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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让处女在死过人的房间睡觉冲喜,终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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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让处女在死过人的房间睡觉冲喜,终酿成大祸

我叫沈思思,是深圳某艺校的一年级大学生。因为身材长相姣好,平时接点杂志平面和某宝模特的兼职,收入还不错,最近有个词是形容我们这些身份的人,叫嫩模。

这个称呼其实一直都带着轻视的成份,这个圈子除了闪光灯下的光鲜亮丽外,背后的阴暗里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走一些野路子接私活,就是这个圈子里家常便饭的事。

私活说白了就是“四陪”,陪吃陪喝陪睡,最近还兴陪游。

除了自己解决护照外,其他的费用全都被老板包了,朋友圈全是欧美各地飞的照片,之后渐渐就开始搞起起代购来了,生活要多滋润有多滋润,活脱脱的就是个白富美。

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有钱还年轻漂亮的,都是被现实逼出一个个张开腿再合上的伪富美。

我最近两年就推了不少找上门的私活。不是我出淤泥而不染,是我家里条件一直都还不错,加上我当平模的那些外快,如果不攀比买奢侈品的话,算是过的很滋润了。

但谁都有个没料到的时候。就在这一年我爸得了癌症,肺癌三期了。

为了给我爸治病,家里的房子都卖了,钱也花得差不多,我又不是每天都能接活。

就在我深陷绝望的时候,那天我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圈里牵线的人老鬼发来的。

这条短信不是群发,指名点姓找的我,说是让我今晚去上海汤臣一品的房子的空主卧里睡一晚上,第二天就给我八万,两点保证,保证晚上房子里没一个人,保证第二天下午六点前到账。

其实当时我挺纳闷的,这事一看就不对劲,而且那八万刚好是我爸现在缺少的药费。

但圈内的老鬼这人要扒下,他在上海我们这圈子里挺有名的,混这行的应该知道他真名叫啥,现在挺红的一个小一线当年都在他手下呆过,据说后来攀上的高枝才变红的。

他这人混迹上海所谓的上流世界,口碑好,不然也不会两头都捏着最好的资源。经他介绍的嫩模个个符合金主的口味,而他引荐的老板,都是平时高不可攀的各种二代。

为了确保我没看错,我回了老鬼一条短信,我问他是不是真的不用陪睡,只在空房间里一个人睡一晚为什么会给这么多钱。

等了快半个小时,老鬼才回我消息:是。

老鬼这人挺敞亮,跟我说清楚了,那房子之前横死过人,据说是不太平,户主能买汤臣一品的肯定是很有钱的,找个懂行的给看了,说是要找个八字全阳的女的给压一下,说白了就像是古时候的冲喜除晦气,老鬼当时给了一沓资料,就我的条件符合。

说实话,那时候看我爸的样子我都有想过把初夜卖出去了,老鬼给我说这消息的时候,我激动的不行,这会别说是去死过人的屋子里睡,就是去火葬场的话,我也要去啊。

所以了解事情真相后,我就接了下来。

9号那天晚上,我在老鬼的指点下进了十三楼的那层房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老鬼说这里不太平,我总感觉这屋子奢华的有点阴森。

来之前老鬼说过,必须要我换上床上的丝质红衣,而且必须不穿内衣裤,按照那个懂行的人说,人光着来,光着去,不穿衣服的时候气场最正,所以能压邪什么鬼的。

我当时换上床上的那大红衣服,里面是真空的,丝丝凉凉的蹭着我的小红豆,有点害羞,不过我看着床头那略显古朴的化妆镜,心里有一点点发毛。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就打量这个房子,看见在床头柜上有一个相框,这相框两边还放着小小的蜡烛,里面的照片是个男人的全身照,还是黑白的。

我匆匆扫了一眼,就看见那个男人挺帅的,没敢仔细看,这应该是房子的主人,不过相框就摆在两只蜡烛中间,看上去特别诡异,就像祭拜死人的一样。

估计是我心理作用,一直也没发生啥奇怪的事情,我玩了会手机到差不多到十二点的时候,就趴着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出事了。

我先是听见耳边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好像是有很多人,耳朵边上就听着有人跟我说话,但语气很急,啥都听不懂,我想睁开眼根本不可能。

好容易眯开条缝,却看见床尾上有个人影,我当时又羞又怕,眼前一黑,直接背了过去。

睡梦中,我是感觉下体异常刺痛,但好像还有种感觉让我忍不住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声。

第二天睁开眼,我浑身酸痛难忍,那大红衣服已经被撕开,我真空的暴露着,我当时就有点傻了,随后我就知道自己可能是上当了,我昨天晚上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我两腿中间撕裂一样的疼,我低头看床上倒是没落红,但这架势也知道我可能是被人家害了,我真是傻逼,居然相信什么冲喜这破事。

我赶紧给老鬼打电话,他一如既往的没有接听电话,我只好发短信,骂他为什么不讲信用!

老鬼倒好,直接甩了句房间里有摄像头,你自己看。

我当时眼泪珠子就吊在眼眶里,真的在窗帘后面翻出针孔摄像头来,又委屈又难过的打开电视,找到那个时间段的,我趴着睡着没出十分钟时间,我翻身后手居然开始一点点的解衣服上的纽扣,解开后我还故意把边给敞开!

电视机里的画面看得我面红耳赤,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居然主动分开了双腿,手指慢慢往双腿间伸……

我快速关掉电视,把U盘从电视机上拔下来放进包包里。

这不是被下药了,那我咋自己发春了?我迷茫的从汤臣一品里出来的时候,手机震动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银行发送的入账通知。

金额刚好是八万。

下午我夹着难受的双腿去了医院,把之后治疗的费用的缴上,我暂时松了口气,至少目前的大麻烦算解决了。

回到我爸的病房里,我走过去的时候,恰巧听到电视机放上海当地的新闻,主持人在说:“今天是陆家继承人陆礼承死后的第七天,陆家包下整个上海展览馆却意外的没请到任何宾客,据可靠消息指出,陆家准备的价值不菲的道具都跟婚庆有关,另外两位陆家继承人却并未传出过喜讯,究竟是何原因,请继续关注本台的持续报道。”

陆?

我疑惑的嘟囔了两句。旁边病友估计是上海本地人,操着一口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

“小姐啊,你们是不知道,陆家可是上海的大家族了,有钱有势。哪晓得最近最得势的那位突然死了,现在可乱了套,可不又要选当家的了么。”

我再看一眼新闻,左下角放了当事人照片,可惜我看得太晚,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长相新闻就结束了。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上了工作号群发了微信,问谁那有平面的活,我急需用钱,可以少抽一层。

结果第一个回我消息的人是老鬼,老鬼说:“晚上九点到静安区拍个景,一小时四百,三个小时时间,日结。”

我一看是老鬼发的就来气,想马上把消息给删了,可是一想这次老鬼给的价钱很合理,关键还是日结。

可想起昨晚上的古怪又让我不敢接。

我正在考虑,护士又来找家属,说要补交床位费了,一共一千二。

就在整个病房感叹医院就跟喝人血一样的时候,我却愣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医院让补交的钱,刚好是老鬼给我开出的价?

怎么这老鬼就像个一直待在我身边的隐形人一样,正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想法差点吓我自己一跳。

为了搞清楚这些,我接了老鬼的活,晚上去了静安区约定的地点,以为是要给小杂志拍拍平面,没想到负责人叫我穿上婚纱进上海展览馆去拍。

我再没常识也知道上海展览馆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地方,场地费都是好几位数的。

展览馆很大,里面就三五个工作人员。一个人帮我拖着婚纱裙摆让我走到安排好的位置,摄影师把眼睛对准摄影机后说:“把手臂抬起来,做挽人的动作,对,就是这样。”

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让我摆的像旁边还有一个人,还叫我把脸往旁边斜贴着空气,就跟在和谁脸贴脸一样。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十二点前基本都拍得差不多了,我凑到电脑前看这一天的成片,都觉得很不错。

当我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时,发现摄影师和负责人悄悄的互看了一眼,又很快都假装没事发生过。

眼看马上十二点的时候,负责人搓着手到我旁边说:“恩恩,拍照这块儿差不多了,这样,你再配合一下,站到那中间去,然后背过去,我们拍完最后一张就结束,你看行不行。”

我看了负责人指的位置,刚好是一块空地,就像是结婚新人站的地方。

我同意了,拖着沉重的裙摆走到那位置上去,没想到十几分钟过去,我腿都站麻了,馆内静悄悄的,连照相的声音都没有。

“好了吗?”我轻声问。

没人应。

我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说话。

我就奇怪了,转身一看,哪还有什么人,我面前空空如也。

人呢?!

就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了大钟敲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沉闷声好像就敲在我心脏上,非常的不舒服,刚好十二下,当最后一声结束的时候,我头顶上的灯光立马熄了。

我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顿时陷入到了黑暗当中。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慌,现在馆内肯定只剩我。因为要拍照,我的手机不在身边,想打电话叫人都不行。

既然他们要把我关起来,肯定是不想我那么快出去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摸索着快点出去,刚才进来时候,负责人特地强调这里面的东西千万不能碰,我心想估计是东西太贵怕我弄坏了赔不起。

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我手往边上轻轻一放,刚接触到异样的触感后,再一声破裂的声音,我的手指往下沉。

是纸!?

我头皮发麻,一下就炸了。

我赶紧顺着刚才戳坏的窟窿一划拉,洞口扩大。

可是不可能啊。

要是纸,我之前为什么没看出来?

我摸着哗哗作响的纸面走了好久,除了脚下踩的是实地外,我估摸着馆里其他的都是纸做的。

我突然想到看过的那条新闻,陆家死了继承人后往展览馆搬了许多婚庆物件,难不成搬进来的东西,都是纸做的?

只有死人用的婚庆用品才是纸做的。

我穿着拖地婚纱,觉得浑身发冷。

那我睡过的满满透着古怪的屋子,是不是也有问题?

我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感觉身上越来越冷,跟掉进冰窖一样。

可这还没到九月,上海不可能气温这么低,我在馆里已经走快二十分钟了,一直没摸到墙边,漆黑的周围让我心情特别烦躁。

我一口气脱掉高跟鞋随手往旁边一扔,光着脚拼了命的跑,身上的婚纱沉得像累赘,拖慢了我的步伐不说,还压得我满身是汗。

跑是跑不动了,我想那就走走看吧,谁知道婚纱就像把我双腿跟焊在地上一样,无法动弹。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肯定是遇上事了,从老鬼给我接受睡空屋的私活开始,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特别诡异。

被漆黑笼罩的满是纸扎物品的空旷展览馆,就像口大黑棺材。

一个诡异的念头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老鬼是真的没打算让我陪睡,他分明是想让我这个大活人给死人陪葬!

谁特么要当陪葬品!

眼下之际我管不了那么多,一咬牙把手背到背后,一下拉开了拉链,随着拉链声从上往下,抹胸婚纱从我锁骨下滑落到底。

身体终于能动了,我光着脚只穿着内衣裤,踩过地上的婚纱继续走。

就在我迈脚的时候,总感觉脚腕的地方冰凉凉的,就像有双手正拽着我的脚,可我用力一抬,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脱掉婚纱后没出几分钟就顺利摸到了墙壁,我总算松了口气。

慢慢的我顺着墙壁到了大门口,刚一拉开门,冷风和雨声一下猛得从门外灌了进来。吹得我暴露在外的身体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雨势非常大,我暂时管不了这么多,一咬牙往外面冲,奇怪的是,我头顶却没有淋到雨,抬头一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男人正举着一把黑伞遮住我和他,他完全站在雨伞下面,我的肩膀却被伞边滑下的雨水淋湿了大半。

他如墨的眼神里透着玩味。

“你是谁?”

“我是老鬼。”

老鬼!?

我不自觉瞪大眼睛,但我再盯着他了一会儿后,摇摇头:“不,你不是老鬼。”

他挑眉,有些惊讶:“你这么确定?”

我轻轻“嗯”了一声,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直视这男人的眼睛,让我非常不舒服,我回说:“你跟老鬼的气质不一样。老鬼这么多年都没在人前露过面,连声音都没人听过,他这么辛苦隐藏,不可能就这样突然出现。”

男人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把雨伞往我这边倾了倾,视线落在我赤裸的双腿上:“实际上我是受人所托带你离开的,车在前面,方便过去吗?”

“方便。”我光着脚坦诚的跟着男人往车方向走,他不可能没看到我近乎赤裸的身体,却没露出半点猥琐轻视的神情。

他好像早预料到我会这样,很不惊讶。

没想到我上了车之后,男人却没上来,他举着黑伞,左手递给我一张名片:“有需要联系我。”

我坐在渐渐行驶的豪车上,手里捏着名片。

左征?!

我太吃惊了。原来他就是左征。

要说老鬼是最神秘的牵线人,那左征就是出了名的没原则,一切私活以利益为基准,前段时间有个F建的富商看上了个嫩模,结果嫩模刚怀孕三个月不到,左征愣是把嫩模牵给了富商,一个月下来,嫩模孩子都没保住。

最后怎么样了,就不得而知。

我还是把名片捏在手里,虽然我很不想跟这个人打交道,但他平白在这时候出现肯定有原因。

就在这时候,前面突然传出手机铃声,司机却把手机往后递给了我:“沈小姐,您的电话。”

我吃惊不已,这司机知道我姓沈?为什么我手机在他手上?

我接下电话一看,是圈里唯一的朋友小艾打来的。

“喂,思思,你现在在哪儿啊,我在上海呢,你猜怎么着,我在上海遇到大手了,你赶紧过来?”

“不了,我白天还有事,你们先玩儿吧。对了,小艾,你知道左征吗?”

“天呐,”电话那头的小艾倒吸口凉气:“你怎么知道我跟左征一起呢,你太神了吧!”

我困惑,问小艾她具体位置,小艾报了个地名,我一算从这里过去起码都得半个小时,我才离开十分钟不到,左征怎么过去的?

结果小艾说:“不会吧,听说左征就点就在酒吧里了,我来了他就没离开过,最多十分钟。”

我不是不信小艾的话,我是怕我见到的那个人不是左征,叫小艾偷拍一张传给我看,没出一分钟,我看着手机彩信,浑身发抖。

酒吧昏暗的环境看不太清楚,可我确定坐在人群正中央的人就是我刚才见到的左征。

这就奇怪了。

我现在遇上的事全是一团迷,我想弄清楚,再说我光着身体的也不好回去找我妈,只能叫小艾帮我准备一套衣服,我去。

到的时候已雨停了,我下车前把小艾递给我的衣服穿上,她神秘的揣测视线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却什么都没问。

我知道小艾怎么想的,我刚问了她左征的事,现在又没穿衣服的从豪车上下来,活像刚接完私活一样。

不好多解释,我叫她带我去见左征,穿过肆意扭动身体的拥挤人群,小艾突然停了下来,凑到我耳边,顶着喧嚣声说。

“左征好像走了,他们说瞧见左征去了后巷。”

我顺着小艾指的方向,从偏门出去,周围突然安静下来,连灯光也变得单一。

只是这长长的后巷,那头的灯管像是坏了,黑漆漆的,看不清东西,我喊了两声左征都没人理我,在我要走的时候,突然尽头传来嘈杂声。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灯光越来越暗,就在我快要走到没灯的地方的时候,突然一只脚从黑暗里迈了出来。

直到七八个男人同时走了出来,我紧张的抬头看为首的男人,肥头大耳,还叼着根烟,猥琐的在我身上扫了几圈。

“老大,这又一个送货上门的,这次能让小的先尝尝鲜吗?”

“滚边儿去,刚才那个还不嫌爽啊,反抗两下就不动了是没味儿,这个,上下两头都挺翘的啊,那就让老子再爽会儿。”

我已经意识到不对,赶紧转身想跑,头皮突然一阵拉扯的刺痛,身后声音讽刺:“想跑?由不得你。”

就在我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冷冽的低声随之响起。

“那还能由你?”

我一听声就觉得不对劲。

那群人的后方是死胡同,要有人早就被发现了。

可这声像是从空气里飘来的,寻不到具体位置。

慌了神的不仅是我,为首的胖子又缩回黑暗里,声音发紧:“谁啊,有种给爷爷滚出来,玛个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回应他的是自己的惨烈嚎叫,胖子捂着胸口到在地上发出闷响,没等周围同伙反应,一个个突然倒地,在黑暗里扭滚。

我也慌了,想跑,突然头顶的灯光一灭,从背后多出来一双手束缚着我的腰,冷冰冰的。

可我低头一看,腰间哪有什么手。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消失,甚至轻轻的在我小腹间游移,明明很凉,却磨得我身体像烧着了火。

“身体是不错,就是笨了点。”

是在汤臣一品房子里的那个声音!

我不能动已经够害怕了,一听他居然还在点评我,我恼了,顶撞道:“你聪明,可你身体不行啊!”

疼!

我话刚说完,胸口突然一阵刺痛。

他掐我!

只听他带着惩罚的口吻说:“比我想象的有趣,东西暂且留着,要是你能活到那天。”

什么东西?

后面那句话就像嘀咕声,等我想说话的时候,身上的寒气消失,只剩身后一群倒地痛呼的男人。

我咬了咬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要走,角落传出个声音,很微弱,要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没过一会儿,那声音又有了。

“救我。”

我停下来,往角落处一看。

一双亮亮的大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等我走近,是个小孩子,大概只有十岁,光着身体蜷曲在角落里,身上脸上满是泥污。

我鼻腔发酸,任谁都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群禽兽!

我走过去,狠狠的踹了一脚在胖子身上,在他的哀嚎声里,再到角落里把小孩扶起来,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男的?!

各种负面情绪在我胸腔翻滚,我愤怒得止不住颤抖,却尽量保持声音平静,对上那双发亮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豆豆。”

“嗯,豆豆,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豆豆点了点头。

我牵着豆豆,把外套搭在他身上,另一只手马上掏出手机报警,几个男人躺在地上像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一直没起来,直到警察出现。

警察要我做笔录,我讲了我的经历,又提到了豆豆。

这时候豆豆正藏在我身后的阴影里,小手抓着我衣摆,怯生生的露出双大黑眼睛。

警察疑惑的看了我两眼:“什么小孩儿?”

“我刚才救的小孩子,他说他叫豆豆,是个男孩儿。”我心抽痛一下,很难想象那双清澈的眼睛正在前不久遭遇过这样的肮脏事。

哪知道警察的视线更古怪了,他停下手中的笔,很认真的问我:“小孩子呢,不在这吗?”

我奇怪警察怎么没看到,指了指我身后说:“在这,他可能情绪有点波动但是……”

“沈思思是吧,救护车正在过来,你做个全面检查,之后我们再跟你联系,继续录口供。”警察打断我的话,把手中的纸笔都收了起来,见我疑惑,他说:“你身后没人。”

没人?怎么可能!

我又回头,刚好对上豆豆的眼睛,他躲在我背后,非常平静。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警察:“您真的,没有看到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

我拒绝了去医院。出租车上,我闭上眼睛捏着鼻梁,尽量整理这两天发生的事,脑子还是很乱。我看了眼安安静静坐在我旁边的豆豆。

我最后还是没说话。

到了在医院外租的房子,我进洗手间放了缸热水,拉豆豆坐了进去,再挤出沐浴露在起泡网上,一点点的帮他擦洗干净。

回来的时候,我旁敲侧击的问过出租车司机,得到的答案跟警察一样,都没能看到豆豆。

也就是说,可能这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他。

豆豆安静的坐在浴缸里,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我。

我试探性的问他:“豆豆,你知道爸爸妈妈的联系方式吗?”

豆豆摇头。

“那你是被谁带到那里去的?”

豆豆还是摇头。

我急着追问:“那刚才除了躺在地上的坏人外,你还看见谁没有?”

豆豆点头:“我看见一个哥哥,抱着姐姐。”

我一听非常激动,问道:“那你刚才看见抱着姐姐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这么说来豆豆果然是个特别的存在,他应该不是人了。洗干净后的豆豆肌肤滑嫩,稚嫩的脸看起来天真无邪,看起来一点不叫人害怕。

这时候,豆豆偏了偏脑袋,很认真的说:“哥哥很高,很瘦,长得很好看。”

“还有呢,还有什么明显的特点没有?”

豆豆想了一会儿:“哥哥的手背上,有条蛇。”

蛇?是纹身么。

不得不说,这是我目前为止最直接的线索,帮豆豆洗完后抱他在床上睡觉,我用手机查上海陆家的消息,虽然这个死去的继承人赫赫有名,但晚上关于他的消息都是只言片语。

更别说是一张照片了。

但好在半个小时候,我又获得了一条线索,陆家去年购置了汤臣一品的房子,虽然没有曝光具体房间,却从各个角度看,都是我住的那间房。

查到这里,真相已经渐渐浮出水面,我赶紧给小艾打了个电话,问她能不能帮我咨询个事。

小艾跟我都是四川的,她姥姥在当地是出了名的神婆,为了弄清楚,我只能把事情的大概都告诉给小艾听。

只是隐去了陆家这个身份。

小艾答应帮我问问,我放下手机,看了看身边的豆豆,他轻轻闭上眼睛,均匀的呼吸,仔细瞧,能发现他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我睡到早上,被小艾的电话吵醒,她姥姥说,我是惹上大麻烦了。

我被安排睡死人睡过的房间不要紧,关键是死人的头七那天,还真空睡床,这是被人设计了,肯定是想给死人配冥婚。

活人被配了冥婚之后就别想再谈恋爱结婚了,就算真结婚了,也是个克夫的,克财克命。

听到这里,我脑子空白一片如何都反应不过来,本能的就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陆家配冥婚会找上我?

“陆家?什么陆家?”电话那头的小艾反应很快:“思思你说的不会是上海当地的那个陆家吧?!”

我矢口否认,问小艾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小艾叹口气,说如果冥婚成了,还真没解决办法。

挂了电话后就给老鬼发短信,我手都是抖的。

老鬼很快回我,嘿嘿,还是没瞒住你,思思你放心,事成之后,你收获的就不仅仅是钱了。

“事成?什么事成?除了配冥婚还有什么?”

我气得火冒三丈,老鬼三番两次的提醒我马上就要得到的各种好处,可他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失去交换的东西!

我没忍住破口大骂,谁要跟这个死人结婚!管他什么陆家张家,老娘才不稀罕个连肉身都没有的男人,只会耍手段陷害人,肯定是个没本事光靠家里的缩头乌龟,没用的男人死后还想结婚。

就在这时候,身边的豆豆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然后指着静悄悄的门口,平静的说。

“姐姐,哥哥来了。”

我后脊发凉。

什么?

“叮”的一声,是短信回复的声音,我紧张的低头一看。

老鬼的短信上说。

“思思,你要记着,千万不要跟异性多接触,也千万不要惹恼了金主,否则,后果严重。”

我重重的咽了咽口水,望着空空的房间,紧张的轻声问豆豆:“哥哥现在在哪?”

豆豆指着门口位置:“哥哥很生气。”

他还生气了!?

想想就好笑,整件事被蒙在鼓里的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就算真有鬼,还能大白天出来?

等等。

我扫视一下周围,我睡眠浅,每天睡觉都会拉上厚窗帘,现在房间里没有一点光照,就跟晚上一样。

我明白了,你是要生气是吧?

我快速绕过豆豆,一脚踩在地板上,把窗帘往两边一拉,刺眼的阳光顺着窗户填满了整个房间。

“哥哥还在吗?”我回过头去看着豆豆。

豆豆摇摇头,不见了。

呵,跟我斗。

他生前再有能耐死后也就是一只鬼,我一个大活人还怕他不成,大不了我晚上开着灯睡觉我不信他还有机会出来!

关于老鬼的警告被我抛到脑后,我收拾一下让豆豆留在家,自己去了肿瘤医院。

还没进到病房里,我看到了病床边上笑呵呵的姑妈,这个姑妈自从嫁到了上海后就趾高气昂的,之后跟我们家就少了联系。

等我进去后,姑妈话说到一半,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把之前说的话截了,悠悠的说:“现在的人啊,挣钱都不容易,可千万别趁着自己年轻走了邪道赚些不明不白的肮脏钱,不然也花得不舒心。”

姑妈倒是不避嫌,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我身上。

我稍稍一笑,没打算搭理她,把给我爸带的水果拿出来摆上,姑妈见我不接话,一点不乐意了,她语气又重了点。

“可能我说的话不中听,但理就是这么个理,想靠男人挣钱的人我见多了,可哪个是能走完一辈子的,多是没几年就被嫌了弃了,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还赔了自个儿。”

我知道我走艺体路子的时候,还在外兼职模特的事我姑妈一直很反对,她觉得这是不三不四的人才干的野路子,正经女人就该坐办公室拿死工资过一辈子。

之前听听也就算了,现在我爸身体不好,她这不是说话来气我爸?

我严肃的回她:“姑妈,要是谁真的不检点你就骂她去好了,医生说我爸身体不好住院需要静养,如果没事的话,我送姑妈出去。”

姑妈脸色变了,瞪大眼睛看着我:“好啊你思思,你现在都敢这么跟姑妈说话了,我不挑破了说你是想给你留点面子,你自己说说,前天晚上,你都去哪了!”

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我去了汤臣一品的房子,难道……

姑妈盯着我,两眼放光:“呵呵,没话说了吧,你去了哪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瞧见了,你别告诉我你有朋友能买得起那的房子,你不承认也行,那你说说,你爸住院的费用,是从哪来的?”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思思,你说,咳咳,你说是不是,跟你姑妈,咳,说的那样!”我爸躺在病床上猛得咳嗽,他身体一抽一抽的,我看着难受,赶紧过去帮他顺顺气。

“爸……”

“思思,你,咳,千万不能走邪路啊,如果爸爸的病拖累了你,我宁愿不治这病!”

“爸,不会的,您放心吧爸,我做事有分寸的,你千万别生气啊爸,别影响身体,爸你信我。”

我鼻子一酸,紧咬着牙关总算忍住了眼泪。我爸的怀疑,只叫我脸火辣辣的烧,我却根本没办法解释这几天来发生的事,。

我说不出解释话来的狼狈样子被姑妈捕捉进眼底,她又得意了几分:“思思越来越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奇怪,但是怎么也不能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喏,这里是三万块钱,要是还不了就算了,你们拿着用。”

姑妈把手伸进包包里,轻蔑的拿出一个信封在手里轻轻的摇,我妈犹豫了一下,想伸手去接,被我呵住了。

“姑妈!我们家的事自己会解决的,你放心,我挣的每一分钱都是问心无愧的,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最近接了个拍片的活,对方给的价格高我就接了,后续还有拍摄有钱拿,姑妈不用担心。”我把不用担心几个字咬得极重。

姑妈估计听出来了,把信封往包包里一放:“片?什么片,别是些不入流的东西,那行,既然思思都这么说了,姑妈肯定会信的,不过,既然能给这么高的价,那肯定是能上电视吧?不能上电视,网上总可以看到吧,那姑妈就等你的片出来欣赏欣赏,到时候可别让姑妈失望啊。”

送走了麻烦,我却更为难了。刚才为了打发姑妈我随便捏造了个理由,没想到居然被她当成把柄捏在手里。我现在哪里去接能放网上甚至是上电视的活!

虽然如此,至少我爸妈算是相信了我,我留下来陪了他们到晚上,我妈是每天都要在这里留宿的,医院只能允许一个人陪,他们执意要我回去。

我正准备回租的房间去,为了省钱,租的是医院对面的小旅馆,在小区最里面,进去要经过一条很长的窄巷子。

可能因为时间久了,小巷的路灯很暗,几乎快看不清路,我埋着头想快点走过去,不料一声清晰的口哨声,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居然是昨天晚上的小混混!

为首的胖子脸上还有我踹过的青紫痕迹,他裂开满是黄牙的嘴,冲我笑着慢慢走过来:“小妹妹,没想到这么巧吧,我们今天又见面了。”

我背后全是汗,一步一步往后退,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的说:“不是巧合,你是故意过来找我的。”

胖子嘴角一抽,表情马上就变了,他怒气冲冲的说:“既然你知道,爷就不跟你多废话,昨儿差点被你弄进局子里,你就说说,这事怎么办吧,怎么赔偿哥几个?”

胖子似乎洞察到我要跑的意思,下巴轻轻一扬,他背后两个人直接绕到我背后来,把我的路彻底堵死了!

完蛋了。我心狠狠沉到谷底,虽然不算晚,但这条长巷子一个人都没有,我要现在呼救也没用,没起效果反而会激怒这几个人。

“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当做是赔偿。”

“钱?爷爷有的是钱,你今儿个,就留下来陪爷几个玩玩,不然你,别想算。”

我额头已经因为害怕起了一层冷汗,胖子一说,我身体禁不住发抖,胖子又朝我走了一步,背后响起两个混子朝我靠近的脚步声。

“好,那让我选地方吧。”我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装出镇定的样子。

胖子意外的挑挑眉,随后捧腹大笑:“哈哈,听见没,妹妹要自己选地方爽,好,有胆识,那你说说,想让爷几个在哪操你?”

我抑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冲动,指了指头顶不算高的壁灯:“就在这里,不过我有个条件,这灯,你们要弄灭了才行。”

胖子露出兴奋无比的表情:“妹妹还喜欢玩神秘,好,虎子,王强,把这灯给弄了,咱们再打回野战尝尝鲜!”

我挪动一下酸软无力的腿,让背后的混混把头顶的灯给砸灭了,与此同时,黑暗并之笼罩下来。

没等胖子说话,我指甲嵌进手心里,用最后的力气大吼:“姓陆的你要不是缩头乌龟就给我出来!我莫名其貌没了第一次,你必须赔我!”

长长的小巷,寂静无比,时间过去快一分钟,没有任何事发生。

夜黑了,为什么姓陆的不出来。

我的期盼和希望跌至谷底。

“哈哈哈哈哈,这美女是不是吓傻了,还对着空气喊人救她,老子操的人多了,这次换换口味,操个疯子,给老子……啊!”

胖子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慌乱的脚步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哀嚎像跟刺,直直的钻进我耳朵里,我靠在墙边大口喘气,后背的汗湿透了衣服。

终于,成功了。

“你说错了,”冷冽低迷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轻呵一声,娓娓道:“你第一次为了钱给了我,这一次救你,算你欠我。”

斤斤计较!

心里百般个不愿意,但看着地上哀嚎打滚的混混痛快得很,我也干脆:“行,就当我欠你。”

我刚说完,还没合上的嘴唇突然一凉,像被什么东西扎实的堵住,清亮的感觉甚至滑向我口腔里粗暴的搅动。

“欠我的利息先付了。”那邪魅声音里透着清冷的满足感,靠想都知道肯定是一脸贪婪样子!

我狠脸烧得发烫,抬手狠的抹了抹嘴巴:“无耻!高利贷也不是你这样的,欠你的我会尽快还!”

“你欠我的,你一辈子也还不了。”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也懒得去揣摩。

总算回了家,开门一看,房间空荡荡的,豆豆不见了。

我满屋子找遍,都没见到豆豆,不由的担心,豆豆是自己走的吗?他去哪,会不会在外面遇到危险,想了半天,又笑自己多虑。

豆豆不是人,他能受什么欺负,可是……

之前看到豆豆狼狈的脏污样子,虽然活人见不到他,可要是被鬼欺负了怎么办?

我赶紧关了灯,想问问同样是鬼的看有没有消息,对着空屋喊了几声“姓陆的”都没反应,看来姓陆的也没在这。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接到小艾的电话。

“喂,思思,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先说实话,那天晚上,你有没有被那个鬼睡?”

我脸面一红,想起那晚录下的视频,我是用自己的手解决的第一次没错,就不太好意思的含糊回答:“恩,没有。”

“那就好,我姥姥说,如果人鬼没有同房,那就不是一点办法没有,这活人跟死人结阴亲和死人跟死人结阴亲不一样,两个死人冥婚后就不能再反悔解除了,但活人跟死人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就是替换活人。”

“替换活人?”

“对,七天之内,只要用冀南的仪式截断阴亲一小会儿,空出一个极短的时间岔口,马上用红朱砂抹掉活人方的生辰八字后把另一张生辰八字埋到祭死人的香炉灰里,再让那人穿嫁纱握着死人的生前物,引魂同房一晚上,就成了。”

感情是让死人再婚的法子。

这办法看上去能行,但我哪去找个愿意跟死人定阴亲的,除非脑子有病。

刚想到这里,小艾毅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思思,我愿意帮你。”

我倒吸口凉气。

什么?!

“思思,你先听我说,你之前对我好是唯一肯帮我的人,这次我想帮你,除此之外,你可能不知道,我……”说到这,小艾顿一下,哽咽道:“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这辈子再怀孩子都很难了。”

听小艾这么说,我情绪特别复杂。

小艾家里条件一直不好,只有姥姥一个亲人,她从四川的小镇出来打的工,去餐厅后厨洗碗,一个月工资就一千块钱,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还只有来回两三套换的,有天晚上还被厨师长欺负了。

那是她第一次打胎。

圈里某个小牵线人到餐厅吃饭瞧见她了,见她模样好又可怜,就带她进了这圈子,小艾摇身一变,成了那牵线人手里捏着的最红底牌。

那时候小艾不是贪,是穷怕了,突然找到能赚钱的法子,恨不得一天接三个活,她有次瞒着包她一个月的金主又去接了个私活,那事闹得很大,大家都传小艾要毁了。

我于心不忍,恰好又认识那金主,帮着说了两句,才有了小艾的一条活路,还能接点单子,却只是些之前她看不上眼的小单罢。

后来又有人传,小艾又进了医院几次,说法点到为止,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思思,可能你不太相信我,觉得我另有目的,我跟你说实话,我打听过了,给你配阴亲的就是上海陆家的陆礼承。这次对你来说是一次逃脱,对我而言,也是个机会,我这辈子很难子嫁出去了,我相信思思你能明白我的,阴亲只能转一次,要是成功了我就是名义上的陆家媳妇,我有了靠山,陆家也不亏损什么,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是啊,真是两全其美,可一想到陆礼承跟小艾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总别扭的很。

“思思,没几天时间了,你要答应了我们赶紧开始吧,这两天我刚好把姥姥接来上海玩了,很快就可以解决的,就一个晚上。你就当再帮帮我,也帮了你自己!”

我说我再想想,便挂了电话。

换下衣服的时候,我摸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白皙脂润的玉牌,掌心大小,被一根黑线串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这看上去就很值钱的东西很显然不是我的,我捏在手里把玩,看到玉牌上雕刻的蛇形图案,想起豆豆说过,陆礼承手背上有个蛇纹身。

是他的吗。

现在小艾愿意主动替换我,我手里也有了陆礼承的贴身物件,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摆脱这一切。

我该高兴才是啊。

第二天我还在医院陪我爸,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听了半天才听出来,是左征。

左征慵懒的一笑:“思思记性真不好,这点我记下了,不过不碍事,思思有资本做好自己那部分,以后一些麻烦事,我来记就是。”

我不想跟左征多说,忙问他什么事。

左征说:“最近我手里捏了个网络剧的活,导演是最近势头正火的蒋东,网络剧造势挺好的,十天后开拍,却缺了个合适的女二,二十集戏份,你还是新人,价格不高,但一集也有一万多能拿,思思,你有没有兴趣?”

左征的话像天上掉下块馅饼快把我砸晕了,我正好缺钱,正好缺一个向姑妈证明我谎言的机会,偏偏这一切又在第二天得到了!

光这几天时间,我所有的好运所有的霉运一起来了!

跟左征约了面谈时间和地点,我差不多时间从医院下楼,刚走两步,一辆黑车头挤到我旁边,按了两下喇叭,车窗降下来,我一看那人,正是左征。

我上了车,小声嘀咕:“不是说在咖啡厅吗?”

“当然是在咖啡厅,可接你过去也是当然的。思思,你肯出来谈说明你有兴趣,我欣赏你的果断,我在这行混了十多年,你机灵有良好的条件,成功是时间问题,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有多普通我自己心里清楚,这一行前仆后继多的是条件好的,时间?过不了多久,时间就会给我一个耳光,告诉我时间只会让我越来越没希望。”

“哈哈。”左征轻轻叩着方向盘,饶有兴趣的说:“果然机灵,你很特别,特别得受关注,我相信被千方百计设套的人,一定有特别魅力。”

我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左征食指挠了挠太阳穴,故作轻松的说:“最近听了一点小传闻,没想到治安良好的上海能让人两次遇到同一批罪犯,这种机率有多大?”

我心咯噔一下,看着左征侧脸:“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为什么?”

“为什么呢,能让被关起来的人提前放出来,在这上海能办到的也不过几家,思思你再想想,你知道答案的。”

陆礼承!

是陆礼承安排的!我两次差点受伤都是陆礼承出来救我,第一次不谈,第二次混混找到我住的地方就是为了报复吗?

一想到我像被关在笼里的猴子一样耍了就特别来气,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想让我感激,姓陆的不觉得可耻吗!

“你告诉我这些,你不怕吗?”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玩法,他陆家要打破这行的规矩,也得问我答应不答应。”

文/《白雪公主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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