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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别人配冥婚,可是阴差阳错把女鬼娶到我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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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别人配冥婚,可是阴差阳错把女鬼娶到我家里来了

配阴婚这事,有些人看来是迷信,有些人看来是封建残余。在我们行里人看来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一般来说,人死了都是要入祖坟,但是有些人是不能入祖坟的,横死的,夭折的,还有那些一生未娶未嫁的人。他们活的委屈,死后又不能入祖坟,怨气重,他们的鬼魂很可能会闹事的。

我们行里人的工作就是把合适他们的尸骨配对合葬,给他们的灵魂一些安慰,除去他们身上的怨气,让家人得以平安,这就是配阴婚。

在我5岁的时候,我爹撇下我和我娘出去云游了,我们母子就投奔了二叔。二叔就是行人,在过去跟仵作出于同门,后来单独分支,俗称行人。

十几年过去,娘和我就靠二叔给人家配阴婚挣钱度日,发不了大财,但是日子过的也殷实,开始我是不喜欢这行的,因为我家祖上传下来的行当,所以我也就不得不做这个了。

这天,二叔跟我说他要入棺除煞,需要在棺材里不吃不喝呆六天,让我照顾好这个家。

二叔刚入棺,黄家河村就来人了,进门就找王道长,也就是我二叔。干我们这行的,也没个正经的称呼,自己称呼行人,外人高看称呼道长,其实我们跟道教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人是个40多岁的汉子,叫李军,带着礼品和红包来的,礼品不在贵贱,红包必须是一千,这是最近两年的行市价格,说他大哥家的儿子在外面打工从脚手架上掉下来跌死了,活着没给儿子娶上个媳妇,死了想给儿子配个阴婚,因为开发商赔了些钱,所以最好找个年轻漂亮点的女孩。

我给赵东生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好的湿货?赵东生说恰好有一个,还没结婚就病死了,长得好看,只是价格高一些。因为二叔不在,我就带着40多岁的汉子去验货,看好货,他们自己谈价格,我只负责引路,送葬,合骨,阴婚。

赵东生住在三十里铺,是有名的行人,家里开着扎彩店,但主要生意还是倒卖干湿货。这哥们不大守规矩,经常收集一些别人倒斗偷来的干货,二叔曾经不止一次的警告我别跟他做生意,这人不讲规则,早晚会受到谴责。

可是现在二叔入棺除煞,一时半会出不了,我也没有更好的货源,所以只好找赵东生了。

到了赵东生的门头,看见门口摆着些鲜艳的花圈和还有纸人纸马什么的,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幌子,真正挣钱发家的,就是倒买尸体。进来,里面一阵阴冷,做这些生意的,家里阴气都重,这也是二叔每年入棺六天除煞的原因。

赵东生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身上阴气已经很重了,不过我不怕,二叔说我身上阳气足,一般的阴气扑不到我。我让李军跟在我的身后,要是让赵东生身上的阴气扑着他就不好了。

赵东生把房门关了,带着我们进了他家的地下室,里面开着白炽灯,感觉阴森森的,当门里摆了一个大的冰柜,透过玻璃,里面存放着一具尸体。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因为是恒温,所以保持的还不错,面色惨白,嘴唇青紫,从衣着来看不像是农村女孩,活着的时候应该是漂亮秀气的城市女子。

我干了这么久,湿货也见了很多,像是这样完好的尸体,还真是不多。我把赵东生拉到一边,问他是不是横死?赵东生毒咒说是病死的,得了不治之症死后就推进太平间了,昨天他才从医院里倒置出来。叫王颖,连生辰八字都有。

我仔细的检查一下,又把吓得不行的李军拉过来,解开女尸的扣子,让他看了咪咪之后,我就闪到一边去了。这是程序,现在活人有男扮女装的,死人也有。二叔就曾经帮人买过一具湿货,回来才发现竟然是一个死男人装扮的,所以从那以后二叔说所有的湿货都要在客人面前验明正身。

李军看着女尸的咪咪,连忙说行。

我在一边看赵东生扎的那些纸人纸马,他俩在谈价格,最后李军走到我的跟前,说有点贵,让我帮忙说和说和,我问多少钱,他说赵东生要两万。

说实话,这尸体的品相,两万块还真是不高,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子有个子,白白静静的,确实不孬。但人是我带来的,我有义务帮着买主省钱。就让赵东生便宜一点,赵东生很给我面子,最后18000块成交。

白天不能走货,只能晚上,赵东生就请我俩喝酒,自己在厨房里炒了两个菜,三个人喝的醉醺醺的。晚上的时候,我们三个把女尸装上车,借着天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赵东生偷偷的塞给我300块钱,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点甜头,我以后还会带人来找他,还偷偷的跟我说以后别帮着客人砍价,而是要学会帮着说服客人接受这个价格。

这恍然大悟,赵东生是我的长久的供货源,而客人一般只是一次,所以我没必要向着客人说话,在钱面前,我的抵抗力没了。怪不得赵东生这家伙生意做的好,看来是有门道的。

连夜把女尸拉到黄家河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李军的哥哥老李红着眼圈抓着我的手,说他儿子可怜,让我给好好弄弄,活着还没来的及娶媳妇,死了也要让他在阴间过上好日子,我说你放心吧,我一定给弄好。

冥婚很讲究,但是根据地域又不太一样,在长江以南,是以红事办的,而长江以北是以白事办的,而我们这里虽然也是地处长江以北,可也是也红事办的,只是不敲锣不打鼓,不放鞭炮,其它都跟结婚差不多。

老李的儿子长得磕碜,死相也难看,估计已经全身都碎了,软软的一堆躺在棺材里,和那具女尸比起来,差的太远,就在给女尸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了睨端,女尸的小腹有些鼓胀,感觉就像是怀孕了似的。我急忙跑到一边给赵东生打电话,问这女尸是不是怀孕了,这家伙开始还支支吾吾的狡辩,说他也不知道怀孕没怀孕,要好好的落实一下再说。

我气的牙根疼,怪不得二叔不让我跟赵东生做生意,这家伙确实损。冥婚是有说法的,女孩无论如何是不能怀孕的,怀孕配阴婚,预示着这家将出现凶情与奸情,至于为什么,我也不得而知,是二叔告诉我的。

好在二叔教过我补救的办法,在给冥婚新娘换上衣服之后,我偷偷的把一根银针扎在女尸的小腹之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把小孩钉住,不会留下祸端,有些残忍,但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不留下后患。对得起花钱的主人。

钉完女士腹内的小孩,这才开始走阴婚的程序,一步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在合骨下葬的时候,天突然间就起了风,阴风飒飒的。西北角也是一阵电闪雷鸣,帮忙的乡亲们加快了动作。就在我念完阴间结合证书的时候,大雨就落了下来。

我原以为事情就这么顺利的结束了,可是万万想不到,事情却远没结束,也没那么简单,甚至把我逼上一条不归路。

半夜回到家后,老娘还在家里等我,每次都这样,只要我和二叔出去,回来多晚我娘都在等着,用用柴火把炉子烧旺,不管是冬天夏天,都要让我们烤上一两分钟才行,说是火能驱邪。

烤完火过后就去睡了,正睡得迷迷茫茫的,外面就起了一阵杂乱的敲门声,天刚刚亮,睡敲门这么着急?

开门过后,李军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门口;“王道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着他慌里慌张的样子,我心里一紧,但还是强装镇静道;“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昨晚一场大雨,把棺材给冲出来了,而且,而且棺材角上还有血流出来了。”

我顿时就懵了,怎么会这样,死人流血?人死以后血液是凝固了的,怎么会有血流出来?

这些年,我一直跟着二叔给人家配阴婚,虽然也遇到过一些怪异的事情,可是死人流血这类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怎么偏偏就在二叔入棺除煞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李军站在一边,全身都在颤抖,估计他也是吓得够呛,小声问我怎么办?

我还真是没办法,急的在房间里团团转。就在这个时候,东墙跟的棺材咔咔咔的发出一阵声响,二叔铁青着脸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行里是有说法的,入棺除煞中途打断的话重则减三年阳寿,轻则大病一场,二叔不顾及这些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看来事情已经够严重了。

来到黄家河村老李祖坟的时候,面前的景象把我和二叔都惊呆了。

一夜的大雨引发山洪,硬是把老李家的祖坟给冲出一个大口子,其它的棺椁倒也完好,就是昨晚刚刚下葬女尸王颖的棺材被冲出一半来,小头朝外,大头朝里,一半掩埋在黄泥里,一半悬空着。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棺材的一角果然是红了,还有血水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看到这些,二叔一把扯住我胳膊,把我拉到一边。“混账小子,从哪里买来的尸体?干货还是湿货?”

干货还是湿货这是行里人的称呼。干货就是死了入土倒斗倒出来的尸体,但是身体还能成型,不成个的那叫散货。湿货就是刚死没有入土的那种,现在人有钱了,配阴婚一般都是用湿货或是干货,散伙很少有人用了。

我只好如实相告,说是从赵东生那里买来的湿货。我二叔气的要死,要不是周围有很多人,估计会拿脚踹我。

二叔把老李兄弟俩拉到一边;“两位大哥,对不住了,孩子学艺不精,又进了不该进的货,所以这桩阴婚必须得拆了,你所有的损失我来承担。”

李军还好说话,从他的眼神里能够明白,很听二叔的话,可是老李就不一样了,脸色顿时就变了;“王道长,这阴婚也结了,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就是不行,你看见没有,棺材里都流血了,你见过几个死人流血的?”二叔眼神凛冽。

“那,那你得赔偿我的损失,我家的祖坟都让你们给挖了。”老李脸色一变,开始不仗义了。

“行!”二叔脸一直阴着,从他坚毅的话语里,我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更加的复杂。二叔是很过日子的人,事情要是不要重的话,他是不会这么顺利的答应老李的条件的。

老李脸上滑过一丝狡黠,“我买这个媳妇花了1万8,给你1000,结冥婚费用6000,正好两万五,你给我五万这件事就算了。否则的话我就跟他们说你是骗子。”

我一听老李这话,随即就急了;“老李你不仗义,死尸又不是我们卖的,凭什么问我们要钱?还双倍。”

二叔随即给了我一巴掌;“混账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转脸又跟老李说道;“李大哥,五万没问题,不过现在我拿不出这么多,我这里有三万,剩下的两万我给你打个借条行不?”二叔抖抖擞擞的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摸出他那唯一的一张卡递给老李。

老李接过卡反正看了一眼,问二叔要了密码,就装进口袋里,站在一边的李军想说什么,被他哥哥的眼神逼了回去。

二叔给老李打完欠条,又嘱咐老李家的人不要动棺材,晚上我们来收拾,往回走的路上,二叔的脸阴沉可怕,满腹心事似的,我不敢跟他说话,生怕他骂我,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唉!五万块就这么没了,我感叹自己太没用,被赵东生骗了,又遇上老李这样不仁的客户,觉得特悲哀,特对不起二叔。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干出个人样来,让二叔跟我娘都过上好日子。

回到家,我妈安慰了二叔又安慰我,二叔一个人钻进他的房间里就是大半天,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背上背着一个包裹,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手里提着一把剑,是我家祖传的剑。剑柄是紫檀木的,剑身却是桃木的。

出来就指使我把家里正在打鸣踩鸡的老公鸡捉了,借着夜色我门叔侄两个再次来到黄家河村老李家的祖坟,老李家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二叔吩咐人把我抱着的公鸡杀了,找来水,把公鸡的血放进水里,又放了朱砂和香灰,最后才把一张早已写好的灵符烧了,纸灰撒进去,这才端到我的跟前;“大川,喝一口。”

化符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喝的,看来事情真的是比想象的严重多了。

喝一口,腥甜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臭味,坚持咽下去之后差点反胃吐了,还好我坚持住了,二叔也喝一口化符水,这才吩咐众人把棺材扒了出来,起了钉卯,二叔让大家退后,拽着我亲自把棺材打开了。

就在打开棺材的瞬间,一股阴飒飒的凉风从棺材里扑了出来。

棺材里,王颖还静静的躺在那里,脸色惨白不堪,一身大红色的衣服显得有些刺眼。双腿之间,确实有些些血水在流。二叔紧紧地皱着眉头,嘴里念叨着,抓过我的手伸进女人的裤子里,手指一挑,我昨天晚上刺下去的那个银针就拔了出来。小心的装进一个白色的青花瓷瓶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就在二叔拔出那根银针的时候,我分明看见王颖的尸体微微的抖了一下,再仔细看时,那尸体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什么异样。

二叔从他后背的布包里摸出一个茶杯口大的铜钱,上面栓了红绳,探身挂在王颖的脖子上,才把女尸抱出来,示意大家后退,把王颖的衣服给脱了,换上一身休闲的衣服,这才再次把她抱进棺材里,上了棺盖。

“李大哥,钱我欠不下你的,这口棺材送给我好么?”二叔把老李拉到一边说道。

“你想的美!我家这事被你们爷俩给弄的乱七八糟的,连祖坟都被大水冲了,你竟然还想要棺材?不行!门都没有,抱着你的死尸立马滚,我还要用这口棺材给我儿子娶媳妇的。”老李一脸的怒气,气氛的说道。我真想和他争辩一下,可是二叔把我给拉住了。抱起王颖的尸体,抗在肩上,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军是个场面人,跟了上来,跟二叔和我说对不起,他哥就这脾气。二叔沉思一下,还是站住脚步;“这位大哥,一定告诉你哥,那口棺材别用了,如果再用那口棺材给你侄子娶媳妇,后果更严重。”

说完,我和二叔就走了,身后留下李军站在那里,我想问二叔什么,可最终也没开口。

回到家,我们没有进村,就在村口的树林里,二叔塞给我1000块钱,让我进村里找王翔,借用他的昌河车子。

王翔听说用他的车子拉尸体,支支吾吾的不情愿,最后看在1000块的面子上,这才答应。到了赵东生家,二叔没让我俩进去,他自己进去了,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估计是二叔嫌赵东生把怀孕的尸体卖给我们了,我隐隐约约听赵东生说这女的真的没怀孕,不但是没怀孕,好像还是少女,只不过这女孩是横死的。

吵了一阵,二叔就出来了,也没把尸体留给赵东生,而是拉了回来。一路上,二叔一句话也没说,鼻孔呼哧呼哧的,眼睛直勾勾的。我知道这一次把他气的不轻,声誉不说,白白赔了5万块也挺让人心疼的。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二叔要把王颖的尸体还给赵东生,这样的品相,深埋地下十天半月的也坏不了,再找人家卖了就是了。可是这话我不敢说,二叔做事,自有他的道理的。

回到家,二叔把我拉到一边,哭丧着个脸说道;“大川,这事是咱做错了。”

我急忙问什么意思?二叔说这女孩确实没怀孕,她的肚子鼓胀那是气胎,气胎是怨气而成,是胎不是怀孕,跟男女那事没关系。

我问怎么办?而是说了一句令我毛骨悚然的话。

“大川,现在没办法了,你把这女孩娶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一具女尸,我是一个活人,我怎么可能娶她?

二叔皱着眉头说道;“这女孩是横死的,心里满是怨气,你银针破了她的气,你要是不娶她的话,咱全家甚至咱全村的人都要遭殃。”

“二叔,咱家就我一根独苗,我要是娶了她,咱家怎么办?”我还真是这么想的,娶个媳妇丑俊咱不说,说什么也不能娶一具女尸做老婆啊,最主要的是那事怎么办啊?“不行名义上纳个妾吧。”

二叔劈头带脸的一记耳光扇了过来;“放屁!”

我吓得顿时不敢说话了,二叔在房间里踱了一阵,心一横;“大川,一切就看你的命,这个你拿着,我在家里把你俩的事给办了,名义上她就是你的媳妇了,你要是有本事三年之内感化她,你再另娶妻室,你要是没本事,她就跟你一辈子。这是孽缘,谁也没办法。”二叔说着话,把昨天那个白色的青花瓷瓶子递给我,这里装着从王颖小腹上拔下来的银针。看二叔那意思,王颖的阴魂现在就在这根针上。

拿过这个瓶子,我打开看一眼,那根银针还在,孤零零的。

接着,二叔又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让我娘收拾一下我的行李,塞给我2000块钱;“大川,你现在就走,离开这里,去山东莒县浮来山下一个叫魏家菜园村子,找魏七,你以后就跟他混了,记住了,三年,这三年你一定不要回来,现在你媳妇煞气很重,你们留在村里对谁都不好。”

我娘在一边哭个不停,一边哭一边问二叔我不走行么?二叔说不行,必须离开,一旦鸡叫三遍,我就得离开王家口。

虽然我不想离开,可是我知道二叔的脾气和秉性,他不是一个心肠硬的人,他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为了全村人着想。只是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又不知道我的鬼媳妇王颖是不是真的存在?假若是真的,又会怎么对我?

临走的时候,二叔再次提醒我;“大川,这个瓶子里面装着你媳妇,记住了,逢七都要滴一滴右手中指的指血到里面,一定别忘了,你得养着她。”

东方已经发白,天上星星也变得稀疏。我拖着简单的行李箱,站在村口的高岗上,回望着我住了19年的王家口村。山村一片昏暗,静静的躺在山坳里,除了几声狗叫之外基本没什么动静。

看着看着,我就想哭,3岁的时候,不着调的老爸扔下我和娘就走了,把我们娘儿俩扔给二叔,二叔待我如亲生。今天却让我连夜离开,还不明不白的给我娶一个鬼媳妇,我感觉就跟做梦似的。

擦干眼泪,再次看一眼孤零零黑乎乎的村庄,我依然大踏步朝前走去。

一路颠簸,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就到了浮来山乡魏家菜园村了,这是一自然村,面南背北依山而居,虽然不大,但是感觉要比王家口要好一些。村口一棵老白果树,葳蕤生长,有些人在闲谈乘凉,我向一位老者打听魏七的家,老者指着村口说过一个路口右拐再右拐,门口一棵半人粗的国槐,那就是他家了。

谢过老者,就朝前走来。

魏七。经常听二叔提起他,算是行人中的佼佼者,不但有本事,而且为人仗义,只是我从未见过他。

根据老者的指引,我就到了魏七的家门口了。让人惊讶的是在他的家门口站着一个女孩,20多岁的样子,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那黑乎乎的大门,正在骂街,旁边围着五六个看热闹的小孩子。

“魏七,你这个魏胖子,你这个伪君子,你给我出来,有种你给我出来。”村姑年龄不大,长得也算俊俏,不过这街骂的样子有些狂放。

我就奇怪了,魏七怎么得罪这姑娘了,被人堵着门口叫骂。

“魏七,你给我出来,你吃了我的鸡小心找不到老婆,找到老婆生个孩子也没屁眼。”这姑娘不管不顾,一直在叫骂着。

什么情况?看样子是吃了人家的鸡了!

“这位大姐,怎么回事啊?”我凑近了一些。

这姑娘上下打量我一下;“你是谁?”

“我是魏大哥的朋友。”

“这个死魏胖子偷吃了我的公鸡,现在做了缩头乌龟了。”

“多少钱?我陪给你。”我身上还有2000块,这次来拜山也没带什么礼物,先把这件事给摆平了再说吧。

女孩再次打量我一眼;“你给钱?150块。”

我拿出200块递给那姑娘;“都给你够了吧。”

那姑娘斜了我一眼,也没说话,抓过那200块就霍霍的走了,那群看热闹的小孩也跟着散了。

站在那黑黝黝的大门跟前,我调节了一下情绪,正准备敲门,门就开了,探出一个圆乎乎的脑袋,先是搜寻了一下外面,这才伸手把我给扯了进去。

胖乎乎的脸,圆圆的脑袋,眼睛不大,但也算是有神,年纪不大却惦着个肚子。

“请问您是魏七魏大师么?”我觉着面前的这个人应该不是我要找的魏七,一点气质都没有呢!

这小子脸绷了一下;“我是魏七,你是谁?算命还是打卦,还是那事?”

听说他就是魏七,我心里多少失望,一点也没感觉,邻家男孩都算不上,而且还是个偷鸡摸狗的货色。奇怪了,二叔怎么会让我来投奔他?魏七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你是王俊的儿子!”

我急忙摇头,说我不是王俊的儿子,是王俊的侄子,不过确实是王俊让我来找他的。

“还没吃饭吧?快进来。”魏七抓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进去,挺热情,让人有些受不了。

他的房子挺简陋的,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院子的南墙边是一个铁桶做成的炉子,木柴正噼噼啪啪的烧着,一口黑乎乎的铁锅里面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一股鸡肉的香味飘了出来,这让我想起刚才在外面叫骂的那个女孩来,看来这魏七真是偷了人家的鸡了。

“哥们,手头有点紧,借我点钱行不?”魏七全身摸索了一阵,讪笑着跟我说道。

我擦!二叔给我介绍的这是什么人啊?见面就借钱?这是行人中的佼佼者么?不会是骗子吧?年纪也不大。“你,你真是魏大师?”

“你这小子,怎么就不信我呢?我就是魏七,你爸,啊不,你叔的好兄弟。麻溜的,100块拿来,没酒了。”魏七说着话,手就在我的身上摸索起来,我急忙掏出一百块递给他。

这家伙指一指一边的小方凳,示意我坐下,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我打量一下这个家,越看越不对劲,这哪里是行人的家,怎么看都像是二混子,真想给二叔打个电话核实一下,可是二叔的话不能忘记,三年之内不能联系。就忍着没打。

几分钟过后,魏七抱着两瓶浮来春白酒回来了,那脸上的笑容,是酒鬼的笑容。

“大川,来,为你接风哈!今天中午咱俩好好的喝一杯,晚上我和你出去走一趟。”这个走一趟也是行家的话,就是出去买尸体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叫大川?”

“你这孩子,你爸,啊不,你叔刚才给我打电话了,问你到了没有,还嘱咐我一定要看好你,让你别跟家里联系。做什么事被赶出来了?”魏七坐下,从一边摸起两个黑乎乎的杯子,用衬衣擦一下,迫不及待的用牙把瓶盖开了,倒上两杯。

看来我没找错人,他是魏七定了,只是不明白二叔怎么会让我找一个这样的人?酒囊饭袋,一看也不是有真本事的人。

“大川,把鸡肉盛上,端过来一起喝酒。”魏七抿一口酒,一脸的心满意足。

我心里这个郁闷啊!拿了我的钱买酒,还得我伺候着,本来心里很不情愿的,可是既然来了,加上我也饿了,盛就盛吧。

“大川,我跟你二叔是好兄弟,他救过我的命,所以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行了,别客气,来!干一杯!”盛好鸡肉,我刚端上来,大川就跟我碰杯了。

我虽然有些不畅快,可是想想自己既然呆在这里三年时间,那就得学会适应,既来之,则安之。这家伙虽然是酒囊饭袋的货色,可是为人倒也热情,慢慢的适应吧。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说吧,做了什么错事了?就被赶出来了?”魏七喝一口酒,小脸微微有些发红,笑着问我。

我本来不想把实话告诉他的,可是我自己又为那些事纳闷,所以就把我给老李家配冥婚的事阴差阳错我二叔给我娶了个鬼媳妇的事说了一遍。

我的话刚说完,我就感觉口袋里有什么动了一下似的,我摸一下,正是那个瓶子,吓得我急忙不敢说话了。

魏七听了我的话,嘴里含着个鸡爪子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叔真给你娶了鬼媳妇了?”

我摸着那光滑的瓶子,不敢回答了。在这之前,我虽然见过不少的尸体,也为人家配过很多的冥婚,可我真的没见过鬼,就连二叔说给我娶了个鬼媳妇,其实心底里还是不大信的,不过刚才那瓶子在我的口袋里动了一下却是事实。

“大川,把你的手伸过来给我看看。”魏七一边啃着鸡爪子,把他那油花花的手伸了过来。

我把手伸了过去,魏七看了半天,原本嬉笑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大川,天星七煞,就你这秉性,这辈子娶一个鬼媳妇怕是不够。”

他的话音没落,口袋里的瓶子又是蠕动了一下,我吓得急忙站了起来,不敢再跟魏七身鬼媳妇的事了。尼玛!娶一个不够,娶十个鬼媳妇又有什么用?

吃完饭,魏七在一边用鸡血和朱砂配置化符水,我就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番,虽然在收拾行李,其实心里一直在想着王颖的事。本来我还是有些怀疑的,可是刚才瓶子动了两下,可见她是真的存在的。

这可就大发了,看来那些事都是真的了。我悄悄的把瓶子的盖打开,里面除了那根银针之外,也没其它东西,我仔细的看了一下,确实什么也没有,今天恰好是阴历的六月十七,我就把手指咬破,滴一滴血在里面。紫红色血液滑过那根银针,最后落在瓶子的底部,什么反映也没有。

出来大半天了,我突然间想我娘了,这么多年来,我们没怎么分开过,也不知道家里现在什么样了?

“魏大哥,你给我二叔打个电话吧,问问家里还好么?”我确实很惦记着家里的,总感觉家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魏七说刚才出去买酒的时候已经接到我二叔的电话了,家里一切都好,二叔和我娘正忙活着给我和王颖举行仪式的,让我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就行。

我郁闷的要死,难道我真的就娶了鬼媳妇了。

正在胡思乱想,大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这女人四五十岁,显得很富态,提着一个手包,进来后也是愣了一下,才问道;“哪位是魏大师?”

魏七迎上来。“姐姐有话直说吧,我就是魏七。”

那女人打量一下魏七,心态大概跟我差不多,觉得传奇人物一般的魏七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打量一阵才说她一个朋友的男人死了,想给他配个阴婚,问有没有合适的,大概花多少钱?

这女人圆脸,小波浪的头发,脸显得很富态,可是眉目之间带着一股媚气。

魏七把那女人让进客厅里,虽然是客厅,可是乱七八糟的,连个像样坐的地方都没有,那女人也没坐,一直站着,说是慕名而来,问魏七这活接还是不接?

魏七并没急着说接还是不接,而是问那男的是怎么死的?那女的说是猝死的,至于怎么个猝死法,她也没说。魏七又要了那男人的生辰八字,在一边连写带画的鼓捣了半天,这才说这活可以接。问那男的葬了没?女的说埋了半年了,现在才突然间想起给他配个阴婚来。

那女人问花多少钱?魏七大致算了一下,说4万块足够,女的从手包里扒拉了一阵,拿出一张卡递过来;“魏大师,这是两万块,您先收着,等完事再给那一半。只是您一定要把这件事般的漂亮些,另外,别让外人知道。”

魏七说让她留个地址和手机号,最近一两天找个好日子就去给这女人朋友的男人配冥婚。

晚上,魏七说出去帮那个女人的朋友的男人找冥配去了,让我好好的在家里休息。我真想跟他一起去,可他说我刚来需要休息,很明显,他是不想带我。

魏七走了,我拿出那个小瓶子仔细的看着,白底青花,云纹缠绕,想想王颖的魂魄在里面,我就有些害怕,但是好奇心作祟,还是把瓶子打开了,让我感到惊讶的事,我手指滴进去的那滴血竟然不见了,瓶壁青白一片。

我现在是彻底的信了,不是世上没有鬼,而是你没遇见,机缘未到。

啪啪!就在我想继续搜寻的是时候,外面起了敲门声,接着房门吱呀一下就开了,我原以为是魏七回来了,却不是魏七,而是一个红衣女子。这女子一脸的清冷,高傲无比。

“你,你是谁?”这女的看着面熟,像是在那里见过。虽然面容清冷,可是俊俏无比,身段高挑,皮肤白皙,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只是她的脸没有一点喜色,给人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王大川,这就不认识了,我真想掐死你,可是你对我有恩,所以我看你的表现,如果表现令我满意的话,我就饶你不死,否则的话,我让你死,你全家死。”女子走到我的身边,带着一股凉意。

我吓得都快瘫了,半夜三更的进来一个红衣女子,怨气冲天,还要弄死我和我的全家,为什么啊?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王颖,就是你要把我配给李翔的那个女孩。”红衣女子说着话,靠近我的身边站了。

“啊!”我吓得惊叫起来,感觉魂魄都飞了。我想过她会出现,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出现,竟然还穿一身红色的衣服。记得二叔说过,红衣女鬼戾气最重了。

“王大川,我恨你,你竟然跟赵东生一起把我卖来卖去的,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

“妹子,不,大姐。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们行人就是干这个的,再说了,不也是为了你好么?”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可是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后面已经是墙了。

王颖轻叹一口气;“王大川,本来我是恨你的,可是你的银针却让我胎气重生,我被人打碎的魂魄再次聚了起来,虽然我不能死而复活,但我可以幻化人形,加上你二叔又把我许配给你,所以就这样吧,你长的也是人模狗样的,我就委屈一下吧。”这女人朝我靠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媚笑。

“你,你要干嘛?”我下意识的缩一下身体。虽然王颖很漂亮,可他毕竟是女鬼,我要是跟女鬼那啥了,怎么死都不知道。

王颖伸手摸一下我的脸;“还能干什么?洞房花烛夜啊!你二叔既然把我许配给你了,我就是你老婆了。”

我以前曾经听老人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人和一个鬼相爱了,两个人住在一起,最后那个男的慢慢的就病死了,鬼阴气足,男人和她在一起,最后就被她给消化没了,所以无论如何我是不敢跟王颖那个的。

“王颖,那事我知道,只是咱人鬼有别,不能洞房的,再说了,魏七很快就回来了,这是他的床,脏兮兮的。”

“少来,我们既然是夫妻就该行周公之理,我在外面已经设了鬼帐,魏七就算是到了家门口他也找不着家,来吧。”王颖说着话,就扑在我的怀里,把我按在床上,这女鬼劲挺大的,我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挣扎,我可不想就这么没了,我得好好活着。所以,我拼死挣扎。

“王大川,你什么意思?不愿意就别答应娶我。既然娶我就要好好的做我的男人。”王颖骑在我的身上,迟啦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来。

“王颖,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只要咱不做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哀求道。

“真的?大男人说话可要算数啊!”王颖鬼魅一笑,从的身上爬下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着她的眼神,我突然感觉自己上当了,这女人本来就不想跟我那啥,而是借机要挟我的。

“你要我干嘛?”

“杀人!”

“杀人?杀谁?”我懵了,这女鬼到底要干嘛?

“本来要杀四个人的,现在你帮我杀三个人就行了,你要是帮我杀了这三个人,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王颖说着话,靠近我的身边坐下了,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寒气。

不管是三个还是四个,这都让我感到震惊,二叔说这王颖身上戾气太重,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由不得我不信了。

“要杀谁?又是为什么?”我当然不去杀人,可是我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叫陈凯,我最恨这个人了,我出来夜跑,他就不停的追我,最后害的我跳河自杀。”王颖一脸的悲情,眼圈都有些红。她的话倒是让我明白了,看来这就是这女孩的死因了。

我犹豫一下,跟王颖说我可以帮她报案,要我这么去杀人,实在是出师无名,当我问她要杀的第二个人是谁的时候,这女鬼竟然说出了赵东生的名字。

杀赵东生?为什么啊?我确实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我去杀赵东生。

“这畜生不仗义,我本来是在太平间的,结果他偷偷的把我给抗了出来,还把我当物品给卖了,你说我该不该杀他!”王颖振振有辞道。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有来路,能搞到这么些的尸体,感情是去医院太平间倒置出来的啊!这比起倒斗来说,更不容易,虽然他的做法为人不齿,可是也罪不至死,就说道;“王颖,这样就把他给弄死了实在是有点过,你再说说第三个人是谁?”

“李军,也就是李翔的叔叔,就是去赵东生那里买我尸体的人。”王颖一脸的余怒未消,很生气的样子,其实这可以理解,她含冤死了,又被不明不白的卖来买去的,谁也不会甘心。

虽然不甘心,可是因为这个杀人的话,那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王颖,这理由不充分吧?”

“什么不充分?他看了我的胸部,就该死。”王颖差点把我雷晕了,万万想不到这女鬼竟然是为了这原因。这事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跟李军去赵东生那里拿货,我俩确实是看了她的胸部,不过只是为了证明她的身份而已,那时候,一点私心杂念都没有,估计李军更没有,我记得他当时差点没吓死。肯定不会胡思乱想,更没有非分之想的。

听了这些,我是彻底的无语了。除了开始她说的陈凯之外,其他人都不该死。就连陈凯怕也不是死罪,他只是尾随追踪,并没实质性的犯罪,我要是把他给杀了,我倒是成了杀人犯了;“王颖,我要是把他们给杀了,那我也是死罪了。”

“死罪更好,反正现在咱俩也是夫妻了,今天中午你二叔已经给咱俩举行了拜堂仪式,看看,这是你二叔给我置办的婚礼衣服。”王颖站起身,指着自己的红色的衣服说道。

我无语了,看来这鬼媳妇我不认是不行了。打量一下王颖,这女鬼还真是有几分姿色,俊俏的眼,弯弯的眉,好看的嘴唇,曼妙的脖颈,看的我心里直痒痒。

“本来,我想杀死你的,因为你也看了我的胸部,可是现在既然嫁给你了,也就无所谓了。”王颖撅着嘴巴说道,几分委屈,几分唯美。

“王颖,咱俩……其实不合适,我是人,你是鬼……”虽然王颖长得不错,可我真是不想娶她,毕竟她是鬼不是人,连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进行。

“少来,你想耍赖?你二叔已经把我嫁给你了,你必须承担责任,不但是夫妻的责任,还得帮我报仇。”王颖说着话,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看着她狐媚的模样,我真想把她给掀翻在床。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很快真的变成鬼了。

“王颖,我……我……”我想说我真的不能帮她报仇的,不过我可以报警。

“王大川别说我没告诉你,我也不想嫁给你,但是没办法,这是你二叔安排的,你二叔是行人,有通阴阳的能力,加上你放了我的气胎,我得以聚型,加上我还靠你的血养着,这才愿意嫁给你,否则的话……我呸!”王颖一脸的娇纵,还是傲娇的样子。“还有,别一口一个王颖的,我是你老婆,以后喊得亲昵一点。”

现在的我,想死的心都有,真想大哭一场。二叔啊二叔,看来我不是你的亲生啊!怎么就给我娶这么个媳妇呢?

“王颖,不,老婆,我,我俩真的不合适,咱俩怎样才能解除婚约?”我不是秀逗,我真不想要这么个鬼女人在跟前,我想找一个能跟我情投意合卿卿我我能真枪实战的女孩子结婚的。

“你以为我想赖着你啊?就明跟你说了吧,刚才我要和你上床是调戏你玩的,你看看你长得龟头蛤蟆脸的,我还真是没看上你。这样吧,三年之内,你帮我把刚才我点名的几个人杀了,我就离开你,解除婚约,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王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很是不屑。

被她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失落起来,我很差么!我龟头蛤蟆脸么我?可她是鬼,我不能跟她较真。就说道;“那最好,那最好。”

“好了,事情就这么个事情,从现在开始,我就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你走我就走,你睡我就睡,不过你别怕,我对你真的不敢兴趣,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你为我报仇,就是想喝你血,其他一点非分之想也没有,你放心就是了。好了,我现在该休息了,我就躺在魂瓮里。最后警告你,你不要把我给扔了,你要是把我连魂瓮给扔了,我就掐死你。”说完,身形一抖,接着就不见了。

我一个你愣怔,一下子从床上跌了下来,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微明了。我摸一把脸,全是汗。

什么情况?跟真的似的,原来是一个梦,南柯一梦!

我呆坐在地上,看一眼床上,魏七还没回来,回想一下梦境,就跟真的一模一样,记得梦里王颖最后临消失的时候跟我说她就藏在魂瓮里。难道二叔给我的这瓷瓶子就是魂瓮?魂瓮,我听行里人说过,一般都是道士或是度阴者阴阳法师才有,一般是用来装小鬼的。或豢养,或囚禁,总之是神圣之物,一般人是不配拥有的。难道二叔给我的这小瓶子就是魂瓮?

我满是疑惑的把瓶子抓过来,打开,除了一根银针之外,什么也没有。仔细的检查一下内壁,光滑如初,还是什么也没有。

“王颖,王颖。”我喊一句,那瓶子静静的躺在我的手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老婆,老婆。”我突然间多了个心眼,声音也变得温柔了。很遗憾,瓶子还是一动也不动,我苦笑,我释然,这只是一个梦,跟王颖跟老婆没关系。还好是梦,要是现实就麻烦了,我去哪里找陈凯,我又怎么去杀人。

门外突然间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急忙站起来去开门,看见魏七扛着一个硬梆梆的布袋站在门口,问都不用问,他的布袋里肯定是尸体。

魏七把死尸往地上一扔,抓起一边的杯子灌了一阵,这才说道;“妈蛋真是奇怪了,从三里屯带魏家菜园,不过十公里,我竟然走了一晚上,到了门口还迷了路了。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迷了路了?是被施了鬼账了。把我的视线给阻挡了。

我原本稍微轻松的心再次提了起来,鬼帐?梦里王颖跟我说过这是,她要跟我亲热,我说魏七快回来了,她说她施了鬼帐,魏七就算是到了家门口也找不到家的。

啊!难道那不是梦境?我心里一沉。

文/《家有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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