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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交车上被内个,回家竟然流血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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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萌萌的表情只僵硬了一秒,随即,便笑意盈盈的对我说:“薛灿,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怎么没回宿舍。”

我们班的女生一听刘萌萌说我昨晚没回宿舍,一个二个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就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得。

我语气不好的说:“刘萌萌,恭喜你变瘦啊,只是你要真想向大家传授方法,就有点诚心,不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吃饭光吃苹果能不能瘦下来。”

刘萌萌瞪着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里面真是住着无限的委屈!

她本来眼睛就大,现在瘦下来之后,眼睛在削尖的脸上显得更是明显:“薛灿,我现在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瘦下来了,你为什么不仅不替我高兴,还不乐意我把方法分享给大家呢。”

“就是,看到别人瘦下来了就嫉妒,就见不得别人变漂亮。”

“可不是呗,别人都变漂亮了,谁还来衬托她呀。”

“啧,想不到薛灿平时看起来挺活泼开朗的,原来心机这么重,这种人真是可怕。”

我看着那些将近共处四年的脸,她们无一不尖酸刻薄的模样瞧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以及做人的失败,平时的说说笑笑,在此刻却演变成了怒目相接,她们的态度转变的太快,导致我直到现在都有些恍惚。

这个班,真的没有和我一路的人了吗。

我想教训刘萌萌,甚至在昨晚,我都还咬牙切齿的发誓要她好看,然而此时,我的想法变了,因为我就算狠狠打了她,也无法抒发身体里的恨,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况且还是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

我走了过去,围着她的女生自动散开了一条道,我走到刘萌萌的面前,目光寒冷的盯着她:“我从那里活着回来了,所以,惩罚重新回归到你身上。”

她看着我面上的冷笑,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该还的总会还,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东西,永远不属于你的。”

刘萌萌听我这么说,眼睛不由得扩大了一圈,让她再变回以前那只丑小鸭,无疑比让她死还要难过,她的眼神复而变得脆弱不堪,我曾不止一次被这样的眼神而打动,然而如今,我对她的信任,犹如被碾碎的陶罐,只是一盘散沙。

“别再装了,如今到了真相大白的意思,再装下去,只是在欺骗你自己。”我不屑的说道,在众多女生鄙夷的目光里,坦坦荡荡的离开。

我签了个到之后,便出了实验室,走在白桦树下,突然感觉鼻子好酸,酸的我眼神氤氲,眼泪一滴一滴的凝结下来,我用手背擦掉,颤抖的吸了一口冷空气。

原来当自己真心付出的人背叛自己,远离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从今天开始,我在这个学校里,再也没有朋友,有的只是明枪暗箭,有的只是冷嘲热讽,我对人的信任感一点点开始崩塌,一点点开始碎裂,就算用再强烈的胶,也粘结不起来。

心酸过后,只剩下可怕的沉静,就像孙遇玄所说的,犯了错的人,终将受到惩罚。

我不指望老天,我只指望自己。

天阴沉沉的,如同我的心情,不一会儿,便下起了绵密的小雨,我正准备脱下外套挡在头上时,谁知手机却在这会滴滴的响了,是孙遇玄的电话。

我接了,雨水逐渐大了起来,啪嗒啪嗒的打在的脸上,身上,我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找个地方躲雨。

“喂。”我的鼻音很重,还余留着哭过的后遗症。

“嗯。”他低低回应了我一声,然后说道:“吩咐给你的事情都办好了么?”

我顿了一下,弱弱的说:“还、还没。”

“你干什么去了?”他淡淡的问道,不带一点关心的语气,我听到这句话,再想到这两天的遭遇,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忽然再度发酸,憋了好久,才把氲出来的眼泪给生生逼了回去。

“我没干什么,就是上课。”

“那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做?”

我语塞,抱着电话的手顿住了,心里特别难受,因为此时的我更需要是关心问候,而不是来个人让我做这做那。

我只想,听到一句暖心的话。

“孙遇玄,你知道我这两天都经历了什么吗?”

“经历了什么?”他心不在焉的答。

“我——”喉头一阵哽咽,我欲言又止“没什么,我挂了。”

“你敢挂试试。”

我听他这么说,顿时有点不高兴,随口回道:“我当然敢挂,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让我给你办事情。”

“你想让我知道什么?”他悠悠的反问道。

“什么都不想让你知道。”我挂断了电话,将被雨淋湿的手机,塞到了裤子口袋里。

我浑身疼痛,衣服被冰凉的雨水打湿,整个人狼狈极了。

正要走,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比雨水还要冰凉的声音,穿过薄薄的雨雾,颤动着我的耳膜。

“去哪?”

我闻声疑惑的回头,只见细雨中,站着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他修长的指握住伞柄,好看的唇正微抿着,明明是一张冰冷的脸,却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不由得指尖轻颤。

光线昏暗,饶是这样,他的身体也变得比平常透明许多,路上没有行人,所以我可以站在原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傻了?”他从鼻息里轻哼一声,故作严肃的说。

“孙……孙遇玄,你、你怎么——”

我的话还没有问完,他便打断了我:“只是出来走走。”

“哦。”

“过来。”他朝我命令道。

我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发丝上落下的雨水迷糊了我的视线。

他往我头上扔了块手帕,手帕遮住了我的眼睛,他冷淡的说:“擦干净。”

“这么一小块的布怎么擦啊。”我不满的嘟囔道。

他伸手:“不用拿来。”

“不,我用。”我赶忙拿着他的手帕把自己擦得干干净净,心里却各种腹诽,明明一直站到我后面,还要故意打电话气我,真是讨厌死了。

“你前面在哭什么。”

“我哪里哭了,你看错了。”

突然,他蹲下身子,冰凉的手指摸了一下我的脚腕,我痛得嘶了一声,斥责他想干嘛。

他站起身子,脸色凝重的看着我:“你去了哪里。”

“地狱十八层。”我将学校的传说说给他听,然后继续说道:“里面有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他能操控火焰,还有一个骷髅权杖,脚后的伤是被火焰之手给烧的。”

“他放了你?”

“恩。”我不想回忆起当晚的事,更不想让他知道坛子精的事,他一定会说我是出幻觉了。

“我虽然是鬼,但却是阳间的鬼,所以,对阴间的事知道的不多,但既然他将你引到地狱十八层,一定是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他想到的东西……

我猛然惊觉,他想要的……是我的记忆!

我告诉了孙遇玄黑袍男要和我交换的东西,他听完,只是沉默的思索了片刻。

他抬头,我还以为他是得到了什么结论,没想到他只是随口问道:“你刚刚说把你引诱到地狱十八层的人是谁?”

“刘萌萌。”

“实验室的那个。”

我点点头,复又疑惑,他不会连实验室里发生的事都看到了吧。

孙遇玄没说话,将伞丢给了我,闪身进入了阴暗的教学楼,我被那重伞压得险些歪倒,举步维艰的回了宿舍。

我往坛子上滴了几滴520,将裂纹修补好,然后晃了晃坛子,它依然没有反应,坛子精不会走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失落,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他呢。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个声音给吵醒的,他说:“天亮了,我要走了。”

那声音特飘渺,直到我醒来之后,都回荡在而耳边,不用想,都能知道是谁,我朝外看了看,发现外面的天还没亮,正准备拉拉被子重新睡个回笼觉,宿舍的门被哐当一声推来了。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来的人竟是满身泥水的刘萌萌,她慌慌张张,失魂落魄的。不仅如此,她身上的肉把衣服都撑烂了,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我突然想起方才耳边的那一句轻渺的话,孙遇玄在这呆了一夜,会不会是他弄得?

刘萌萌红着眼圈,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她瘫坐在了她椅子的旁边,我正勾着头打量她,突然,她抬起头,双眼猩红的盯着我。

“惩罚再度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阴沉而又呆滞的说,嘴角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阴笑。

她的头发丝丝缕缕的凌乱下来,像一条条蜿蜒的蚯蚓在她的脸上趴着,但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灼伤的痕迹,可以依此判别,她并没有去地狱十八层,而是去了孙遇玄的幻境中。

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刘萌萌现在被吓得六神无主,两眼空洞无神,比她那天装出来的将死之相,还要惨白,她咬住嘴唇,牙齿咯咯的颤抖,伸手抓住身上的赘肉,眼泪杳杳的流了出来,她的眼睛本就通红,再一哭,变得更加红,加上她僵硬的动作,整个人,诡异到极致。

“刘萌萌,你、你可别想不通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我再也淡定不了,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的手刚要碰到她,她猛烈的一动弹,我像摸到了一块烫手山芋似得,嗖的一下松开了,刘萌萌扭头,怨毒的盯着我,就在我准备询问的时候,她突然开始收拾东西,翻箱倒柜的,似乎要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拿走似得。

我知道她现在神志不清,情绪有点激动,所以退到一边观察她,这样既能保证我的安全,又能保证刘萌萌的安全,她收拾了一会,什么也没说,便提上行李箱,冲出了宿舍,急匆匆的样子,不知道是要赶着干什么去。

她还是有理智的,所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我如是想着,却在也没有困意入睡了,穿好了衣服,吃了点面包,决定今天去打听孙书煜家的地址,其实我挺奇怪的,听语气孙遇玄应该认识孙书煜,可既然认识,他为什么还要我去打听地址呢。

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高明的办法,却忽然迟钝的想起来,那天在礼堂后门,他的司机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用力回忆了老半天,才终于想起它在哪。

翻出名片,我忐忑的拨通了上面的号码,之所以忐忑,是因为觉得尴尬,而且要怎样委婉的从他口中问出他的地址,实在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事情。

电话嘟嘟的响了几声,干脆的被接通,我抱着电话,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有勇气开口说第一句话:“喂,是孙书煜吗?”

“如果我说不是呢。”

“呃……”我有些无语的说:“听声音好像是。”

“这么关注我,连我的声音都记得?”他轻佻的反问道,我几乎都能想象到,他带着邪笑的那张脸。

“是这样的,我们学校为你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由我亲自送上门,您可以把地址给我吗。”

“我不需要学校的礼物,你自己收好吧。”

“不是。”猜到他马上就要挂电话,我急忙开口道:“其实,其实我是您的粉丝,我亲自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您能接受我的小小心意。”

孙书煜沉思了一会儿说:“行吧,你两个小时之内赶到,要不然我就走了。”

孙书煜把地址发给了我,我正在为自己的小聪明而自得的时候,发现孙书煜给的竟然是酒店地址,我其实真的不想去,但想到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的时候,我犹豫了,然后发短信询问了一下孙遇玄要不要去。

孙遇玄过了一会儿回复我,说:“去,他的脖子上有一块红绳拴住的符咒,你把它取下来。”

“这种贴身用的东西很难成功吧,你这让我怎么拿。”

我愁眉苦脸的等待着孙遇玄指点迷津,却没想到,他只回复了几个简短的字:“自己想办法。”

呵呵——

我朝着手机,隔空向孙遇玄翻了个白眼,然后出门坐了公交。

怪不得孙遇玄不主动行动,原来这个孙书煜的身上带着的驱鬼的符咒,几经摇晃之后,我终于到了目的地,市中心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

我敲了敲1502房间的门,里面的人应了一声来了,然后出来开门,门打开,只见开门那人是上次见到的那个司机,然而他显然是忘记了我,一副没有见过我的样子。

我走了进去,发现有一个女生背对着床坐着,在我进来的瞬间,孙书煜刚好刮了一下她的耳郭。

孙书煜一边的嘴角勾起,身上有种绅士有礼兼花花公子的气质,他挑了一下眉,说:“我跟老张说,你就是上次在礼堂后门的女孩,结果老张怎么也想不起来,看来,还是我还是对你有些印象深刻。”

我不知道回什么,只能干笑。

他瞧了瞧我空空的手里,嘴角微勾:“礼物呢?难道你说的礼物就是你自己。”

“呃,不是。”我摇摇头,为难的说:“我想单独把礼物送给你。”

孙书煜闻言,对老张还有那一直背对着我的女生说了句,你们出去吧,这时那个女生才转了过来,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惊的我嘴唇微张。

竟然是李潇婷!

那么,我刚刚在一进来的时候看到孙书煜摸了一下她的耳郭,这是不是代表着,上次我在李潇婷耳朵里看到的那个小耳麦,是孙书煜装的。

装耳麦的应该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让别人来李潇婷装上耳麦,然后暗中迷糊她,让她做出上次那样疯狂的举动。而孙书煜刚刚撩起她的头发,摸了一下她的耳郭或许就是在检查那个耳机在不在。

所以,我接下来只需要观察李潇婷对我的做法,如果她还像上次那么疯狂,就代表她耳朵上仍然有耳麦,如果她耳朵上仍然有耳麦,就说明孙书煜看到了而没取下来。

这样一来,那个始作俑者,除了他还有谁呢!

李潇婷和老张听了孙书煜的话都起身准备去外面,李潇婷缓缓的经过了我身边,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眼神依然狠厉,却没了以往的阴毒,难道我猜测错误,她的耳朵上根本没有耳麦?

“要送我什么?”老张和李潇婷走后,孙书煜躺在了床上,双手交叉着整在耳后,邪笑的看着我。

“嗯……一条链子。”我有些犹豫的说,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别的可送的。

我之所以来时两手空空,是因为想着如果去买东西的话,贵的我买不起,便宜的他看不上,最终想来想去,觉得应该送个特别点的礼物,然而时间紧急,我又没有时间去准备特别的礼物。

突然,我灵机一动,不如送他项链好了,然后我要求给他戴上,取下他脖子的护身符放到一边,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护身符偷走。

孙书煜沉吟道:“链子?”

“嗯,是我从小到大的链子,可以保平安的,所以想送给你。”保平安那条是我瞎诌的,但这链子,我却是从小带到大。

“为什么要送给我。”

我咬着嘴,低下了头,艰难的撒谎道:“自从上次见到你之后,我一直很想你,其实……其实送链子只是一个幌子,我只不过想要来见你一面,这条链子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所以,我想把他留给你。”

“是么,上次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还说我什么来着,流氓?”

我抬起头,故作担惊受怕的说:“我那样做只是想给你一个深刻的印象,让你没那么快的忘掉我。”

“过来。”他不想再搭理我,言简意赅的说,双腿随意交叉,一副慵懒的模样。

我呆呆的走过去。

“坐这。”

我看着他手拍的地方,慢吞吞的坐了过去。

他扬起好看的脖子,眼皮闭了起来,薄唇微掀:“带吧。”

我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小心翼翼的将链子穿过他的脖子,绕是这样,我的手指还是会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皮肤,光滑而又温热。

此时的孙书煜闭上了眼睛,收起了邪气与戾气,我这才猛然看出,原来和他有几分相像的人是孙遇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竟然感觉怪怪的。

我轻手给他扣上了项链,屏着呼吸,朝他脖子上的红线摸去……

就在我准备解红绳的纽扣时,孙书煜徒然睁开了眼睛,我浑身一抖,只见他狭长的眼底如汪洋一般,翻弄着阴暗的波涛

文/《阴夫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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