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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皮肤科医生,许多皮肤病竟是因蛊作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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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皮肤科医生,许多皮肤病竟是因蛊作乱5

那些声音很低微,可仔细听的话,又会觉得很宏大。我被扰的睡不着觉,趴在墙板上听了整夜。

呢喃之声,仿若许多人在祈祷,我不由想起九十年代的香港恐怖电影。那里面的剧情,很多时候都会出现苗人在深夜举行各种古怪的仪式。张元奇把我带到这个小寨子里,却从未说过这里的人都在做什么。我很想出去看看,又怕会惹他生气。

如此踌躇了半天,不知何时,声音逐渐消弭。说来也怪,本来毫无困意,可当那声音消失后,又困的眼睛睁不开。

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中午一点。肚子饿的咕咕叫,我爬起来到外面喊了两嗓子,没有得到张元奇的回应,只见桌子上放着已经凉了的饭菜,还压着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苍劲有力,龙飞凤舞,一看就是个书法大家。

这纸条应该是张元奇留下的,他说自己要去帮我整理草药,可能傍晚才回来。叮嘱我务必呆在屋子里,不要再到处跑了。

看着纸条,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总感觉自己好似被软禁起来一样。虽然张元奇没有限制我的身体,但他却从心理上,给我建造了一间牢房。

我打开门,温热的阳光照射进来,令人浑身舒坦。借着日光,我也顾不上没刷牙洗脸,三下五除二填饱了肚子。而后,无所事事的我,便只能搬动桌前的板凳,坐在门口晒太阳。

说实话,云南确实是个好地方,相比城市,它有足够多的绿化空间。这里的气息清新而迷人,钻进肺里的味道,都像裹了蜜汁一样香甜。唯一让人不适应的是,寨子里的人太冷漠,令我这个习惯被人嘘寒问暖的城市青年,很是不舒服。

到了下午时分,太阳西落,我探头往寨子进出的位置看,没见张元奇回来的迹象。正准备把椅子搬回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上麻了一下。下意识挥手拍过去,手掌传来的触觉让我明白,自己拍中了一只虫子。

抓下来看,顿时吓了一跳。那虫子状如蚊子,但个头却比寻常大数倍。尤其是那吸血的口器,如钢针一般,令人心生恐惧。刚才那么大力气拍过去,它却似没受到什么影响,依然在掌中扭动。我被吓的立刻甩手扔开,本以为这蚊子会借机飞走,谁知它在半空一阵晃动,突然坠落下去。

我愕然的看到,从它肚腹中,钻出了许多黑毛。如蜘蛛网一般,将其牢牢捆住。没多久,那成团的黑毛干瘪下去。我迟疑片刻,然后返身进屋拿了双筷子出来,蹲在地上拨弄那东西。

出乎意料的是,黑毛像被火烤过一样,变得异常酥脆。稍微用筷子拨几下,便散了一地灰烬。至于那蚊子,早已无影无踪。我立刻想起张元奇之前说,毛蛊现在藏在我的血液中,那么这只巨大的蚊子浑身长出黑毛,是不是因为吸了我的血?

身体因为想法,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我不敢再去看地上的黑色灰烬,直接用脚驱散,然后转身回屋。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张元奇终于回来。他身上看不出干活的迹象,倒是提着的大布袋里,散发出杂乱的草药味。

我没和张元奇说被蚊子叮咬的事情,哪怕蚊子的个头大到惊人,因为我连蛊都见识过了,对自然界的小型生物,自然就看不上眼。张元奇放下布袋,对我说:“今晚帮你解蛊,没什么问题吧?”

我说:“问题有,这放血究竟怎么个放法?有没有预防措施?万一失血过多怎么办?”

这一连串昨夜就想好的问题,并没有让张元奇有片刻迟疑,他问:“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血蛊毒吗?”

我点点头,这怎么会忘。张元奇又指着那布袋,说:“里面的草药,一部分是用来驱蛊,另一部分是用来制作血蛊毒。你在失血的同时,蛊毒也会让你的血液不断增加,这样,就可以保证足够的安全。”

这解释浅显易懂,却让我愣了半天。靠血蛊毒强行增加人体造血能力?这玩意靠谱吗?不是说血蛊毒会让人毙命吗。

张元奇说:“古时的养蛊人,在没被驱赶前,有些也曾入朝廷为官,被称作蛊医。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各种蛊毒来治病,而且效果非常好。唐朝太医署中,就有他们的名号。很多东西如果用来害人,那就是毒,用来救人,那就是药。”

他一脸自信,看不出半点虚假。我知道,在关于蛊的事情上,是没资格和他讨论的。用张元奇的话说,毛蛊难缠,所以只能用偏门的法子去解。至于血蛊毒,解起来就容易太多了。

我想了一会,张元奇没有催促,一直站在旁边等待。看那样子,如果我不乐意,他便会撒手不管。思考良久,想起下午那只被毛蛊吃掉的蚊子,我不寒而栗,立刻做出了决定。

张元奇微微点头,让我先去吃饭,他得再做些准备。冰凉的饭菜,以及即将到来的痛苦,让我没有半点食欲。随意扒拉两口,听见外面传来的声响,我放下筷子走出去。

只见张元奇正指挥着一些人帮忙搭台子,坚硬的木头,被他们架构在一起,变成了腾空的平台。随后,又有人把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枝条,放在平台下方。张元奇围绕那一米多高的平台走动,不断将布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摆在上面。

过了不久,他转头,见我站在门口,便招呼过来。我依言走过去,张元奇在布袋中摸索片刻,然后掏出两颗西红柿递给我。我有些发愣,这是干嘛?

张元奇说:“这里面加了东西,要完整吃掉。”

我一听就明白过来,不禁疑惑的问:“干嘛不直接给我蛊毒。”

张元奇的答案很简单,蛊毒干吃的话,味道很怪,几乎没什么人能接受的了。但如果下在食物里,则会让味道变得十分甜美。早在民国前,云南的一些小馆子为了吸引商客,便会在饭菜中添加少量蛊毒。从本质上来说,大麻也可以算其中一种,因此哪怕到了如今,我们依然可以从新闻中看到,有一些饭店还在使用微量大麻增加饭菜香味,提升回头客数量。

我把西红柿接过来,闻了闻,味道很香。反正知道里面加了料,也不管什么干不干净,随手擦两下就往嘴里塞。还别说,这西红柿味道确实不一般,比超市里买到的好吃数倍。一颗下肚,便让我食欲大增,两颗吃下去,更是意犹未尽。

张元奇见我眼睛总往布袋里瞅,有些失笑的摇头,说:“没有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哦了一声,不等擦干净嘴边的汁液,便感觉肚子里一阵翻腾。有什么东西,正在肠胃和食道里鼓荡,它们如热流一般窜遍了全身。我忽然觉得鼻子一热,好似有东西流了下来。用手抹了下,见是鲜血,不禁惊叫出声。

张元奇回头看了眼,把布袋里的东西全部撒在平台上,说:“别担心,只是蛊毒起了作用,现在爬上去吧。”

我不敢有任何犹豫,连忙爬上那台子。木台上铺满草药渣,分不清都是什么,只能闻到各种杂乱的味道。有香的,有臭的,有的刺鼻,有的清淡。

张元奇蹲下来点火,看着火焰慢慢升腾后,才对我说:“记住,无论怎么样,都不能从上面下来。否则前功尽弃,你还可能会有危险。”

我能察觉到自己的七窍都在流出大量血液,就连肛门与下体,乃至身体各处都黏糊糊的。在他说话的空档,已经不知有多少血从毛孔中排泄出来。

张元奇让我把上衣脱掉,然后胳膊耷拉在平台边上。我依言去做,然后便感觉手腕猛地一疼。想转头去看,但血泪流出,模糊了视线。那时如果给我一面镜子,可能会把自己都吓个半死。

我看不清眼前的情景,却明白自己的手腕动脉一定被割开了,因为整支右臂的血液,都像被抽动一样,拼命的往外窜,我甚至能听到血液喷洒的“呲呲”声。

血蛊毒强大的造血能力,比张元奇说的还要可怕,动脉被割开,我却没有半点眩晕感。只觉浑身肿胀,有数不尽的液体想从体内拱出来。我很怀疑,自己的血液是否快要被压缩凝成实质。因为下意识用左手去摸自己的身体时,能感觉到一根根如蚯蚓的线条意图钻出皮肤。那是因为血液过多而膨胀的血管,它们布满我的全身,甚至把衣服都撑了起来。

难怪张元奇说,血蛊毒可以让人血管爆裂。我这还是割开动脉放血,依然感觉血管涨的发疼,如果没割的话,恐怕早就炸了。

那时,真恨不得让张元奇把我脖子上的大动脉也割了,这种血管被塞满且胀大数倍的感觉,十分难受。我很怀疑,自己的毛细血管是否早就崩裂了。

平台下堆积的枝条也不知是什么品种,烧起来那味道简直就像毒烟。只闻一口,我就被熏的大声咳嗽。也不知是声道裂开了,还是本就有大量血液堆积在口中,我就像人型喷泉一样到处咳血。

人家是有钱任性,我他娘的有血任性!

火越烧越旺,已经逐渐能感觉到温热。生平第一次被人放在台子上烤,真感觉自己像剥了皮的羊羔。以前和朋友一块吃烤全羊,还觉得挺有乐趣,现在么……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请大家从我做起,拒吃烤全羊!

一阵灼烤后,我感觉正在逐渐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力。无论手脚,甚至眼睛,都无法再动弹。同时,无边的痛楚不断袭来。体内仿佛被无数根铁丝穿透,正有人用力拉扯着它们,血肉被这些东西撕扯。那种感觉,很像古代的酷刑车裂。

我痛的想要大叫,却无法发出声音。

这时候,耳边响起了熟悉又陌生的呢喃之语。我在昨夜,便听过类似的声音,像无数人在低声议论,又像虔诚的信徒在低声祈祷。

这声音给了我很大压力,不是精神上的,而是肉体上。它们如海绵一样把我围裹,身体被挤压的厉害。本来我就因为血蛊毒的原因非常难受,现在更觉得自己遭受双重压力,快要被压扁了。

仅仅是语言,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力量,我想不通,更不愿去想。现在,只希望痛苦能快点结束。

这次驱蛊,比起张元奇帮我压制毛蛊的时候,痛苦稍轻。但这种痛苦,是连绵不断的,让人想呕吐。可吐出来的,全是血。

四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想,一定是那些寨子里的人在说话。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忽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祭台上的贡品,被放着血,还有人祈祷。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港片里经常这么演。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涌起了恐惧,难道说,我被张元奇骗了?他其实是想拿我来祭祀?可身上的毛蛊又怎么回事?

火越烧越旺,我已经能感觉到皮肉被烤焦的痛楚,但是这痛苦越重,之前被麻痹的手脚,反而就越快恢复过来。等我能够再次痛叫出声识,手臂也可以挥动了。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骚乱与惊叫的声音,有什么人正在耳边大叫。我转过头,眼中不再大量流出的鲜血,使得视野变得稍微清楚一些。我看到,一名男子倒在地上到处翻滚。

借着火光,我能看到他正拼命抓挠撕扯自己的衣服。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黑色的脓包。被用力抓挠,脓包破裂,顿时一堆细小的虫子自血肉中成团的落下来。

我更看到,有一些虫子不知是钻进去还是本就镶嵌在血肉里。它们聚成一团,在那男子身体中蠕动。这一幕,看的我忍不住又吐出来。

张元奇快步走到那男子身边,,随手挤开一个脓包,然后将虫子捻在手里端详。他只看了几秒,便将之甩掉。周围的人,都散开很远,他们淡漠的脸庞,掩不住眼里的吃惊和惊惧。

张元奇转过身,与我对视。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愤怒,不解。这很莫名其妙,与我有什么关系?张元奇的眼神很吓人,我总感觉,他随时会冲过来揍人。因此,下意识将视线移开。

担忧中,张元奇没有过来实施暴力手段,只是喊我下来。我起身时,听见浑身都发出清脆的声音。低头看,只见大量血痂如巧克力一般崩碎。

“解了?”我问。

张元奇表情很是阴沉,他微微摇头,表示否定。我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再多说什么,连忙从平台上跳下。下来的时候,不知道踩中了什么,猛然一滑,摔倒在地。

捂着后脑勺起身,这才看清,平台旁歪倒一只木桶。里面红艳艳的,尽是已经干涸的血液。我心里更加吃惊,这里放个木桶干什么?总不可能等着用水去救火吧?无论怎么想,我都觉得那木桶是用来装血。

至于谁的血,答案不言而喻。

我想起了平台上的猜疑,再看看聚拢在周围的人群,心里的恐惧开始无限攀升。难道真如猜测的那般,我是被人当成了祭品?所谓的解蛊,其实就是为了给我放血?

如果真是这样,那从家里离开前,父亲复杂的行为也就刻意解释的通了。说不定,父亲也知道我来这会遭遇什么。但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种种疑惑,在脑海中不断翻滚。这时,张元奇猛地抓住我的手臂。他用力挤压,尚未愈合的伤口,立刻又开始出血。他的力气很大,手掌如铁钳一般,我疼的大叫,下意识就挥拳去打。

张元奇好似早有防备,轻描淡写挡开我的拳头。他的手上,沾了我的血,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搓了两下,然后抬头问我:“我不在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这语气充满愤怒,我本就莫名其妙,又有点把他当坏人,心里憋了很久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升腾起来,便大声说:“我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倒是你想干什么!”

张元奇看着我,没有立刻出声,他似乎从我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过了十几秒,他回过头,看了眼地上那个已经没了声息的男子。此时,那名男子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点完好的地方。他的皮肉,被自己活生生扒开,无数的虫子,如蛆一般在血肉中钻进钻出。可以想象,他已经被虫子完全占据了身体,可能连脑浆都被吃空了。

张元奇走过去,将男子的残破尸体,连同覆盖其全身的虫子,统统丢入平台下的火堆。那本已快要燃尽的火焰,如被加了汽油酒精,瞬间升腾五六米高。火焰的爆发,让我心里一沉。

张元奇静静看着那火焰数秒,然后才回过头对我说:“知不知道,你的血中,现在除了毛蛊,还多了蚊蛊的卵。他就是因为碰到你的血,才会被蚊蛊吃掉。”

文/《蛊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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