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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建国以来最出政府平反的最出名的十大冤案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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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时间,交警队那边都在休息。刘文章却不管打扰不打扰的,给那边的兄弟去了电话,让他们立刻安排人手,调取事故现场附近的监控。

另外他还给痕迹专家和法医打电话,让其到现场做进一步的检查与判断。

这么一来,我们简直都乱套了,不过接到电话的同事一听是芬姐死了,都没有怨言,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等到五点来钟,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我们还被一个交警队的同事带着,来到一个监控基站,他操作着设备,把芬姐死前那段时间,那附近的全部监控都调了出来。

我们用了半个钟头做筛选,最后找到了四组画面。

画面中的警用奥迪,速度很快,按探头评估,车速在一百六到二百迈之间。但除了奥迪以外,并没其他车辆出现。

这些录像很明显的把刘文章的猜测全打破了。换句话说,这不是凶杀案。

但刘文章不接受这个事实,还跟交警犟嘴。交警队这个同事只是一耸肩,那意思监控录像摆在眼前,我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们又趁空给去现场的同事打了电话。按那边的反馈,没发现其他车辆的车胎痕迹,芬姐车内也没打斗痕迹和可疑指纹。

这一切更让刘文章抓狂,但他咬住一个疑团不放,为何芬姐半夜三更把车开的那么快?

我们其他人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同样一头雾水。

妲己本来也赶到现场了,中途却又带着芬姐尸体回到解剖室。没多久她那边有新发现了,而且正是因为这个新发现,把所有的疑惑全解开了。

妲己从芬姐的血液里发现了海洛因和异丙嗪的成分,更在芬姐的大腿根上发现了针眼。

妲己打电话跟我们解释一下,有一种吸毒方式叫大动脉注射,也叫开天窗吸毒。就是把海洛因和一些辅助药物,通过脖颈或大腿根注射后,直接快速顺着血液进入大脑,让吸毒者更快的上头。但这种吸毒方式也很危险,很容易心脏受不了,当场飘死,或者产生幻觉,做一些极端的举动。

我们都明白妲己的言外之意,芬姐出车祸前,一定是吸毒了。我们真都不知道芬姐竟是个瘾君子,而且很可能因为分尸案破了,她要独自“庆祝”一下,才不小心吸毒吸多了。

当然了,这种猜测要得到证实,我们得去芬姐家搜一搜,核实一下才行。

芬姐不比一般嫌疑人,我们不敢擅自做主,又给副局去了电话。

副局的意思,这事他找别人办就行了,我们这些芬姐的老下属,就别参与了,另外副局也点了我们几句,那意思芬姐就算吸毒了,却也是功劳不可磨灭的好警察,我们不要私下说啥不该说的。

我们都应了下来。

我不知道副局到底找了谁,去芬姐家查没查。但接下来很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芬姐死的那天晚上,电视台如期报道了她的传奇故事,而随后的第二天早上五点,在宝山公墓也举行了芬姐的葬礼。

按司仪说的,芬姐是因公殉职,追逐逃匪时牺牲的。警局所有同事,几乎都到场了,其中更包括刚出院的大嘴。

这里面数刘文章和芬姐父母哭的最凶,尤其刘文章,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被气氛带的很难受,但就是哭不出来,也就没硬装啥。

等葬礼弄完后,我们赶回警局,我饿了,跟大嘴、妲己一起,坐地摊吃了早餐。

我对豆浆情有独钟,足足喝了三大碗……

上班后,我打心里还合计呢,芬姐走了,她的职位空缺下来了,这次要提谁上去呢?

我猜是刘文章,毕竟他资历最老,是最有资格的。

但在快九点的时候,副局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不找刘文章,反倒让我去他办公室谈谈话。

这一刻我都愣了,大嘴跟我在一个办公室办公,他还逗我,说你小子不会被选上刑侦队长吧?

我立马回复他,这种玩笑可别乱开,尤其细想想,自己才来警局多长时间,轮谁也轮不上我。

我揣着迷糊,立刻跑到副局办公室。

副局先跟我随便聊了聊,包括芬姐以前的经历,我现在的工作情况这类的。

我打马虎眼的应着,左耳进右耳出,也借机再捧一捧死去的芬姐。

之后副局突然话题一转,跟我说,“圈儿,高丽分尸案的资料也发到省厅去了,但省里对这案子不满意,觉得有疑点,要派专员下来查一查。”

我都没走脑,还连连说对、对呢,但等反应过来后,我又不相信的啊了一声。

副局看了看表,说按省厅的安排,特派专员会在十点多来警局,让我回去对刘文章、大嘴和妲己转达一下,我们这个专案组的成员,提前到小会议室等着。

我知道这才是副局这次找我的真正目的,说白了让我跑腿呢。

我急忙领命,而且九点半开始,我们就都坐在会议室了。

刘文章手里拿着一沓子资料,一边反复看着研究,一边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

像我和大嘴这种老烟枪,都被他熏得够呛,更别说妲己了,而且一定是因为喝太多豆浆的缘故,等到十点刚过,我肚子胀的难受。

我真不想上厕所,因为怕赶上寸劲,别是自己上厕所期间,专员来了啥的,那样他进会议室一看,孙全哪去了?我这第一印象肯定就不好了。

但我跟自己的身体又斗不起,最后我跟大嘴打声招呼,让他帮我盯着点,专员来了就立刻给我电话,我拿出最快速度冲了出去。

到厕所后,我好一顿激流猛射,那种舒服劲儿就甭提了。

等系着裤子往外走时,我还特意看了看手机,大嘴没找我。

我暗叹自己运气好。这样又往回走时,我还经过了警局大楼的侧门,我看着这里,一时间愣住了。

铁军和白老邪不知道啥时候来的,这哥俩挺有瘾,正蹲在门口一起吸旱烟呢。

我心说我勒个去啊,妲己这俩亲戚是不是有病?大白天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到这儿捉什么妖?

铁军还看到我了,嘿嘿笑了,对我摆手。

我没时间跟他聊啥,就也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和邪叔快点回去。

我又往小会议室走。出乎意料的,铁军和白老邪跟在我后面,铁军还拿着他的破手机,时不时摆弄着。

等来到小会议室门前时,副局还从会议室里急匆匆的走出来。

我看到副局对我很热情的笑了,还大步迎了过来。我心说自己刚刚只是撒了泡尿而已,他咋对我变化这么大呢?

但副局这么热情,我也不能不接着吧?我看他还主动把手伸出来。我也伸出手,想跟他握着。但我误会大发了。

我举着手,跟副局来个擦肩而过。

副局最后跟我身后的铁军紧紧的握住手,副局还先说,“欢迎铁专员和白专员的到来!”

铁军很会说话,跟副局客气几句,白老邪还是苦着脸,并没表示。

而我扭头看着这一幕,表情僵住了都。

我有些明白了,心里忍不住骂了句操啊,心说妲己这小娘们,她玩笑开大了吧?合着这哪是她的亲戚?很明显是省厅专员提前到漠州摸底来了。

我还稀里糊涂、傻逼兮兮的之前跟他们啥话都说呢。

铁军趁空又对呆呆的我嘿嘿笑了笑。我被潜意识带动的,没理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这一刻感受复杂极了。我当先进了会议室,一屁股坐回大嘴身边。

大嘴看我这样子,诧异的问了句,“咋了哥们?尿傻了?”

我没空理他。没多久副局带着铁局和白老邪进来了。

副局先给我们介绍了一番,提到铁军时,副局多夸几句,说他跟铁军是同一批的警员,但他现在只混了个副局,看看人家铁专员,都已经是省级高官了,另外介绍白老邪时,副局只说他是很厉害的前辈,让我们不仅要服从命令,还要尊重他老人家,至于白老邪具体是啥职位,副局没提。

我是我们四人中最没啥反应的,大嘴和刘文章全都站了起来,还数刘文章点头哈脑的最勤快。

尤其提到白老邪时,刘文章还主动给他挪椅子啥的。

我心说老刘啊老刘,你这么献殷勤可别后悔,邪叔真要下啥命令,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比如夜里去尸柜嗅嗅尸体。

但现在这场合,我心里想想就得了。

副局也没在会议室待太久,最后他让铁军和白老邪开完会去他办公室坐坐,就起身告辞了。

这次会议由铁军支出,白老邪闷头不咋说话。

铁军一看就是办实事的人,直奔主题,让我们说说高丽分尸案相关的资料。

刘文章一直准备着,现在最积极。他把手头有的资料毫无保留也毫不忽略的念了一遍,其中也包括结案报告。

铁军本来默默听着,还闭起眼睛,但等刘文章说完时,铁军猛地睁开眼睛。

他本来脸就黑,这时脸一沉,眼中精光四射。别说刘文章了,我和大嘴也都被震慑住了。

铁军突然冷笑起来,甚至还摇摇头,大有听到荒唐笑话的态度。

刘文章察觉到啥了,本来陪着笑,现在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铁军没跟刘文章说啥,反倒指着妲己,说丫头,把投影仪打开,把我这U盘里的东西播出来,给大家看一看吧!

我突然来了很大的好奇心。细想想,铁军和白老邪来漠州也有几天了,我猜他俩会不会趁这几天明察暗访一番,已经对分尸案有新发现了?他让妲己放U盘资料,就是在跟我们分享一下这个发现呢?

我期待着,但等看到投影仪播出的画面,我又有些失望。其实不仅是我,大嘴和刘文章也多多少少这样子,兴趣不大。

这画面是高丽后脖颈的特写,就是那个可疑的白斑。

铁军倒跟我们完全相反,他还站起身,走到投影布的旁边,指着白斑问我们,“有啥想法,都说说。”

我们没人回答,我更是把脑袋低下来。

但我这动作反倒起了反效果。铁军指着我,“小圈子,来,你代表大家先发言吧。”

我心里一叹气,知道自己当出头鸟了。

我又不得不抬起头,盯着画面瞧着。铁军趁空提醒一句,“分析下,这是什么武器打出来的?”

我以前就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没头绪,现在被铁专员在如此公共场合逼问,我实在没法子,只好说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满意的答案。

我回答,“是锤子……吧?”

没想到铁军却来了兴趣,还让我细说说原因。

我能有什么原因,呃、呃老半天。

铁军也算看明白了,我是肚里真没货。他也不强迫我啥了,更没再问其他人。

这个小会议室里还有一个黑板,铁军走过去,拿起黑笔,在上面唰唰画起来。

我发现他画功很棒,也就三两分钟,就画出一个怪异的锤子。他还解释说,“这就是凶器,而且这锤子很小,按我猜测,很可能还有个伸缩杆,能调整锤身长度,便于平时的藏匿与携带。另外锤头上还特意凸出一个尖尖!凶手就是用尖尖打击了死者后脖颈,才造成致命伤的。”

我听完也来了一个疑问,我是有啥说啥的追问一句,“‘领导’,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铁军摆摆手,先指正一点,让我叫他铁哥,甭领导长领导短的,太生分。

随后他又给我答疑,说凭的就是打击位置!

他回到投影布前面,让妲己把画面再次放大。一时间,白斑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一半的地方。

他指着白斑附近,继续说,“都看清楚了么?这白斑其实也是人体很重要的一个穴位,叫哑门穴。位于项部,在后发际正中直上0.5寸,第1颈椎下。为督脉、系督脉与阳维脉之会穴,被打中后,能冲击延髓中枢,轻者失哑、头晕、倒地不省人事,重者立刻毙命,而且死前不会发出一丝叫唤与声响。”

我听得直眨巴眼睛,觉得铁军好不简单,竟懂这么多,连穴位的术语都说的这么专业。

而且铁军还没说完,他又思考片刻,突然叹口气说,“凶手是个练家子,更在点穴功夫上造诣不凡,不然不可能力道、角度拿捏得如此准确。”他顿了顿,又在投影布前来回踱步,提高嗓子说,“现在这社会,私人保镖很吃香很值钱,就凭凶手能露出这种功夫,他要当保镖保准是个抢手货,所以刘文章,你知道我为啥对李小芬的破案结果不满意了吧?”

刘文章被点了名,脸难看的都不行了,他微微点点头,没说啥。

而我打心里往下分析,铁军这话非常在理,如果张老爷子真是凶手,他又何必起早贪黑的卖烧烤糊口呢,凭这身手当个保镖,早就大步流星奔小康了。

铁军把刘文章手里捏的那些资料都抢过来,又随意丢到会议室的一个角落里,接着说,“这案子,铁定要翻了。你们都回到破案时的那种态度,好好回想一下,还有什么疑点能拿出来分享的?”

我想到工地和哑巴李了,不过我没立刻说出来的打算,因为考虑到死去的芬姐了。我心说她葬礼刚刚完,我不能像铁军那样,得多多少少留芬姐点面子。

大嘴或许跟我想的一样,也没说啥。

妲己本来默默听着,这时却活跃了。或许她有意不想让会议冷场吧。

她不仅告诉铁军工地上的嫌疑,还说从高丽家搬回来一个可疑的主机,一直没查看呢。

铁军拿出一副很仔细的样子听着,不过我隐隐有种感觉,他心里同时还想着什么事呢,偶尔有点分神。

随后铁军拿出主意,给我们下了任务。我和大嘴立刻去技术组,破解密码,看看主机里有什么。妲己随时待命,这期间也可以协助其他专案组,帮着侦破其他案件;他和刘文章去高丽家转一转,另外他对老赖组织感兴趣,也让刘文章帮着引荐一下。

我留意到一个怪事,铁军布置完任务,却一直没对白老邪下达什么命令。

但不代表铁军算漏一个人,他最后很客气的问白老邪,“老白,接下来你要干啥去?”

白老邪一直耷拉个脑袋,甚至我都以为他睡着了呢。

这时他竟默默抬起头,打了个哈欠。我发现他嘴张的真大,莫名的还让我想起河马了。

等哈欠完,白老邪当先起身,懒洋洋的说,“你们的事,俺不感兴趣,俺只负责俺那嘎达的。”

说实话,我挺不理解的,心说他不跟铁军一样,是省厅特派的专员么?还分什么我们的事,你的事呢?

但我没法多问,这样散会后,我和大嘴去找高丽的主机。

原本因为结案,主机被收起来了,归为家属认领的东西了,现在我俩又不嫌上面都是灰尘,把它抱到技术组去了。

技术组的同事都很忙,我和大嘴等了半个多钟头,才终于等到机会。

这时都快十二点了,技术组同事也很尽职尽责,饿着肚子不管,把主机打开了。

开机密码让我和大嘴很头疼,但对他来说,简直不是事。他找到一个特别的光盘,送到电脑光驱里,又重启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敲键盘后,密码就被删除了。

之后我们进入系统。我本以为真能发现啥秘密呢,但不得不说,这主机的硬盘真干净,里面除了系统文件,什么都没有。

技术组同事还点开几个文件,看上面日期,都是几年前的。

我纳闷了,问他,“难道这电脑几年前就没人用过?那样的话,高丽又设置密码搞得那么神秘干什么?”

技术组同事经验足,他再次拿出一套设备,连到主机上以后,再次重启。

这次画面变了,上面全是英文,估计是程序之类的。同事看了一会儿,下结论的说这个硬盘被人重做过系统。还说了重做的日期。

我一算,正好是高丽死前那几天。我想到欲盖弥彰这个词了。

大嘴还追问同事,能有法子把硬盘之前的资料恢复不?

同事说可以,不过需要小半天的时间才能搞定。

其实我很想立刻出结果,但有些事不能强求,我和大嘴只好接受这个现实。

我俩也不想让同事白忙活,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啥的,同事说不用,他想在技术组里定个盒饭,对付一口就得了,这期间还得抢别的活儿。

我和大嘴没多打扰他,一起离开。

而且我和大嘴也早就饿了,但我还是跟大嘴说先别急着吃饭,我又给铁军打个电话。

这次我没叫领导,反倒大方的来了句铁哥。铁军笑了,说这才对呢。

我又把刚刚的事说给铁军听,之后问他,“我和大嘴要不要继续调查工地哑巴李的事呢?”

铁军很肯定的告诉我不用了,还说哑巴李没嫌疑。

我搞不懂他所谓的没嫌疑的依据又是咋来的。

铁军让我和大嘴赶快吃饭去,之后在档案室等他,他有另一个事情让我们做。

我彻底迷糊了,不过这么一来,我和大嘴倒是享福了,至少不用挨饿。

而且中午这段时间,整个警局里也真就是档案室最清闲了,我俩也不客气,趁空偷偷懒,跟档案员一起玩了几把斗地主。

但我和大嘴手气差,输的那叫一个惨,估计要不是因为铁军来了,真等玩到上班时间,我俩兜里的银子都得光了。

铁军一看就没吃饭呢,只买了一个煎饼果子,一边啃着,一边让档案员把档案系统打开,他要查一下近段时间失踪人口的名单。

档案员本来很配合,听完铁军的话,他却突然愁上了,说他的账号密码权限没这么大,查不了失踪人口。

铁军一脸纳闷,说什么权限?

我却对此事很清楚,跟铁军解释,说整个漠州警局,只有副局的账号密码才有这权限,档案员的账号密码,顶多能找个档案编号或标题啥的。

铁军啊了一声,表示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跟副局那么熟,现在打电话要一下账号密码也未尝不可。

但铁军嘘了一声,说这事还用跟副局打招呼吗?他有U盘,就先插他U盘登录试试看吧。

随后他还很认真的把U盘拿出来。

我们仨表情很严肃,而且我相信,大嘴和档案员跟我想的一样,这位铁专员是不是忽悠我们呢?

我们要账号密码,他拿U盘干嘛?

但人家是专员,我们不能太撅他面子。档案员稍微迟疑一下,又把U盘插到电脑上了。

而这一刻,“奇迹”出现了。

登录界面消失,档案系统自动进入不说,上面还出现一个提示框。

我看着里面的内容,脑袋里更是嗡了一声!

文/《死刑白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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