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信犹豫了很久,如果我猜想的不错,那么这封信里的内容必定是王磊的死法,想了良久,还是决定把信中的内容翻译出来。
我依旧是对着电脑上的中泰翻译,用笔在信纸上的泰文下写下来,这次的信上说:我将再次出现,他是一个没有自审的人,黑暗的降临,使我更容易的进入他的房子,他看着我,他知道我会杀死他,我试图像拉玛一世那样体验荣耀之痛,我进入他的身体,切割着肉体,但是我发现切割让我兴奋,是的,我很兴奋,宣泄出去的愤怒得以化解,今夜我将来临。
我是真的害怕了,来到镜子前洗脸,我脸色已经苍白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真是难以想象这一切,我打了个电话给王磊,发现没人接,我不敢去王磊的家中,我怕真相是我难以接受的,还有就是信中说的,今夜我将来临,这句话使得我不敢出去。
因为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我坐在椅子上,回想这才叔的话,此时此刻才明白,千万不能忘记祭拜,贡品不能被破坏是什么意思。
害怕,惶恐,不安一系列的性情涌上我心头。
第二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王磊死在家中,身体上被切割五十几刀身亡,初步怀疑是自杀,也就说王磊是自己拿着刀在自己身上割了五十几刀。
这好吓人,一时间,我整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了,我从未这么害怕过,虽然说之前死人的事情,跟我请回来的鬼有关,可事不关己罢了,顶多就是吓人一点,可现在就只剩下我了,还说今夜将来临。
这分明就是说,今夜要来找我,这怎么办?一时间,就好像一股死亡气息将自己笼罩在其中,让我难以呼吸。
说真的,我不想死,没人是想死的,可王磊和他女朋友摆在哪里,不得不让我仔细想想,该怎么活过今晚。
越想越是害怕,越想我就越不想死,这世界还有还多事情等着我去做,但是死亡通知已经收到,信中都告诉我了,它今夜要来,我如何躲过去,跑出去肯定不行,恐怕还会死的更快。
不过,越是害怕,就越是让我冷静,因为我想活命,不得不冷静,既然今夜要来找我,那么我也需要做些准备才行,不能坐以待毙。
我拿出几根蜡烛放在桌子上,趁着天色还有些光明,我赶紧去楼下的大超市买了一卷细线、一包小的铃铛、一盒图钉。
把这些准备好之后,我先是在通往我家的走廊上牵好线,将整个走廊连好,把铃铛绑在细线的两端,在用图钉固定在墙壁上。
之后,我再把家中也连好线,每一根线交叉另一根,在绑好铃铛,再用图钉固定在家具上,或者是墙上。
最后,我把地板上也撒上面粉,这样,只要有人进来,一碰细线,绑在上面的铃铛就会响,我做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11点了,拿着棒球棒准备着。
快临近23点五十分的时候,我的心不安起来,我将蜡烛全部拿出来,放在各个角落点燃,让这白灯照亮的房间,有了一丝温和。
忽然,门外的走廊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我精神一紧,手里紧紧握着棒球棒,然后走到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猫眼。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走廊那边传出一些声音,我此刻紧张得浑身冒冷汗,头皮直发麻。
突然,铃铛摇了一下,发出铜铃般的声响,每一根细线晃动一下,所过之处,走廊上的路灯也会一盏一盏的灭掉。
我知道,是它来了,我的身体在恐惧中变得不听使唤,蜷曲成一团,这是本能吧。
门又响了几声,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有一种感觉,走廊那边有种强大的邪恶力量正在门外。
我慢慢看向门上的猫眼,走廊里变得漆黑一片,我吓得跳了起来,与此同时,我能清楚地听到一声奇怪的低吟,好像就在我左边。
我大叫一声冲到墙角,坐在地上,手里紧紧的握着棒球棒,死死的盯前方,我知道那东西已经在房间里了。
砰!
忽然,整个房间里的电灯也灭了,然后紧接着就是我点的蜡烛,一根一根的也灭了。
我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死死的盯着黑暗中的一切,留意着铃铛的响声,手中紧紧的握着棒球棒,坐在墙角。
叮~
叮!……
铃铛响了,越来越近,我卷着身子使劲往墙角靠,在我视线中一团黑影正在朝我走来,它伸出一只手慢慢摸向我。
我不断紧贴着墙面,这是保命的本能,右手在地上摸来摸去,为了找到我惊慌中掉落的棒球棒,那东西慢慢逼近,说真的,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求生的本能还一直让我后退,紧贴着不能再后退的墙壁。
忽然间,我胸口一丝微弱无比的金光闪了一下,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样,迅速缩了回去。
过了好久我才发现我还活着,那东西不知去向,我摸了摸胸口干妈给我的附身符,是这个护身符救了我的命。
我喘着粗气,环顾四周,那东西虽然消失了,可我知道它还会再出现,而且我知道它是什么,一个鬼影。
虽然那东西没有再靠近我,但是门边还是可以看到幢幢鬼影,在黑暗中晃来晃去,仿佛是在等待着我露出破绽。
我坐在墙角,不敢有丝毫松懈,打算一直坐到天亮,鬼影不断在晃动,我从来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
无论如何,这晚我平安度过了,当天微亮的时候,鬼影也不见了,我长呼了一口气。
我洗漱之后,喝了一杯咖啡,刚想睡一会,警察就找上门了,把我带到了警局,说是跟王磊的死有关,找我问话。
王磊女朋友死的那晚,我和王磊报的案,可当天我们一分开,王磊就死在家中,这的确是比较可疑。
对于这些,我当然知道王磊他们是怎么死的,但是这种话说出来,就显的比较傻了,别说警察不会相信,任何人都不会相信,鬼杀人,我只好敷衍了事。
我刚出警局,就接了个电话,干妈打来的,说是过几天就是我爸妈的忌日,也正好赶上堂哥和玉茹他们的暑假,叫我和他们一起回去。
连忙回到家,收拾了一下东西,找上堂哥和玉茹,坐上了从长沙开往怀化靖州的火车。
这种情况,不能待在家中,不然那鬼会不断来索命,回老家正是好时候。
一下火车,我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想:我都来老家了,那鬼不会跟来的吧,想着想着,我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你这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没来找我玩,在车上也不说话。”玉茹捶了我一下,有点生气。
“玉茹妹妹,我不太舒服,就没说话,现在你想说什么,我就陪你说什么。”我终于是露出了一丝微笑:“没有,我最近比较忙,有事情,你不会生气吧?”
只见玉茹眉毛一挑,一拳打在一根电线杆上,发出砰的一声,看着我有点咬牙切齿:“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抽了抽嘴角:“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
堂哥在傍边也是一阵感叹:“玉茹妹妹的空手道越来越厉害了。”
……
我们一回家,就见到干妈在做饭,她见到我们欣喜的笑了笑:“你们回来啦。”
“恩?”干妈看向我的时候,忽然眉毛一皱,一直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被干妈看的有点瘆的慌,问道:“干妈,我有什么不对吗?”
干妈放下厨具,拉着我的手,来到一边,又看向堂哥两人:“你们先出去,我跟小储聊一会。”
等他们出去之后,干妈就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弄的我有点不自在:“干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干妈坐在对面,打量了我一眼,单手掐指一算,然后凝重的看着我:“你最近遇到麻烦事了,对不对?”
我惊讶的看了干妈一眼,然后就是猛的点头,干妈的本事,小时候老妈说过,可是那时候还小,再加上调皮根本就没记在心上。
干妈并没觉得意外,继续说道:“而且,这麻烦事还出了人命,你也危险了。”
这下我可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紧紧抓着干妈的手:“干妈你算的真准,我被鬼缠身了,要来索命,你可得救救你干儿子啊!”
干妈拍了拍我的手,笑道:“你要把事情经过说给我听,我才能为你想办法,你放心,我是不会让我的干儿子去送死的。”
我点点头,然后就把去泰国找才叔帮忙的事情,跟干妈说了个遍,再就是回国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包括信和王磊两人的死。
干妈听完,立刻就是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就是一顿大骂:“小崽子,这种事你也敢做,那是在跟鬼打交道,你把无主孤魂带到家中就算了,还让你朋友乱进那房间!”
我有些懵了,看着干妈小心道:“这么严重?”
干妈瞪了我一眼:“当然严重,要不是我给你的附身符,你这小崽子早就死了,有些事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见不到的,一辈子也遇不到,可还有百分之一,而你正好遇上了,还是你自己主动去接触的,你能怪谁!”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回事,才叔也没跟我解释这些。”我一阵后怕。
“你这是在强行借死人的福运,一旦借了之后,你会有气运加身,但是同样的,你每天要祭拜,来补偿被你请来的鬼魂,以供他们能够加快转世轮回,因为,他的福运都被你强行借走了,那么它轮回的时间将缩短。”
“其实死人也是有福运的,被家人供奉,他就保佑家人,相反,你在乱葬岗带回来的死人头骨算的上是孤魂野鬼,阴德福运本来就只够转世轮回,被你一借去,你断了它的供奉,就等于是断了它的轮回,它当然就会要你的命!而且它还不会罢休,估计已经跟来这里了,深夜一到,就会准备随时要你的命,你此生必有这一劫难!”
我听干妈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紧紧握着干妈的手:“干妈,那要怎么办才能保全我?”
干妈站了起来,我看着她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一时间没有说话,我也只能焦急的干坐着。
良久,干妈终于开口了,她望着我:“今晚,这个鬼一定回来找你。”
我站了起来,来到干妈身边,情绪有些慌张:“那怎么办?”
干妈看了我一眼,说道:“今晚三更,也就是午夜十二点,它就会来,到时候我来对付它。”
我点了点头,心中慌乱感依旧没有退去,经过那一晚之后,我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想都不敢想,虽然干妈有本事,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不过此时此刻,也只能祈求干妈能除掉那个鬼。
午夜,很快就来临了,干妈让堂哥和玉如待在家中之后,就将我带到前面的院子。
我慌张的四处张望,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我心不自觉的乱跳了起来,虽然院子中灯火通明,但这依旧不能让我心安。
干妈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背,似乎看是出了我的慌乱,一边走一边说:“你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这根香你拿着,无论如何也不能掉了。”
我听干妈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安心,点了点头,将干妈给我的红色香抓在手中,跟在干妈身后。
我跟着干妈走到院子的一边,只见她放了一张椅子在地上,然后在地上用红色的布将椅子围了个圈,刚好够一个人进去的大小。
干妈转身看着我,认真的说道:“你走进这个圈里,坐在椅子上,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走出这个红圈。”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走进红圈中,坐在椅子上,看着干妈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她走进屋中,过了一会,手中就多了一面古镜,和一把桃木剑,我心中一惊:和电影中的一样,就差一件道袍了。
然后就看见干妈坐在我的左边的不远处,桃木剑撑地,古镜托在手掌中,环顾四周,旁边还有一个小桌子,上方放在一个罗盘一把黄符和,干妈还时不时的看向罗盘。
难道那就是能感应鬼魂的罗盘?我心中嘀咕,这种东西在电影中可见的不少,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这时,玉茹出来端了两杯茶出来,一杯给干妈,另一杯则是端给了我:“你要小心点。”
见玉茹关切的看着我,心中微微一暖,告诉她不用担心,说着说着,我忽然感觉一阵冷风吹来,赶紧叫玉茹进去,因为我感觉心中忽然不安起来。
风越刮越大,刮的树木沙沙作响,将院子四周的树木都刮的摇摆不停,然后,我的耳边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清脆,娇音萦萦似清风一般拂过耳边。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能大概知道,她应该就是我从泰国请回来的鬼了,是个女鬼,虽然这声音很动听,但是我却没有丝毫心情去倾听,因为我感觉这表面动听的声音却是暗藏杀机。
我慌乱的东张西望,想要看到些什么,却发现刮的风几乎已经算是大风了,树木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在笼子里的鸡都是呱呱乱叫,跳来跳去。
我的呼吸慢慢加重,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我心头,这感觉正是那晚在房间的感觉,我的腿有些软,注意力极度集中,不敢有丝毫放松。
我急忙看向干妈,只见她立马站了起来,将古镜放进怀里,拿起桌子上的罗盘,桃木剑穿上一张黄符,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罗盘。
我紧张的望来望去,忽然之间,我看见红圈外表的草地上的小草,一片一片的在游动,就像是有人在上面走来走去一般,只不过始终是在红圈以外。
离我不远的鸡,在疯狂的乱叫,跳来跳去,吓的我魂不守舍,不敢移动分毫,我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我觉得是她在红圈外围走动,只是没有进来,或许说是无法进来,大概过了一分钟不到,四周忽然安静了一下,我看见刚才还在乱叫的鸡也扒在地上,浑身打冷战,毫无疑问,它好像看到了什么。
最可怕的是,院子里的灯火忽然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这种情况让我紧张非常,我无助的看向干妈,却发现她好像没发现,她已经来到我身边了。
忽然,我看见干妈猛的转头,看向我,然后飞快的跑了过来,桃木剑快速的朝我右边一刺,剑尖上的黄符直接贴在女鬼的身上,将她显形。
女鬼尖叫一声,和干妈斗了起来。
这女鬼长的很美,明显的泰国美女,但是她瞟向我的眼神,却是森然可怕,杀机隐现。
此刻我感觉好很多,只要见到了她就不觉得有那么慌张了,毕竟未知的事物才可怕,何况她又这么漂亮,但是害怕还是有点的,毕竟她是鬼不是人。
只见,干妈用手中的桃木剑将女鬼逼的节节败退,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消失在黑夜中。
我被她这一眼看的浑身有些发毛,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慌张的四处张望,生怕她又出现我在身边。
干妈看了我一眼,之后快速走进房间,没过多久,就拿着一把黄色黑边小旗子出来,只见,干妈闭眼在那里算了一会,然后猛的睁开眼睛。
来到我不远处,将令旗按照七个不同的方位插在地上,然后用红绳的一端弄上一个圈,绑在第一个令旗上,再将其他的令旗连接起来,在红绳连接交叉的正中间,干妈将一张黄符放在上面之后,再来到我的不远处。
忽然,我看到一团黑影在空中盘旋,下一刻,她怪叫一声,黑影中一张扭曲的鬼脸若隐若现,狰狞的表情使我头皮发麻,她朝着我飞来。
就在這时,我脚下的红圈突然断开,一阵白烟从地上冒起,我顿时被吓的心脏狂跳不止,唰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呼一声,惊恐的看向干妈。
干妈双手合十,双手中指竖立,大拇指弯曲向下,看着我:“把上衣脱掉!”
听干妈这么一说,我急忙脱掉上衣,然后焦急的看着干妈,只见她快速跑过来,将两张黄符贴在我左太阳穴和又太阳穴,然后在拿着两张红色的符,交叉贴在我的胸口。
我站在原地不敢乱动,干妈再到我很后,在我背部贴了一张符,然后我就感觉我的背部被点了几下,位置都不一样。
这一瞬间很快,做完这些之后,干妈就站在我身边,看着飞来的那团黑影,忽然黑影又不见了……
这下子心中非常慌张,我开始恍惚起来,连动作都变得迟缓,我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知道哪个时候就会被这女鬼给抓住破绽。
我干妈见黑影消失不见,走到令旗的正前方,双手合十,双手中指竖立,大拇指弯曲向下,一种电影中念咒用的指法,口中念念有词,而后,只见干妈双手朝着天空一指。
我顺眼看去,看见天空最亮的几颗星星,竟然光芒一闪,几道光芒直接射到插在地上的令旗上,速度非常快,就像是闪电击中大树一般,顺着红绳凝聚在中间。
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团白烟在中间冒起,在上面的黄符也被点燃,我看向干妈,却发现她再次闭眼口中念着什么。
然后我就看见在红绳的中央,一团黑影若隐若现,最后,变成一个人女人,长发披肩,面无血色,苍白之极,我知道,她应该是被锁在红绳中,无法动弹了。
她看着我,美貌的脸庞上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我,和她四目相对,我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去,不敢与她直视。
干妈看着我,说道:“没事了,她已经被我的锁魂七星阵给锁住。”
说完,便吐出一口鲜血,我心中一阵慌乱,赶忙跑到干妈身边:“干妈,你没事吧?”
我干妈摇摇头:“这女鬼很厉害,我无法消灭她,只能将她锁住。”
当你害怕了一晚上,反而会比较镇定了,我强行冷静下来:“那现在怎么办?”
干妈说要跟她谈谈,我扶着干妈来到女鬼的不远处,坐了下来,两人一鬼,六目相望。
沉寂了一会,我干妈看着我,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问我当时才叔做法的过程,我想了一会:“才叔做法的时候,我没在场,不过我到见到他用的东西。”
干妈又问我:“有些什么东西?”
我回想了一会,说到:“有头骨吊坠,水盆,一个小瓶子,还有金簪子。”
我干妈一听,点了点头,我猜她心中已经清楚了,干妈跟我说,那金簪子就是重点,只要用金簪子刺穿那头骨吊坠,那么这强行借福运的法术就会破解,但是同样的,这女鬼一样没办法轮回,这法术破不破都没什么区别。
我心中一慌,问我干妈说,那岂不是没办法化解我的危机了?干妈想了一会,才告诉我:“你要帮她轮回,唯一的办法就是替她渡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帮她积满阴德,这就要你自己跟她谈,她愿意,你就没事,如果不愿意,她还是不会放过你。”
文/《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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