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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裤子敞前门的变态口罩男,好心帮忙却被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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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裤子敞前门的变态口罩男,好心帮忙却被占便宜

一觉醒来座位旁站了个男人,裤裆门没拉。

看到他里面的红裤衩时,我愣了下,赶紧不自然地别开了头。

不过车窗玻璃还是把他的天安门映得清清楚楚,我不小心瞥到那里鼓鼓囊囊的,忍不住想像我老公杨乔的有没有这么大。

我上车的时候人还没满,现在却人挤人了。

不小心又瞥了一眼他的天安门,我抬头看了下,他戴着口罩,眼睛很好看。

我想提醒他拉拉链,可车子突然拐了个大弯,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东西来稳住身子,结果一把勾在了他的裤腰前门上。

啊……我的脸瞬间滚烫,抬头一看,他的眼神突然变火辣了。

你千万别误会,我不约。

想收手的时候,突然觉得既然都这样了,干脆帮他拉上去。

可他突然就抓住了我的手,眼神比刚才更火热了。他衣服穿得少,手上很冰,被他碰到的地方有一股寒气直逼我心脏,激得我连打了两个寒噤。

我吓得赶紧抽手,哪知道又阴差阳错地把他前门拉链给带下来了。

糗大了,我哪里还坐得住,赶紧站起来往后门挤。可口罩男却跟着挤了过来,熙熙攘攘中我感觉他在我身后蹭了好几下。

而且他总在我后脖子上吹气,凉飕飕的,很痒,闹得我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

再这样挤下去,陌生男女都要挤成夫妻了。

“师傅,下车!”这是城乡公交,都是快到地的时候提前跟司机或售票员说一声。

巧的是车子正好在我们村停下来了,我费了吃奶的劲才终于挤下车。

现在是夜里十点半,本来只要四五十分钟,可这趟车居然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不过以前到我们村的最晚一班是晚上六点,今晚九点还有,也算我捡了狗屎运。

要不是老妈让我今天务必回来一趟,我也不用这么赶。

这是我婚后头一次回娘家,算算也有一个半月了。我老公杨乔从来没说过陪我回门,不过说来也可笑,我到现在还是个处。

杨乔对我做的,还没有刚才车上那个口罩男揩的油多。

也不是我特别想那个,但结了婚老公却不碰,换谁心里都不会好受吧。尤其婆婆最近话里话外都想抱孙子,我听了很不是滋味。

这一个多月我试过很多方法,学了点撩拨男人的法子,还买了情趣内衣,不仅没一样奏效,还被他嫌弃说太浪。

我很委屈,本来以为是他害羞紧张所以我才试着主动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

他结婚前的温柔体贴已经全部没了,最近还干脆不在家过夜了。我自问长相身材都不差,也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我主动摸他的时候,他老二是有反应的,我感觉他那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

所以我怀疑他外面有人,跟我结婚只是个幌子。

我在网上发过帖子,很多人说我可能被同妻了。可杨乔一点也不娘,也从没见他跟哪个男人亲昵过,难道他真的不爱女人?种种蛛丝马迹表明确实有这个可能。

女人一旦开始疑心,就很难消除。

我今晚本来准备跟踪他的,哪里知道老妈催我回来催得这么急。我已经忍了一个半月,要不是珍惜这段婚姻,我也不会一直控制着脾气。

老远就看到我妈举着手电筒在院门口等着,我扯着嗓子喊了她一声,声音在清寂的夜里直打转,我突然想哭。

这一个多月的委屈憋得我特别难受,可我不想让她担心,硬生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囡囡回来啦。”她赶紧迎了上来,又是拍我手又是摸我脸,还伸长脖子眯眼往我身后看,“戴口罩的是女婿吗,怎么不过来?”

我心里一喜,赶紧回头看,可哪里有人。

浓浓的失落立马覆上心头,我又想哭了。平时在外面各种坚强,每次回到老妈身边我才觉得自己不过二十三。

还没进家门老妈就开始问钱的事情,她让我瞒着杨乔一家把自己账户里的所有存款都取出来带给她。电话里她也没解释,不过我还是照做了。

她的神色有点不对,脸盘子也比之前瘦了不少,我忍不住又问:“妈,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她摇了摇头,但明显心里有事。

我看她不肯说,也就没多追问,明天我生日,到时候跟她好好谈谈。

昨晚我一直在搜查杨乔的东西没睡好,所以我洗漱完就赶紧睡了。

我做了个怪梦,梦里我穿着古朴的喜服,头上还盖了块红盖头。我只看到一双大手把盖头掀了,还没来得及看他的脸,灯就灭了。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剥了个干净,我居然没反抗!

可我心里很怕,毕竟我跟杨乔都没这么亲昵过,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那双手就像有魔力似的,在我身上一阵煽风点火,他碰过的地方立马激起一层层酥麻的电流,惹得我瘫软无力,喉咙口忍不住溢出两声吟哦。

我很快就被他的热情淹没,就在我快要沦陷时,杨乔的冷笑突然在我脑子里闪过,以及他那句:“你真浪。”

心头那团小火苗瞬间熄灭,不管我跟杨乔现在怎么样,我都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开始用力推身上那个人,可现在手臂绵软无力,推在他身上就跟欲拒还迎似的。

直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胸口被什么猛地冰了一下,然后眼角也有冰凉的东西在婆娑。我打了个哆嗦,猛地抽了一口气,醒了。幸好是个梦。

我暗自舒了一口气,动了动腿,好在身体没异常。不过,我的衣服怎么被扒开了?

我戒备地扫了一圈,这时候窗户突然轻轻地嘭了一声。我赶紧跑过去看了下,外面什么也没有,不过我睡觉之前明明锁好窗户了,这是怎么回事?

想起刚才那个春梦我就觉得可耻,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现在对杨乔压根没有期待,难道是因为车上被口罩男蹭了几下吗?

口罩男的那双英气眼睛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我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我怎么能这样,看来真是饥渴了,回去一定要跟杨乔好好谈谈,哎。

杨乔大我三届,我们不同校,去年大四开始跟他异地恋,相处的时候挺自在的。

异地恋这一年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从不越雷池一步,我一直觉得他很老实规矩,感觉下半辈子的依靠就是他了。所以毕业没多久他跟我求婚时,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既然跟他结婚了,自然是想好好经营一个温馨的家,可现在怎么完全变了味……

我越想这些就越睡不着,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左边胸口上多了一颗类似痣的东西。我左胸口上本来就有一颗痣,半黑半红,多出来的这一颗是全红的,就像里面包着一滴血。

我轻轻掐了下,既不痛也不痒。

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哭。那哭声是从我妈房间传来的,我走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刮来一阵风,房门就这么被吹开了。

我刚想去摸灯开关,突然看到一个诡异的景象:老妈居然蹲在床头烧纸!

她当时正好面向房门,闪烁的火光映在她脸上特别骇人,乍一看特别像鬼!

我怕她是在梦游,没敢开灯,蹑手蹑脚地走近后,才看清楚火盆里正在熊熊燃烧的不是纸,分明是一张张百元大钞!

“妈!你干嘛呢!”我赶紧上去抢钱,只要烧得不严重就还能拿去银行换。

可老妈急了,把剩下的钱全都扔进了火里,还发了疯似的护着,连发烧被被火燎了。

我被她的举动吓得不轻,开了灯才看到钱已经都烧没了,这下我真哭了:“妈,您这是干什么啊,你是嫌钱多得用不完吗?”

心里本来就埋着很多委屈,现在连钱都没了,我突然感觉日子过得特别煎熬。

“囡囡,我这是为了你好啊。你房门口的两碗米一动没动,堂屋点的香也只是烧了一小半就灭了,我要是不烧这些钱,你就……”她说到这里突然就把嘴巴抿上了。

我等得急死了也没听到下文,刚要追问,房里突然刮起一阵怪风。

门窗都关了,按理不应该有这么大风的,可火盆里的纸灰却突然被怪风吹得漫天飞舞。

纸灰一个劲地在我们头顶张牙舞爪,特别诡异。电压也突然不稳了,灯一个劲地闪着,忽明忽暗的以至于房里越显阴森恐怖。

我拉着老妈想出去,可那股怪风却突然朝我们迎面吹来。我被风里的纸灰吹得睁不开眼,下眼睑莫名其妙地开始一阵阵地锥疼,老妈更是被吹得节节往后退。

风里好像有个红影在窜,一个玻璃杯被卷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的头有些发晕,被纸灰呛得连连咳嗽。每年生日我都会头疼脑热,但以前从来没碰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我紧张得心里直敲小鼓。

等老妈站稳后,我突然感觉周围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看,那种感觉特别强烈,我忍不住直打怵,头皮也一阵阵发紧。

紧接着,头顶的三合板上突然响起一阵哒哒声,就像有人在上面走路!

我们家是农村老房子,我结婚前,老妈为了把家里弄体面一点,特意把我房间简易装修了下。她房间也顺便架了一块劣质的三合板吊了下顶。不过这三合板是很薄的木板,根本不可能承受一个人的分量,再说深更半夜谁会跑这上面去走路?

我以为我听错了,可看到老妈发青的脸色我就知道确实有哒哒的脚步声。

我从没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慌得压根不知道怎么对付。反倒是老妈,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二话不说就朝着火盆的方向猛磕头。

“妈!”她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一阵闷响,我心疼地五脏直揪,赶紧去扯她起来。可她突然使了蛮劲,就是不肯起。

我也没办法,赶紧蹲下去把手垫在地上,居然被她磕得生疼!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杨乔,这种时候你在哪?你是我老公啊!

雪上加霜的是,窗户上突然也传来几声响,我隐约看到外面闪过一个黑影。头顶上的脚步声顿时紊乱。声音停了一小会后,上面又发出一阵咚咚声,好像有东西在砸三合板。

房里的风骤然小了下来,我使劲把老妈拉起来就往外跑,刚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一声重响。我回头一看,竟然有块砖掉火盆里了!

刚才我跟老妈就在那个地方,要不是跑了,还不被砸得头破血流?

一出房门就有东西从头顶飘了下来,我死死拉着老妈往院子外头冲。

离开院子我才回头看了一眼,有个红旗袍的东西在门口晃悠了几下就不见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脸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在汩汩地往外涌血!

以前生日我头疼的时候,老妈都给我喊魂,我想她应该懂一点这方面的门道。心惊胆战地回头看她,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身子还一直在抖。

我喊了她一声,她抬眼看我的时候眼泪突然就大滴大滴地砸了下来:“囡囡,都怪我以前没跟你说,你还记得周旻吗?你出生那天他就说你命薄,会克身边人,还活不过二十四。”

“妈,你糊涂了吧,瞎说什么呢。”她这话听得我手脚发凉,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似的特别难受。

村里一直有人说我是天煞孤星,我觉得他们电视看多了,爷爷奶奶怎么去世的我不清楚,可我爸明明是因为煤矿坍塌意外去的。我没那么自卑,不想把这些事情怪在自己身上,所以我从来都不信他们的闲言碎语。

现在老妈居然也说这样的话,我是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克他们?

不过我现在也没工夫生气,安慰了她两句去敲隔壁李婶家的门。可婶子家里明明亮了灯却没人过来开门,我怕家里的怪事会跟过来,敲门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些:“婶子,是我啊,伊伊!”

我是阴历初一出生的,老爸他又正好姓初,为了省事就直接给我取名初伊。

身后又传来一阵冷风,我觉得不对劲,刚想拉着我妈去村长家,婶子终于开门了。她神色战战兢兢的,看清楚是我们之后才舒了口气:“伊伊回来啦。”

她说着还往我们身后看了几眼,好像在顾忌什么。

“婶子,我家里水管裂了,能在你家凑合一夜吗?”李婶跟我们是多年老邻居,平时两家关系不错,她犹豫着点了头,不过看我妈的眼神有些古怪。

我悄悄问李婶是不是我家出了什么事,她赶紧打马虎眼笑着摇摇头。

本来我还担心家里的怪事会跟过来,好在一夜平安。

不过我一闭眼就梦到自己进了一栋遍布蜘蛛网的楼里,墙壁斑驳,处处有剥落的墙皮。每走一步,脚下的地板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腐朽声,听得我头皮发麻,真怕随时都会把地板踩破掉下去。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再一眨眼,又穿着大红喜服坐在床头了。之前的春梦居然又十分旖旎地重复了一遍,我还是没看清趴在我身上那个人长什么样。

下一秒那个房间突然冷得像数九寒冬,车上碰到的口罩男幽幽地出现在床头,满眼忧郁:“伊伊,跟我走。”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完好,跟着他没出两分钟就离开了那幢楼。

想回头看时,被口罩男挡住了视线,他抬手摸了摸我的下眼睑:“天命已开,我会护你。”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妈请来一个风水先生,叫周旻。

他一看到我脸色就变了:“这阴鸷纹是什么时候出的?怎么是竖的?”

我妈一听这话就急了:“大兄弟,竖着不好吗?囡囡昨晚回来的时候还没这个纹……”她的身子突然猛颤了一下,瞪大双眼诧异地盯着我,声音都打颤了,“囡囡,你昨晚怎么回来的?”

“坐车回来的啊,公交好像加班次了。”

“什么加班次?城里到我们这最晚的一班车从来都是六点啊!”她的脸色瞬间惨白,神情很惊恐,嘴巴张了变天才出声,但声音都变了调。

我一下子就凌乱了,回想昨晚那趟车确实很古怪。平时城乡公交上有很多乘客会碰到认识的人,然后一路都会叽叽喳喳聊天,有时候连售票员也会参与进去。可昨晚那趟车从始至终都很安静,而且那个点车上的人也太多了,我以前从来没碰到过那么拥挤的情况。

再想想,当时打盹的我是被冻醒的,车里好像特别冷。

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昨晚进门前老妈问我戴口罩的是不是她女婿,可我身后明明一个人也没有……

脊背一凉,手脚也微微发颤,我掏出小镜子照了一眼,两边下眼睑上果然生出两条竖纹!半厘米左右长,幽森森地像是两根小针要往我眼睛里钻!

周叔看我愣住了,叹了一口气后看了我妈一眼:“眼下是阴德宫,行善积德的人一般会生横纹,可伊伊好端端地生竖纹,不妙啊不妙。”

“叔,这个不妙是指我真的只能活到二十四?”

对于这种糊弄人的话我本来是不信的,毕竟我们村就有一户人家里供着菩萨,每年菩萨生日那天都有很多人带着供果过来跪拜祈福。小时候我妈也带我去拜过,但我觉得这是迷信,从来没当回事。自从爸出事后,我妈也没再去拜了。

周叔瞥了我妈一眼,面有难色地叹了口气:“你出生那天我也在,你命格古怪,按理活不过两轮。”

“周叔,您能说说我的命格到底哪里古怪吗?”

他摇摇头,不肯再说下去。

脑子里突然窜过一句话——天命已开,我会护你。这是口罩男在梦里跟我说的,难道那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春梦?如果昨晚我坐的那趟车不正常,那口罩男可能也不是人。想起梦里那场绮丽的情事,我忍不住想检查一下那层膜是不是真的还在。

“嘟嘟~”院外面响起两声车鸣,杨乔居然来了!

我妈高兴地脸上都开花了,赶紧出去迎女婿,看到杨乔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我这才感到安慰。说不定他只是早泄啥的,怕我笑话所以才一直忍着没跟我亲热。

老妈张罗着让我们留在这里吃完饭,可杨乔说开夜车容易出事,所以我妈也没继续挽留。

临走的时候周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夫妻俩:“你小子黑眼圈挺重,看着有些虚啊。虽然刚结婚,但也不用那么过火。”

他说着掏出个东西塞给杨乔,我打开一看,干干长长一块肉质的东西。我奇怪地睨了周叔一眼,他挤眉弄眼地嘿嘿两声:“鹿鞭。”

我的脸立马开始发烫,可周叔的调侃却跟当头棒喝似的又把我给敲醒了。

临走前周叔答应我会多住几天,我这才放下心来。杨乔一上车脸色就变了,好像刚才的热情礼貌都是装出来的。

我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一直笑着问他有没有发觉我哪里不一样。我连问了两遍他才淡淡地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还是那么漂亮,今天你生日,回去我送件礼物给你。”

我眼下生出那么明显的两条竖纹,他居然没看到!

他说的礼物是一条项链,黑绳中间坠了个弹珠大小的玻璃球,里面有流动的液体,摇晃一下立马生出宇宙般美妙的图案。

女人很容易哄,他一温柔我心里就喜滋滋的。晚上睡觉前我特意换上了情趣睡衣,薄如蝉翼,稍微一动,胸前的红豆就被蹭得酥痒。

天时地利人和,今晚应该可以了。

他没开灯,我刚要摸开关就被他按得趴在了墙头。他好像很急切,脑袋埋在我脖子上猛地吸了两口气,双手绕到我胸口就开始研磨,老二还不安分地在我后面蹭来蹭去。

我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内心是惊喜的。不过他身上很凉,但凉凉的指头划过滚烫的身体时会带出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我忍不住娇喘了两声。

黑暗中杨乔把我打横抱到了床上,等他压下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捧住他的脸主动亲了上去。心里觉得很空,我急切地想从他身上寻求充实感。

他今晚也给给力,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睡衣给扯了。我做好准备迎接他的时候,忍不住叫了两声老公,那声音又柔又软满是风情,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

可该来的痛迟迟没有到来,我一惊,赶紧又叫了一声:“老公?”

他叹了一声伏在我身上,嘴巴贴在我耳朵上厮磨,声音嘶哑:“伊伊,不要再穿成这样。”

我能感觉到他的老二在发胀,可他怎么不继续了?我颤着手抓住了他的老二,他猛地一颤,居然推开我走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怎么关键时候他又掉链子?我默默地换了条裤衩,把头埋进被子偷偷流泪。

突然觉得自己犯贱,他摆明了不想碰我,我却一而再地瞎努力。

“伊伊?睡了?”迷迷糊糊中,杨乔又开始确认我有没有睡着。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但还是闭着眼假睡。

他一出门我就赶紧爬起来穿衣服,拎着回家前就准备好的小包悄悄跟了出去。

杨乔的车一直往郊区开,司机跟到半路突然不肯继续往前开了,指着前面一片树林告诉我:“那后面有一块墓地,阴气重的很哩,大半夜我可不敢再开下去了,你……”

司机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定住了,一脸惊恐地瞪着我看了两秒,然后突然发着抖继续开车跟了过去。我问他怎么了,他却颤着声求我别找他麻烦。

我没心思深究,看到杨乔的车拐进树林我心里咯噔了下。那后面不是墓地吗?他大晚上跑这里来做什么?

“师傅您等等我,我尽快回来。”

司机点头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我奇怪地看了他两眼赶紧追进了树林。换做平时我肯定不敢一个人进去,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楚杨乔每天晚上在干啥。

杨乔的车就停在一个围墙外,围墙上有扇门,微微敞着。

奇怪的是,门后除了一幢颜色艳丽的小洋楼,根本没墓地!估计刚才那司机只是不想再跟下去了,胡乱编了个理由。

一走近洋楼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羞人的急喘,我跟中了晴天霹雳一样当场就傻眼了。千求万求,结果他还是在外面有人!

我围着楼房转了一圈,窗户上都糊了一层纸,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只好绕回前门,好在杨乔心急压根没关门,我握着相机悄悄走了进去。

里面一派富丽堂皇,不过颜色特别俗气,不是红红绿绿就是金光闪闪。而且楼里特别冷,灯光也很暗,阴森森地有点吓人,我总感觉有人在我后脖子上吹凉气。

有个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掺杂着喘息、呻吟和床晃动时的吱吱呀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从门缝里看到里面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肉体时,我差点冲动地跑进去骂人了。

来这之前他才跟我亲热过,可在最后关头偏又停下来了,没想到是为了留给这只骚狐狸!

我偷偷拍了几十张照片,期间他俩趴着站着各种姿势来回换,我看得浑身发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婚。

我没有勇气跑进去面对他们,我怕自己会恶心吐。

浑浑噩噩地往外走时,不小心撞了桌椅,发出很奇怪的撕裂声。我赶紧加快步子往外跑,刚跑出大门就有东西从后面撞我。

身后什么也没有,可我脖子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

有声音在我耳边咯咯笑,这声音很渗人,特别像掐着嗓子的女人想笑又笑不出来那种感觉。我很快就喘不过气来,脖子特别疼,就像被一根在冰水里泡过很久的绳子勒得死紧。

突然有一阵罡风吹过,脖子上的束缚瞬间没了。

我没心思多想,爬起来就往回跑,没两步就又听到杨乔的喘息声了,这一次比之前更兴奋。

跑出小树林才发现的士不见了,我脑子里一路上都在回放刚才的画面,半小时的车程我硬是走了四个多小时,到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腿酸得不像是我的。我不断梦到杨乔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他的喘息折磨得我忍不住掉眼泪。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不断地给我擦泪水,耳边隐约还有声音在叹息:“伊伊,我该拿你怎么办?”

杨乔,是你回来了吗?我下意识地把那只手拽到了心口,难受得五脏六腑都揪成了一团。

杨乔是大我三届的学长,去年大四开始跟他异地恋,相处的时候挺自在的。

异地恋这一年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从不越雷池一步,我一直觉得他很老实规矩,感觉下半辈子的依靠就是他了。

所以毕业没多久他跟我求婚时,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一直渴望有个健全的家。本来我对这段婚姻抱了很大期待,没想到婚后居然要守活寡。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结了婚后会不会有欲望,反正我是有的。

主要几个要好的姐妹总在群里说什么欲仙欲死、喜欢被滋润……各种没羞没躁的私密话,现在结了婚我当然想尝尝,最主要还是因为我想早点生个孩子。

早上婆婆喊我起来的时候,我眼睛居然一点都不肿。我记得凌晨杨乔好像拿冰帮我敷眼睛了,实在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指甲缝里抠了很多红红绿绿的纸屑,想翻照片给婆婆看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照片里居然只有杨乔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伊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眼睛下面怎么还生皱纹了?”

婆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我脑子一抽,脱口道:“妈,我怀疑小乔中邪了。”

本来以为她会大惊小怪的,没想到她居然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好像有点心虚:“呵呵,你没睡好吧,瞎、瞎说什么呢,快起来吃饭。”

她的反应太奇怪了,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事。

我心里突然就升起了希望的小火苗,昨晚我只抠过那幢洋楼的墙头,可上面又没贴墙纸,我指甲缝里不应该有纸屑的。可以肯定昨晚撞了邪,杨乔的虚都是因为女鬼!

我偷偷联系了下周叔,撒谎说朋友家闹鬼,想请他过来驱个邪。

我所有的钱都被老妈烧了,要不是事先偷留了五千,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想周叔跟我妈认识,收钱的时候或许能打个折。

不过周叔没来,他徒弟周怀瑾来了。

说实话我很着急,所以跟周怀瑾稍微寒暄了两句就带着他往昨晚的小树林去了,因为他说驱邪必须在闹鬼的地方驱。

不过到了地方我就傻眼了,昨晚围墙上的那扇门不见了,墙后也压根没楼房,只有一排排的墓碑!

“这你闹鬼挺正常的,你是想让我给这你驱邪吗?”周怀瑾说话分不清n和l的音。

我赶紧把昨晚跟过来看到的楼房和女鬼跟他说了一遍:“早上起来我指甲缝里还有纸屑,拍下来的照片也只看得到我老公。”

周怀瑾挺腼腆的,总不好意思看我:“哦,妹夫应该是撞鬼呢。等天黑房子出现呢我再进去看看吧,这你阴气重,我不一定能驱得鸟那只鬼。”

“谢谢你,能把我老公弄清醒就行。”我考虑过了,中邪不是杨乔的错,他能清醒我就愿意原谅他。

我打电话告诉婆婆闺蜜来了,不回去吃晚饭,她也没怀疑。

楼房到了九点左右才出现,带着周怀瑾从那扇门进去的时候,我心里酸酸涨涨的,也不知道那狐狸精朝杨乔敞腿多少回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想动手。

周怀瑾让我不要出声,进了楼房后还要尽量减少呼吸。

他拿着一个类似指南针的东西在里面四处转悠,我这才发现这楼特别奇怪,所有的东西好像都是纸做的……等看到桌上摆着一排金元宝,我突然感觉这楼很像烧给死人的纸房子!

我特别紧张,不明白这楼为什么会出现在墓地,总感觉到处都透着阴森森的感觉,多待一秒都心慌。

周怀瑾转了一圈径直朝昨晚杨乔跟女鬼偷欢的房间去了,他在门两边点了两根蜡烛才进去。

里面什么也没有,不过我俩刚进去房门就嘭地一声重重地摔上了,周怀瑾不管这些,急忙跑到纸窗子跟前贴了一张黄符,然后让我帮忙在房间各个角落点一根蜡烛。

这期间,房门不停地甩开再重重摔上!诡异的是,门外两根蜡烛火晃晃悠悠始终没有灭。

做完这些后,周怀瑾才捏着一张黄符开始念叨,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念着念着黄符就烧起来了。他捏着黄符在空中画了个图案,黄符烧尽的时候喊了一声破!

房门摔得越来越厉害了,本来就是纸糊的,门框都已经撞得翘边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开始晃荡,就像在地震,震得我心慌意乱。

气氛顿时压抑起来,我感觉周围的空气被冻住了一样,呼吸开始不畅通。

我后怕地摸了下脖子,昨晚差点被勒死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周怀瑾掏出桃木剑朝前面的空气刺去,一个白影现出形来,急急地朝窗户纸上撞,但很快就惊叫着弹了回来。

眼前出现一个曼妙的身姿,前凸后翘,居然只批了一层白纱!臭不要脸!居然不穿衣服!是等着杨乔过来方便脱是吧?

周怀瑾急忙掏出一个法海收妖用的那种钵,钵上面刻满了奇怪的图形,对着女鬼就砸了过去。

女鬼尖叫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嘴角还不住地溢血。

“晓晴!”

我没想到杨乔会在这个时候赶过来,他看到女鬼躺在地上吐血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疯了似的直接把女鬼给护在了身后。

再朝我看过来时,他的眼里全是愤恨,好像我才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魔鬼。他发了狂地朝我们嘶吼,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扭曲了:“滚!都给我滚!”

“她是鬼!老公,你被女鬼迷了心智,快醒……”

我话还没喊完,杨乔突然冲到我跟前抬手甩了我一巴掌。

我整个人都蒙了,脸上火辣辣的发疼,还没反应过来,他居然又抬手打了过来。

我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可他第一个巴掌打下来之后我整颗心都凉成了冰棍。

他,居然为了一个女鬼打我!

但他第二个巴掌迟迟没能落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突然被一股力量猛地甩了出去,重重地撞破纸墙砸在了外面。

我本能地想去扶他,可身后有人把我给拉住了。当时以为是周怀瑾,可后来才知道不是。

也许是因为从小跟我妈两个相依为命,我从小就要强,之所以这么早跟杨乔结婚也是认定了他是个好男人。我咬紧了牙齿不准自己哭,可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掉了几滴。

我使劲擦了把泪,看到杨乔爬回来给女鬼擦血就觉得心口绞痛。

他被迷得不轻,这个女鬼可能是他前女友。可既然人都死了,他也选择跟我结了婚,为什么不能好好过日子?

我索性心一横,请周怀瑾继续驱鬼。

杨乔立马跟炸了毛的野兽一样,爬起来把女鬼护在了身后:“初伊,你要是敢动晓晴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拼命!”

本来还抱着的那点希望被他这一声吼给彻底浇灭了,我在感情方面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我也不想允许一个人一而再地伤害我。

可我之前对这段婚姻憧憬太多,实在不想这么轻易放弃,所以我忍了半天,还是指着女鬼问杨乔:“老公,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选她,还是我?”

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理智起来,尤其杨乔的样子压根不像中邪。

他毫不犹豫地把女鬼搂在怀里,看她的时候一脸柔情,可转眼看我却是咬牙切齿:“我只爱晓晴。”

“好,杨乔,我们离婚。”

不是我不给他机会,也不是我心狠。婆婆的言辞闪烁,说明他跟女鬼纠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久都不见婆婆找人收女鬼,这背后的原因我也不愿再花时间去追究,好聚好散吧。

可杨乔却突然恶狠狠地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我不会跟你离婚。”

真是有病!还病得不轻,呵呵。

我凭什么要当你的幌子?眼睁睁地看你跟女鬼巫山云雨,我自己却守活寡,这像话吗?我不是傻子,不会这么作践自己!

“我明天就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这婚我离定了。”我什么也不想再管,丢下这句话就走了。我妈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跟她女婿幸福美满,她要是知道杨乔为了女鬼动手打我,肯定要心痛死。

我当时一直以为他是拿我当幌子安慰公婆,但后来才知道他丧心病狂到压根不顾我的性命。这些是后话,反正我这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一回去就收拾东西并告诉公婆我要离婚。

婆婆拉着我哭了两个多小时,人都有恻隐之心,我忍不住想答应她再给杨乔一个机会,不过头还没点下去我突然留了个心眼:“妈,晓晴是谁?”

她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半天才肯说实话。

王晓晴是杨乔的前女友,俩人感情很好,公婆也一早就认定了这个儿媳。可哪里知道就在他们谈婚论嫁的时候,王晓晴突然出车祸去了。

没多久杨乔就开始追我了,结婚前对我好得不像话,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那种。也许是因为我的眼睛跟王晓晴很像,因为他以前总夸我眼睛好看。

至于杨乔什么时候开始跟王晓晴的鬼魂勾搭上的,婆婆始终没说。我答应她先不离开这个家,澡也没心思洗,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一股冷风往我脖子里灌,可一睁眼冷风就没了。

我听到杨乔和婆婆在争执,不过声音压得很低。

我光脚走到门口偷听,杨乔好像在说什么等不及了,要尽快。可婆婆却一直劝他再考虑考虑,还说我是无辜的……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争什么,可我总感觉他们在谋划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

转身要往床边走的时候,突然在脚边踢到了拖鞋。拖鞋本来在床边的,我刚才没穿,怎么会在这?我疑惑了下,也没工夫多想,赶紧爬回了床。

杨乔很快就进来了,他好像很生气,一直在喘粗气。

我很紧张地假睡着,可身上突然压了个重物,紧接着一双大手突然探进了我衣服!

我吓得赶紧去推他,张嘴就喊婆婆。但他蛮横地伸手捂住了我嘴巴,然后就在我脖子和胸口上乱亲乱咬,睡衣都被撕破了!

男女力量悬殊,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用。我死死咬住他手掌心的肉,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反正他手心被我咬出血了,他松手的那一瞬,我张口就朝他吐了口唾沫:“滚!”

我嫌恶心,被女鬼玩弄过的身子,我碰都不想碰!

可他却阴狠地扯起嘴角笑了,伸手就去剥我裤衩:“你不就是寂寞了吗?想要是吧,我给你!我告诉你,这婚你别想离!”

这下我真怕了,他现在的眼神很兽性,低头就咬我胸口那团柔软。

我憧憬的婚姻不是这样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拼了命地去抓床头灯,还没等砸下去,趴在我身上的疯子突然就闷哼一声倒在了旁边。

我赶紧爬起来穿衣服,这个家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拎着早就收拾好的箱子准备离开时,婆婆追了出来,这次我没再心软,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在附近随便开了一间房,想睡又睡不着,只好抱着腿蜷在床上发抖。我不敢想像杨乔会对我做刚才那种事,印象里的他一直都很温柔,就算婚后变了,他也没有对我动过粗。

半梦半醒间,衣服好像被人褪去,我听到耳边有人在数数,有个声音在不住地叹息:“伊伊,你不幸福。”

一听到这话我眼睛立马酸了,忍了那么久的委屈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我感觉有个冰凉的嘴巴一直在亲我眼泪,最后撬开我嘴巴把舌头伸了进去。

呵呵,这种时候居然又做春梦。我心累,决定索性在梦里放肆一回,于是我赶紧青涩地回应起来。

可梦里的男人跟杨乔一样,到最后关头又叹着气要掉链子,我特难受,为什么都不肯要我?我胡乱地在他胯下摸着,碰到他那玩意就紧紧地握住了,那东西坚硬如铁,却冻得我像握着一块冰。

男人立马僵得像块木头,我赶紧抬起另一条胳膊勾住他脖子凑上去亲,可怀里的人突然跟一阵风似的没了影。

醒的时候天还没亮,手机大响。我一看是婆婆打过来的立马就挂断了,原来凌晨两点多她就开始打了,四个多小时竟然陆续打了四五十个。

周怀瑾也打过我电话,还发了条短信。

他说他在纸房子里看到一张我的黑白照,前面摆着碗,里面盛着类似血的东西,照片背面还写了我的生辰八字。

周怀瑾让我小心,他觉得女鬼别有所图。

这时候婆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一不小心按了接听,我刚想说这婚离定了,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抽泣:“伊伊……小乔他……血,都是血……”

电话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一直有呲呲的杂音,时不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原来杨乔进医院了!我准备好身份证户口本等证件,径直找去了病房。我不管他现在是死是活还是半死不活,必须先把这婚给离了。

病房里传来一阵哭声,杨乔的两个姨在病房外一直抹眼泪,她们看到我就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这下你高兴了吧?啊?”

“到底怎么了?杨乔他……”难道他死了?

可我话还没问完,大姨居然伸手就要打我脸。我恼了,从头到尾我才是受害者,她们杨家也太欺负人了!

我刚挡住那只手,大姨就跟弹簧似的往她背后那面墙上撞去。我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了,之前也是挡了杨乔一巴掌结果他就弹了出去。

这时,二姨突然神经兮兮的指着我惊叫起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墙头上居然出现了血字!就像有一个我们看不到的人,正幽幽地蘸着血在一笔一划地写着:负伊伊者死!

鲜血顺着墙壁往下直流,好像这五个字正在默默地掉眼泪。

大姨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又想打我,等看到墙上的血字后立马跟二姨一样呆住了。旁边的人全都惊恐地看看血字再看看我,脸上都写着活见鬼仨字。

我自己也被吓得不轻,对不起我的人确实可恶,但我从来没想过要他们的命。

看到两个姨脸上的泪痕,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撒腿就往杨乔的病房跑。他身上绑满了绷带,人没事。

婆婆看到我手里捏着的东西后愣怔了下,继续抹眼泪:“小乔他……夜里突然梦游,还拿刀扎自己……足足扎了二十七下……”

二十七?这个数字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我当场石化!昨晚梦里依稀听到有人在我耳边数数,我记得好像数到二十七就停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笼上心头,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难道我身边也有鬼纠缠?

我下意识地摸住下眼睑,五个血字梦魇般在我脑子里不断盘旋。

文/《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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