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我爸喝醉强暴了村里最有钱的那个大老板的女儿,被那女孩的父亲发现后,起了争执。一时惊慌失措下他竟然失手杀了那个女孩的父亲。最后为了活命,他丢弃了家庭开始逃亡之路。
那个女孩的母亲每天都来我家里破口大骂,骂那些话很难听。我妈羞得无地自容,那个晚上,她对我说了些什么话,模模糊糊的,我也记不清了,大致是让我跟着大伯要听话之类的话。当我第二天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我妈不见了,村里有人回家就疯言疯语的说见到了我妈在外面卖身体。
我和大伯家住在一起的日子算是我的人间炼狱,伯母和我妈吵过架,对我十分的不好。她经常打我骂我,有时候还骂我妈,说我妈去做小姐了之类的话。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哇的大哭,那时候我特别希望有人出现“救”我。
有时候好心的邻居会来劝阻我伯母,但那都不是我的救星,我希望有人可以让我不再受到这种待遇。最后我的救星出现了,那个人是我的小姨,小姨对我是最好的,小时候背我抱我最多的也是她。听到了我的现状之后,她就把我接到了城里。在小姨家的那段童年,算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回忆。
当时小姨二十一岁,初中毕业没多久就嫁到了城里。去到了小姨家,小姨几乎都是一个人守着空房子,姨父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所以每天晚上小姨都抱着我一起睡,有时候还用哄小孩子的方式哄着我睡觉,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被小姨哄着睡,躺在小姨的怀里,那种感觉像个小婴儿。小姨给了我妈妈一样的感觉,令我像只小鸟一样躺在那结实的襁褓下。
有时候小姨用很奇怪的方式哄我睡,说什么有大哑巴。听到哑巴是我最害怕的,因为我家村里就有一个,整天就知道欺负我们小孩。弄得我们都害怕。
听到了之后我就紧紧的抱着她,小姨也紧紧的抱着我,还一直摸着我的脑袋。还记得隔三岔五的小姨就会用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小腿,让我闭上眼睛睡觉。她还时不时的伸出手去摸我两腿根部,虽然我不知道小姨对我做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小姨是爱我的。
后来不知怎么的,小姨和姨父经常吵架,有时候特别凶,还动手打了起来。见到那情况我很害怕,就跟小姨说我要去外婆家住。小姨也没有过多的挽留,因为她的情绪很不好,于是就把我送回了农村外婆家,来到外婆家,一片祥和,我才知道和平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到了外婆家之后,那些农村的孩子应该是从大人的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我的事。在学校里面他们经常欺负我,说我爸是强奸犯,我妈是做小姐的。我一听这些话心里那个愤怒,就和那些小孩打架,小学的每一天我几乎都是在打架中度过的。
我从上小学就没有朋友,因为那些孩子都不愿意跟一个强奸犯,一个小姐的儿子在一起玩。从而形成了我孤僻的性格,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一个人,在学校一个人,甚至在教室里面上课,都没有人愿意和我坐一桌。
后来我上了初中,农村的初中也没多大,几乎都是那些挨得很近的人。我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全校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知道了我的事。但我不在乎,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孤零零的一个人,谁惹我实在受不了,我就打,但我能打多少,顶多就是每次都会挂彩回家。
不知什么时候,我做了一个青春期男人应该做的事,从二元店那里买来了一本有颜色的小说。我才知道原来当年小姨对我做的竟然是那种事。想起那时候她年纪轻轻一个人在家,多多少少会寂寞,也不怪她会那么对我。
受到了那些小说的熏陶,我的思想难免变得龌龊。渐渐的我和正常青春期的人一样喜欢偷看班上女同学的屁股和胸部,虽然那时候的女同学都没什么吸引力,但我觉得还是很刺激。
还记得那年我上初三了,也就最后半个月就要中考,发生了一件事。那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女生,她长得很漂亮,前凸后翘的,可以说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她叫李雯雯,那天上课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透明的,我隐约看到了她里面戴着的红色内衣。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里透红,我总算长见识了。
我呆呆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不料却被李雯雯发现了,她用十分惊恐的眼神望着我。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发飙大声叫道:“胡闫仁,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这突如其里的一声大叫惊动了正在上课的老师,还有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同学。我自己做错了事,羞得低下头去,脸红红的,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一句话也不说。老师用鄙夷的目光直愣愣的瞪着我,全班的同学都对我“刮目相看”。
这时我最在意的就是李雯雯的男朋友,他绰号叫黑狗哥,已经不是学生了,是学校外面的一个混子。打架很厉害,以前不屑于打我这样的人,但是他在外面打架的名声却很是吓人。这下我惹到他女朋友了,老师我不担心,最重要的就是她男朋友。
李雯雯在班上娇滴滴的,特别看不惯我这样的人,每次看到我都会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特别是知道我爸是强奸犯,我妈是小姐这件事之后,对我更是避而远之。在班上,可以说,她最厌恶的人就是我,甚至厌恶得不会和我说半句话。
我忐忑不安的听着老师的吼骂,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但那是不可能的。一下课李雯雯很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跑了出去,我心里咕隆一声。现在是手伸进裤裆里面,完蛋了。
我愣在教室等所有的学生都走了,扫地的也走了之后我才磨磨蹭蹭的走出学校。我是打过不少架,但那都是些这些初中生,现在要面对的是实力雄厚的社会生,还是老大级别的人物。导致我十分的害怕,每走一步心就咚咚直跳。
愣在原地,脑海里想着一百个我该怎么办?思前想后,我始终还要回家,那就面对这件事,大不了就挨一顿打。
我咬紧牙低声道:“妈的,死就死了,老子就不信还真的把我打死。”
说完之后我硬着头皮大步走出去,一到校门口我就看到了几辆摩托车在学校门口转来转去的玩着龙摆尾,还有些口里骂着别人的妈。这就是农村的社会生,黄头发,骑着一辆烂摩托车,那他妈就叫帅,其实是怂。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斜坐在摩托车上,夹着烟吞吐的黑狗哥,黄头发,戴着墨镜。李雯雯正在她身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黑狗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十分的像黑社会里面的陈浩南。见到我之后李雯雯立即伸出手指着我。黑狗哥看了过来,咚一下,我立即停住了脚步。
这阵势吓得我整个人直打啰嗦,心里完全没辙了。这人头,还有他们的个头,要是没轻没重的打死我了,怎么办?我还是个处男呢,虽然我没有爸妈,可以说是无牵无挂,但我还没有享受人生啊,将来还很远……
战战兢兢的走到了学校正门口,黑狗哥下了车,他甩了一下自己很帅的黄头发。指着我很不友好的说:“小子,过来,你过来。”
那些骑摩托车的全都停下了,跟在黑狗哥身后,有学校里面混的,也有外面的社会生。我整个人被吓得直打啰嗦,迈着不听话的腿缓缓的走了过去。
来到黑狗哥面前,我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李雯雯,战战兢兢的说:“对不起,李雯雯,刚刚是误会。”
“啪!”黑狗哥一巴掌打了过来,顿时我整个人轻飘飘的连连退了几步,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恶狠狠的指着我说:“我他妈让你说话了吗?对不起!你现在才知道对不起。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干你娘的,丑逼。”
这时不知是谁在后面说了句:“他娘是做鸡的,给我我还不要呢。老鸡了,干了中梅毒。哈哈!”一阵嘲笑从人群中响起。
我立即红着眼睛抬头看着那个说话的家伙,可是黑狗哥一巴掌又甩了过来怒道:“你他妈凶得很是不是?看看看,看什么jb你看,别跟老子装牛逼,看我女朋友。看你这个逼样子,老子看你这个猥琐的样子,这辈子都不会得碰女人的!”说完他一大脚踹了上来。
然后后面的人都蠢蠢欲动的想要扑上来干我,但是黑狗哥很帅气的伸出手,甩了一下自己的爆炸头。跟身后的人说:“你们都别动,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
说完之后扑上来就是一顿暴打,口里还骂着特别难听的话。说我想看女人,自己去鸡店找我老妈。一顿羞辱和狂打之后,黑狗哥停下了殴打,我胆小的闭上了眼睛,不料这时黑狗哥对着我的脸吐出了一口痰。
接着他对他的那群小狗说:“上去,用对待垃圾的方式对待这坨垃圾。”接着十多个人,每人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吐口水这种羞辱深深的打击了一个人的尊严,更何况他们吐的是痰。我握紧了拳头,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是浑身的疼痛告诉了我一个事实,有时候要学会忍让。于是我放弃了,默默地忍受着人生最大的羞辱。
这时李雯雯上来,一只脚踏在了我的身上,很横的对我说:“胡闫仁,你只不过是个强奸犯的儿子,一辈子也别想得到女人的身体,除非你去找你妈要。强奸犯和妓女的结合能生出什么好货,他妈的不就是猥琐的偷看别人,然后去幻想着打飞机。”
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哄笑,接着他们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身上的疼痛对于我来说已经麻木,打我没关系,但为什么要侮辱我。这样的侮辱对我这样一个男人来说,就是一把利剑。我哭了,但是我心里暗暗的发誓,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让李雯雯付出代价,付出欺负我的代价。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上来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抬头看了那个女孩一眼,那是隔壁村的,叫艳青,和我同岁但不同级。这些竟然都被她看到了,我满脸羞愧的拐开了她的手怒道:“走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说完之后我迅速的爬了起来,然后迅速的离开了这儿。一路跑着,我的脑袋里都是李雯雯说的话:强奸犯和妓女的结合能生出什么好货,他妈的不就是会猥琐的偷看,然后去幻想着打飞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碰到女人。
这句话对一个十七八岁的人来说是何等的打击啊。我是没有父母带大,我的父亲是做了错事,但是那并不代表我就是那样的人,我是我自己。我要证明这一切,一定要证明我是个男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想法的男人。我真没想到作为同学的李雯雯,竟然说得出口那样的话。
这天我跑到了外婆家的后山待了一整晚,想了很多事。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想想小姨,想起那段最美好的回忆,我好想回到那段短暂的时光。
最后的这十来天我都是在被欺负中度过,但我也咬紧牙读完了。我中考时的成绩还算可以,但我不想读高中了,读书对于农村人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村里面很多和我同龄的孩子都出去打工,过年回家的时候自己买了新摩托,穿上新衣服,搞上一个新发型,看上去别提都霸气了。外婆她们也支持我去打工,毕竟是农村人,能有什么好想法。不料这时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我去打工的想法。
那天和往常一样挂着秋天的阳光,我做好了去打工的计划,反正已经十七岁了,出去闯闯倒是没什么。不料一个打扮时髦,穿着皮裤,皮衣,染着时尚黄头发波浪形的年轻妇女来到了外婆家。她见到我之后立即表现出了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接着她问:“你是闫仁吗?”
我打探了一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真漂亮,性感有气质,不愧是城里来的女人。一下子就让我吞吐了几口唾液。我冷嘶了一声,挠着后脑勺想了半天,终于被我想到了,这竟然就是儿时和我睡在一起将近两年的兰馨小姨。
天呐,这个人竟然是我的兰馨小姨。她以前还没那么漂亮呢,怎么现在突然变得如此漂亮。前凸后翘不说,最重要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我彻底的惊呆了,这就是我儿时最美好的回忆缔造者。
我想到小时候她对我做的那些事,脸一下羞红起来。面对这样的美女,虽然是亲戚,但是我已经不像当年。这几年由于被取笑和冷落,导致我性格的内向,什么事都只能偷偷地想,不敢说出来,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遇到了漂亮的小姨,本来是要说很多话的,但她太漂亮了,我就像个小丑,怎么也说不出口。看着小姨支吾了半天我才说了句是的。
不料小姨也不嫌我身上的衣服脏,一抱就抱住了我兴奋的叫道:“想死我了,闫仁,你看,都比小姨高出了半个脑袋了。”
多少次我都幻想能抱着那么一个美女,现在抱上了,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怦怦直跳。这是我的小姨,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歪脑子呢,不可,万万不可,我这样告诫自己。
面对小姨,我很害羞,毕竟我处在了青春期,小姨又是那么性感漂亮的女人,难免会觉得有些隔膜。见到变得约束内向的我,小姨很是心疼,她从外婆那里得知我要去打工之后,就立即终止了我的这个想法,说明了这次来这儿就是要把我接到城里面去上学的。
小姨说她知道我已经初中毕业了,就特意来这儿接我到城里面去上学。对于我的情况,除了外婆,可能也就小姨担心了。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认为小姨早就把我忘记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找我,要是她晚几天来,可能我就去到外面打工去了。
其实我听到小姨说要接我去城里读书的时候,就乐开了花,那代表着我将要和小姨生活在一起。我自己也知道童年那些事不会再发生,但是能够和小姨在一起,比在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好得多。
至少在城里不会有孩子知道我的事,那样他们就不会再笑话我,也没人会欺负我。最重要的是城里的女人比这山里的性感漂亮得多,要看女人到城里看也是一种享受。
很快我就和小姨出发前往城市,一路上小姨问了我很多事,问了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学习成绩怎么样,平时都做些什么。我很害羞,都只是小姨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一点也没有找话题去和小姨说,我想要开口,但是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好几次都是这样。
和小姨去到了她家,这儿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地方,我多多少少有些映像,毕竟是我而是最美好的童年。小姨看着完全变了的我,很是惋惜的说:“闫仁,你先去洗澡吧,洗澡换身干净衣服,早些睡了吧。明天我们再好好的聊聊,出去逛逛街,给你买几身衣服。”
我不低着头嗯了一声,就滴着脑袋去了卫生间,进到卫生间里面就传出了一股香味,那是和小姨的体香一样的香味。我脑海里又想到小说里面的那些事,但是我立即拍了自己一巴掌,告诫自己万万不可胡思乱想,那是我的小姨。
没一会儿我洗好了澡出去,刚刚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姨父的衣服裤子。包括鞋架上的鞋都没有姨父的,这里的一切好像就只有小姨一个人,我很是奇怪怎么回事。但是小姨没有在客厅,已经回卧室去了。
等了一会之后,小姨打开门走了出来,这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睡衣,披着头发。那粉红色的睡衣特别有魅力,看着小姨玲珑剔透的身材,我又忍不住硬咽了一口唾液。但是我又立即打了自己一巴掌,哎呀了一声低下头去。
看着小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指着我低声道:“小色鬼,竟然偷看你小姨的身子。十七岁,青春期,懵懵懂懂的年纪,难免会对异性产生些好奇感。但是记着,千万别因为青春期养坏了自己,要知道孰轻孰重,孰是孰非。”
小姨一下子说出了那么高深的话,可把我弄蒙了,我抬头诧异的看着小姨的脸庞。她呵呵一笑说:“好了,快去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逛街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说完之后小毅就走进了卫生间,我纳闷道:“小姨这是怎么了?几年不见,变了,经历原来也是一门学问啊。”
想着我摇头走进了新卧室,刚躺下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李雯雯。她算是走进我心里的第一个女孩,找机会我也一定让我好好的走进她的心里。
和小姨生活了一段时间,我也慢慢的变得开朗起来,经常和小姨聊天。我也知道了当年我走了没几年之后,因为姨父在外面搞外遇的问题,两人已经离婚,她一个人生活有几年了。她还说早就想去接我一起生活的,但是那时候自己身上拮据,没什么钱,加上心情不怎么好,怕会影响我的成长,所以就一直没去。
直到我初中毕业,她就决定要去把我带回来城里面上学,说是一定会照顾好我。还说是为了我妈妈,她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妈妈和她的事。
小时候妈妈对小姨很好,不管有什么吃的都一定会给她,有玩的妈妈也会给她。一家人当中,就属小姨和妈妈的关系最好,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脑海里想着的一直都是姐姐的好。小姨还跟我说,不管别人说什么,别人怎么看待我的父母。
都让我一定要相信他们,如果连我都不相信他们了,那他们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她还告诉我那些事都是空穴来风,我的爸爸不是qiang jian犯,我的妈妈也绝对没有去做ji nv。
在我的心里其实有些埋怨爸妈,要不是他们去做了那些事,离开我,我怎么会受到那么多的欺负?但我更加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母是那样的人,听了小姨那么说,我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对我的父母找回了一些信心。我始终坚信父母不是那样的人。
我对小姨还是有些想法,毕竟她是那么性感有魅力的女人,不止是我,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对小姨垂青呢,像她这样的单身妇女,在外面那可是极度热门的人啊。我能够和这样的美女住在一起,可以说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我知道,在小姨的心目中我永远都是一个孩子。所以无论我怎么想,都改变不了一个现实,她是我的长辈。对于我儿时和小姨发生的那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出来,就那么把它淹没在心底。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小姨love上我。
但有时候看到小姨对我那么好,我又十分的矛盾,毕竟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或许我对小姨的那种感觉只是儿时的那段记忆,又或者是那么多年我被取笑,伤心难过的时候都会想到小姨,我对小姨产生的是一种亲人之间的情感而不是感情。
在亲情与感情当中,我很难分清,因为我还没有谈过一段感情,也没有享受过一段完整的亲情。有的只有儿时小姨给我的那段懵懵懂懂的回忆。(接下来一定有更美丽的情节,我和大家一样,期待着……你懂的!)
小姨让我去读高中,但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早就听说了高中生活很艰辛,老是被老师逼迫着做事。商量之下,就在城里的一个大专就读,五年制的大专。这个学校的校级校风糜烂,里面的学生大多都是一些混子,读不成书的来这混个大专文凭,当然也有好学生。
小姨很不放心我在这样的学校,生怕我会被带坏,还说我要读大专可以去些好的学校。但我告诉小姨,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其实学校都是一样的,最重要的还是看个人有没有那种能力,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最重要的是我想在这儿陪着小姨。
听了我的一席话之后,小姨妥协了,我也踏进了这所大专学校,办理了住校手续,准备迎接新的生活。我听那些读过书的人说,大学要是没有住过寝室,没有一群铁杆的室友,那样的大学读者算是浪费了大学的光阴。我很想感受一下这种大学同寝的关系,打小到大我还没住过校呢,这算是第一次。
为了能够陪小姨,我答应她每个周末都回家跟她一起吃饭,然后住上两天。这正合我意,正好可以好好的接触一个人居住的小姨,这也是我了解一个女人的开始。
我的风流人生就从这里开始了,这所学校叫做黔州高等专职大学,在外面的名声不怎么好,还有一个别名叫做腐败大学。据说从这里出去的学生一个比一个横,别的不说,就说打架逛夜店的就特别多。
刚到学校,我就看到了不少打架的事发生,好在我和同学们开始了接触,过上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在班上除了认识室友之外,还结识了班上的同学。但我一直很低调,所有打架的人或是我都是远离的,能够结识朋友就不错了。
这是我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接触朋友,在这里,远离了那个穷乡僻壤的农村。也不会再有人像以前一样打我骂我侮辱我,因为他们都不知道那些不存在的谣言。
在学校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了,那天和往常一样平凡。我下课之后惯例的到食堂吃饭,不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个世界可真小啊,有的人就是那么的厌人,胡闫仁,我怎么又碰到你这个扫把星了,还和你在一个学校,看来我和你还挺有缘的嘛。”
是……李雯雯,我立即扭过头去,果不其然,真是那个在初中“走进”我心里的女孩李雯雯。她现在比以前更加有韵味,更加会打扮了,穿着超短的衣服裤子,裸露了很多地方。尼玛,一看就知道是个千人骑万人上的货色。
但是我很快就将目光转移到了她身旁一个男子的身上,那家伙面无表情,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我。他俩牵着手,看来这家伙一定是李雯雯的男朋友。李雯雯找的男朋友大多都是混得好的,看来这个小子也不是个怂货。
难怪今天眼皮一直在跳,果然有事发生,原来是遇到了她,我只是冷哼一声,起身就走。其实我内心七上八下,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正因为见到她我才那么担心。李雯雯以前就没少欺负我,现在来到了这个新环境,她一定会把我的事拿出去炒作,继续欺负我。
我认为已经远离了所有的老同学,万万没想到走到这个地方都还没能离开她。我闭着眼睛想着初中的那些事,特别是黑狗带着那几只小狗朝我吐痰那件事,心里一肚子的火。
“慢着,老同学见面了难道都不打个招呼就走吗?在这个学校我还没见到有我们的老同学呢,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叙叙旧。你忘记了我们在初中时候发生的那些事了吗?嗯!”李雯雯心高气昂的叫我,那语气充满了对我耐性的挑逗。
和她说话已经不用再客气了,她的话里面分明就是要说出我心里面隐藏得最深的那些事。想着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好不容易正常一点,竟然……
终于我还是按耐不住了,立即转身大眼睛瞪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李雯雯,你做事别太过分了!”
李雯雯立即表露出了一副很害怕的模样,一把拉住了那个男子用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叫道:“东哥,这个野娃子吓唬我。”
东哥立即站起来瞪着我,我气得脸都红了,一时间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就对着东哥说:“你认为这个女人真的是爱你吗?她就是个走到哪儿爱到哪儿的鸡。从初中到现在,她换的男朋友可能比你的兄弟还多。别看她年纪小,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
说完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食堂的人比较多,大部分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也都听到了我刚刚说的话。此刻的李雯雯已经彻底的愣住了,她双眼似乎就快冒出火花,拳头紧握,那眼角还泛着一些泪水。
东哥咬紧了牙根,愤恨的骂道:“妈的,你个王八蛋,你他妈竟然那么说我表妹,卧槽。”说完之后他冲上来一脚踹上来,那气势势不可挡,我一下就懵了,还没来得及反映,胸口就传来了一阵剧痛。跟着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东哥扑上来抓着我就是一顿猛打,我并不知道这东哥竟然是李雯雯的表哥。他像是发疯了一样在我脸上抽着我的耳光,把我的脸抽得流出了血。跟着站了起来用脚狠狠的跺在我的身上,那身子传来阵阵剧痛。
东哥一把将我从地上抓了起来,对着我愤怒的吼道:“小子,你他妈就是欠抽,在我面前这样说我表妹。这里有那么多人,你他妈不要脸,我表妹还要脸呢,让你伤我表妹自尊,老子干死你。”我已经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上,这个东哥太厉害了,他打人的手段和力度比黑狗的还要厉害。
这时东哥转脸看着目光有些呆滞的李雯雯说:“雯雯,要怎么对付他,你说,你让哥打死他,我都没什么意见。”
李雯雯双眼翻白的瞪着我走了过来,我从没有看到过李雯雯这个模样。刚刚我的话确实对她造成了尊严上的伤害,但是在我看来,像李雯雯这样的女人,不会太在意那些事。此刻看到她的变化太恐怖,我才知道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女人。
李雯雯含泪来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脸就是两耳光。她的力度不大,但是打在我脸上却火辣辣的疼。她是个女生,我就那么当着很多同学的面被一个女生抽耳光,这两巴掌把我的脸面全都抽光了。尽管我说的话过分,但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我知道李雯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她一定还会用更毒辣的方法对付我。但是她也绝对不会打死我,她还不至于蠢到打死人去坐牢。
李雯雯看着我说:“胡闫仁,我是那样又怎么样?你认为你他妈比我好吗?你他妈还不是一个qiangjian犯和鸡生出来的野种,你就是一个嘴硬的废物。在我看来你他妈就不是一个男人,你就是一个没有小弟弟的太监。” 太监,这是对一个男人何等的欺辱,我猛地抬头望着她。
“什么?qiangjian犯的儿子!”东哥疑惑的看着李雯雯。
后者点头大声的说:“大家看着这位同学,不是我诋毁他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才对他怎么样。其实他是个qiangjian犯和鸡生下来的儿子,初中的时候上课偷看我,被打了一顿,心里不服气,就用刚刚的方式报复我。但是我要好心的提醒各位女同学,这个家伙十分的猥琐,以后大家见到了她都要小心,千万别被他给下什么药,然后像他畜生老爸一样。”
人群中开始沸腾起来,大家纷纷指着我议论。
“什么?qiangjian犯的儿子,竟然是qiangjian犯的儿子。”
“看他那猥琐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我靠,肯定会后继他老爸的道路。”
“卧槽,qiangjian犯!尼玛的,老子是qiangjian犯,儿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真是虎父无犬子,初中就学会猥琐的偷看女同学。”
“好下流啊,竟然做这样的事。”
“看他那长相就看出了,不是么?”
听到这些议论声,我的心正在抽痛,一时之间,我在这个学校又成了“名人”。这一切都要拜李雯雯所赐,但是她为什么到这儿了还要那么说我爸。小姨的口里,我爸妈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也坚信,父母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于是我愤恨的抬头瞪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别那么说我爸,他不是那样的人。”
东哥二话不说,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李雯雯又给了我一记耳光,恨恨的说:“你爸就是个qiangjian犯,你妈就是靠出卖自己身体的sao货,你就是一大怂b。”
话刚说完,东哥一大脚踹上来,我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地上。跟着东哥的两个兄弟走了上来,三人一起群踩我在地上,我身体有些偏瘦,那身子骨哪能挨得住这样的暴打。
没几下见我没再动弹,他们才停止,跟着李雯雯在我耳边低声说:“胡闫仁,别让我在学校里面再见到你,要是再让我见到你。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退学为止。我要让你记住一件事,不管走到那儿,我都不想看见你这样的人渣,看见了,你只会一直被嘲笑。和我在一个学校,你注定了要成为笑话的背景。”
说完之后她就跟着几人嚣张的离开了,食堂很多人都在议论着,还对我指指点点,有的夸张甚至发出笑声。没有一个人向我伸出援手,我认为初中那些事可以翻篇了,却没想到,来到这里又开始了新的续集。
我含泪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传来阵阵剧痛,于是拖着重重的身子去医务室。其实我心里特别恨李雯雯,我也好好的记住了她给我的这个教训,那个三八,迟早有一天我会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我发誓一定会让李雯雯尝到,我他妈也是个男人,别给我sao,等着。
这一路走去有不少人对我指指点点,七嘴八舌的说些闲话。都是刚刚的事迹,现在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已经被不少的人知道,很快我们班上的人就都知道了。
我好不容易走到了医务室,里面是一个年轻的女生,二十来岁的模样。她见到有人来了之后,抬头撇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继续玩弄自己的手机,用习惯性的口吻干净利落的问:“打架了?”
我只是低着头走了进去,跟着她放下了手机,抬头注视着我。这个过程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害怕我刚刚的事已经传遍了全校,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女医生摇头在我身上检查了一下之后说:“伤得不轻啊,现在的孩子。打个架还闹成这样,真是的,又没有多大的仇,弄得跟别人杀了他父母似的。我说你们啊,少给我添麻烦了,每天接受你们这些打架的,都差点接成熟客了,你是新生吧?”
我这才抬头偷偷地撇了女医生一眼,这女医生长得一般,扎个马尾辫,穿着白色的护士装。算不上漂亮,但是却很大方,随和,是个交朋友的好对象。
见我不回答,女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好看到了我正在看她的眼睛。她皱了一下眉头说:“你干什么?看什么看得傻呼呼的?没见过我吗?”
我摇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她呵呵一笑,跟着对我说自己在这里接到过很多学生,大多都是打架闹出事的。有被刀砍伤的,有骨折的,还有直接被打回家住院休息的,更有退学的。这个学校就像是一个黑社会,一群孩子整天打架冲老大。还告诫我说让我以后别打架了,要好好的读书,父母不容易之类的话。
我都没有回应她,这个医生是个好人,提醒我也是好的。但是她并不知道实情,我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包扎好了伤口之后我就一跛一跛的离开了医务室,刚走到门口,女医生叫住了我。
当我转过身之后她对我说:“我见你和那些打架的孩子都不一样,他们进来之后都会吹嘘自己以前什么什么时候受伤,怎么怎么打架的。你是不是被欺负了?要是被欺负了就告诉我,我帮你去转告政教处,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惹事的孩子。他们下手没个轻重的,这种事最好还是趁早解决。”
我摇头说了句没有,之后就漠然的回头走了出去。我并不是高傲,而是心中的自卑让我不敢那么做。
出去之后我不敢立即去寝室,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会。现在是中午时刻,偌大的校园没几个人来回,我默默的走到了学校的一棵大樟树下。这里相对僻静,也远离了教学楼,正是这样的地方,可以让我安静会。
我满脑子都是刚刚被羞辱的场景,尽管已经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我一把捂住脑袋,硬咽了一口唾液,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才开始这段新的生活又很快就被熄灭,李雯雯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魔缠着我。
回想着李雯雯说我这辈子都找不到女人,还说我是个太监,每每想到这些话,我心里就一万个不爽。我怎么说也是个有自尊的男孩,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咬紧了牙根,暗暗的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做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同学,你心情不好吗?”一个女孩的声音打断了我激动的决定。
我质疑的嗯了一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很好,长得也挺漂亮的女孩站在我身后。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内心猛的一颤,被女孩的目光击到了。
她没有理会我,坐下仰起头继续说:“这个地方是我经常待的,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个地方坐会儿。你心情也不好吗?哦,我看到了,你是被人打了?”
我无奈一笑,低下头去轻声说:“是啊,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来到这个地方还躲不过他们。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倒霉。”
“是吗?有什么事?可以说来我开心一下吗?”女孩说完之后自己也笑了起来,刚刚脸上的那层压抑已经流走了一半。我摇头说:“这些事,说出来了只会让人更加的伤心,又何必提出来呢。我只想把这件事深深的埋在心底。”
“有的事我们就应该要学会去面对,而不是愚昧的逃避。你又何必把它埋在心底呢,心底的伤才是最疼的。当你积累了很多之后,你才知道那疼已经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面对他们,打败他们,才是你应该做的。”
“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离开了我。爸爸那时候做生意刚起步,没有时间搭理我,那时候我的内心很孤独,很自卑。见到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放学上学接送,带去玩,一起吃饭,而我没有。”
“有一天,我跟老师说了这件事,老师对我说,其实爸爸妈妈一直都在,只是我没有用正确的方法找到他们。有时候他们给予的爱是伟大,看不见的,其实回忆也是一种爱。那么多年了,我一直记着那句回忆也是一种爱。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都要学会面对,只有面对,才能彻底的释怀,逃避永远也找不到结果,不是吗?”女孩看着我说,那双眼睛似乎会笑。
我硬咽了一口唾液,打探着这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她说的这些话,像是人生很大的感悟,在她的身上,似乎隐瞒着一段不寻常的人生。
我试探的追问了一下,还是没有弄懂女孩的心思。或许是那么久以来我和女人之间没什么交际,一点也不懂她们,和他聊天的时候我也十分的笨拙。女孩在这和我聊了很久,也对我说了很多事,直到离别的时候,我连她的名字都没有问就各自回教室上课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女孩在一起我感觉自己的世界不受污染,那些琐事已经远远的离开了我。她就像一个仙女,控制着我的七情六欲,令我连人家的名字都忘了问。
我回到了教室上课,当同学们看到我之后都在低声议论,对我投来鄙夷和厌恶的目光。一时间,整个班上,就连以前常常和我吹牛皮的几个同学都远远的避开了我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悄声议论。我知道,那件事已经传播到了班上,他们就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嘲笑我。
以后我的日子即将又会回到黑暗的牢笼,这个诅咒又开始延续了。未来的几天里,如我所料,一直在嘲笑和议论中走过,不管走到那里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我心里一直默默的期待着周末速速来临。到了周末我就可以回家看看小姨,和小姨聊聊天,那样我就可以避开他们的闲话,心情会好些。
好在这周我都没有遇到李雯雯,导致我只是被嘲笑,没有被打。我几乎每天都去那颗樟树下,但是那个女孩一直没有出现。其实她出现了反倒不好,那样的话就说明她心情好。这是好事,但我却偏偏期待女孩的出现。
终于到了周末,我收拾了一些东西之后就回了小姨家,小姨没有在家,我就自己做好了饭菜等小姨回家一起吃饭。下午六点之前我就做好了饭菜,但是都已经八点了,小姨还没有回家,我给小姨打了电话,她的手机关机。
这令我有些着急,平时小姨的手机是不会关机的。但我还是安静的等了一下,要是晚上十点再没来的话,我就出去找找。终于在十点左右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脚步有些凌乱,像是两个人的。我停顿了一下,心想难道是小姨带朋友回来了?
“哎哎!小心,小心,我扶你进去。”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这都已经十点了,为什么是男人的声音?还说扶进去,难道是小姨喝醉了?还是……
正当我猜想的时候,听到了小姨醉醺醺的说:“你送我回家,哈哈,好,真好。我一个人在家,这里就是我家。”
“好,好,就是知道你一个人在家了才送你回来的,嘿嘿,今晚看来你是逃不过我的五指山了。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了,玉女,老子让你今晚变成yu女!害老子平时没事做的时候还想着你打飞机。哈哈,今晚梦想成真了,你就这样被我征服,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卧槽,他妈的,竟然做这种缺德事,连歌都唱出来了,你奶奶个巴子的。今晚要是我不回来的话,小姨岂不是羊入虎口了,真是的。
我静观其变的坐在沙发上等着这个畜生进来,给他一个下马威。当门打开了之后,只见一个四十来岁,长得极其猥琐的男子扶着小姨那娇小的身子。放眼一看,这他妈就是鲜明的对比,一坨是牛屎,另一个则是我性感美丽的小姨,用鲜花插在牛屎上一点也不为过。
我站了起来望着那陌生男子,只见他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猥琐的坏笑,居心左侧,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敢打我漂亮小姨的主意,这他妈的明摆着找死。很明显他并没有看到我,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缓缓的走过去说:“小姨,你回来了?”
“哎哟我去!”那家伙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放下了小姨。差点就把小姨弄摔了地上,我赶紧走过去一把扶住了小姨软软的身体。小姨身上满是酒味,一看就知道被灌了不少酒。他愣了一下,指着我问:“你、你、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
“这是我小姨,我在小姨家住,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你是我小姨的同事吧?谢谢你送我小姨回家,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会替小姨说明是你带她回来的。”我一句话就钉死了他的坏心,顿时他的心都凉了一半,估计杀我的心都有了。
但是他尴尬一笑,对我说:“大侄子啊,我是你小姨的男朋友,刚刚我跟她说过了,今晚照顾她,没事的,你先去休息吧!”
我靠,男朋友?要是我小姨有那么个猥琐的男朋友,我真想甩他两巴掌。于是我白了他一眼说:“好了,谢谢你,不用了,今晚我小姨在家里休息有我照顾就好。”
“闫仁,你回来了?”小姨那醉醺醺的声音响了起来,其实人喝醉了最容易表露真心话。于是我抓住了这个机会赶紧问:“小姨,你有男朋友吗?这个人说他是你男朋友。”
小姨听后撑了一下身子说:“什么?……” 男子眼睛愣了一下,他立即抖了一下身子。
“大侄子,你小姨喝醉了,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先走了。”说完之后男子就蹑手蹑脚的跑了出去,这个猥琐的老东西,还想对我小姨想入非非,我去你娘的。估计这家伙是个领导还是什么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害怕,看他个鸟样,还想欺负我小姨。
看着已经昏睡的小姨,满身的酒味,这家伙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我小姨那么漂亮,也不怪他那么想入非非,我去,想干我小姨,还用这种损招,你个孙子,真恨不得扑上去揍他一顿。我摇头一把抱起进入卧室。才看到小姨今天穿得那么性感,黑色的丝袜,高跟鞋,还打扮了自己一番。我无奈的摇头叹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这天晚上我一直照顾着小姨,看着安静睡觉的小姨,我在想,小姨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孤单的时候……。
儿时那段记忆突然袭来,我又想起了小姨抱着我睡觉的场景。如今的小姨已经变成了一个人,那时候一个月还有一次机会,而现在,连那次机会都没有了,想想也是挺可怜的。
“哎呀,想什么呢?”我拍了自己一个耳光,赶紧的醒悟过来,这些事都轮不到我去想呢。不料这时小姨突然拉着我的手说:“剑云,你别走好吗?”
剑云,那是谁啊?为什么小姨会叫那个名字呢?难道是刚刚出去的那个猥琐男子?小姨真的喜欢那个猥琐男?天呐!这什么跟什么?我满脑子乱作一团,小姨叫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我喘息着粗气,整个人一点也不爽快。
但是突然小姨猛地一下吐了出来,我知道,又开始忙活起来了。这晚上我一直照顾着小姨,她的口里一直叫着那个叫剑云的名字,每当那个名字响起一声,我的心里就一阵抽痛。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一只手就把我给摇醒了。我迷迷糊糊的抬头,只见小姨正坐在床头,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问:“闫仁,你怎么在我这里睡着了?”
我摇了一下脑袋,看到小姨恢复的模样,我内心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吼道:“还问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昨晚要是我不回来的话会发生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听我那么一吼,小姨突然愣住了,她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望着我。半响之后小姨才打破僵局问:“闫仁,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我硬咽了一口唾液,是啊?我为什么对自己的小姨发那么大的火!我摇晃了一下脑子说:“小姨,对不起,昨晚我真的……让我静一静。”说完之后我就默默地走了出去。
文/《祸水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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