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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川南老旧火葬场的风水凶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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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还狼狈,浑身都是泥巴。

更奇怪的是,这货居然朝我扑了过来。按住我就开始打,

:你个龟儿子,昨晚上为了你,老子这身道行都差点废了。“

我胸口痛根本使不上劲,只能用腿朝着这龟儿子蹬。

:你个不肖龟儿,还敢还手?

等到他终于停了手,他居然我看到这中年人咳出了两口血,这可把我吓住了。我终于明白了他对我一见面就打的原因,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带出来。

“你昨晚上遇到的那姑娘和老太婆,都不是人。”

中年人叼着烟忍不住又咳了一下,不仅把烟咳掉了,居然又吐了口血痰。

我战抖着问,你昨晚怎么突然失踪了?

他说道:失踪?老子跟那个老太婆斗了一整个晚上。

他昨天一看到那个老婆那家院子的时候,就发现里面不对劲,那老太婆浑身的腐味很重。而腐味,就是死人尸体烂了之后的味道。

当晚十二点,他赶到那小院子,正好看到我被几个人往这车子里面装,那几个人看上去像是杀猪的屠户,但他一眼就看出来那些人的身上有很重的阴气。

:我豁出了这条命去抢车子,把装你这辆车抢到村边,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中年人深深的吸了口气,语气全是不可思议:这车子里面是空的,哪里有你的人?

但他等到今天早上,却听到这箱子里传来动静,结果我自己从里面爬了出来。

这话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我却想不出任何理由来质疑中年人说的事实。

他点了一根香,让我闻闻,说是可以辨别我是人是鬼。看到他很确定的说我是人,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自始至终,这中年人给我一种很是亲切的感觉。像是我已经认识了他很久,但从来没有见过面一般。这家伙拿烟时候的每个动作,包括骂人的举动,我都很是熟悉,只是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在梦中看到过。

这种感觉我肯定不会说出来,因为连我内心深处,都对这莫名其妙涌起的亲切感很是防备。

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产生这样亲切的感觉。

左看右看,这个箱子都没有夹层,我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这个箱子之中,随后又凭空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胸口受了伤,走路慢,他扭头骂了我一句,“走个路都这么慢,真的是心头肉被挖了快死了?”

心头肉被挖了,就快死了?这句话像一个惊雷一样打在我的脑海,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抖,笑着回了句:又不是憋尿,走那么快做啥?

村口的路牌,写着“老胜村”三个字。

出村的时候,我提出了建议,说要想知道老魏死亡的真想,趁着大白天再去陈婆家里看一次不就行了?

白天有阳光,即便是有鬼怪,肯定都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害人。

中年人开口就骂我脑子有问题。

他说我昨晚上能够活命,都是废了好大的劲。最起码,今天早上不能回去,他还得确定一件事。

而要确定的事情,就是陈婆家里的鸡。

那些鸡?

中年人冷笑了一声。

“家禽家仙?你个瓜皮,还真是说什么你信什么。我告诉你,家仙是请了山野里面的禽灵到自家的鸡上,最多就一只。而且还得天天好吃好喝,上香拱着。怎么会养那么多只?那些鸡不是家禽家仙。”

“你发现没有,那些鸡看人的眼神。”

我使劲的回忆着,那些鸡的眼神,当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现在想起来,还真得是那样。

那根本不是动物的眼神。反而……反而像是一个个人在盯着我一样。

我心里已经是失了分寸,因为我亲眼看到,那其中一只胸口被啄的鲜血直流的鸡,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那就是已经死了的老魏。

而老魏出现的时候,正好是昨晚的十二点。

老魏变成了一只鸡的模样,这件事情让我浑身发麻。

中年人一身是伤,念叨着黄历上今天阴盛阳衰,不易办事,得让他把家伙准备齐全之后,计议一下,才能再次过去。

老胜村四面环山,出村的时候得经过一个山口。

山口的路边有一棵大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梧桐。树冠张开七八米,有村民在梧桐下面搭了个凉棚,一群人正在里面喝茶打牌,很是热闹的样子。

茶棚的路边,有个浑身稀泥的乞丐,嘴里一直咿咿呀呀的叫,每经过一个村民。这乞丐总是张嘴看着人,然后吼叫一痛。

直到我们经过的时候,我听到这乞丐又开始叫: “胸口的肉,就被挖走,活人不吃,种下鬼种。有人不知道,有人不知道。哈哈……”

我心里一个激灵,直直的跑了过去。

我问他,种……被种下鬼种是什么意思?

这乞丐是个疯子,哪里听得懂我的话?一张脏兮兮的脸完全是一副神经失常的表情。

“哈哈。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来问我?”

我自己不知道,还来问他?我有些害怕,差点捏着这乞丐的手让他回答,只是突然这乞丐又开始发疯,不管我怎么问,他咿咿呀呀的只会傻笑。

心急之下甚至从兜里掏了五块钱出来。谁知道这乞丐根本不认识钱,反而从自己碗里捡起来一根脏骨头,边啃边对着我嘿嘿的笑。

旁边的村民告诉我们,这乞丐原本姓陆,只是前些年发了疯,就一直在这村口路上乞讨。村民还跟我说,不要跟这疯子一般见识,平时就是喂他饭他也很少吃,经常还把饭丢在一旁的土里。

把饭丢土里,不吃饭那他吃什么?

结果一个大爷笑嘿嘿对我说,哪能不吃饭?不吃饭他还能活。小伙子,你别听他们的。他只是不喜欢吃饭,这事儿也怪,他平时喜欢啃骨头。他们也都觉得奇怪,不知道这疯子的骨头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乞丐的碗里,还真放着一堆骨头,也不知道什么什么动物的。

不是那种小骨,反而是一小截一小截的大骨头,给我的感觉像是那种又长又粗的被他打断,装进碗里的一般。

上面一点肉都没有。似乎每一根骨头,他都舍不得丢,而是反反复复的啃的干干净净。

我还在跟村民说话,但一旁的中年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拉着我的手就往路上走。

我问他怎么了?中年人不断的看着周围,茶铺,土路,甚至是两边的荒山。

“赶紧走,那碗里的,都是人骨头。”

中年人拉着我走的要多快有多快。一直到翻过山坡,他才松了口气一样。

那乞丐的话虽然奇怪,隐隐的和我有关系,但中年人居然说他在吃人骨头。此时而我眼前似乎还在浮现刚才那乞丐看着我啃骨头的笑容。

中年人一脸阴沉的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

我扭头看着他的表情,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说假。

我问他,那些骨头那么碎,你怎么知道就是人的骨头。他说,骨头的碎口黄里泛黑,只能是在土里长时间的掩埋才能造成的。

中年人再次开了口,他说最重要的不是那些骨头。而是那个乞丐。

我问他那乞丐怎么了?

“那乞丐是个活人,看起来只是患了神经病。但就在你去问他话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他看我们的眼神……”

那疯子的眼神?中年人说,那疯子的眼神,就和昨晚上陈婆家里的那些鸡,看人那眼神一模一样。

出了山之后,他给了我一个袋子,说他自己得回去准备一下,让我不用去找他,三天之后他会找我。这袋子到时候用得着。

我是站在山路上看着这龟儿子踉踉跄跄的走没影的。

出山之后,在郊区的最后一段路,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时不时的扭头看看自己身后。

我心想跟那中年人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我身后出了荒山和斑驳的土路,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那乞丐口中的鬼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中年人和陈婆,他们之中谁说的又是真的?

这天我没有回火葬场,因为我心里始终害怕,这块要我命的手表依旧还在我的手上。要是回去,万一上面的日期又变回了9月25号之前。那我岂不是真的死定了?

我去了市区的一家医院,医生给我检查伤口。

医生吃惊的问我是怎么伤的?对我说,你自己不会看那些露出来的青色的纹路?那是你肋骨中间的动脉,你这伤口正好割到动脉的为止。你流血不多,是因为这刀子下的非常的准。

他告诉我,即使是学解剖的,也不可能割肉割的这么精细。也就说是,这每一刀,几乎都只是把我的肉割了,没有伤到一点血管。这样精确的刀法,就是机器都不可能割出来,简直令人称奇。

医生的话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事儿就这么传开了,以至于护士进门给我换药的时候,看我那伤口的神色都显得奇奇怪怪的。

我离家出走,父母都不管我,只有我奶奶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中年人留给我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这个年代,谁不用手机?但中年人给我的手机一看就非常的昂贵,根本不是我的山寨货可以比的。

伤口处理之后,我找了一家廉价的出租房住了下来,等了三天,却始终没有看到中年人的影儿。

第三天的晚上,我躺在出租房里,心想那个龟儿子一副不靠谱的样子,莫不是这孙子因为害怕所以跑路了?

就在这天晚上九点过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到了这地方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雨,像是水柱一样把窗外的水泥房顶打的啪啪作响。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一开始以为是房东,结果开门之后,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我看到那漆黑的雨景,一个哆嗦赶紧把门关上了。过了好一会儿。廉价出租房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像是有个人在外面用大力的锤,门檐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

憋在我心口的这股火气终于是爆发了出来,我心想不管你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要来弄死我就干脆点。别他娘的像是这样成天缠着我,把一个人折磨之后再往死里逼。

我把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朝着还在响的门大吼了一声。雨夜磅礴,我就像是一只发狂了的野兽一样,两个眼珠子都瞪出了血丝。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舒了口气,看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没动静。我心想,这几天我神经紧绷,说不定会看错。

难道刚才真的是房东?

突然,只听吱呀一声,那破门居然自己开了。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愣住了。一个被雨淋湿了的身影站在门外,两个大眼睛看着我,这一刻,不是别人。正是乡村女孩郑香。

我形容不出她看我时的眼神,似乎有些怯弱,

“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吓的够呛,这女的湿了的头发粘在脸上,裤子上还有泥土,看起来跟个女鬼差不多。

“你……你来干什么?”

这女的是怎么找到我的?要到市区,她可是得走不少的山路。

我拿着银针指着她,意思很明显,你要说就说,千万别走过来。

结果郑香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哥,是我奶奶让我来的。她让我跟你说一件事,跟你一起的那个中年人,是一只厉鬼。”

我如遭雷击,怎么可能?

中年人是一只厉鬼?

这女孩也不知道冒雨走了多少山路才到的这儿,问题是,她是怎么知道我确切的住址,她的解释是,这些都是她奶奶陈婆告诉她的。

“哥,那个人呢?”

我还在消化她的话,觉得她可怜,终于让他进了门。郑香进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处看。我把这两天的事儿真真假假的跟她说了一遍。

我看这女孩身上的样子,猜测她应该是在路上摔了跤,手肘的位置都破了,

“哥,那人想要你的命,这两天肯定就躲在附近看着你。两天前,你到我们家,我奶奶破了他的法,她说那只鬼很邪,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楞在屋里,脑子里完全是一团乱麻。事到如今,我到底该相信谁?

郑香这姑娘,没有坐车,大半夜走了几十里山路来找我,一路上摔成这样也不顾,进屋之后,连脸上的水都顾不得擦,只为的来告诉我这件事?

想到这里,我捏到银针的手都在发抖,死死的不敢放下,到底……他们谁才是鬼,要来要我的命?

自从开始产生幻觉之后,我已经分不清楚每天自己到底看到的哪些东西是真实的。

“哥,我奶奶说,你一路上都是被那只鬼迷了眼睛。我来告诉你,那晚上刚过十二点,我们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心头一震,眼前的郑香吞了吞口水,似乎这回忆让她都心惊不已,那晚上,刚到十二点,郑香听到院子里的家仙发疯一般的叫。就起床来看,结果刚到门口,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而捂住她嘴的不是别人,居然正是她奶奶陈婆。

她说,当时她奶奶表情很吓人,只是拉着她藏在门后,不让她进正屋,郑香这时候才知道,奶奶原来没有出门,一直都藏在家里。

听到这里,连我都不敢相信,那晚上陈婆一直在家?

她看到门口有一只死鸡,想起了之前鸡圈里的事儿,就问陈婆,到底怎么了?结果陈婆躲在门背后,让她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去。陈婆说,家里闯进来了一个特别凶恶的鬼魂。

郑香说当时屋子里除了那一只死鸡,什么都没有。陈婆告诉她,那只鸡是你隔壁的魏爷爷,已经被这只鬼魂给害死了。郑香惊的说不出话,顺着陈婆的视线,透过门缝,看到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屋子里,而一个样子及其恐怖的中年人,就站在我的床边。

接下来,陈婆叹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郑香是含泪看着陈婆走出去的,一步步进了我的屋子。陈婆一点也不害怕,经过那中年人的旁边,把我抱了起来。慢慢的放进了她们家的手推车。陈婆的家里穷的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一辆手推车,天天随着这老太婆供奉五目天王,有诛邪避鬼的作用。

陈婆把昏迷了的我放进车子,是要保住我的命。

我惊呆了。按照这女孩的说法,那个瘦的只剩骨头的老太婆,才真拯救了我一命的人。我问她陈婆后来怎么样了,这女孩咬着牙就是不肯说,到了最后她才告诉我她走出去的时候,发现装着我的车子已经不见了,而陈婆坐在门边,面如死灰,吐了好几口血。

那中年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人,她奶奶把我抱进车子之前,中年人的嘴巴都咧到了后劲。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对着我的胸口割。

是他……真的是他?

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从头到尾他妈的都像条傻狗。

文/《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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