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爱分享
用心经验

我是一名皮肤科医生,许多皮肤病竟是因蛊作乱3

爱图集

我是一名皮肤科医生,许多皮肤病竟是因蛊作乱3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收拾好行李,并向医院领导请了年假。虽然不知道去云南会呆几天,但我已经做好至少两周不回来的准备。正打算离开时,父亲推开门走进来。他花白的头发在我眼前晃过,老人家没有站着,他直接坐在我的床上。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的背影。

无端端的,我感觉很难过。也许,是因为二三十年来,从未如此仓促的自父亲身边离开过。我没有转身,他也没有碰触我,我们俩就那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过了几分钟,父亲才叹息着说:“出门在外……自己多注意。”

这话表面上应该没什么,但我却觉得,父亲话中有话。然而,当我回头时,却只见他低着头。那样子,仿佛不敢看我。

是的,当时我就有这么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出是为什么。

父子俩就这样在沉默中分离,出门时,我仍能感觉父亲透过卧室的窗户看着我。他那么的沉默,沉默的不比寻常。张元奇回头看了一眼,微微摇头,我看到了他的动作,却不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

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在上车的时候,张元奇动作顿了一顿。同时,他又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下另一侧。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到一个陌生男子站在小区对面的人行道上。虽然他周围的人很多,可我一眼便能判断出,他在看我们。因为他看的非常专注,就像……蜘蛛在看网中的猎物。

待张元奇上了车,我问他是否也注意到了那名男子。张元奇一脸错愕的看着我,说:“什么男子?”

我有些疑惑,随后便以为是自己想太多。

车子启动,几十分钟后我们登上开往丽江的火车。这一路很平静,仿佛真的只是一场旅行。大家都知道,火车是最枯燥的交通工具,而且很容易让人犯困,所以我基本是一路睡过来的。

到了丽江,张元奇又带着我坐小车,而后跋山涉水不知走了多少路。眼见一路青山葱郁,人烟愈发的稀少,许久后,我们终于来到一处小山寨前。这里四处用木制的篱笆围起来,上面缠满了尖刺,同时又开满了艳紫色的小花。绿叶中,隐约可见一颗颗橙黄色果实,模样就像迷你版的南瓜。

我已经从张元奇那知道,这是他所居住的寨子,因此走到篱笆前,便想用手去摸那看起来很好吃的果实。张元奇一把抓住我的手,说:“是不是又忘记教训了?”

我微微一愣,猛然想起那个半吊子养蛊人门前种的青草,连忙把手缩回来,问:“这玩意该不会也有毒吧?”

张元奇点点头,说:“这是颠茄,也叫莨宕,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花很大力气才养起来。”

“龙葵?”我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也正常,因为它本来生长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女人们常提取它的汁液来护理眼睛,因为有扩大瞳孔的功效,能让女人眼睛看上去更加细长,外表更加漂亮。所以莨宕在意大利语中的意思是,漂亮的女人。”张元奇笑了笑,说:“漂亮的女人都很危险,它也一样。长的好看,果实香甜可口,味美多汁,但只需要两颗,就足以让你全身瘫痪甚至死亡。因为这下面,还埋了蛊毒。”

我低头看着张元奇用脚在地上轻轻点两下,不禁感觉后心冒汗。作为旅游胜地的云南,竟然潜藏如此可怕的危险,看来老人们说,苗人寨子不要乱闯,这话一点都不假。

“你也不怕谁家孩子或者迷路的游客误食,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我半提醒半埋怨的说。

张元奇笑着摇头:“既然敢种,自然有解毒的办法。这东西,主要还是用来防备野兽。”

我没有反驳,这毕竟是人家的防御手段,更何况,张元奇早就和我说过,利用植物来保护自己,是古时苗人们最擅长的。不过,他一直对我说自己不养蛊,又为什么要用这种养蛊人才擅长的手段?这寨子里,又住着什么样的人?

待他推开那绚丽斑斓又危险十足的木门,我看到的是一片祥和宁静之象。这里不如之前想象的那般可怖,或到处布满蛊毒,虫子乱爬。能看到的只是袅袅炊烟,以及几个戴着银饰的妇女。张元奇很是熟悉的与她们打起招呼,那几位妇女看了看我,微微点头算作回应。

这种态度,似乎有些冷淡,张元奇不以为意,带着我走到其中一间木房。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听到钟鸣以及模糊飘渺的声音。张元奇见我停步,也跟着侧耳倾听一番,然后说:“不要好奇了,有时候好奇心重了不是好事。”

他很少会用如此严肃的态度说话,我知道一个外行人,在苗人的寨子里,最好保持安静和稳重。抬腿迈步进入木屋,见里面不大,两间房,摆设很简单。张元奇示意我坐在椅子上,然后独自进入房间许久。我一个人无聊,又不敢轻易出去,只好到处打量。记得张元奇之前告诉我,养蛊的人,家里会很干净。

他家整洁无比,离开那么久,却像一直有人在打扫。我更加纳闷,到底因为云南的环境没太多灰尘,还是他骗了我?

过了会,张元奇从房间里出来。他坐在我旁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我看到,那是一包针。直的,弯的,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张元奇随手拿起一根,然后让我把手伸出来。我依言去做,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验血。”他回答说。

与此同时,我感觉指尖微微一麻,低头看,只见有血珠冒出。张元奇一边让我把血滴在桌子上,同时将自己的头发拔下来一根。紧接着,他将头发放在我滴下的血珠上。我好奇无比,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张元奇没有回话,只安静的看着那滴血。我被他的态度感染,也低头认真去看。这时,我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那根从他头上拔下来的黑发,落入我的血液中,没过几秒,便不断萎缩。一眨眼的功夫,它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隐隐闻到一股臭味,从桌子上不断窜入鼻孔。

这仿佛变戏法的情景,令我目瞪口呆,此时,张元奇才解释说:“他给你下的毛蛊,混了血蛊毒,这蛊已经藏进你的血液里。所以,任何毛发和你的血液接触,都会被它吞噬同化。想要解蛊,怕是得费大功夫才行。”

“呃……”我很是担心的看着他,问:“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可以是可以。”张元奇抬头看我,说:“只是怕你会怕。”

“怕?”想起他上次帮我压制毛蛊时的痛苦,我有些不寒而栗:“该不会还要全身都糊满那种东西吧?”

“当然不是。”张元奇说,没等我松口气,他又接着说:“比那更复杂,也更痛一些。因为蛊会随着血液流动,想驱赶出来,就得给你放血。”

“放血……”我差点没蹦起来。

按张元奇的说法,毛蛊是相对来说比较难缠的蛊,很多养蛊人遇到它都会头疼。换血,是其中一种解决方法,只是过程稍显血腥。

首先,得把人放在专门驱蛊的草药上,下方点火灼烤,待血液因为草药的原因沸腾起来,便割开口子让血流出。毛蛊怕火,所以它们会拼命想要逃走。

至于什么时候能清除干净,那就要看体内毛蛊的数量了。

这也是张元奇为什么不愿意从云南带药回去找我,耽误时间太长,等毛蛊在血液里生长的足够多,那时就算把我的血全部放光,也不一定能除的干净。毕竟这玩意的主要作用,还是在骨肉中生长。

听他说的这么严重,我就算想不答应也没办法。

随后,张元奇出门寻找药草,很多材料,都要新鲜的才行。出门前,他叮嘱我在寨子里不要到处走动。这里的人虽然与他熟识,但对陌生人却很反感。

我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心想就算八头牛,也不能把我拉出去。

张元奇这一走,用了足足五六个小时。他似乎完全忘记我是一个会饿肚子的普通人,本来火车上就没怎么吃,又走了一大段山路,此刻胃都快饿抽筋了。我不由在心里埋怨他做事不靠谱,连顿饭都不请就急着走。可回想一下,人家是为了帮我才如此匆忙。

我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屋子里寻摸了半天,发现两间卧室都上了锁,小小的堂厅里,连杯开水都没有。此时天色渐晚,周围已经有人生火做饭,那饭菜香味扑鼻而来。听着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叫声,哪怕再不想出去,我也不由被香味吸引走出了屋子。

倚在门框上可以看到,四周炊烟升腾,小小寨子里,到处都是可以吸引我的味道。这里的日夜温差极大,白天还热的不行,晚上已经冷的想穿棉袄。我又饿又冷,又停了会,眼见张元奇还是没回来,实在忍不住,便朝其中一家走去。

虽然张元奇千叮万嘱让我别到处跑,但只是讨要一点水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见昏暗灯光从门缝中透出,便鼓起勇气敲门。敲了大概七八下,一直没人回应,我暗骂一声,这里的人都那么不懂人情世故吗。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女人站在门后。她的模样,因为夜晚变得模糊不清,白天看起来闪亮的银饰,如今也非常黯淡。

她盯着我看半天,始终没有主动开口。我有些尴尬,只得咳嗽一声,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实在太渴,想喝点水。”

那女子又盯了我几秒,然后才点点头,并侧开身子,示意让我进来。我被她的安静,弄的心里七上八下,犹犹豫豫,最后还是一咬牙才敢进去。

这屋子比张元奇的小点,正中摆着一张桌子,旁边还坐着个男人。那男人也是盯着我看,从开门到进屋,半句话都不说。屋子里点着一盏煤油灯,门外野风吹来,油灯忽闪忽闪,加上旁边两人都默不吭声。整个屋子,顿时升起阴森森的味道。我心里忐忑,只得暗骂活见鬼,这到底什么寨子!

开门的女人走到桌子前,倒了碗水递给我。我接过来,感觉那水冰凉刺骨,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一碗水下肚,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不由自主想起了个笑话。

说是根据科学验证,寒冷能够让人变得年轻。小明的爷爷今年七十多岁了,一出门,冻的跟孙子一样……

胃里好似装了一大块冰,我眼瞅着桌子上的饭菜,虽然辨认不出是什么,但味道挺香的。然而,看了一会,屋子的男女主人却没有请我入戏的迹象。我更加尴尬,只好道谢离开。

房门再次关上,从头至尾,我没听见两人说话。毫无疑问,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不等我多想,就听见张元奇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你在干什么?”

这语气有些严肃,我转过头,见他正往这边走,便迎过去解释说:“太渴了,所以来找点水喝。”

张元奇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眉头微皱,说:“不是告诉你不要到处乱走吗,很容易出问题的。”

我被饿了半天,心里一直有火气,若非看他为了帮忙东奔西走半天,早就撒出来了。见张元奇似乎有些生气,我不得不忍住心里的那份不痛快,说:“实在不好意思,太饿了,没忍住……”

张元奇似乎也明白让一个普通人饿那么久,并不是什么有理的事情。他嗯了一声,又重复一句别乱走,这才把我带回屋子。

进屋后,我看到他往地上放了一大堆东西,能闻到各种各样的药材味道。不过,我虽然是医生,却对这种东西没有半点了解。张元奇也没有解释的打算,让我呆在屋子里,然后又出了门。这一次他回来的很快,并且还端着两碗米饭以及几盘素菜。

我也不客气,拿过筷子便狼吞虎咽起来,不等问他这饭菜哪来的,张元奇说:“明天白天我要帮你制作解蛊的药材,你不要再四处走了,免得碰上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想起屋子里那两人的奇怪表现,问:“你和这的人熟悉吗?怎么感觉他们对人好冷淡啊,刚才我去要水,他们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跟哑巴似的。”

张元奇回答说:“可能真是哑巴呢。”

我抬起头,见他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分不清这答案是真是假。

吃完了饭,张元奇将其中一间卧室打开,进去收拾一番,才准我进入。我看到房间里的木床上,铺着被褥,里面干干净净,除了几个空空如也的箩筐,就什么也没有了。就这么点东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锁门。

躺在床上,本想看星星解闷,谁知左右一瞅才发现,这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墙壁封的严严实实,好似一座监牢。

我唉了一声,拿起手机,想给父亲打个电话报平安,可想起他之前看到我要随张元奇来云南时眼里的复杂,又不敢去打了。独自躺在床上,无聊至极仔细回想前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心里的别扭感越来越强烈了。

好像从张元奇来的那天起,我就没遇到什么好事情。先是医院送来中蛊的病人,然后我好心帮忙却被人下蛊。报了仇吧,又得千里迢迢跑来云南解蛊,还得被放血。想一想,之前二三十年的经历,都没这几天离谱。

而其中让我疑惑的事情也有几件,例如老男人被张元奇用蛊毒融了眼睛和舌头前,那一脸迷惑的样子。他说不认识我,意思就是没对我下过蛊?当然,坏人的话,是不能信的。他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毒手,对我又有什么不能?之所以说不认识,更可能是装傻充愣。

另外,张元奇在与蛊有关的事情上,一直表现的非常专业。那他怎么会忘记可以利用毛蛊来寻找下蛊的人?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谁能没个忘事的时候?

这些疑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并没有被当成正经事看待。我唯一想弄清楚的是,张元奇说的放血到底怎么放。身为医生,我很清楚没有完善医疗设施的情况下,大量失血会造成何种后果。张元奇当时说的那么有自信,我不好意思细细过问,可事关身家性命,我躺在床上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必须得问清楚。

如此想到了半夜,好不容易才迷糊的快要睡着。耳边,忽然想起细微的呢喃声。那声音如柔软的绒毛,扰的人浑身发痒。我睁开眼睛,察觉声音是从外面传来。可惜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也看不出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使得我又产生一个疑问,难道屋子里不安窗户,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偷看?

文/《蛊灾》

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微信“aiduwu22 ”有更多后续精彩内容

内容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找资源联系: (复制)婚姻学堂 » 我是一名皮肤科医生,许多皮肤病竟是因蛊作乱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