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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衣上的文化,你不懂的恐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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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衣上的文化,你不懂的恐怖6

蓝道长被什么东西拉着往下游去了,我和芹梦过了河就赶紧沿着岸追下去。

四野漆黑一片,偶有凉风吹过树叶就发出沙沙声,不知何时虫鸣声又消失了。

蓝道长也消失了,他飘得实在太快了,我们不一会儿就听不见他的叫声了。

芹梦都要哭出来了,要不是要去救人,她恐怕已经趴下了。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主动拉住她的手一起跑,因为我怕附近有什么别的东西。

她也没有拒绝,反正抓得我更紧。两人就拉着手往下游跑,跑了大概十分钟吧,就在我们都要绝望的时候蓝道长的呼救声又传来了,他在惊恐地大喊救命。

我心里一喜,他没事。

赶紧狂奔过去,手电筒的光也照射到河里。我就看见蓝道长在河中央抱住一块大石头瑟瑟发抖。

他也是好运,河中央竟然有块石头,恰好还被他抱住了,不然他肯定还要往下游瞟。

他看见我们来了就张嘴喊叫,眼泪鼻涕全出来了:“救我啊,我不会游泳。”

我用电筒照射河面:“什么东西拉你?”蓝道长惊恐摇头:“不知道啊,你快来救我啊。”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敢下水,因为水里显然有奇怪的东西,这里的水虽然平缓了,但已经很深了,成人怕是都踩不到底。

我不可能不去救蓝道长,只有他才知道我来大兴安岭找什么,而且他毕竟也是同伴。

我就去旁边林子里掰了一条树枝,又脱掉衣物鞋子小心翼翼地下水。

我先拍了拍水,用树枝大力抽打,如果是什么生物的话应该会被吓跑。蓝道长让我快点啊,他要抱不住了。

这小子吓软了都,我依然谨慎前进,也不停地抽打水面,声音很大。这样其实很冒险,说不定会引来什么东西,但也只能撞运气了。

还好一直游到蓝道长身边都没出现什么异样。我单手去抱他:“你别挣扎啊,不然我们都要沉下去。你手脚浮水就行了,我带你上岸。”

他连连点头,我抱紧了他,他就胡乱狗刨起来,我双脚一蹬水要游开,结果却蹬到了实物上面,好像踩到了一块骨头似的。

我以为是水里的树木吧,结果不经意侧头看看,一具浮尸冒了出来,腐烂的脸正对着我,骨头上几乎没有肉了,两个黑乎乎的眼眶里在流黄水。

我吓得大叫一声,河水呛进我嘴里,恶臭味扑鼻而来,我心肺都在颤动,一下子呕吐起来。

恐惧和恶心让我根本稳不住身子,岸上芹梦也发现尸体了,发出高分贝的惊叫,蓝道长回头看了一眼,发狂地乱扑通。

他竟然还扑通开了半米远,这让我缓过神来,我赶紧大叫一声:“别动!”

他吓得不敢动,我拼命全力带着他游到岸边,两人都爬上岸,然后呕吐起来。

我刚才几乎是到极限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带着他游上来,真是奇迹。

但上来了就再也没有力气了,连肺都要呕出来了。那股臭味实在让人不得不呕,恐惧感也让人全身发麻。

芹梦也干呕两声,不过这里就她还有力气,她哭叫道:“快起来走啊。”

蓝道长直接就往林里爬,我大口地喘气,抓起地上的电筒照射河面,那具浮尸已经不见了,可能飘下去了。

我颤声道:“只是一具尸体……别慌。”

蓝道长又不爬了,断断续续地呕吐,芹梦将我扶了起来,又去拿水给我们喝。

鼻翼中还有挥之不去的恶臭,但浮尸的确不见了。我们好一阵子才重新有了力气,我甩了身上的水,穿好了衣物鞋子。

蓝道长则惨了,他整个人跟从沼泽里爬出来一样,而且他的背篓丢失了,刚才掉进河里就丢了。

我说你有没有带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摇头:“没有,丢了就丢了。”

这还好,要是他师父给了他一些重要的东西他丢了,那估计会害了我。

三人也不敢久留,我们背好背篓迅速离去。这一次蓝道长不敢打头阵了,我走前面,说去桥附近找找有没有人的踪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不能赶路了。

他和芹梦都同意,现在我们实在太需要有人帮助了。

我就带着他们重新回到了独木桥那边。这里的确有人活动的痕迹,桥边还有一些光滑的石头,显然经常有人在这里洗衣服什么的。

我们三人都打量四周,用电筒光寻找道路。很快我们就发现有条小路通往林中。

那里的树林很明显不是原始的林子,两边的树枝比较齐整,有人刻意改造过的,也就是说这条小路有人在使用,不然没必要改造的。

我们又涌起了一些希望,赶紧往小路走去,结果没走多远,忽地发现路边有一小堆火。

这本来是值得高兴的,可这堆火就在小路上,实在太奇怪了吧,没理由在这里生火的啊。

我们过去看看,这火烧得差不多了,旁边还有一些干燥的树枝,都没添加完,像是烧火的人匆忙间跑掉了。

蓝道长惊异道:“果真有人,但在这里生火干嘛?大晚上来生火,而且还是路上,不应该啊。”

应该不会有人在路上生火的吧,就算要生火也应该到林子里找个空地生火,在路上生火算什么?

芹梦又拉我衣角:“会不会是小孩子生的?小孩子不懂事的,烧火把路堵住了。”

她说把路堵住,我心里就一突,对了,这会不会是一个警告?在路上点火堵路,警告别人不要再前进了。

我就跟他们说了,蓝道长摇头:“不可能吧,点火算什么警告?我们继续去看看,这里肯定有村子。”

我十分迟疑,芹梦的意思也是再去看看,发现不对就跑,难得发现有人的地方。

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不能确定是不是警告。我们就跨过火堆继续走,走了大概五分钟就看见前面的村子了。

村子里比较黑,但有几个火把还在燃烧,火把就插在村子里的一些柱子上面。

我们都十分欢喜,果然有村子,而且还有燃烧的火把,那肯定有人。

蓝道长又跑前面了,还高声叫了起来:“有人吗?”

声音传开去,落入死寂无声的村子里,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油锅里进水了,噼里啪啦一阵响。

但村子里什么响声都没有,跟个无人村似的。我当即皱眉,蓝道长还要往里面冲,我赶紧喊他:“等一下,不对。”

他才不听我的,直接就冲进村口,然后又叫嚷。我心提了起来又放松,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但还是要小心,我从背篓里取出砍刀跟上去,蓝道长已经去查看那些房子了。

我走几步发现芹梦没跟上来,我回头喊她,发现她拿着电筒在照我们来的小路。

我说怎么了?她往我这边靠,好像受到了惊吓:“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们,刚才照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一个小孩,一下子就跑进树林里去了。”

不会吧,我说是不是看错了?她说也有可能,毕竟太紧张了。我也照了照来路和树林,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就说先进村子找人,不要乱想。芹梦点头,我拉着她进村,蓝道长把一间房子的门都推开了,可并没有发现人。

我和芹梦也喊了起来,但村子里空荡荡的,找遍半数房子都没发现什么人,而且竟然也没有食物和被褥,甚至连衣服都没有。

这太诡异了。蓝道长开玩笑说肯定鬼子进村了。这玩笑可不好笑,保不准是鬼进村了。

我就说我们不要走散,一起走。他们也明白,跟我挤一起走了。

我们往村子另一边走去,那边火把更加多,照得村子很亮,可惜还是不见人影。

而且我们发现了古怪的东西,就在村中央,竟然竖立着九根树桩,上面还有绳子,而地上则布满了血迹,是顺着树桩流下来的。

我们靠近去看,越看越心惊,蓝道长抿嘴唇:“怎么跟绞刑架似的?难道把人绑在上面割喉了?”

芹梦吓得一缩,我说你别乱说话,情况很不对,认真点。

蓝道长不好开玩笑了,也抓着砍刀认真打量四周的情况。

我们继续查看别的地方,别的地方就是房子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全是空壳子了,东西都被拿走了。

芹梦就说是不是村民紧急撤离了,所以把东西都带走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们为什么要撤离?

越想越不安,我忙道:“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感觉这里跟个陷阱似的。”

他们也点头,谁都不想待在这里。我们就赶紧往村口走,结果走到村口,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呱,我心头一抖,芹梦捂住嘴,蓝道长举起砍刀骂娘:“奶奶的,什么玩意,吓老子一跳。”

这个村子太诡异了,我们还是打算尽快离开,但走到村口就传来一声呱。

我对这个声音已经很熟悉了,这就是那半张脸的声音,我们进山的时候它就一直跟着,但只有我见过,蓝道长和芹梦没有见过。

这会儿三人都吓了一跳,但我算是最恐惧的了,因为我见过那半张脸,实在太吓人了。

我赶紧道:“不妙,是那半张脸,之前我跟你们说的。”

芹梦立刻想到了,忙拉住我衣角,蓝道长嘴硬不肯相信:“就是什么鸟类吧,还半张脸。”

我说你不信你走前面,带我们出去。他当即缩了脖子,让我先走。

这傻货!我也顾不得跟他争论了,抓紧砍刀查看一下四周,然后那奇怪的声音又传来了,似乎逼近了不少。

这下我就确定了,那玩意肯定是奔着我们来的。蓝道长终于怂了:“我姑且信你一回,现在怎么办?要回村里去躲着吗?”

正常人的反应应该都是回村里躲着的,毕竟有房子。但我不赞同:“这个村子太像陷阱了,那些木牌子估计就是要引我们进村的,如果我们回村躲着恐怕正好中计。”

芹梦说那怎么办,要跑吗?

跑出去同样危险,因为那半张脸显然发现我们了,而且外面没有光线,在村子这里反而亮堂一些。

我就打定了主意道:“芹梦你站我们中间,蓝道长你盯着村子,我盯着小路,先看看情况再说。”

紧要关头蓝道长也不好跟我斗嘴了,他忙转身看着村子,砍刀明晃晃地冒着寒气。

我则盯着小路,用电筒光照射附近的位置,芹梦紧张兮兮地站在我们中间,也帮忙到处查看。

四野都很死寂,虫子的声音是没有的,那怪声也暂时没有响起。

但气氛实在太紧张了,说不出的紧张,我手心全是汗,都不敢擦一下。

大概十分钟后,那怪声又传来了,这一次在我们右边的林子响起,距离恐怕不足三十米了。

我当即将电筒光照射过去,但什么都没有,芹梦和蓝道长的电筒光也照射过去,三人死盯着那片林子查看,的确什么都没有。

我压低声音道:“那玩意儿有智商,肯定躲在树后,我们不要慌,千万别走散了。”

那鬼东西虽然可怕,但毕竟只有一张脸那么大,我们都有砍刀,逼急了跟它死磕应该还是不虚的。

我这么想着,但手脚都开始抖了,想法是很靠谱的,但那玩意儿是未知的东西,在精神上已经让人畏惧了。

三人都紧靠在一起,电筒光还是照射着那林子。那林子始终没有动静,之后从左边的林子又传来一声呱。

三道电筒光立刻照射过去,还是没发现什么。但我心头惊惧,蓝道长声音都抖了:“我靠,它怎么到左边去了?会飞啊。”

这话才一落,前面小路上也响起了呱声,三人都一抖。我头皮发麻,往后缩了一下:“不是会飞,是不止一只。”

我一说,蓝道长和芹梦也醒悟过来,他们太紧张了,智商都低了。这下醒悟了全都吓惨了:“不止一只?”

绝对不止一只,那叫声从三个方向传来,这是……包围的迹象啊!

而且怪声越发密集,好像半张脸都开始叫了,不知是三只还是三十只。

我赶紧低叫:“退后退后,它们逼上来了!”

我们都看不到半张脸在哪里,但叫声的确响个不停,而且越来越近,最近的恐怕离我们不到十米。

蓝道长立刻往村子里跑,我和芹梦也赶紧跟上,那些叫声还在响,跟池塘里的青蛙一样,但比青蛙可怕多了。

进了村子蓝道长就想进屋子去躲着,我大叫:“别进屋,被围了逃都逃不了。往村后跑,离开村子!”

前面有东西追我们,而村子又像是陷阱,我觉得还是逃离村子为妙,如果躲起来恐怕正好落入圈套。

蓝道长也听话了,他平时吹牛逼那么厉害,这会儿都要吓尿了。

三人跑过房子直接往村后跑,后面还是树林,并没有路,我们一头扎了进去,径直冲进了丛林。

身后的怪叫声还持续着,不过距离我们越来越远,它们似乎并没有追上来。

我松了口气,说应该安全了,别乱跑了,免得迷路。

蓝道长又开始骂了:“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就是脸蛋一样的东西,跟人脸长得差不多,白惨惨的,吓死个人。

蓝道长现在已经完全相信有半张脸了,这小子慌得不行。

我其实也很慌,但毕竟算是领头人了,不能太慌,还得拿主意。

我说我们就在丛林中等天亮,天亮了往下游走去,去长坡村。

他们都无异议,芹梦想点一堆火,不过这太冒险了,万一暴露了我们的位置怎么办?

我说还是别点火了,我们轮流睡觉,发现动静就跑。

蓝道长和芹梦都赞同,我们把电筒都关了,在黑暗中依偎着坐着,又抹黑吃了点东西。

现在的情况其实很麻烦,我们不能进村,也不能乱跑,村子太诡异,而乱跑可能迷路,而且丛林太危险了,最好的办法还是以不动应万动,等天亮了再说。

半张脸的怪叫声也没有响起了,四野又逐渐有了虫鸣声,我就开始安心了,丛林正常了。

芹梦和蓝道长也安心了不少,我说你们先睡,我先守夜。

他们都睡,可现在谁还睡得着?三个人都在黑暗中瞪着眼干等着。

这种时候人的听觉都很敏感,在虫鸣声中我就听到了树枝断裂的声音,十分微小,但我的确听见了,不是树上的,是地上的。

我打了个激灵,压着声音道:“有什么东西在附近,踩断了地上的树枝。”

芹梦和蓝道长都十分清醒,我继续道:“抓着砍刀……”

他们两人都抓砍刀,我一手抓砍刀一手抓电筒,继续听着。

再也没有树枝断裂的声音传来了,但时不时就有一些十分微小的走动声,让人琢磨不透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们都屏住了呼吸,下一刻我听到右侧有石头滚动的声音,那东西踩到石头了。

我猛地将电筒对着那边打亮,林子里立刻光线四射,那个地方一个小女孩转身就跑。

我们三人都呆了呆,是个孩子?

这太出乎意料了,我赶紧站起来:“追,是个人!”

那小女孩跟林中的猴子一样跑得飞快,已经差不多脱离我们的视线了。我们赶紧拿起背篓追过去,芹梦惊疑:“就是她,我们进村的时候她跟着我,我没有看错!”

那八成是个人,蓝道长边追边喊:“小姑娘,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但根本没用,我们追了一会儿就追丢了,四野哪里还有小女孩的身影?

蓝道长骂了一声又道:“肯定是村里的孩子,这里到底怎么了?太特么吓人了!”

我说别叽歪了,赶紧找,她肯定没跑远。我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但晚上实在很难发现环境的不同,这里就跟原始森林一样。

芹梦这时候耸耸鼻子,然后不确定道:“你们闻到了吗?有股臭味。”

我和蓝道长都耸鼻子闻起来,但并没有问道。

“我常年捣药,嗅觉很敏感的,附近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发臭,我们找找。”

芹梦到处乱闻,然后确定了一个方向,要过去。

我到前面开路,蓝道长则在后面保护,芹梦一直指着方向,我们找了几分钟终于都闻到了臭味。

的确有什么东西在发臭,三人谨慎起来,但也要去看看,说不定是有用的线索。

我们就小心翼翼地靠近,越靠近臭味越浓,最后都不得不捂住嘴鼻了。

而源头终于出现了,三道手电筒光芒照射过去,三人都惊惧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是一个巨坑,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死尸,恐怕不少于三十具,一些仰面朝上的尸体没了脸皮,发黑发红的脸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恶臭难闻。

文/《诡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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