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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晒在阳台的内衣接二连三被偷,忍无可忍只能把这变态办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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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晒在阳台的内衣接二连三被偷,忍无可忍只能把这变态办了2

我盯着拨弄了一下,上面蠕动着蛆虫。恶心破口而出,我伏在墙角一阵一阵的呕吐着,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

那可是人手啊,上面还冒着血。让我想起了一个住户,每天打扮的风姿妖娆,手上的红色指甲油格外引人注意,我每次我都会多看两眼。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着了,还以为搬家了,该不会是她被房东太太杀了?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害怕一时忍不住尖叫出来引来更多的人就麻烦了。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报警!

被恶心的场景吓得双手都在发抖,紧张的连拨号键都按得不利索了。电话接通,我赶紧将自己看到的场景和地点报了一遍。

警察说他们马上就过来。

火堆里散发出一股夹杂着烧焦的恶臭味儿,窜入我的鼻息让我作呕。我检查了一下巷子,这个巷子幽深应该不会有人来。

实在是受不了臭味,决定到巷子口等着警察,这样也不算是离开现场。

很快警察就赶了过来,带头的警察是小蔡,从上到下的将我打量了一遍才问我情形。

从来没见过这样场景,惊慌的连舌头都捋不直了。我指着小巷子,将我看到的再说了一遍,我说我在里面看到了血渍和人手。

警察在我的引领上到了事发地点,我脑袋轰的一下,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个火堆,我亲眼看到的火堆不见了!

警察问我是不是记错了位置,我说不可能。我又四周看了一下,这个巷子就这么大,一眼都能看到尽头,我又怎么会记错。

警察赶紧在地上检查了一番,甚至是刨了点泥土装进证据袋子里,没有燃烧的痕迹。

就算是毁尸灭迹,也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这才一分钟不到的事情!

我心中隐隐的浮起一抹担忧,刚准备跟小蔡说话,头皮一麻炸开了的那种疼。

我捂着脑袋,眼皮越来越重,脑袋好昏好昏,小蔡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骤然,我陷入了黑暗中,周围一片寂静。

一股冰凉的液体正在缓缓注入我的体内,穿透我的肌肤汇入我的血液里。

我现在处于一种“灵魂已经苏醒,身体却还在沉睡”的状态。我能感觉那液体是缓慢的进入我的身体,可眼皮千斤重我怎么也睁不开。

我记得我明明跟警察在一起,我现在又在哪里?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撑开了眼皮,骤然一张脸在我的面前放大,乌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

我吓得猛的闭上眼睛,缓了好几秒再次睁开,看清楚了站在床边的人竟然是严晟,他怎么会在这?

他见我睁开了眼睛,紧绷的神情松懈了几分。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臂,原来我正在输液。

严晟再给我注入什么?我猛的坐了起来,伸手去扯手背上的针。没想到被严晟大力的按住了。

“你别碰我!”我怒吼了一声,声音干哑很难受。

“别动!你晕倒了!”他的声音很重,吓得我缩回了手。

我怎么会出现在医院?他只要出现我准没遇到好事儿,萦绕身旁的寒气怎么都驱散不开。

“我怎么会在医院,你又来做什么?”我盯着他,心中满是疑惑。

在巷子里,突然脑袋一痛就失去知觉了,难道我生病才晕倒?

他不紧不慢的将我的输液管重新弄好,然后低低的说,“是我把你敲晕的!”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为什么要把我敲晕,疯了吗?

我问他为什么要敲晕我,不知道当时我带着警察在现场勘查,坏了我的大事儿!

警察呢?难道已经走了?

他表情极其严肃的说我不应该报警,那件事情我不该参与。

我笑了,难不成还要姑息犯人不成?

他看着我,眼中透着一种无能无力的颓然,慢慢的说道,“你要参与这件事情,我也保不了你!”

我冷哼了一声,听了个笑话样的,我什么时候需要他保我!

我生在阳光里,长在国旗下,社会法制会保我安全,不需要他操心。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推开,探进了小蔡的脸。

他见我醒了就进了房间,看着我格外的郑重。我转头看了一眼严晟,他丫的居然不见了,正好!

我看到小蔡激动的要下床,小蔡叫我在床上好好的修养。

我问他那个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找到了那些燃烧物吗?

小蔡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宋小姐,根据您的报案,我们在现场勘察过,并没有见到您描述所说的燃烧物,更没有见到血渍和人手。”

咯噔一下,心跳骤然失去了规则。我亲眼见到,一定是他们弄错了!

“宋小姐,念在你身体不舒服的份上,这一次暂且不追究您虚假报案,妨碍公务的责任。你目前还是好好的养身体吧!”

我不相信,要下床带着他们再去一趟,都乖严晟坏了我的事情,让他们误以为是虚假报案。

“我千真万确看到的,警察你要相信我啊。你们去调查了吗?我是跟着房东太太去的小巷子!”我一时紧张的胡乱的想证明自己。

小蔡翻了翻手中的本子,说道,“宋小姐,根据您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调查了,你报案之前,房东太太并没有出现在巷子里。她那个时候在菜市场,菜贩阿东、街坊林嫂可以作证!”

什么?房东太太没有去过巷子?我明明跟踪她过去的,我再三确认,甚至是调出了当时菜市场的监控作证,事发当时房东太太正在菜市场。

难道我看花眼了?不对,一定是严晟搞的鬼。

我猛的掀开被子翻着自己的裤子,看到裤子上那抹黑渍松了一口气,激动的指给小菜看,小蔡狐疑的看着我。

“当时我看到那个火堆里烧了一条裙子,然后我把裙子扯了出来,手上蹭了些灰刚好擦到了裤子上,你看印记都还在呢!”

我终于找到证实我不是说谎的证据,兴奋的看着我小蔡,希望他相信我帮助我!

今儿我报案了,房东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一想到看到的场景,就觉得无比的恐怖。

小蔡在我蹭黑的位置看了看,摇了摇头说,他们当时已经去了样去化验了,经过鉴定那是巧克力,可能是我不小心蹭上去的。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就没吃过巧克力!

小蔡出去接了个电话,我捏着拳头想着发生的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无力感。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鬼邪斗,不自量力。

小蔡推门进来,面色凝重的看着我,我心揪紧了一下,以为有好消息。

他却说城南发生了一起抢劫杀人案,他现在必须马上过去,让我自己注意休息,徽派其他警员过来照顾我。

我连忙摆手,准备下床意识到自己在输液,激动的喊了一句,“不要走,警察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他不信,都认为我说的是假的!

无力的靠在床上,那是一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感觉。为什么,这些事情要跟我牵扯上关系?

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男人跟我提过的西祠街18号!难道我真的要求他帮忙了?

宽敞的病房里两张床,只有我一个病人,突然的安静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一股阴冷阴冷的危险在慢慢靠近。

房门被推开,我看了一眼,严晟提着一个袋子扶着门站在门口。

我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心里对他憋着一肚子火。之前忍着没发作,现在他竟然往枪口上撞。

他见我不待见他的样子,沉默着走到柜子旁边将袋子放下,弄得袋子窸窸窣窣的响,我听得很烦躁很难受。

“你能不能……”滚开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口,我用了用力咽了回去,呆呆的看着他。

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鲜虾粥放在我的面前,淡淡的香味飘进了我的鼻子。肚子不争气的呐喊了两声,我捂着肚子别过头去。

我不能轻易的就被他的糖衣炮弹给收买了!哪怕我真的饿了!

他见我不肯理他,他故意的挪了个位置坐在我面前,手中那碗香气四溢的粥在挑拨着我最后的底线。

他见我想吃憋着难受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舀过一口粥吹了吹,送到我的嘴边。

我想吃,不停的咽着口水还要假装镇定的样子,真的好痛苦!

“就算不想见我,粥没得罪你吧,先吃饱了肚子在跟我算账吧!”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是一颗小石子扔进了我死寂已久的心湖。

搅乱一池春水,泛起点点涟漪,很快就被我狠狠的掐灭了,我要去接他手里的粥,他不肯。

他非要我躺在床上,一勺一勺的给我吹冷了喂。一时心虚的我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一个劲儿的到处瞟!

“我不好看吗?”

啊?我差点一口喷了出来,看着他为此愁眉不展的样子,硬是将快要喷出来的粥咽进了肚子里,强忍着不笑出来。

他见我不说话,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拧着眉头格外严肃的样子,又问了我一遍。

我摇了摇头敷衍他,扭过头将盛粥的碗放到柜子上。他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男人那么在意自己的容貌真的好吗?

吃饱喝足了该盘算怎么摆脱这个瘟神,然后去西祠街一趟,不管真假我都要去听一听那个人怎么说!

严晟好像并没有看出我想他快点走的意思,反倒是慢悠悠的给我削起了苹果。

我越是细想就越是着急,一心想着要去见那个人。无奈头顶上挂着的吊瓶还有大半瓶,估摸着也得小半个时辰。

心头的疑惑犹如疯草一般乱长,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按响了护士铃,严晟立马直起了身子,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说,“你赶紧走吧不要在出现了,护士马上就来了!”

他的眼中露出一丝阴狠,见我不曾眷念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去那个地方,他真的能帮你?”

我猛的看向他,他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

他说他可以看透我的心,我的一切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要做一些无谓的挣扎。

我不得不信!我不管那个人能不能帮我,我必须先弄清楚再说,现在心中慌的要命。

我假装镇定,“他不能帮我,难道你就可以帮我?”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古怪,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触碰到他的目光竟然让我很不安。我是在故意试探他。

他沉默着不说话,我就知道了。就在护士推门的前一分钟,他塞给我一枚绣工精细繁复的荷包,还说那是我贴身之物,现在物归原主。

我打量着荷包,这个荷包不是我的,不过真是个精美的玩意儿!刚准备还给他,他走了。

好说歹说护士才放我走,走出医院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如果不是严晟敲晕我,也不至于在医院受罪啊!

事不宜迟,我赶紧拦了辆车直奔西祠街。

果然一股浓浓的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两架马车并排的街市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件儿,琳琅满目。

隔三差五的坐着几个大仙儿,被人群簇拥着侃侃而谈。

很快,我顺着门牌号找到了18号,很小的一个铺子。门口挂着竹帘子,铺子里黑黢黢的看不透彻,我心想着做生意这么冷清有人来吗?

进了铺子看了一眼,四周墙壁上都是打满了壁柜,小格子间的那种,每一个格子间里都放着一个瓶子,瓶身罩着套子只露出瓶口。每一个瓶子旁边都拐着一个木牌子,牌子上用朱漆的毛笔写着几行小字,不是简体字我认不出。

房间右侧的壁柜的格子间好些都是空荡荡的,也没有挂牌子。只放了一个没有罩上的空瓶子。

觉得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位老板做的什么声音,还真看不出个名堂来。刚准备摘个牌子看一下,咳嗽声惊得我连忙缩回了手。

我赶紧站起了身子四周搜寻着,过了好一会儿老板才从柜台后面冒了出来,边伸懒腰边说他就知道我今天会来。

我有些疑惑,难道他就算准了我会找他?

他这次没有戴帽子,中等年纪头顶着地中海,半眯着两只眼睛贼溜贼溜的。

我怕他看出我的紧张,特地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你算准了我会来,那你能用你神通广大算一算我为什么来找你?”

其实,我更相信他可能当时看到我的样子,觉得好骗胡诌来哄我钱的!

要是他真能算出我为什么来,倒真是不枉我此行!

他闭上了眼睛,微微举起双手闭着眼睛,掐着指尖算着。我在心中笑了一声,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打量着那些瓶子,突然一个牌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牌子上写着童小婉,那不是老板娘的名字吗?

“你内衣频频被偷,晚上还被春梦侵扰,今天你看到了一宗可疑案件,报了警可是没有人相信你!”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保持着准备去取牌子的姿势,心突突的跳动着。

后面的事情如果他要打听不是很难,毕竟当时警察出现的时候,也有人围观传来传去大家有可能知道。

但是,我的春梦侵扰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难道真的算出来了?

他见我不相信,掐着指头算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你最近总是收到U盘,你的左肩上有一颗朱砂痣,你的右边荷包里揣着一个金丝手工的荷包……

他还打算接着说下去,被我一声低斥打断了,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着。

见我惊慌失措像是被人窥探了秘密一般的狼狈样,他满意的笑了笑,示意我坐下来慢慢说。

温具置茶冲泡,他娴熟的给我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功夫茶,我小心的接过被子,双手抖得厉害。

他说叫我不要害怕,喝了这杯茶他在与我细细的说,果真呷了一口茶入喉,便没那么紧张了。

他摆弄着茶具,又给我盛了一小杯,才慢悠悠的说道,“你这是走了阴胎!只有我能帮你!”

心中咯噔一下,走了阴胎?

他说走阴胎跟走阳胎不一样,阴胎就是周围有散不去的冤魂找上了我,想要通过我的三魂七魄让她们得到往生,当然,这种走胎不是一下子吞噬我的魂魄,而是一点一点的将我的三魂吞噬,然后附着我的身体。

他要我看自己的指甲,我才发现指甲上的月牙不见了,指甲壳尾部有些灰白。他说一旦我的指甲全部变成灰白,也就是我的三魂被脏东西全部吞噬的时候。

听完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也就是最近那些怪事都是因为我被缠上了?

突然想起那个老太婆说我被缠上了,叫我快跑的场景。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可能是因为我丧命的!

我赶紧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老板,他说有时候火眼低的人是可以看见那些脏东西的,而当时我看到的只是老太婆的魂魄。

他说他已经为我准备好了解决的办法,就看我答应不答应了!他的语气语气有些古怪,眼中闪着算计的精光。

文/《活人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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