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量凤鸳的时候,凤鸳的眼神也刚好对上了我,罕见的笑了笑,说:“梁生,不要担心,等大叔来了,就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了。”
我怔了怔,连忙点头笑道:“恩,好。”
就在我的话刚一说完,我便听到轰隆一声响。我连忙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过去,正好是老爷爷所在的老房子。
糟了……那个疯癫少年已经来了。
我惊慌的说了一声,然后便朝老爷爷的房子跑了过去。而凤鸳则是飘在我的前面,很快的就来到了老房子的大门边上。
此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房梁上的白灯笼,还随风摇曳着,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我上去重重的推了几下门,可那门竟然纹丝不动。我焦急的看向凤鸳,问:“凤鸳,现在该怎么办?”
凤鸳的脸色很平静,淡淡的说:“你退开……”
我应声连忙退了好几步,确定已经是安全距离之后。凤鸳再一次闭眼念咒了,看着空气中凝聚出来的金色符文,我才确定我眼前的人就是真的凤鸳。
而我悬着的心也再次落了下去,貌似现在,我只能相信凤鸳一个人了。
金色符文开始撞击着大门,发出嗡嗡的沉闷声。可是,竟然没有撞开的趋势。
凤鸳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说:“遭了,现在是晚上,他的力量增加了不少,我没有办法打开鬼魂的封印。”
我也是慌了,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就在我踌躇之时,一道浑厚的声音朗朗的响了起来,“别再继续耗费力量了,让大叔我来吧。”
随着话音一落,守墓人大叔的声音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凤鸳见到守墓人大叔,这才停下了动作,笑着说:“大叔,你终于来了。”
守墓人大叔笑了笑,说:“我要是不来的话,你们可都有危险了。”
守墓人大叔说完之后,突然看向我,笑呵呵的问:“怎么样?小伙子,我侄女还不错吧?”
额……我一阵瀑布汗!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大叔,你快救救里面的人吧。”
好咧!
守墓人大叔爽朗一笑,结了一道剑指,轻轻念动咒语,一道颜色更加纯碎耀眼的金色符文顿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金色符文的气势,比凤鸳凝聚的金色符文,看起来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这道金色符文凝聚成功的时候,我甚至还听到了周边有兹兹的电流声!
守墓人大叔睁开眼,爆呵一声,去!
随着守墓人大叔的命令一下来,这金色符文便直接朝大门爆射而去,速度快的惊人。
砰的一声巨响,那严密紧闭的大门直接应声破裂,木块四处飞溅。一阵硝烟弥漫,已经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况了。
“快躲开!”而就在这时,守墓人大叔突然爆呵一声,拉着我和凤鸳就退到了侧面。随着我们的身形刚刚退到侧面,我就看到硝烟中竟然飞出了老爷爷的砍刀。
这砍刀飞快的飞了出来,砰的一声响直接嵌入了对面的木房子里。
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说:“好险啊,差点就被砍死了。”
“哈哈!”守墓人大叔放下我,爽朗一笑,说:“这恶鬼还是有点道行,有点意思。”
守墓人大叔说完之后,身影一闪便直接冲进了老房子里。我和凤鸳也连忙追了进去,一进去我们就看到疯癫少年正站在大厅中间。
此时的他,身后又开始有三道影子了,而他正一脸傻笑的看着我们,手里依旧提着一盏白色灯笼。
守墓人大叔饶有趣味的笑了笑,说:“不错,一人三魂,竟然还知道利用吞噬鬼魂的秘法来增加自己的力量。”
疯癫少年没有说话,苍白的死人脸上还在不停的傻笑着。他这样的憨厚笑容,实在让我们无法把他和恶鬼联系起来。
可就在我们大意之时,守墓人大叔突然问了一句,“要开始攻击了吗?”
随着守墓人大叔这句话一说出来,我就注意到疯癫少年的三道影子消失了。此时的他,变成了真正的鬼魂,身后看不到一道影子。
而就在我四处打量影子的去向时,只见守墓人大叔身形突然消失了。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以及抓住了一道影子的脖子位置。
那道影子被守墓人大叔抓住脖子之后,浑身开始扭曲起来,好像跳舞的幽灵影子一般。
守墓人大叔呵呵一笑,说:“雕虫小技!”说完之后,守墓人大叔便在影子的身上比划着什么。
随着守墓人大叔的动作一完成,那影子竟然变成了碎片,最后化作了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而就在一道影子灰飞烟灭之后,守墓人大叔突然转身,挥了挥衣袖,一道强劲的风直接脱袖而出。
这时,我才看到,其中一个影子提着砍刀摔倒在地上。
我已经看傻眼了,在马俊易对付起来很困难的一人三魂,在守墓人大叔面前,竟然没有招架之力!
守墓人大叔并没有放过这道影子的意思,再一次朝影子攻击过去。可疯癫少年却突然聪明了,赶紧收回了他的影子,那影子嗖的一声便回到了他的身上。
守墓人大叔也不急着攻击了,看着提着白色灯笼的疯癫少年,笑道:“只要你告诉我,谁把你变成这样的?还有,大槐树下面到底埋葬了什么?我就放你一次,让你好生去投胎。”
然。
疯癫少年依旧不说话,还是一脸的傻笑。就在这时,只见他像镜子一般,身体开始裂开了,化作一道道碎片,慢慢的漂浮了起来。
而每一道人体碎片,竟然都化作了一道道人影!
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人影便铺天盖地的充斥了整个大堂。周围,也瞬间变成了冰天雪地。墙壁,房梁,房顶,全部变成了寒冰,坚固的笼罩着这间小二楼!
我也瞬间就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寒意,比我之前遇到的寒冷还要冷上不少。我的牙齿也哆嗦了起来,身体更是冻的不行。
这种感觉,就好像赤裸着身子,跳进了水里一般。我的眉毛,嘴唇都结了一层层薄薄的霜。
我的脑袋一阵空白,在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冻死的。
而这时,凤鸳也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抱住了我。她的身体凉凉的,却让我温暖了不少。
我张了张嘴,嘴里好像有冰渣子一般,硌的生疼。
然。
接下来却发生了一幕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凤鸳轻轻的把她的嘴唇盖在了我的唇上。
微微的冰凉,却又是那么的柔软。
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迷恋着唇间的温柔!
慢慢的,我感觉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气流进入了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回暖起来,神智也开始清醒了不少。
只是,那温柔的唇让我贪恋起来。我竟然可耻的伸出舌头想要去探索那温柔的来源,然而,在我的舌头刚刚触碰到凤鸳那柔软的唇时。
啪的一声!
一阵火辣的生疼,一个耳光便清脆的扇在了我的脸上……我竟然无言以对,尴尬的红着脸,继而视线转移到了守墓人大叔的方向。
为了避免尴尬,及时的转移话题,我还特意说了一句,“大叔,小心!”
在说这话的同时,我也用月光偷瞄了一下凤鸳。此刻的她,白皙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红晕,眼神却很高冷,故意不看我。
好像,刚才我的冒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而这时,守墓人大叔也是飞快的变化着剑指手势。一道道金色的符文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堂,另一边,疯癫少年的无数道影子手里都提着一把砍刀,尽数朝守墓人大叔围攻而来。
这时,守墓人大叔的咒语声再次响了起来。那些在空气中漂浮着的金色符文,逐渐回到了守墓人大叔的身边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道金色符文形成的屏障。
而那些提着砍刀的无数影子,却也穿透不了守墓人大叔的金色符文。
就在我担心之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在那些铺天盖地的影子中,竟然有一道影子直接漂浮在大堂的最上空,而他的手里亦然提着那盏白色的灯笼。
我心里随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弱点就在那盏白色灯笼上?
就在我准备要把这个大胆的想法说出来时,凤鸳突然拉着我,便开始躲避了起来。因为,那些提着砍刀的影子,竟然朝我们攻击了过来。
动作很迅速,下手力道也很大。
凤鸳拉着我一边躲闪,一边往守墓人大叔的屏障里面躲。我这时才朝守墓人大叔喊了出来,“大叔,你看上面那盏白色的灯笼!”
随着我这么一喊,守墓人大叔突然睁开眼看着房顶上那提着白色灯笼的影子,若有所思之后,才说:“凤鸳,我拖住他们,你去解决那只提着白色灯笼的影子!”
“好!”凤鸳点点头,随即一腿,想把我推到大叔的屏障里面。我和屏障还有一定的距离,在凤鸳想推我过去的时候,我也是用身体助跑了一下。
可就在我快要进入那屏障的时候,两道提着砍刀的影子直接朝我哦砍了过来。
根本没有办法躲开了,那两道影子的速度很快,而且都是朝着我的身体拦腰砍过来的。
我心里顿时开始绝望了,一切的挣扎显得毫无意义!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在那两道砍刀冲着我身体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选择性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是在等待死亡的来临!
终究……还是躲不过死亡的宿命!
就在我刚刚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只感觉我的身体被人抱住了。
紧接着,我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体被一阵强大的力量给震退了。我的身体,也随着这股强大的力量直接被撞飞。
轰隆一声响,我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冰墙上。我只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等我睁开眼时,已经看到守墓人大叔身上竟然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像极了一尊温暖的佛一般。
“小子,好好呆着!”守墓人大叔朝我笑了笑,随即两张金色的符纸便笼罩在了我的身上。而守墓人大叔也开始全力对付那些碎片变化的影子,守墓人大叔每打散一道影子,那影子便化作了一道人体的碎片。
原来,是守墓人大叔救了我。
我张了张口,想说声谢谢。可一张嘴,嘴角的血液直接溢了出来。我动了动身子,浑身疼的要命,只得靠在墙上,不敢动弹。
而这金色符纸开始保护我之后,那些影子也不能来攻击我了。
这时,我才把目光转向了还在房子上空的凤鸳。这时,只见她和那道提着白色灯笼的影子斗在了一起。
守墓人大叔这边,也抓住了两道影子,直接给打散了。趁着空档,守墓人大叔才对着凤鸳说:“凤鸳,灭了那盏白色灯笼。”
随着守墓人大叔这句话一说出口,那提着白色灯笼的影子,便开始急速逃窜起来。而凤鸳却不给他机会,空气中的金色符纸不停的围绕在身边。
终于,追逐了一番之后。
凤鸳的金色符纸直接射穿了白色灯笼的布匹,那灯芯瞬间就灭了。而随着白色灯笼的灯芯灭了之后,那些铺天盖地的影子竟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那声音像千万的恶灵,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我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快震碎了,脑袋也是嗡嗡的发疼。
可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串串叮咛的清脆声。那些影子开始化作了碎片,一片片的掉下来。一触碰到地上之后,便化作了青烟。
随着最后一片眼睛的碎片化作青烟之后,这恐怖的疯癫少年终于是殒灭了。
叮咚一声响,那已经熄灭的白色灯笼直接掉到了地上,滚到了我的眼前。我这才看清楚了,那被凤鸳打破的白色灯笼里,里面的灯芯竟然是一颗婴儿的头颅。
插在脑袋顶上的灯芯已经熄灭了,只有那婴儿的头颅上还插着三炷香。那三炷香还在燃烧着,正发出浓郁的檀香。
然而,我在看到那颗婴儿的头颅时,心神也是一阵恐慌。
因为,那婴儿的头颅很小,还不如刚生出来的婴儿头颅大,还看不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此时的婴儿头颅上,五官已经开始渗出了黑色的鲜血。
那苍白的脸上,嘴角竟然在微微上扬着。那是在笑的表情,可是却笑得太渗人了。
就在我的视线刚想转移时,那闭着眼的婴儿头颅突然睁开了眼睛,随即那小小的嘴唇开始慢慢张开。
慢慢的从嘴角两边裂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随着脸颊两边的伤口慢慢变大,变成了一张比脸还打的血盆大嘴。
啊!我吓的大喊了一声,可随着我这一声喊出口之后,那婴儿的头颅竟然猛的朝我飞了过来。
看他张开嘴的样子,好像是要咬我。
这一切太诡异了,也发生的太迅速了。可是,根本没法躲。我还明白怎么回事时,那婴儿头颅直接飞进了我的心脏位置。
顿时,我就只感觉脑袋一阵空白。
而凤鸳也是想飞过来救我,可还是迟了。
凤鸳看着我,大声的喊道:“梁生、梁生,你怎么样了?”
凤鸳那担心的声音,让我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了。一回过神来,我就连忙开始摸自己的心脏位置。
可是……什么也没有。我的心脏位置上,空空如也。
我慌了,立即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看着自己那平坦的心脏位置上,竟然有一个婴儿头颅的红色印记。
难道……这婴儿头颅渗进了我的皮肤里?
想到这里,我心里的恐慌再一次增加,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抬起头,看着一脸沉重的凤鸳,还有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守墓人大叔,问:“婴儿头颅是不是在这里?”
“嗯。”凤鸳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依旧很难看,说:“婴儿头颅恐怕,恐怕……”
而这时,守墓人大叔却突然打断了凤鸳的话,笑着说:“小子,别怕,小事情,我会帮你搞定的。”
不知道为啥,守墓人大叔那表情,我竟然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
我怀疑的问:“真的吗?”
守墓人大叔笑了笑,眼神没有一丝变化,说:“小子,我把这么漂亮的侄女都嫁给你了,莫不成我还要骗你啊。而且,我也不可能让我的侄女活守寡,对吧?”
守寡?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想笑出来。这还守寡啊,凤鸳都是千年女鬼了。要说守寡,也应该是我守寡才对。
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根本笑不出来,只得配合的说:“大叔,我信你。”
可心里面还是担心的很!
聊了几句之后,我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可以自己站起来了。
守墓人大叔见我没事了,说:“小子,我带凤鸳回去一下,顺便带药来把你胸口上的印记给治好了。这槐树村最厉害的恶鬼已经毁灭了,只要你们不去挖大槐树,那就没有事情。你好好休息一天,我们明天赶回来。”
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这样了。
我点点头,说:“那你们早去早回!”
凤鸳走到我面前,说:“梁生,我会尽快回来的,你好好养好身体。”
好,我答应了一声。便把他们送出门了,等他们走后,我才想起李晗和马俊易还在里面的房间。
我一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了李晗正坐在床上,而马俊易则是站在床边。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等我一样。
我看了一下马俊易,此时的他,哪里像中了尸毒的人。
我诧异了一下,问:“易哥,你的尸毒好了?”
马俊易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而李晗却嘻嘻笑了起来,问:“梁生,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冥妻有问题了?”
额……
我顿了一下,心想这两人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我假装不悦,说:“我很好,凤鸳是我妻子,不会有问题的。”
“嘻嘻……”李晗不以为意,笑着说:“梁生,你是个笨蛋,看来你非要等自己被卖了才明白过来。你执意要这样,本小姐也懒得管你了。”
这句话,再次触碰了我的底线。凤鸳就算是鬼,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不容许任何人诬陷她。
正要发火,马俊易却一闪身,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抓着我的衣领,往下一拉,惊讶的说:“怎么会?你怎么会中了飞降?”
马俊易平时都是一张标准的扑克脸,几乎没有喜怒哀乐表情的人。可我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飞降又是啥玩意儿?
我眉头一挑,问:“易哥,飞降是啥?”
“笨蛋!”李晗站了起来,白着眼骂了我一句,解释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降头邪术,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笨蛋,记住了,是亚洲三大邪术,泰国降头、苗疆蛊术,湘西赶尸术!”
降头……我中了降头吗?
我只是在香港电影里面看过,有降头这样的邪术存在。当时,我还记得看过一句玩笑话,亚洲四大邪术。
泰国变性术、日本化妆术、韩国整容术、中国P图术!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
从那些电影里面,我还是知道降头的厉害,而且好像一种非常恐怖的邪术。只要有活人的头发或者皮屑组织,就能对人下降头,杀人于无形中。
我也低头看了一眼胸膛上的婴儿头颅印记,问:“易哥,还有救吗?”
马俊易怔了一会儿,才说:“你中的是降头里面的最高邪术,飞头将。不过,我们所知道的飞头将,就是利用死人头来攻击活人。但你这个,我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马俊易说的很委婉,我也知道他不是一个卖关子的人,所以并没有打断他,等着他继续说出来。
马俊易深邃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不过,既然是降头,那就有解将的办法。”
说话时,马俊易用手掌贴近了我胸膛的位置,好像在试探什么。他的手很冰凉,让我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约莫十几秒钟的样子,马俊易才把他的手收了回去,只是脸色更加沉重了。
我心一慌,连忙问:“易哥,怎么样了?”
“哎……”马俊易叹息了一声,说:“这婴儿的头颅已经和你的心脏融为一体了,要是想强行取出的话,你也会马上死亡,除非找到那个下降的人,亲自为你解将。”
蒙了!
我好像被一道雷电击中了一般,整个人瞬间楞在了原地。
李晗摇了摇我的身体,不停的喊我的名字,“梁生、梁生……”
我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我咬着牙,强颜欢笑的说着,没事,没事!
可有一点我不明白的事,我为何会莫名其妙的中了降头。据我所知,降头师下降头的话,一定要有某种媒介才行。
想到这儿,我才问:“易哥,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中了降头?”
文/《我的冥妻大人是9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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