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梦见有一条红色的大蟒蛇要吃他,还说吃了他能长自己的道行,要说这红蟒也是个缺心眼的货,明知岳飞大有来头你还往枪口上撞,这不是找死吗?
妥妥的,红蟒被岳飞斩杀在梦中,醒来之后,果见军营之外有一条死了的大红蟒,岳飞心怀慈悲,想起自己的梦,也就让众将士把红蟒的尸体埋了起来。
倒也是这红蟒有此一劫,经岳飞的手杀了之后,精元不散,而且境界飞升,后来金兀术利用秦桧除了岳飞,红蟒为了报恩,就去缠金兀术。
虽然金兀术一身戎马,杀气冲天,但他终究是肉眼凡胎,最终还是被红蟒缠的病倒,而且一病不起,1148年,在上京会宁府病亡。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岳飞,也就建了岳王庙,红蟒也就守在岳王庙修炼,受到香火熏陶,渐渐有了气候。
这货本来也是干行善积德的事,不知何时起,就有了“蛇王公”这个名号,之后又有人祭拜,倒也能驱邪避害。
要不怎么说一旦发了,这自信心就开始膨胀,蛇王公这货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中间不知道干了些什么非法勾当,渐渐的沦落成一个邪神。
很少有人在祭拜他,但还是有,李娟小时候生过一场病,怎么治也治不好,那个时候农村流行用土方法,就请了一尊蛇王公祭拜。
结果李娟的病虽然好了,但是她奶奶却突然一跤摔死了,一家人才想起蛇王公是个邪神,这才请出神像,不再祭拜。
听了她的讲诉,虽然是民间传说,不过我却更加确信毛蛋的事跟这蛇王公有关,但至于要怎么破解,我还是没有办法。
而且据红姐说,她老公王应全的老家是四川的,蛇王公似乎仅仅只流行于河南的一部分地区,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王应全为什么会请了蛇王公呢?
想到这,我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王应全的那个兄弟,据红姐说是他帮王应全请的神,难道那个人有鬼?
眼见天色已黑,我和李娟也就回去,到小卖部买了冰激凌,正走着,我的手机又响了,看到是红姐打来的,我的心头不由的又是一紧。
接通了就听红姐着急的道:“大兄弟,毛蛋他不行了……”
我猛的一惊,也来不及细问,跟李娟匆匆告别之后,也就打的快速的到了红姐家,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一阵阴森森的感觉。
也顾不了那些,红姐急忙把我领进屋里,只见毛蛋被绳子捆着,躺在床上抽搐着,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小脸紫黑紫黑的,样子很吓人。
红姐已经慌张的彻底没有主意,一把抓住我焦急的说:“大兄弟,你快看看,毛蛋他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毛蛋这羊角疯犯了的模样,也是一阵揪心,先不管了,松了他身上的绳子再说,但是解开了绳子,却见毛蛋还是这样子。
这就奇怪了,要是他身上的那个东西在作怪,为什么他没有趴房顶,而是呈现出这幅姿态呢?转而我又念了三遍“六丁六甲镇邪咒”,却没想到毛蛋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红姐心疼自己的孩子,看了我一眼,但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双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暗暗用力。
坦白的说,这个时候我也慌了,为什么不起作用反而加重了呢?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红姐岂不是更没有坚持下去的希望了。
他奶奶的!都是这什么狗屁蛇王公惹的祸,这玩意究竟该怎么破解呀?
我心里暗吼着,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符阴七笺》的重要性,要是我把那里面的东西学精了,现在岂不是就能解除毛蛋的痛苦了?
这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呀!他犯了什么错竟要受到如此的折磨?老天你是眼瞎吗?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只恨自己太弱了,太没有经验了,尽管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还是无计可施,看着毛蛋的痛苦和红姐的凄惨,我恨不得把手中的蛇王公给砸了。
可能是我不知不觉中用力过猛,攥在我手中的蛇王公竟然咔嚓一声,被我的拇指捏出一个窟窿来。
随着这声清脆的响声,我和红姐都是一惊,红姐显然是神经绷的太紧,现在的任何动静都能引起她的剧烈反应,而我却是因为心惊胆战。
因为我虽然不知道怎么破解蛇王公,但是我知道这玩意不能轻易的动,因为毛蛋的性命栓在它身上,要是处理的不得当,恐怕对毛蛋会有严重的影响。
可是五巧不成书,就在我暗自咆哮的时候,竟然不自觉的把蛇王公的神像捏出一个窟窿来,糟糕!我心头一紧,急忙去看毛蛋。
但这一看,我顿时就笑了,冥冥中自有定数,或许正是天意,毛蛋此时竟然渐渐消停下来,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平静,只不过脸色还是紫黑紫黑的。
我去,这还真是歪打正着哈。
红姐眼见毛蛋平静了下来,眼眶中虽然流着泪,但嘴角却情不自禁的笑开来,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毛蛋的脑袋。
而我却只能收起心中的惊喜,因为这只是一个巧合,我知道毛蛋身上的东西还没走,现在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暂时消停下来而已。
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它暂时消停下来的呢?难道是因为我捏破了蛇王公的神像?我知道绝不是这么简单。
现在也顾不上毛蛋,我急忙拿起蛇王公的神像仔细观察,这一看,竟然让我发现神像之中竟然“别有洞天”。
我不知道蛇王公是不是真的那么邪,也不知道这神像本身是不是具有一定的威力,但此时我敢肯定,这个蛇王公的神像恐怕只是个幌子,根本问题还是在于它的内部。
因为这个神像只是用石膏做成的,在外面上了色彩而已,所以它的质地并不坚硬,我见捏碎了之后毛蛋非但没事,反而安静下来,于是我也就大胆起来。
顺着那个窟窿一扣,很轻松的又掀起一块,此时的我就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心中满怀着惊喜,很快就把蛇王公的神像扣的面目全非。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顿时就震惊了,眉头再一次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
我去他大爷的!这你妈究竟是什么东西?
只见在这蛇王公的“肚子”里竟然有两个小纸人,仔细一看,是用黄烧纸剪成的,眼睛鼻子嘴巴剪的有模有样。
这两个小纸人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上面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小的上面却没有,但是在两个纸人之间却连结着一缕头发,看这个长度,应该是女人的头发。
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什么讲究,但我隐约感觉到这好像是一种禁咒、邪术,直觉告诉我,这小一点的纸人所代表的应该就是毛蛋,不用多说,大的自然应该就是王应全。
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他奶奶的,不是老天不长眼,这分明是有人在搞鬼!
我急忙叫了红姐一声,并示意她出来,到了客厅,我就把蛇王公“肚子”里的两个小纸人递给她看,却没想到这一看之下,红姐竟然吓的合不拢嘴,两只眼睛瞪的瞠圆,手指着纸人,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微微一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捏,感觉到疼痛,红姐猛出了一口气,哭声道:“原来是那个畜生在害我们一家啊……呜呜……”
我急忙让她坐下,等她稍稍平静了才问道:“红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纸人上的生辰八字是王哥的吧?”
红姐抽泣这点了点头说:“没错,当初请神像的时候说需要生辰八字,这年头我们哪懂这些,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所以我记的特别清楚,而这头发应该就是我的,我当时还在纳闷为什么要我的头发,因为不懂,再加上病急乱投医,也就没有多想。”
听了她的话,我也就更加确信王应全那个哥们有问题了,转而问道:“你说的那个畜生是谁?”
红姐的脸上顿时露出厌恶和恼怒的神情,攥着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腿上,恶狠狠的道:“他叫吴梁鑫,是我老公的哥们,在我老公死后,他倒是挺照顾我们孤儿寡母的,还有娶我的意思,但是我见他不是什么正经人,一直没有答应,没想到我的悲惨竟然是他一手酿成的,这个天杀的!”
这倒是印证了我的猜想,看来下一步就是要尽快找到这个吴梁鑫了,只有从他口中问出这是什么个鬼玩意,我才能想破解的方法。
于是我跟红姐说:“红姐,不出意料的话,王哥和毛蛋是受到了什么邪术的影响,要破解的话我就需要知道这是什么邪术,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找到那个吴梁鑫?”
红姐似乎跟我想到一块了,而且她现在恨不得剁了吴梁鑫,二话没说,拿起电话就播了出去,电话接通那一刻,就见她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笑道:“吴哥,现在有没有时间,我一个人有些寂寞。”
我那个愕然呀,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看来果真不假,千万不要惹女人,这让我想起了《天下无贼》里的一句经典台词: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打完电话,红姐又恢复成原来的神情,把电话一扔,跟我说:“这畜生一会就能赶来,大兄弟,你需要我怎么做,为了报仇,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她的神情,还真有点吓人,我呵呵干笑道:“红姐,你可千万别冲动,要是为这种人犯上刑事责任,那可不值当,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是女人,另一个就是医生,要是你得罪了一个女医生,那你可就是倒霉催的了。
嘿嘿,不巧的是,哥们就是个即将成为医生的人,虽然哥们是个男人,但是要说到治人,那哥们可是一出一出的,为什么想到这个,我的心里竟然有点窃喜,甚至还有些期待呢?
邪恶了邪恶了……但有道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人间正道是沧桑……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管怎么样,对于人渣,那哥们可是不会手软的,绝对痛打落水狗!
我大概的跟红姐商量了一下,红姐进屋去照看毛蛋,而我则在为了不久之后“打狗行动”做准备。
因为我怕身上准备的灵符不够用,所以我还带了一些空白的黄裱纸,方面临时画符,只可惜没有朱砂毛笔什么的,于是我也只能用我可怜的手指了。
准备一切之后,起了口咒等等,我也就咬破了指尖,开始屏气凝神的画符,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这一次画符竟然出奇的顺利,勾了符头,再画符胆,三落符脚,一笔搞定!
看着我画好的灵符,不禁嘿嘿笑道:“看来这是天助我也呀,那孙子,看来今天你是难逃此劫,等你来的时候,咱们就有好戏看喽。”
我所画的这道灵符名叫“五方小鬼口舌符”,这可不是出自《符阴七笺》,这是我在研究《符阴七笺》的时候,突发奇想,从网上找了一些灵符的图片来练习。
结果那些全他妈都是假的,只有这“五方小鬼口舌符”还有点效用,说起这道符其实是不入流的灵符,属于搞怪整人的损招,但用来对付那孙子,倒是“门当户对”哈。
这“五方小鬼口舌符”的效用就是,被施了符的人会口不由心,不管你问什么,他都会把心里的实话和盘托出。
记得当年我为了试验这道符灵不灵验,就用在了我室友吕刚的身上,吕刚这小子虽然外号叫“大嘴”,但是口风一向严实。
可惜被我贴了“五方小鬼口舌符”之后,问什么答什么,银行卡密码呀,屁股上有个痦子呀,女朋友的三围呀什么的,那绝对的一副“坦白从宽”的架势。
但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用这个损招开开玩笑还可以,但要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可是有损阴德的,不过为了对付今天这个人渣,老子也就豁出去了。
这道符可以贴身,也可以服用,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烧了灵符,把它混在一大杯红酒里面,充分的搅拌之后,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等我准备好一切,红姐从房间走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大兄弟,你看这样行吗?”
我一看,脸顿时就红了,本来我的计划是让她假装对那个吴梁鑫热情一点,骗他喝了这一大杯红酒,没想到红姐准备的比我还充分,竟然换了一身比较香艳的睡衣,还是有蕾丝边的那种。
也不怪吴梁鑫那孙子惦记,尽管红姐三十八岁了,但是身材那可是……非礼勿视啊!
我挠了挠头笑道:“非常可以,只是到时候你要小心点,不过你也大可放心,只要有一点情况不对,我就立马出现,大不了咱们就来狠的。”
红姐的脸上也有些不自然,听我这么说,呵呵一笑,看着我准备的那杯红酒,有点疑惑的道:“这么一大杯都要喝完吗?”
我呵呵一笑:“那就要看红姐你的本事了,喝完最好,喝不完也应该问题不大。”
红姐脸上一红,这时屋里的可视对讲就响了起来,只见楼下面站着一个男人,一脸猴急的样子,我心想他奶奶的,等会老子就让你尿急。
于是我也就躲了起来,红姐开了门禁,很快就传来了敲门,一开门,就听那个吴梁鑫淫笑道:“宝贝呀,你终于答应我了,可让我想死了。”
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出那是怎样的一副画面,红姐跟他周旋了一会,说:“看你满头大汗的,一定口渴了,咱们喝一杯吧。”
红姐端了一杯少的,把那一大杯的递给吴梁鑫,这孙子似乎也感觉怪怪的,但此时此刻,他哪还会想那么多,仰起头来咕嘟咕嘟的就干完了,放下杯子就要往红姐身上扑。
我急忙念了一声“急急如律令!”,就见那孙子不由的一抖,但马上又向红姐扑去,我心想不会不管用吧,当下也只能冲出去。
这孙子眼见突然冲出一个人来,显然大吃一惊,正要站起来质问我,突然又一屁股倒坐在沙发上,脑袋耷拉着,像是睡去了一样。
红姐显然有些惊慌,急忙站起来躲在我的后面,小声的说:“大兄弟,你这招是不是管用了!”
我嘿嘿一笑:“那是,再不济我还是个医生呢,现在就让我来问问这孙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红姐进屋换衣服,我在吴梁鑫的脸上搧了几个耳光,吴梁鑫哼哼了几声,我开口问道:“你当年给王应全请的是什么神?”
吴梁鑫依旧耷拉着脑袋,口中嘟囔道:“蛇王公。”
我见他知情,心中也是一喜,又急忙问道:“这蛇王公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王应全出车祸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吴梁鑫嘟囔了一声说:“有关系,蛇王公里面有禁咒,咒他王应全死于横祸。”
我操!你丫倒是挺诚实哈,没想到这“五方小鬼口舌符”的威力还挺猛的,我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禁咒?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吴梁鑫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搜索答案,继而嘟囔道:“不知道,好像叫九一什么来着……”
这下我就懵了,没想到他竟然连名字都叫不全,那还谈什么破解方法呀!九一……九你妹呀!什么鬼东西啊!
“他是你哥们,你为什么要害他和毛蛋?”
吴梁鑫嘿嘿的阴笑了一声:“不是我要害他,而是别人要害他,不过他死了,他老婆可就是我的了,我惦记这娘们可惦记了好久啊,毛蛋的事跟我无关。”
就在吴梁鑫无限感叹的时候,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个巴掌,十分响亮,当然不是我打的,而是出自红姐之手。
我冲红姐竖了竖大拇指,但也担心她这一下子别把吴梁鑫给搧醒,急忙止住红姐,继续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吴梁鑫收起笑脸,嘟囔道:“财哥。”
听到这两个字,红姐猛然一惊,我也就感觉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看来这孙子也只是个中间人,想要答案,还需要找到财哥。
但是财哥是谁呢?经过红姐的讲诉我才知道,财哥名叫罗永财,正是当初跟王应全合伙做生意的那个人。
后来生意失败了,王应全一贫如洗,但是一年之后,这个罗永财却东山再起,做起了房地产,如今鼎鼎大名的“永财建业”就是他的手笔。
我不知道王应全在生意失败后有没有找过罗永财,是不是抓住了他的一些把柄,所以这货才出如此狠的招,要了王应全的性命。
既然他能使出这样的邪术,看来这货还真不简单,即便不是做阴阳先生的,那也是同道中人,只不过走的是邪道。
但他既然咒死了王应全,为什么还要对毛蛋下手呢?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跟他有过节呀,这么做未免也太丧尽天良了吧。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吴梁鑫猛的一惊,顿时醒了过来,“五方小鬼口舌符”的效用过了,不过现在的他被我们捆的跟粽子一样,也没有什么卵用。
看到我和红姐,吴梁鑫一脸诧异的道:“红,你这是……他是谁?”
红姐上去就对他一阵拳打脚踢,要说这女人发起狠来也真够厉害的,一脚揣在吴梁鑫的裆上,看的我都情不自禁的下面一凉呀!
等吴梁鑫快被红姐揍成猪头了,我急忙拉住红姐,摆出一副阴险的表情笑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以后不准再来骚扰红姐和毛蛋就行,否者……我想你应该领教了我的手段,还有,我劝你别跟人说今天的事,尤其是罗永财,明白吗?”
中了“五方小鬼口舌符”之后,虽然心智会被小鬼迷住,但是感觉还是有的,他应该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再听到我说出罗永财的名字后,吴梁鑫一脸惊慌的点头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说,从这出去我就马上消失,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吧。”
红姐似乎还不解气,又要上去扁他,我拉住红姐,让吴梁鑫滚,听了我的话,吴梁鑫急忙挣扎着站起身来,一跳一跳的离开了。
红姐瘫坐在地上,看来知道真相之后,对她的打击还是有一些的,我拍了拍她说:“为了以防万一,这段时间,你和毛蛋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不如在我们学校对面的宾馆住一段时间吧,有事我也好及时照应,饭店最近也别营业了。”
红姐点了点头,噗通给我跪了下来,我急忙拉住她,红姐哭声道:“大兄弟,咱们非亲非故,你这么帮我,就是死我也还不了你的恩情呐!”
这一刻,我突然体会到了爷爷以前跟我说的一句话。
他说干咱们这行的难免有损天道,所以往往都会落下一些这样那样的不良后果,有人称之为“五弊三缺”。
但是不管死人活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相比那一份真诚的感激之情,其他的也就显得不重要了,更何况这就是我辈中人该干的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文/《我的出黑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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