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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给我娶了个童养媳,后来我发现她不是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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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给我娶了个童养媳,后来我发现她不是人3

那厉鬼叫声越来越低,却也悲鸣得越来越惨,看她形态扭曲魂体不稳,朦朦胧胧的像是要消失的样子,我赶紧装着叹了口气。

“唉,孽缘,既然都哀求到这份上,媳妇姐姐,还是留她一条小命吧。”我老气横秋的唉声叹气道。

没想到媳妇姐姐不卖我面子,干脆就冷哼回应了我。

那小厉鬼已经吱吱呀呀起来,黑色的眼球我怀疑她如果能翻白早就翻白了,怕是随时都能魂飞湮灭。

“我说媳妇姐姐,你就……”

“你说请。”

“请?”我愣了下,才想起外婆每次对媳妇姐姐都是恭恭敬敬,凡事无不说‘请’,立即才想起了这媳妇姐姐的架子老大了。

暗暗压下心中的不甘,低声说:“媳妇姐姐,请……还请您高抬下手,放过这小鬼吧。”

“叫九公主。”

“是,九公主……请您老高抬下贵手,就放了这小鬼吧……”不是,我说这……你老脾气再大可也是我媳妇,怎么欺负起我来了?

“哼,也罢,既然连他都请我手下留情,我就不难为你一介区区小鬼,不过你也好自为之,但又异动,或有刚才那一丝半毫行径,我便让你魂飞天外!”媳妇姐姐毫不留情的警告小厉鬼,言语中的狠意让我鸡皮疙瘩都冻了出来。

小女鬼立即害怕的不停嘀咕,对我又磕起头来。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对现在小厉鬼近乎奴才一样的恭谦完全抖不起半点的威风,咱俩可都是苦命的人和鬼呀。

“你那点阳寿还不足以让我真身停留阳间多久,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么?”媳妇姐姐仍旧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我想看你一眼,就一眼。”既然时间不够,那千言万语倒还不如一次相见,我很好奇这古装打扮的媳妇姐姐到底长着什么样。

“三十年阳寿,你可愿意?”

她直接丢过来一句,言语的寒冷,仿佛不是那个整天偷偷拉我衣角的媳妇姐姐。

三十年阳寿就看一眼?我说九公主呀九公主,你这可不是敲诈勒索抢劫了,这是要命呀!

“好。”我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有今天没明天,我现在摊上了大事,外婆都说我九死一生,加减乘除算下来也就剩那么几年,三十年算什么?我有就拿去吧。

“你……三十年阳寿换我一次真容相见,值么?”媳妇姐姐沉默了下,似乎对我的答复有些错愕。

“呵……从小你就看着我长大,二十年来,你保护我无数次逃过死劫,光是这样,三十年又算得什么?倘若我一生里,连见你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算了。”我洒然笑了起来,电视剧里怕都是这么演的吧,我算是给自己冷到了。

我说完,媳妇姐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然而在我快确定她不会回头时,她回头了。

恍若漫长的一刹那转身,她让我生出了世间的一切女子都不过庸脂俗粉的错觉。

我不知道媳妇姐姐现在年纪多大,不过看起来,她年纪绝不会超过我。

没有刻意的打扮,薄施的粉黛就让人觉得她风华绝代,甚至连鲜血点缀的红唇都像要出尘脱俗了一般。

让我在意的是,闭起的双眼她看起来反而很宁静,很祥和,仿佛之前刻薄的言语都不是从她口中说的。

你这还是鬼么?仙女吧?

我自惭颜形,三十年阳寿换来的这一眼,也不算白看,雍容华美的气质不是厉鬼能够拥有的,恐怕她本来的身份就不简单,也怪不得外婆凡事无不说‘请’了。

深吸一口气,我想要和她说些什么,可结果,媳妇姐姐却露出寂寥的笑容,如蒸汽般散开了。

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的血雾,到最后,连血雾都没了。

收拾了心情,我找到棺椁里绘制无数咒印的魂瓮,觉得这应该就是小女鬼的栖身之所。

“进去。”我用命令的口气让她回到巴掌大的魂瓮里,随后手指按住了魂瓮的盖子,照着之前看过的书,拿竹签捅破了中指,缓慢鬼画符起来。

我是美工出身,但仍画了好久才把咒文写出来,这是养小鬼的最初步骤,因为我也曾经幻想过封印小鬼,所以是我小时候临摹得最熟悉的一步。

在魂瓮上满满的画好了咒印,我来到了外婆的卧房,反锁上门,然后找来了符纸,以四面八方的鬼神和鬼王名字为主,写好了十二支纸符,以主次在案台上摆好,然后点燃了三根香烟,插到了祭放魂瓮的灰盆里。

养小鬼是很严肃的行为,过程里我谨言慎行,不敢做错一个步骤,甚至念错半个咒语。

“出来,血食。”做完了法事,朝着地上的魂瓮喝到。

魂瓮不规则抖动,很快盖子咔的一声打开了。

小女鬼这时才缓缓从魂瓮里伸出脑袋,她漆黑的眼球以常人相反的角度,从下方盯着我,然后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扭着头,咔咔的骨头响声这让身为她主人的我,此刻也被吓得心惊肉跳。

她伸出了舌头,在我还未干涸结巴的中指上舔了下,似乎发觉确实是她想要的血食后,露出了骇人的尖牙。

我这时才想起她并非个人类小女孩,而是真正的厉鬼,不过为了让法事成功,我冷眼的看着她,并不制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咬了我一口,尖利的牙齿划破我的皮肤,阴冷之极,我感觉到精血的流逝。

嘭,忽然,我听到卧房外面起了动静,这心中一急,手就猛的一缩,然而小厉鬼像是没察觉一样仍咬着我不放,让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令止!”着急外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就算之前给媳妇姐姐折磨得够呛,她吸了这么多精血,差不多也够了,立即就喝止了她。

她也停止了吸食,用冰冷的舌尖轻轻舔砥我的伤口。

虽然在一瞬间我因为被她舒服的舔砥有了快感,但很快我就告诉自己,我是在喂食小鬼,而且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快感直接给我打消得烟消云散。

“你吃了我的精血,往后便受我制衡,由我驱使,我也会定期给你血食,若你我反悔,便受四方鬼神,八方鬼王索魂,可明白?”我再次快速燃香,插在了祭拜四方鬼神、八方鬼王的案台上。

我养的是小鬼,因此拜的不是神,而是鬼,

小女鬼猛然的点头,对此没有异议,她给媳妇姐姐折磨了一顿,别说定下契约,就算没定,我说什么她也不敢反抗了。

厉鬼不像阴魂,她也有一定的思想,所以害怕更为厉害的鬼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十二支香烟如同有人吸食一样,亮起了起来,很快就下去了老大一截,这说明四方鬼神和八方鬼王同意我定下的契约,如果反悔,我们都会给鬼王索命,不得好死。

我急匆匆的收起了巴掌大的魂瓮,我也没敢朝里面看,因为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这小厉鬼身上的一截骸骨,那是养小鬼的必然手段。

打开了卧室的门,郁小雪仍然昏迷不醒,我提着的心放下可大半,可看向张一蛋这边,我心中又是一凉,这哪里还有张一蛋的影子?就连原本躺在不远处的周璇尸体也不见了!

我拍醒了郁小雪。

郁小雪回过魂来时吓了一跳,因为她最后看到的是厉鬼从棺材里出来的一幕,难免惊魂未定,不过见到我安然无恙,她很快放下了心来:“蛋哥呢?”

“我刚才去了趟外婆卧房,出来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这就去找他。”我赶忙的说道,就拉着郁小雪出门。

郁小雪才醒来不久,跨过门槛时没注意,差点摔一跤。

我赶紧扶住了她。

少女柔软的胸脯擦过我的手臂,饱满的肉感让我就把持不出的胡思乱想起来:这可是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孩,我也是正常男人,如果不垂涎三尺,那干脆别养小鬼了,改练葵花宝典就好。

可正想着,我发现后面阴风吹了起来,立即让我打了个冷战,放开了郁小雪的手臂。

看来媳妇姐姐虽说消失了,但善妒的表现可是实实在在的。

郁小雪刚才昏过去了,所以对我不明所以,还认为我是谦谦君子,小手掌忙扇着脸上冒着的热气轻喘,很快脸绯红一片。

我看了一晚上给吓得苍白脸色的郁小雪,这粉扑扑的模样还算是首见,表面我没说什么,一路上对这经历过生死的女孩心中涟漪丛生。

张一蛋是和周璇一起不见的,我觉得应该是他带着周璇去了小义屯外面,或是想埋葬亡妻吧,因此我直接带着郁小雪赶去了村口。

然而,到了村口后,我却怔在了当场。

郁小雪也是瞳孔放大,捂住了小嘴,说不出话来。

坟地里,周璇不见了,张一蛋胸口却插着一把剪刀,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面带着诡异的笑容,死了。

我双目霎那就红了,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叫张一蛋,张元义的好兄弟!

“张元义!张一蛋!”我失魂落魄的跑过去,看着当年就贱兮兮爱耍人的家伙,摇了摇他逐渐冰冷的尸体,试图觉得他只是捉弄我而已。

可惜,他现在圆睁着的双目已经淌着黑血,就连连耳朵,鼻孔都是,还带着诡异笑容,死状可怖。

剪刀是杀死周璇那把,也是他孩子抢走的那把,他给他的孩子杀死了。

父杀母,子杀父,猛鬼的债,他的鬼娃白日里弑了父,要逆天了。

他以后本该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却死于非命。

静谧的小义屯,飞鸟像是绝迹了一样,我和郁小雪在坟地里坐了好久,最后商量着决定把张一蛋埋了。

而且这么诡异的事情拿去报警,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按照程序,他会给法医解剖,遗体受尽折腾。

尘归尘,土归土,张一蛋够可怜的了,是该给他覆身黄土,送他入葬了。

我拿着别人丢在坟边荒弃的锄头,开始给张一蛋挖坟,照古时候的规矩,三十岁不到就死了的青年,是用不上棺材的,随意卷个草席,漏夜就要草草埋了,下土前,还要在尸体上放上一块石头,防止他的冤魂不能出来作祟害人。

不过现在,石头我也不打算放了,因为张一蛋根本没魂了,给外婆的封魂符剪子扎过,新魂早就给打散了。

而且小义村已经给破了风水,鬼差进不了,张一蛋死了鬼差就算知道也没办法来锁魂,错过奈何桥的时间,那就是孤魂野鬼。

“你们是谁?!谁让你埋人的?都给我举起手来!”

正在我挖坑掩埋张一蛋的时候,两个警察打扮的人急匆匆的从小义屯外跑进来,其中一个中年的高大警察还拔了枪,上膛,瞄准了我。

有枪,那是刑警?

另一个较为年轻的虽然没有枪,看起来像是协警,但也拿出了手铐朝我扑来。

“小张,你小心点,这小义屯的人都有些旁门!”刑警不愧是老油条,看了一眼死相恐怖的张一蛋,就知道这次的事情不大对劲。

我没有反抗,因为枪正瞄着我,郁小雪很害怕,全身哆哆嗦嗦,这一幕只该出现在电视里,可没想她自己能有遇到的一天,这没给警察逮过不是?

那协警别看有点偏肥,动作却也经过专业训练,三下两下就把我按倒在地,然后咔嚓几声将我反拷了起来,还看似轻松的把我提了起来。

而看到郁小雪长得标志,老实,他倒是没敢毛手毛脚,拿出了绑人的塑料绑带,把郁小雪也反扣了起来。

“霍队,我看着像他们两男的为了争夺这女的,大打出手,闹了命案了,这次咱们算不算立功?。”张姓协警呵呵笑起来,推了我一把,我立即跪倒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死的那个可是你杀的?”姓霍的刑警把枪退了膛,没有回答协警,反而质问起了我。

“夏一天,人不是我杀的,屯子里前几天起了古怪的传染性流感,受病的都是先感冒后咳血,然后就死了,你们可以好好查一查我说的对不对。”我老实的回答,对把我推倒的协警生出一丝恼意。

“真的?”霍姓刑警不动声色的问着,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村子确实阴森森的,像是没了人气一样。

他刑警干了十几年,什么事情没见过,屯里有没有人,脚印是不是今天的,曾经有没有人出过村子,这个时间段田里应该是有人的之类,蛛丝马迹里一眼就能看出来。

刑警再次握紧了手枪,摆了个手势:“张开富,我们去看看,是不是他说的那样,这么多户人家,如果都死了,那是辖区的大事!”

张开富协警一愣,心里就打鼓了,这可是传染病,狐假虎威他还行,如果真的全村人都这个死状,别说传染了会死,光吓就得把他吓死了。

“霍叔……那是传染病,要不咱还是不进屯了,带着他两个先回去,叫上增援再进来?”张开富抓着我的后背说道。

“他娘的,再叫叔我抽你!你爸把你交给我,不是来当混世界的!咱们是警察,不是混子!你自己看看手机,有没有信号!”霍队抬起脚就给了张开富一脚,就示意张开富压着我和郁小雪进屯。

“进去,你们怕是会后悔的。”我谈谈的说了一句,却给张开富踹了一脚。

“少他妈的吓唬老子!再说老子要你好看!”张开富收起手机,恶狠狠的说道。

协警大部分都是在本地乡里招来的临时工,人脉广,但也没上过警察学校,难免带着村霸乡霸的痞气。

“张开富!你还打起人了?他娘不想干了?”霍队吐了口唾沫,抹了膀子就想上去揍他。

张开富挤了笑脸,躲开了,顺手推挪着我朝屯里押去,而张一蛋的尸体就丢在那里,反正现在附近没什么人,他也不怕破坏现场。

“小子,你说我们会后悔?后什么悔?山腰上的白事是周仙婆家谁的?”霍队也算是本地通了,外婆的事情她哪儿会不清楚,一看山腰上像是有白事,立即就有些不详的预兆。

“周仙婆她本人的。”我淡淡的说道,外婆姓周,名字从未说过,我上学的时候家长签名,都写周仙,直到给外婆奔丧后,我才知道她叫周瑛。

“嘶……”霍队倒吸了口凉气,眼珠子左右察看地形,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进屯。

周仙婆在左近村屯的出名可不是一两天,而是数十年,他一个刑警队队长如果都不知道,那也算是白混了。

我们四个人走到思桥前,兀然就有凉气仿佛从桥底的溪流扑来,我心下不免有些惊讶:现在可是白天了,怎么还有这么浓烈的阴气?

到了过思桥的时候,郁小雪浑身开始颤栗了,因为她和我一样,都看到了桥下的异状,甚至耳朵还有股酥麻的感觉,细听之下,像是有人在说话一般。

我注意看向霍队和张开富两名警察,他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的样子。

不过走到桥的中央时,张开富冷笑了一下,看向了我:“嘿,还说村里的人都死了,你姥姥的,难道没听到么!”

我就像看死人一样看向张开富,心里却叹了口气:来了。

霍队皱了皱眉,似乎也察觉的不对。

“不想死的,就别看向桥底。”我冷冷的警告霍队,毕竟这个刑警之前阻止过那协警要打我。

霍队怔了一下,定定的看着我,似乎相从我双眼里看出什么来。

“千朵花,万朵花,飘飘飘,洒洒洒……堆呀堆,堆雪人,不怕冷,不怕冻……”

“你自己他娘的听听,这一群孩子在那呢!”张开富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我看着这口浑浊的唾沫把引起激荡了起来,朝着四周散去,就知道张开富是要完了。

人的唾沫有驱邪的作用,有道的高人浓缩起阳气,吐上一口唾沫都能把鬼烫伤,张开富虽然不是高人,但一口唾沫还是激起了下面那群‘东西’的凶性,阴气被荡开后,河下面的阴气霎时间就卷动了起来,以更为威猛的声势朝着我们袭来。

“小张!别看桥底!”霍队一把就要把他拉住,却没想到张开富如同着了魔,看到下面的东西后就胡手乱脚了起来。

双目圆瞪的抓着桥的护栏挣扎,脸也扭曲起来,脑袋更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狂扭着,最后仿佛发疯了一样,跳下了桥。

霍队根本拉不住他,不过他并非新人幼雏,立即就给手枪上了膛,朝着天空鸣了三枪。

枪响能惊鬼。

本来我还以为他要开枪打人,但看着巨响震散了阴气,就知道这霍队不是普通人,对鬼神阴魂还是知道一些的。

不过你霍队也不能乱开三枪啊,这哪是惊鬼,这是报丧呀!

果然,霎那间就是无数的阴鬼从河中冒出头来,直接把掉到河里挣扎不已的张开富拖入了水里!

正在霍队吓得脸色惨白之际,屯子外来了一男一女,女子一手拿着铜钱剑,一手拿着铁铃铛,一边念咒,一边划剑的走来。

男的长得五大三粗,相当的结实,几步就跑到了桥上,手上一把纸钱就洒向了河底,并拿出了一撮香,点燃,插在了桥上。

“过路的诸位,金银赔礼,焚香借道,请高抬下贵手。”

说罢,男子就跳下了河,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张开富像是拖死狗一样给拖了上来。

霍队眼中露出惧意,看着男子说不出话来。

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子拿剑摇铃,也跟着到了张开富身边,随后把剑抵在张开富的额头上,说:“太上之敕令,上请五方五帝,下请斩鬼大将,凡阴魂野鬼,皆不得久停!百解去!如律令!”

叮当一响,张开富醒了过来,女子露出了微笑。

看了眼张开富脸上淡淡的黑气去而复返,又看了眼桥底下本来开出的道再次恢复了原样,我眉心皱了起来,忍不住就提醒还蹲在那查看张开富的女子:“快离开他,他已经不行了。”

壮实的男子对我露出一丝冷笑,似乎有些不屑的样子。

而女子虽然没有跟男子一样嘲笑我,但明显的摇头笑了下,仿佛对我说的根本不放在心上,或者也是对自己的法术有很强的自信吧。

我有些无奈,不过人死不是我死,老子还被人拷着呢,何必去在意她,这不还有两个大男人么?

我想得没错,张开富醒来后,嘴角流着口液,露出了邪邪的笑,然后双目瞬间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伸出两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捏住了女子瘦弱的脖子!

张开富疯了一样死死掐着,几乎是直接拖着人就站了起来。

女子双脚离地,挣扎也不能落下,无论她怎么本能的拿剑戳张开富的眼睛都脱不了身!

壮实男子也愣了下,不过马上就猛地一拳拳死命打向张开富!

“小张!快住手!”霍队也扑了上去,要拉开张开富的双手,然而那张开富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死也不放手,掐得女人两眼翻白,殷红的舌头和口水都吐了出来。

文/《劫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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