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不是很重,此时林晚晴在我面前涨红着脸,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看到了恐惧。
“住手,刁民,你是我养的狗,注意你的身份”
我看了看木子,最后把手放开了,林晚晴直接坐在了地上,还在大喘气。
木子没有搭理林晚晴,而是伸手给了我一巴掌,女孩的力气很小,打在我身上不疼。
“我会帮你,只是我的爱好,不要把你自己当人物”
“我是狼,不是狗,我吃的每一份食物都是带着血的”
我离开了,带着我的书,回到东门,我需要考虑一下以后的事情。
回到了东门,我发现,木子在,奇怪,我记得我是先走的,为什么她比我提前过来了。
“刁民就是刁民,连近路都不知道”
黄老在椅子上躺着,手里没有捏着核桃,而是拿着一枚棋子,一个刻着卒的棋子。
“小山村走出来的人,都带着一点野性,不是那么好掌控的,木子丫头,可能这次你要栽了”
“刁民就是刁民,真的让他富贵了,都不知道怎么生活,还需要雕塑”
我进屋,弄了点茶水,给黄老喝,黄老喝了一口,说:“林狼,听木子说,你渴望的富贵很不切实际?”
“我只是不想我妹妹哭,我看着难受”
“男人如果一辈子只在乎女人,如果梦想是建立在女人身上,对以后不好”
我没有说,低着头,继续看书。
木子道:“黄老,你帮一下吧,算是我求你了”
“木子,你想好,你能求我的只有三次,你三次都给了别人,这次你给了这个刁民,真的那么舍得?”
“无所谓舍得不舍得,我没什么期望的,世间也没什么值得我在乎的”
木子离开了,林晚晴来的很晚,我注意到她还是很害怕我,可能那一下,我真的把她给吓到了。
“刁民就刁民,人下人,低着头就好了,等你什么时候羽翼丰满了,尝试着去咬人吧,记住,咬人这种事,不一次咬死,你就得死”
我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说什么来反驳一下。
“人下人,要当人”
我说了这样一句话,回到小屋子里面看书去了,黄老拿着卒子打我。
走的时候,张叔说过,黄老的脾气很差,喜欢打人,受着点就好了。
这份工作我很珍惜,一个月有三千的收入,还管着饭,我来到上海这几天,发现,上海吃东西给的太少了,除了阿桑饭店给的饭菜,别的地方都给的很少。
“你来做什么?”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林晚晴,此时林晚晴脖子上还红着,很渗人。
“你很少生气?”
“恩,很少,我父亲告诉过我,出门了,不是村子里面,在村子里面,生气了,可以叫,可以呐喊,实在不爽了,可以去山上找熊瞎子的麻烦,来了城里,就得忍着,受着,这里有一样东西叫法律”
林晚晴坐到了我身边,我很奇怪,我打过她,为什么她还会来接触我。
“男人应该有脾气,但是不应该对女人”
林晚晴笑了,仿佛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喜欢逗我玩,喜欢拉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我不知道享受这个词怎么写,但是我知道,那感觉真的很舒服。
“我知道,我母亲告诉过我,男人最终还是不要打女人的好,打女人的男人,在外人面前是抬不起头的”
林晚晴脸上变了脸色,直接把我的脑袋给按在了她的胸脯上,憋的慌,喘不过气。
“姐现在瘦只剩下胸了,对付你这种大山里面的野物,我就不信降不住”
“我涨的慌”
林晚晴捂着肚子在屋子里面的一张小床上笑着,她笑的声音很大,路过门口的很多学生都好奇的往里面看,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是老样子的,还是带着一些嘲笑。
“我以为你是圣人呢,没想到,你还是会对女人起反应呀”
我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我对女人从来不反抗,母亲说过,当漂亮的女人主动接触的时候,能拿就拿吧,因为即使不拿,以后还是会吃亏,拿了,会吃大亏,大亏和小亏,都是一样的,只是多疼一两下的缘故罢了。
“你今天真的涨脸呀”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你没看教室里面那些学生看你的目光,不声不响,轻松在黑板,把少年威特烦恼给翻译了,最主要,你还写出了让老师犯错的语法,这可是大新闻”
“那个老师很厉害?”
“据说是从德国回来的高材生,到我们这个地位都明白怎么回事,这小子撑死就是在德国打工自读的学生,不是每一个自读的学生都很有成就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懂的不多,回家,还是爹妈给扑的路”
“那就是不厉害?”
“没错,是不厉害,但是没人能够揭穿,一直喜欢鼻子看人,现在被你给大脸了,你是不知道,现在那群学生讨论最多的就是你,这个神一样的保安,你没发现,外面站着的那些女孩么?”
我顺着林晚晴的手指,看向外面,外面有一群人,在那里站着聊天,又几个女孩在互相打气,应该是这么形容吧。
我看过去的时候,有一个女孩低着头,不敢看我,此时四周的女孩都在笑着。
林晚晴伸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不懂林晚晴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一个动作之后,那几个女孩离开了。
“你又在我脸上弄口水,不是应该亲嘴么?”
“你不要脸了,刁民,你变坏了”
“我一直不觉得我是好人”
我没继续说话,妹妹的事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怎么解决,按照妹妹说话的意思,会让妹妹烦躁的事情,肯定是大事情,很大很大的事情。
我看着兜里的电话,想打电话,妹妹离开的第二天,一个迷一样的女人给了我这样一个电话,说,如果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可以给她打电话。
“刁民,晚上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玩?”
“我们交换故事如何,你说你小时候的事情,我和你说木子的故事”
木子也是一个看不懂的女人,她的故事我也很好奇,我答应了。
询问过黄老,黄老说,记得回家就行,如果真的死在外面了,我不会给你收尸,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戏码,我不喜欢。
老人说话一直很毒,怪不得张叔走了,我一直觉得,张叔是因为受不了黄老的这个臭脾气。
我不知道玩是什么意思,黄老的话是让我见见市面,好决定以后我要走的路。
我跟着林晚晴出门,我们坐的是公交车,林晚晴告诉我,这是秀恩爱,会很有意思。
我没觉得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感觉,车子很拥挤,很多人都想朝着林晚晴身上凑,林晚晴则是挤在了我的怀里。
“我们去哪?”
“酒吧”
“我没钱”
“你还知道男女生出门,需要男生请客?”
“我知道,这个叫基本的礼仪,我母亲教过我”
“你一直听你父母的,什么时候有自己的主见呀?”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我父亲说过,当到了一定程度,我会有自己的主见的,但是大多数时候,老人的话很有用,不服老人的话,是罪。
公交车停在了一个很豪华的地方,门口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像当初雷子给我的感觉,如果打起来,我能打死他们。
“林姐来了,今个是打算叫几个男生?”
“不了,老娘现在从良了,自带了男生了”
“哎呦,哎呦,林姐竟然换口味了”
“多嘴,这钱你们拿着玩去吧”
我注意到林晚晴给了这两个人一人两百元,这算是小费吧。
“会唱歌不?”
“不会”
“没事,不会最好,我唱着,你看着就好了,今晚,你负责陪我喝酒就好了”
金碧辉煌,应该是这个词来形容我看到的场景吧,女人很多,大多数是坐在一楼的门口,身边也有男生坐着的,那些男生好像长相都差不多,很长的头发,眼睛黑黑的,脸上白白的,像以前看戏曲里面的白脸。
“知道他们是什么么?”
“什么?”
“男的叫男公关,这是土话,估计你也不懂,不过也有好听的叫法,酒水促销员”
“很赚钱?”
“不好赚,看人了,如果遇到我这样的,他们很开心,如果遇到长宽高都是一米二的那种,他们就要哭了”
我想了一下,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林晚晴描述的那种女人。
黄老说,让我出来见一下市面,我不懂什么是市面,是见那些有钱人么?
我跟着林晚晴来到了二楼,按照林晚晴的介绍,这个sd酒吧,是一个二楼是舞池的地方。
我没有到二楼,而是被带到了三楼,居高临下,看着舞池中跳舞的那些人,现在时间是十点时候,人不是很多,人多了起来大概是十二点的时候。
“你看到了什么?”
“很乱,很吵,”还有那些打扮妖娆的女人
林晚晴道;“这里是欲望的释放场所,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月入过万一下的人,但是还都是有点才能的人,他们能赚钱,但是不会留钱,会花掉,在大城市的压力下,他们渴望释放着自己”
“为什么这样?”
“一种病态吧,估计你也不会懂,很像是一种慢性自杀,他们每一天都会喝醉,第二天,会去继续重复着,在这里,不存在任何吊凯子的行为,因为,来这个玩的,没有有钱的”
我不懂林晚晴这句话什么意思,凯子这个词,对我来说,太陌生,但是按照她说话的语气,应该不是什么好角色,因为林晚晴很少说出好的词汇。
林晚晴叫了一份洋酒,玻璃的装扮,黑色的,我见过这个标志,上面有一个黑桃。
“这个叫黑桃a”
我喝了一口,不好喝,喝着不舒服,没村子里面的那种粗酒好喝“
粗酒是村子自己酿的东西,用的是松子,大山里面别的不多,这种东西,很多。
”八千多一份“
我有点不想喝了,有点贵,出村子的时候,见过最多的钱是和张三千接触那次。
那次从张三千兜里抢了很多钱,张三千说这是他自己偷的,算是赚的钱,那一次,我第一次见到超过五百块。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好喝了?”
“不懂”
“你当然不懂,社会就是这样,贵的东西,很多人都喜欢去触碰,去吃喝,但是他们吃的不是味道,吃的是一种身份,一种尊贵”
“还是很难喝”
“当然,对于你这种刁民来说,喝什么都没意义,你还是喝你的二锅头吧”
其实,我想和她说,二锅头,我也没喝过。
这时候,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的头发是黄色的,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衣服,这种衣服我知道,叫西服。
“美女,要不要一起喝一杯,玩玩?”
“想泡我?”
林晚晴直接回复了这样一句话,那个男人不说话了,随后,林晚晴直接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沓钱,打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想泡我,前提得比我有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人”
“好,很好,你别走,你给我等着”
我起身,道:“需要我帮你打他么?”
“你愿意帮我?”
“这个酒太贵了,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似乎很多人都害怕我的拳头”
林晚晴贴着我的身子,轻轻的在我耳边喘着气。
“他们怕的不是你的拳头,是你的身份,你死了,你自己不会有任何的担忧,但是他们死了,他们舍不得,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太金贵了”
“人命是等价的”
“你想的太多了,如果是等价的,法律就不会存在了”
林晚晴说话越来越不懂了,我也看不明白了,有时候说话,很土,有时候说话又很高端,神经病一样的女人。
林晚晴拉着我,来到了一个屋子,这个屋子不是很大,但是有专门唱歌的地方,林晚晴进屋,直接把鞋子给脱了,拿着麦克一阵的乱喊。
“你做什么?”
“玩呀,玩就该开心就好,这种玩,你或许以后都不会接触,何不好好玩一玩?”
“我没钱,也不会玩”
林晚晴说我无趣,她叫了很多的啤酒,还有一些水果,很多水果我都没见过。
“这些水果,一份几百块吧,一瓶酒,大概三十多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黑了?”
“很黑,没人管吗?”
“一直都是这个价格,一盘菜,一份蛋炒饭,无论怎么做,味道是不会有太大的差距的,如果在不同的饭店,会有不一样的价钱”
“这个算什么?”
“这叫包装效应,吃的是门面,不是饭菜,等你有钱了,你会知道的”
林晚晴说她请客,不用我还,让我心里也不用有任何的芥蒂,只要让她高兴就好,陪着她喝酒,陪着她聊天,说点故事就好了。
林晚晴唱歌,很好听,都是一些我没听过的外国歌曲,但是我能听懂,也明白里面的一些意思。
大概一个小时,林晚晴不疯了,而是安静下来,唱了一首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我喜欢这个歌曲,这个歌曲很好听,很轻柔,很像小时候,母亲哄着妹妹睡觉时候唱的歌曲。
“好听么?”
“好听”
林晚晴很高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你也该收拾一下你自己了,脸上都有胡子了,扎人”
“没钱买刀子”
林晚晴从包里面拿出了一个手机,放在我手里,说:“这个叫诺基亚,是木子让我给你的,价钱不多,二百块,她说,这个不是送你的,等你有钱了,就让你换给她”
我拿过手机,二百块,不多,我能还的起。
“还是木子了解你,如果是我,直接送你一份三万的威图,但是你肯定不会接受,木子说,你是一个不喜欢接受的人,但是又是一个渴望去学习的人,竟然说你是凤凰男,真是很高的评价”
“那是啥?”
“人,或者说男人,在我们这个圈子有一些称呼,一般的男人,只是男人,垃圾的男人,草丛鸡,有钱的男人,富二代,有才,有钱的男人,抱歉,没遇到过,至于有才没钱的男人,就是凤凰男”
“我没上过学”
林晚晴讲脚放在了我的腿上,道:“来,服侍本宫,本宫高兴了,会赏你小狼子一些钱的哟”
我看着林晚晴的脚,长时间穿着高跟鞋,有点红肿,按摩这东西,父亲教过我,这是土郎中的手法,对一些推拿什么的,还是有点研究。
“想赚钱不?”
“想”
“赚钱的手段有很多,像你的手艺,如果你长的好看点,或许能一个月一万块多吧,但是你真的不帅,还有点黑,估计上了年纪的富婆会很喜欢你这样的,不过,你也不会同意”
“我只是帮到我妹妹”
“要是想帮到你妹妹,你现在就不用着急赚钱了,修养自己是最重要的,这是木子让我带的话,修炼好了,一次机遇,你就会起飞,到时候也就有了和别人说话的权利了”
林晚晴说的很认真,突然,我觉得我身下有点不舒服,林晚晴在踩着我的弟弟。
“你这是做什么?”
“喜欢不?别说你不喜欢,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特别的爱好”
我觉得难受,想把林晚晴给按到,这是身子告诉我的感觉,也是我从电视上学的东西。
“停,老娘可不会放荡到那种地步,如果我吃了你,木子会杀了我的,不要想太多,来,我今天给你出点题做”
“什么题?”
“一会出去,我会给你找一个妹子,我只给你十分钟,你需要得到她的电话,成功,奖励一万元”
“对等么?”
“对等,一份工作,一份奖励,愿意给你就接受,记住,有时候,占便宜,是本事”
文/《青春尾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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