女孩说道:“那你再求求我?”

林风居然就当着我和胖子的面说“好,我求你,我求你”。电话那头又说:“可是我让我爸打电话给他,我爸要问我说这是你什么朋友,我怎么说?男朋友?未婚夫?哈哈”

林风愣了好长时间,电话那头女孩娇嗔道:“你看你,你看你。不说话了,不敢说话了!”

林风不得已当着我的面,说道:“行啊,都行啊。你就说是现在的男朋友,以后的未婚夫。”

说完,他脸已经红了一大片。电话那头女孩满意地“嘻嘻”笑了起来,道:“我这就让我爸给他打电话去!”

撂了电话,林风一脸无辜地望着我们,眼睛都不敢直视我。虽然我对林风这种既土豪又贴心的暖男最多只能算是有些好感,谈不上喜欢的地步。但是作为女人本能的嫉妒和醋意还是涌上心头,而且听那意思,电话那头貌似还是一个官二代。

很快,老伯家的门就开了。可见,那个女孩父亲的能量是有多大。胖子开玩笑道:“师弟,行啊。未来的老丈人权力够大啊!一个电话搞定!”

林风白了他一样,意思是不要当着老伯的面说这样的话,明显不给人家台阶下。

跟蔡伯进了屋,发现蔡伯家乱糟糟的,完全不像是有女人在家收拾过的样子。抬头一看,发现蔡伯家墙上挂着一张照片,那种明显是死人的遗照。只是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

蔡伯让我们坐下以后,说:“我今天愿意说这些,不是看小茹她父亲权力大不大,我看的是她父亲当年在战场上救过我一命!”

这话明显是针对胖子刚才那句话说的,胖子笑着打哈哈,装作一副没事样。

“这事情还得从79年那年对越自卫反击战说起。”蔡伯先是说了一段自卫反击战的事情,这军事战争的事,又隔了这么长时间,我一个女孩子自然是一点不敢兴趣,幸好他只是简要了说了下,话锋一转说道:

“我被小茹他父亲从战场上救下以后,没过几天中国就宣布胜利从越南撤兵。我因为伤情过重,就留在了中越边境广西的大新县暂且疗伤。因为伤病人员很多,所以部队也留了一些医务人员下来。照顾护理我的叫王蓉,就是你们看到的墙上挂的这个女人。”

我又望了望墙上的那张照片,感觉女人的脸色惨白,和她的年纪很不符,便问蔡伯道:“蔡伯,您妻子——”

我刚要问,蔡伯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不,不,他还不是我的妻子。”

我们几人都为之一愣,哪有不是夫妇关系,就把女人的遗照挂在墙上的?

蔡伯哽咽了片刻,继续说道:“我在王蓉的精心照料下,加上身体机能好恢复的比较快,所以身体很快就没什么大碍了。加上广西山好水好,所以我就跟王蓉到处游山玩水。慢慢地也培养出了感情。”

蔡伯说道这里时,眼角微微湿润,说道:“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了她啊!我当时应该阻止她的!”

蔡伯恢复了下情绪,继续道:“那天我跟她走到一条河前,河水清澈见底,我们准备踏过河到河对岸去,这时候一个村民冲了过来拦着我们,然后大骂我说你这小伙子让你对象去送死不是?!”

“我们当时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叫让王蓉去送死?河对岸果真要是有什么东西,要死不也是我们一起死吗?怎么就独独说是让王蓉去送死?”

我就问了那个村民,那个村民是个壮民,用蹩脚的普通话跟我说道:“你们汉人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别以为打了一场胜仗,就可以毫无忌惮,河对岸的那个村子叫作守陵村。女人进去一个死一个!”

作为女人的我,听到这里为之一惊,等待着蔡伯继续往下说。

“我当时就问守陵村是给谁守陵?为什么就光是女人进去死呢?男人进去就没事?”

那个村民说道:“这村子一直以来就叫守陵村,哪里有什么人守陵,村里自古以来就没有过一个人。所以都说是那陵墓里的主人抓了进入村子里人的魂魄替他守灵!”

蔡伯继续说:“我就问那个村民,那陵墓在哪?有人见过吗?”

村民道:“哪里有人见过,见过的人魂都被抓走了。”

村民指了指河对岸的山道:“说是就在那山里埋着一口棺材,棺材的主专门抓女人的魂去给他守灵,而且说是棺材里装满了女人的经血,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给棺材换一次血,所以只有女人进村以后会死。”

村民继续道:“每次一到下雨天,从那山上流下来的水都是血水啊!这条河里都是浓浓的腥臭味!”

文/《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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