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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晒在阳台的内衣接二连三被偷,忍无可忍只能把这变态办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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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晒在阳台的内衣接二连三被偷,忍无可忍只能把这变态办了5

我一把按住他凑过来的嘴唇,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含糊的跟他说我好累啊。

他晶亮的眸子紧盯着我,我心虚的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心跳突突的狂跳,好想把它按住啊,严晟能听见我的心跳吗?

他见我闭上了眼睛,掐灭了心中的火苗,翻身在我身旁躺下,双手固执的将我按在怀中。

这样亲密的贴着身子睡觉,我真的睡不着,又不能让严晟知道,心好累好煎熬啊!

尽管我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严晟的身份,可是他每次都莫名的出现,让我觉得无比的惶恐。

今晚,如果不是邻居帮助,恐怕我会吓死在家里的。

我又没有办法阻止他来,心思郁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才惊觉,严晟在我的耳边,我的叹息他听见了吧?

他该不会又觉得我睡不着,要做做运动吧!

我不安的等待着话开口,过了好一会儿他没说话应该是睡着了,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是严晟也会要睡觉吗?

“为什么叹气?”

就在我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他突然出了声,把我好不容易酝酿的一点瞌睡都给吓唬没了。

我连忙问他怎么没睡着啊,暗自祈祷千万别提那事儿了。

他嫌弃的说我像个虫一直在扭动,有点睡意都给我蹭没了。

一听说他睡意没了,我立马警觉了起来,赶紧捂着被子笑着说,“严晟,那你陪我聊聊天吧!”

他偏过脑袋,盯着我说,“你觉得孤男寡女真的可以盖着被子纯聊天?”

我一脸尴尬,看着他邪魅的嘴角,窝火的很。

我怕他扑过来赶紧转移话题,这种事情半夜聊只会擦枪走火,覆水难收。

我赶紧抓着他作乱的手说道,“严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是我?”

我记得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问我想不想他,莫不是认错了人?

天色这么黑,也许他要找的那个人之前住在这个房间,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他当时叫着我的名字呢!

我等待着他的话,他沉默着抿着嘴唇,分辨不出喜怒的样子。

“你忘了?也是,你都忘了。”他小声的自言自语,听得我更加的糊涂。

他说我不知道没关系,忘记了从前更好,从现在开始只要我记得他是我的男人就行了。

我问他,那他呢,是什么人。

我越是迫切的想知道,他越是卖着关子不肯说,他说我知道太多了不好,到了时候他自然会告诉我。

他扳过我的脸,让我对视着他的眼睛,我盯着他的眼珠子。不一会儿,眼皮越发的沉重,脑袋昏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枕头,严晟离开了。平整的枕头和床单,一丝褶皱都没有,让我不禁怀疑昨晚只是一个梦。

严晟说,他不会害我。从我睁开眼睛,这句话就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怎么都忘不掉。

床旁边的凳子上挂着米菲的浴巾,我扯过浴巾抱在怀中,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严晟的温度。

他来过了,昨晚他睡在我的身边了。

电话铃声一直在想,我愣了几秒摸过手机。

电话是房东打来的,正好,我也要跟他说一说,昨晚在浴室洗澡的人是严晟也好,我必须跟房东提出退房。

房东说他刚好有些事情要跟我谈,我盘算着有些事情我该知道清楚了,他的母亲为什么要偷我的衣服,为什么她的妻子要在我的门口烧纸?

我们约定好了到离着不远的一个湘菜馆见面,那儿的人少比较好说话。

那个存着证据的手机坏了,我也没把握房东会不会信我的话,一时间无比的焦急难耐。

我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秘密在朝我招手。

到了时间,我往湘菜馆赶过去,刚走到岔路口就听见一声尖锐的急刹车的声音。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司机撞死了一条黑狗。

司机立马停车下来,看了一眼被撞死的黑狗,低低的啐了一声,提着黑狗的尸体丢进了垃圾桶,鲜血滴了一路触目惊心。

出门看见撞死大黑狗,真是不吉利。吓得我得赶紧往湘菜馆跑。

午饭时间已过,菜馆里的人很少。房东正坐在角落里喝着酒,桌上放了好几瓶诗仙太白。

我朝他走了过去,他见我来了,赶紧放下杯子示意我坐下。

自从他母亲去世之后,我就没见过他待我这么客气,今天有点反常,我不禁警觉了起来。

房东有点胖,浓眉大眼看着甚是凶煞。一个劲儿的冲我笑,肥嘟嘟的脸上肉褶子都挤到一块儿了。

房东给我到了一盅酒放到我的面前,我推开了一些说自己不会喝酒。

他抿了一口酒看着我,他说今天找我来时为了他的母亲。

我心中很是疑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也想提他的母亲,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看着我说,他知道我最近肯定想退房,但是他请求我暂时不要退房,也算是帮帮他。

说完,他端起面前的酒抿了一大口,捡了点花生丢进嘴里。

我不解,为什么我不退房就是帮助他,我将自己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当然都是瞎编的。

他说什么也不同意让我退房,就差跪下来求我了。

他越是反对我退房,我的心越是不安。我也不同意帮助他,两个人僵持不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跟我说他的母亲最近托梦给他,梦里叫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我,不要刻薄了我。

我就好奇了,老太婆生前跟我并不熟,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要对我这么好?还特定托梦给房东。

房东见我疑惑的样子,也拍着大腿说他也觉得奇怪,他母亲生前跟我不熟悉,不过老人竟然托梦了,他做儿女的就要达成心愿。

他会好好的照顾我,让我安心的在房子里住下,房租都好说。

我现在一点也不关心房租的问题了,我想立刻马上的搬走。

房东见我铁了心要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红着双眼求我帮帮他,惹得店里的其他人都看向我这边,我赶紧过去扶他。

他反倒抱住我的双腿,借着酒劲儿说,我要是不答应他,他就完不成他老娘的心愿,他会一直跪着让答应为止。

别人看着我们指指点点,我脸皮又薄怕他们传出一点风言风语,就答应了房东,他这才愿意才来好好说话。

我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不愿帮你,我之前跟你说过,我的内衣总是被偷,你可知道是谁偷的?”

房东沉着脸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摇着头说不知道。

我思忖了一会儿,才告诉他,偷我内衣的人是他的母亲,我曾经有视频作证据,现在手机坏了,他信也好不信也好。

他满脸惊诧的看着我,嘴里一直嘀咕着不可能。我顺势问了一句,他母亲为什么要偷我的内衣?

我觉着老太婆不可能是变态,也让我想起她曾经说过的女儿。

房东想了一会儿才说,老太婆很早就精神恍惚了,总是以为自己有个女儿。这么想来,她可能帮我当成了她假想的女儿。

他为难的看着我,现在老人都去世了,我也不想再追究,我只想退房。

我跟房东说,今晚我会去买点火纸香烛亲自跟老人说,也不会让他为难。

他一听我说还是要退房,立马站了起来,激动的带翻了桌子上的酒瓶子,酒顺着桌子流到了我这边。

我赶紧用纸巾擦着桌子,刚好看到了房东脚边掉下来的东西。

我的心猛的收紧,手中假装擦着桌子,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脚边,余光提防着他,生怕他瞧见了。

那是一个很小的注射器,比小拇指还要细。注射器的管子里装着白色的液体,计量很少的样子。

我心想着注射器,药品,难不成房东吸毒?

可是看他身宽体胖的样子,不像是瘾君子,那注射器里面是什么?

房东激动的看着我,压根没发现自己的东西掉了,一个劲儿的求我帮他,不要跟他的母亲说。

不然,邻里乡亲都会知道他是个不孝顺的儿子。

我被他磨得实在是没办法,想着先住下来,至少现在有严晟在,暂时应该安全。

房东欣喜若狂的感激我不退房,我心中惴惴难安。

“你们认识咖啡店的老板童小婉吗?”

我紧盯着他,他迟疑了一会儿说自己不认识。

我将那天看到房东太太见童小婉的事情将给他听了,他嘴角抽了抽说那天警察来问过了,他老婆不可能认识那个人。

他如此笃定的否认,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衡量。

房东突然脸色一紧,看着我骤然惊慌了起来,我顺着他的动作看了过去。

他的一只脚踩着注射器,见我看着像他,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快他一步,迅速从他的脚中抽出注射器,拿在手中不解的看着他。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在我还未察觉的时候慌忙的隐藏了起来,想要从我手中拿回注射器。

看来,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我想知道,为什么身上会有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是什么?

房东赶紧解释说,他自己本身有病,医生给他开了针药,要长期注射药物。他嫌去医院麻烦,就跟医生说了自己在家注射肌肉针,这个正是他随身携带的药。

我将信将疑,毕竟一般人不会随身携带针药,况且他酒肉不忌口,让我很难相信他生病。

我追问什么病情的时候,他哄着脸支支吾吾不肯说。我被他逼急了说去找她的老婆问清楚,他才拽着我的肩膀说是男人难以启齿的病,千万不能让他老婆知道了。

我赶紧将注射器还给了他,不禁对他的话不禁产生一丝怀疑。

他把注射器收好了,说要我答应的事情千万别反悔,我点了点头。

从房东这里问不出问题来,那我只能上班的时候去问问童小婉了。

晚上我故意早点去了咖啡店,上班时间我总不能拉着童小婉问那些事情,心里猫爪子挠一般难受。

今天店里的人很少,我看了一眼童小婉,她坐在翻着一个发黄的本子。我冲她打了声招呼,她立马收起了本子。

我琢磨着难不成那是传家宝,害怕我看见了不成。

她笑着说我今天倒是很早啊,我放下了包走到她跟前说有些事情想找她聊一聊。

她将我带进了迷你包间,昏黄的灯光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该不会是要辞职?”

童小婉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目光质问着我,让我脑袋里浮现的全都是那天她在巷子里的样子。

“那个,我想问你,你去过铜鼓街吗?”

我的眼睛触碰到她的目光,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真是奇怪。

她摇了摇头说没去过,听都没听过那个地方。我就觉着奇怪,青天白日的我亲眼看见她和房东太太一起,怎么就都没去过呢?

真的快疯了,我将那天在铜鼓街看到她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她还特地给我看了当天她跟闺蜜逛街的照片,时间显示却是我报警的那天,真是见了鬼了。

我说真话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她说没事的话就先去忙了,留我一个人在包间里纳闷,她刚撩开帘子,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云妮,有时候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

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那我该相信什么?

她的话别人深意我不懂,每一个人都再跟我卖关子,只有我被他们忽悠的团团转。

我有些气馁,耷拉着脑袋出了门,不小心撞到了别人怀中。

我退了一步连忙道歉,抬头看到撞到的人正是西祠街的老板。他仍旧戴着鸭舌帽,见我跟他打招呼,面无表情直接忽视了。

“你今天又来了,喝点什么?”我凑到他的跟前,他冷漠的看了我一眼。

“云妮,客人已经点单了!”童小婉见我跟他说话,脸上有些不高兴了。

我狐疑的看着老板,他装作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看我的眼神那么的陌生,这是怎么回事?

做了生意就假装不认人了?还是行规?

我套近乎的跟他说我是谁,他防备的看了我一眼,说不认识我。

生气人就是不一样,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不认识拉倒,我愤恨的回了座位。

童小婉叫我把咖啡给那个人送过去,我把咖啡往他面前一方,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真不认识我了?上次你还给我一个盒子,你忘记了?”

他端过咖啡呷了一口,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才缓缓说道,“我没见过你!”

我刚想说话,童小婉就在吧台叫我,我赶紧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童小婉见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该不会是跟他认识吧?”

我连忙摆手否认,童小婉说过不要相信任何人,要是被他知道了我私下去了西祠街还得把我给辞退了。

她说不认识就好,这些人不是好人还是离远点好。

我嘴上答应的紧,心中却是无比的疑惑,我不知道那个老板为什么要否认认识我。

看来,改天得再去一趟西祠街才行,回想那天的飞车贼和老太太就觉得害怕。

这一次再去西祠街的时候,买点火纸香烛去祭拜一下,也算表现我的诚意,顺带我也去买了点慰藉一下那个素未谋面的房东母亲。

从咖啡店出来,天空上笼着一层抹不开的乌云,只怕是要下雨的感觉。

估摸着公交车应收班了,站在路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一辆计程车经过,眼看风越刮越大,雨点子就要落下来了。这时,远远地两道大灯照了过来,我心中一阵激动,没想到今晚还能碰上末班公交车。

公交车停站,估计大家都打的士了,公交车上竟然没有人。上车刷卡,司机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眼神稍显古怪。

大概是从来没见过一个坐公交车这么兴奋的人。我心想着自己今天运气真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听歌。

摇摇晃晃,公交车明明开的不快,可就觉得晕的有点厉害。昏昏沉沉的靠着窗,过了一会儿睁开眼一片漆黑,睁开眼睛都看不到东西,四周空旷的能听见我心跳的回想。

我伸手摸了摸,手下发出吱呀的声,一道宽敞的大门在我们面前打开,露出里面光亮的甬道。

我抖了抖大门打开散落的尘土,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一声一声。

是谁?

我朝着那条光亮的道路看了看,深不见底,不知道联通的是什么位置。

“宋云妮,进来啊!”

我顺着声音往里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流沙一样,走一点回头的脚印就瞬间消失了,我顿住了不敢前行。

那个声音又在召唤着我,好像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我重新提脚往里走。

穿过长长的走到,我看到了大厅中停放着一个口棺材。棺材前光秃秃的没有墓碑,四个角被手臂粗细的黑铁链悬吊着。棺材被置放在一个高台上,高台四周是一个圆弧形的水池,水池里龙鳞纹兽首面目狰狞的吐露着水珠。

环顾大厅四周,每一面墙壁上都刻着不同的符文,大大的符文好像禁锢着找整个房间,纵使里面宽敞明亮,可让我还是觉得压的缓不过气儿来。

棺材的正后方墙壁上,雕刻出的一道大大的黒符,黒符的顶端,墙壁上像是镶嵌着两只眼睛,黑漆漆的,隔得太远看不真切。

大厅里密不透风,我却觉得阴风阵阵如临冰窖,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不知是不是真的有风,棺材上的铁链摇晃了起来,发出闷闷的声响。

我警觉的看着四周,看到了骤然消失在暗夜里的耗子,想必铁链也是他们引起的。

突然,那个叫我名字的声音响起,整个大厅里回响,吓得我一愣。

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那个无碑石棺,像是一个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我一步一步朝他靠近,一股潜藏在心中的力量就要喷薄而出。

我顺着感觉踏上水池,站到盛放棺材的高台边,才发现棺材盖上密密麻麻的符文,中间一道金色的符文尤为刺眼,上面还沾染着些许暗红色的鲜血。

是谁的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符文?是被封印了吗?

为什么那个声音从里面发出来的?不给我思考的余地,那道声音在心中催促着我,要我快点揭开那道符文,我的双手好像不受控制了,颤颤巍巍的朝着符文伸过去。

也许是那棺材感应到了我的接近,竟然开始晃动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去揭开那张符纸,旁边的四根大铁链子跟着疯狂大的晃动,发出粗噶的声音,震彻大厅。

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就要摸到那个符文了,棺材的晃动突然见笑了,四周恢复了死寂。

突然一股大力把我甩了出去。

会是谁?

文/《活人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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