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触感软软的,我缓缓睁开眼来,顿时不由的一惊,脸上立即就燥热起来。
因为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李娟,身上的穿着还挺够节约的,一脸娇羞,笑盈盈的望着我。
腾!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烧的我嗓子发干,不禁咽了几口唾沫,但却是杯水车薪,我看着李娟的嘴唇,似乎只有她才能解我的口干舌燥。
这时就听李娟咯咯笑了一声,声音有点怪,接着就向我身上扑了过来,红唇微微张开就要来亲我。
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主动迎上去,但就在这个时候,看到她的样子却让我猛的一个激灵,一股凉气从脚后跟窜到头顶上,邪火顿消。
李娟一边怪笑着,一边缓缓伸出香舌……我操!这你妈哪里还是香舌呀,只见她的舌头越伸越长,就跟电视里的无常鬼一样,在我的脸上舔了起来。
我操你妈的!这是什么玩意!我的心里夹杂着恶心和怒火,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伴随着啪的一声,我猛的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原来竟然是一场梦,我还在饭店的二楼上,其他人都走了,场子也清理干净了,想到梦里穿着节省的李娟,我的脸上又情不自禁的燥热起来,但是……
但是为什么那条长舌头却感觉那么真实呢?我那一巴掌扇的更是响亮,这时我就觉得自己的右手有些黏黏的,拿眼一瞧,我又是一阵恶心。
因为我的右手上竟然粘着浓稠状的液体,还有一丝腥臭的味道,靠!我急忙甩了甩,就在我正要冲到卫生间清洗的时候,梦里那个熟悉的怪笑声又响了起来。
咯咯咯……咯咯咯……
这你妈还真是个难听的声音,听的我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四下里一阵张望,就在我的目光移到天花板上的时候,我的头皮又再一次麻了起来。
去你舅姥姥的!这是人还是动物呀!
此刻,在天花板上,竟然有一个小男孩!他像个爬行动物一样趴在天花板上,小脑袋倒垂过来盯着我,脸上是一副诡异的笑容,尤其是他那条舌头,竟然跟我梦到的一模一样。
我强忍着反胃,暗想难道刚才舔我的是这玩意?顾不上恶心,因为太不对劲了,这个小男孩我见过,正是红姐的儿子,小名叫毛蛋。
但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呢?不说他那诡异的表情和长长的舌头,就是他能如履平地的趴在天花板上都已经不可思议了。
这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一个人形的爬行动物,比如癞蛤蟆、蜥蜴什么的。
想到这,我又是一惊,忽然想起了四年前刘伟的那件事,不禁怀疑这毛蛋不会也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吧!
咔咔咔……就在我与他对视的时候,我就看见毛蛋竟然把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冲我咯咯一笑,然后就快速的向我扑了过来。
除了恶心之外,我更多的还是震惊,还好我现在已经不是四年前的我了,虽然没有实战过,但多少也有些底气,而且经过刘伟那件事,我也相当于打了预防针。
不过说归说,要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假的,尤其现在这小屁孩竟然还向我发动了攻击,这可怎么办?
来不及多想,情急之下,我也只能立马翻身,滚到一旁,虽然躲过了毛蛋的一击,但是我的手臂却在地上蹭掉了一块皮,鲜血直流,疼痛使我立即冷静了下来。
一击不中,毛蛋把脑袋一转,长长的舌头伸缩了两下,又再次向我扑来。
他的速度绝对不是正常人的速度,这速度要是参加奥运田径,那还不跟玩似的,身形一晃就冲到了我的身上。
我还没站起身,又被他扑到下去,不知道一个八九岁的小屁孩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两只手死死的卡住我的脖子,简直快要给我勒断了气。
我操!又是掐脖子,这是哥们第二次被熟悉的人掐脖子了,而且还都是上了身的,你们就这么喜欢掐脖子吗?
我拼命的挥舞着两手,想打开毛蛋,但这熊孩子却如同王八咬手指一样,死活就是不放手,而且他那长长的舌头还在我的脸上舔来舔去,真他娘的恶心。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上他身的那个玩意就好这口?这没道理呀!
但是渐渐的我也就知道了他这招的厉害之处,被他这么一顿乱舔,我的脑袋就跟灌了铅似的,沉的马上就快要昏厥过去。
他奶奶的,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幸亏在我的梦里出现的是李娟,前后反差比较大,这才让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要不然还不被弄死在梦里?
我狠狠的敲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除了强烈的疼痛之外,丝毫没有减轻昏迷的感觉,而且渐渐的我就感觉四肢也跟着没有力气了。
《符阴七笺》中有说,鬼怪会吸食人的精元,难道他这是在吸食我的精元?
我心头一紧,心说再让你这么舔下去,我他妈的岂不是要变成一具木乃伊了,即便没事,以后那还不给我留下心理阴影,我还怎么跟妹子舌吻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这个后果,我大呼一声,一把抓住了他那条滑不溜秋的舌头,拼命的一扯。
还别说,毛蛋似乎被我弄的吃痛,马上就松开了手,来抢他的舌头。
我见他松了手,也就不管他的舌头了,趁着这个机会,抬腿一脚就揣在了他的肚子上,他虽然力气大,但总归还是小屁孩,身子轻,我一脚就将他踹飞了出去。
连滚带爬,我站起身来就要往楼下冲,却不料毛蛋身形一闪,竟然挡在了门口,脸上的神情有些凶狠,似乎今天吃定我了。
看来普通的拳脚是对付不了这家伙了,我的脑中快速的想着《符阴七笺》中的内容。
要说这人在情急之下,受到压力的激发,脑子运转的就是比较快。
这时我就想到了一道灵符,此符名叫“子午离坎破煞符”,在午时和子时画符效果最佳,现在虽然不是时候,但也顾不上了。
这是我从《符阴七笺》中学会的第一道符,也是我画的最熟的一个,只是现在没有朱砂什么的,我也只能用血画在掌心上,愿上天保佑它能灵验吧。
虽然手臂上流血了,但我还是决定咬破指尖取血,因为人体有“三尖”之说,也就是指尖、舌尖、鼻尖,这三个地方的血蕴含的阳气较重,出血也比较快,你比如看个美女就流鼻血什么的。
当机立断,把中指放在牙齿间死命的一咬,我操!还真他娘的疼,十指连心呀,完全没有电视里那么轻松写意。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在心中快速的起了口咒、笔咒等等,以指为笔,就在左手掌心上画了起来。
画符是个技术活,要不是我以前的练习,现在这么着急忙慌的根本画不出来,一气呵成,而毛蛋这臭小子也冲到了我的面前。
在他双手又一次准确无误的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我抬起左手,大喝一声“操你大爷”,画在掌心的“子午离坎破煞符”就打在了毛蛋的脑门上。
但是毛蛋却依旧凶猛,我一跺脚,我靠!情急之下竟然说错了词,于是又急忙补了一句“急急如律令!”
话音未落,就见毛蛋突然松了手,身体颤颤巍巍的向后倒去,在地上来回翻滚,双手抱着头,嘴里呜呜的叫个不停。
我松了一口气,心头一喜,心说还真是上天保佑,这道掌心符竟然还真的灵验了。
不过我也被这熊孩子玩的快要断了气,顾不上他,不停的大喘气,就见毛蛋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就消停了下来。
我走近一看,只见他的样子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小脸蛋有些煞白,那长舌也消失不见了,还真他妈的神奇哈。
一屁股倒坐在他的旁边,我心想难道他身上的那个东西就这么被我除了?
就在我心想的时候,我听见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缓慢的脚步声,随后,我就看到门口伸出一个头来,似乎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二楼上的一切。
“红姐!”
我惊叫了一声,红姐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惊,随即有些怯怯的走了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毛蛋,两行眼泪立马就滚了下来,一头扑过来将她儿子抱在怀中哭了起来。
我见她刚才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心里也就狐疑起来,暗说我跟毛蛋在楼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在楼下不应该察觉不到呀?为什么等没动静了她才上来?而且还是小心翼翼的。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我吭了吭有些干涉的嗓子,开口问她。
“红姐,你这是几个意思?看样子你似乎知道毛蛋的情况。”
红姐听我这么说,一把抓住了我,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说:“大兄弟,红姐对不住你呀,差点让你丢了性命,但是红姐我也是没有办法呀,我这可怜的孩子……呜呜呜……”
说着她又泣不成声起来,我听的一懵,敢情她这是纵子行凶呀!看来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头一次了,难道说小小的毛蛋身上已经挂了很多条人命了?
想到这,我一把反抓住红姐的手,说:“红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毛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已经害过很多条人命了?”
可能我不自觉的气力用的太大,红姐眉头微微一皱,吸了吸鼻子,叹气道:“害人命倒是没有,不过……这都是我家那个死鬼惹的祸,只是可怜了我的孩子,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对不住了大兄弟,你走吧。”
我去!这孩子把我玩的半死,你还好意思就这样让我走?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讹人的人,再说我跟红姐也比较熟,每次在这吃饭人家又是送菜又是少收钱的,最关键的是让我碰上了这件事。
要是被别人碰上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既然让我碰上了,那我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一来是因为我好歹也是出自阴阳先生世家,就算我现在没什么气候,那也不能坐视不理给咱老祖宗脸上抹黑呀,二来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好奇心大,都说好奇害死猫,还真没错。
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红姐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叠红红的毛爷爷塞给我,说:“大兄弟,让你受苦了,这点钱你拿去买点营养品补补,红姐只求你一件事,出去千万别乱说好不好?”
我把钱塞回给她,从他怀中抱起毛蛋,放在躺椅上,又扶起她坐下,红姐一愣一愣的说:“你要是嫌少,我再给你拿点。”
说着她就要起身,我一把拉住他,呵呵一笑说:“红姐,你要是真把我这么想,那咱这几年就白处了,这事让我遇上兴许还有救。”
红姐脸上一红,明显有些尴尬,摇了摇头苦笑道:“大兄弟,我知道你是医科大学毕业的,但我儿子这根本就不是病,这两年来我不知道带他看了多少医生,人家都说这孩子没病,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
说着她又抽泣起来,似乎这辈子的辛酸都迸发出来,让她有些快要崩溃,这倒真是个苦命的女人,我拍了拍她,说:“那你的意思是毛蛋的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有没有请先生看看?”
听我这么说,红姐一愣,看了看我,转而又道:“看了,人家也是说我儿子沾了不干净的东西,钱倒是没少花,就是不见效呀。”
看来她也知道自己儿子身上有问题,于是我也就试探性的说:“红姐,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东西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上你的忙,怎么说咱们也相识一场,我想帮你一把。”
红姐有些感动的看着我,接着还是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没用的……没用的……”
看着她的样子,和毛蛋的痛苦,我还真是揪心,但是她不说,就算我有心想帮她也不知怎么下手。
但就在这时,红姐喘了一口气,依旧喃喃自语的说:“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出来打工又被人家骗,好不容易有人疼,我以为老天不再捉弄我了,哪知道我男人又走了,有个孩子还要受这样的折磨,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只是这老天一点活的希望都不给我呀!”
说着,红姐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很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拳紧握,但随即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回到椅子上,经过她有气无力的讲诉,我终于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红姐的男人叫王应全,虽然是农村出来的,但很早就做起了包工头,一直发展的也都不错,跟人合伙开了一家建筑公司。
只可惜好景不长,因为他识字不多,在财务上面吃了合伙人的亏,让他变的一贫如洗,也就在这时候,他遇到红姐。
尘世中的两个苦命人相依为命,王应全受到红姐的鼓励,决定重头再来,而红姐也头一次尝到了被人疼的滋味。
夫妻同心,这小日子也渐渐红火起来,有了自己的饭店,之后又有了毛蛋,一切都在朝着他们憧憬的发展。
但就在这时,王应全却莫名其妙的病倒了,看了很多医生也治不好,这时他的一个哥们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让他请先生看看。
实在没办法了,王应全在农村的时候却见识过请先生,于是也就答应了,一番周折之后,请了一尊神像在家里供奉着。
还别说,自从这神像请到家里之后,他的病情就有了好转,一个月之后,王应全就痊愈了,对这神像更是日夜烧香祭拜。
红姐本来是个不相信鬼神的人,她只相信勤劳致富,自己的男人病好了,她也就不再多想,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没想到,一年之后,王应全在回老家的途中,竟然遇到车祸,撇下她们母子就这么走了。
红姐哭的死去活来,但日子还要活,毛蛋还小,需要她养活,红姐强撑着家业,经营着饭店,起早贪黑,生意倒还不错。
只是在毛蛋过了七岁生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有些不对劲了,刚开始只是夜里磨牙,小孩子睡觉磨牙倒也正常,她也就没怎么在意。
但是后来尝尝半夜醒来就发现儿子不在床上了,跟梦游似的在房间里来回打圈圈,这可就把红姐吓坏了,去医院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毛蛋也不是天天梦游,可是就在一年前,毛蛋就出现了今天的这种现象,当时害的是来他家玩的小伙伴。
事情之后,那孩子虽然大病了一场,但也没什么事,红姐虽然着急,但却没办法,后来又碰到几次这样的情况,好在都没有害人性命。
再后来红姐做了一个梦,梦里王应全说是他惹祸上身,请了一尊邪神进家,只要让毛蛋吸食别人的精元就能平安无事。
红姐强忍着良心的自责,又不忍心看着自己孩子痛苦,于是也就有了放纵的意思,只是我也点背,没想到竟然被我赶上了。
我想她请的那些先生恐怕也是蓝派的,所以我这个白派的传人,无论如何,也要做点什么才是,更何况我也想试试。
但这毕竟才是我第二次碰上的怪事,一时半会的,我也没有什么计策,想了想道:“红姐,咱们这么熟了,我也不瞒你,其实我祖上就是干阴阳先生这行的,我现在也算半个阴阳先生,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帮你一把怎么样?”
一听我这么说,红姐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复杂了,似乎有些震惊,有些愤怒,又有些无奈,片刻,叹了一口气说:“那就有劳大兄弟费心了,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的反应我倒是能理解,只是见她似乎不抱什么希望,我就有些着急了,说:“这样吧,你先照顾好毛蛋,我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我想去你家看看,怎么样?”
红姐点了点头,见我要走,又想把钱塞给我,被我郑重的拒绝了,这才作罢。
从红姐那里出来,我就买了一并冰凉的矿泉水,喝了一半,浇在头上一半,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后怕?无助?还是……
“主人主人,那孙子又来找你了……”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王凯打来了,接通了就听他阴阳怪气的说道:“钟月半,你难不成还在红姐那里呢?快回来,晚上咱们寝室吃火锅。”
我靠!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吃火锅呀。
这里再解释一下,因为我的体形有些微胖,所以宿舍那帮混蛋就叫我“小胖”,扪心自问,我真不觉得自己哪里胖,于是就把胖字拆了开来,也就有了钟月半这个名号,跟外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都会说:“我叫钟磊,字月半。”
王凯是个蒙城大汉,我知道他明天就要回家了,就算再没胃口也不能折了他的颜面,于是呵呵笑道:“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啊,散伙饭吃完了也不叫我,火锅赶快烧起来,我这就回去,带酒。”
王凯嘿嘿一笑。
“不是看你睡的正香嘛,红姐就没让我们叫醒你,别废话了,麻溜的。”
睡了一下午,再被毛蛋这么一吓,我现在倒是清醒,卖了两瓶醉三秋也就回到了寝室。
一进门,满屋子里都是火锅味,这炉灶什么的还是宋恩赐留下的,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回阜阳老家了。
剩下吕刚、何斌、许恒友、王凯我们五个,这一晚上又喝了个脸红脖子粗,也不知道这一夜怎么睡过去的。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多钟,人都不在,我拨通了王凯的电话,只听他已经上了火车,我说他为什么又不叫醒我,他说咱兄弟来日方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挂了电话,我摸出《符阴七笺》仔细翻了一遍,虽然这里面的内容已经烂熟于心里,但是看了一遍之后还是没什么头绪。
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趁早画几张符准备着,以防万一。
于是,我也就去冲了个凉水澡,弄干净了,拿出以前练习画符的东西,朱砂、黄裱纸什么的。
用血画符当然最好,但是这玩意太浪费,用其他的血代替又损阴德,因为朱砂是红色的,有一定的辟邪作用,所以也就常用朱砂画符。
至于符纸,那就五花八门了,除了一些特别的灵符之外,常用的就是黄裱纸,是一种竹浆黄纸,有点像上坟用的黄烧纸,但却不是同一种。
正统的道教门派都有传承的大印,盖上大印,效果自然更好,但是咱这小家小户的,哪来的什么狗屁大印呀,也只能这么着了。
做好了准备,我又漱了漱口,屏气凝神,连连起了口咒、笔咒、墨咒等等,提笔就在黄裱纸上画了起来。
每一张符都要一气呵成,不能中断,但就这样,弄了两三个小时,我也只画了四张“子午离坎破煞符”,两张“六丁六甲镇邪符”。
地上散落的都是报废品,我收起来也就一把火烧了,本想再画一张威力生猛一些的“庚金七杀灭神符”,但是红姐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接通了就听她着急的道:“大兄弟,你能赶快过来一趟吗?毛蛋跑出去了,他好像又犯病了。”
文/《我的出黑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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