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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一起睡觉,但从她来了月经后变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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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一起睡觉,但从她来了月经后变了4

不过我对蒋阿姨,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能因为那时候太小的缘故。

又闲聊了几句,晓钰终于看明白眼前的形势,知道妈妈不会责怪她,才敢加入谈话,问她妈妈怎么提前回来了,蒋阿姨说,明天早上她得参加一个紧急会议,而省城那边的事儿也办好,她便连夜赶了回来,以为晓钰已经睡着,就没提前给她打电话。

“那个,小峯啊,”仨人又唠了一会儿,蒋阿姨忽然拉着晓钰的手,凝重地看着我,“你俩处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告诉我,但阿姨不生气,你们都是好孩子,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担心!不过这做母亲的……小峯你看,你刚大学毕业,晓钰才高二,你俩处对象我倒是不反对,可是,你们年轻人呐,容易犯错误,所以呢,阿姨希望,作为晓钰的大哥哥,小峯你……是不是应该多注意一下交往方面的事情?”

“阿姨,这些道理我都懂,您放一百个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耽误晓钰的学习,尽量少打扰她,等晓钰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再谈以后的事情。”我从沙发上起身,郑重表态。

“呵呵,小峯你误会阿姨了。”蒋阿姨笑道,“正常交往还是可以的,阿姨的意思是……万一晓钰高中还没毕业,就挺着个大肚子,那不太好,对吧?晓钰还未成年,那方面什么都不懂,你作为男生呢,就该考虑得周全一点,越是关键的时候,越是不能冲动,必须得注意安全才行啊!万一晓钰怀上了,倒也不是不能生下来,主要是传出去不好听,对咱两家影响都不好,你说对不对?”

我听完,又是一脸懵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是默许我和晓钰可以嘿嘿嘿,只要不弄怀孕就行?

“妈!你说什么呢!”晓钰也听明白了,脸臊的跟发烧似得,用粉拳捶了蒋阿姨两下,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呵呵,行,行……”我脸也红了,低着头,前后摇晃身子,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里去。

晓钰妈妈这么说,肯定是猜到之前我跟晓钰在卧室里干啥了,刚才时间来不及,晓钰并没有穿内衣,她今晚穿的睡裙,几近透明,她都穿成这样,我还跟她在卧室里坐而论道,谈古论今,坐怀不乱,这显然不合常理,除非我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蒋阿姨打了个哈欠:“快十二点了,阿姨不像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得去睡了,小峯你不用那么拘束,当这是自己家就行,明早,阿姨给你们做早餐。”

噗!她这意思是让我在这儿过夜?

“不了,阿姨,太晚了,我也该回去了。”我起身告辞,晓钰听见动静,也出来,不舍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问,我妈都让你留下你怎么还要走?

她还是太单纯,感情这是你家了,当着才认识不到二十分钟的女朋友妈妈的面,跟女朋友一起睡觉,我怎么就那么大脸呢!再说,这可是我们神圣的第一次,我若真跟晓钰在她家嘿嘿嘿的话,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嗯,怎么都行,来日方长嘛,小峯你随意。”蒋阿姨果然没有真留我的意思,起身相送。

晓钰从卧室里拿来我的夹克衫,是团在一起的,她还冲我挤了挤眼睛:“哥,出门了再穿,别凉着,出门再穿噢。”

我没明白她啥意思,接过衣服,在门口换完鞋,开门出去,回头微笑鞠躬:“阿姨再见,晓钰,拜拜。”

晓钰还是抿着嘴,很不满的样子,但在我马上要走的时候,晓钰躲在的蒋阿姨身后,努起嘴巴,悄悄给了我一个飞吻。

“常来啊。”蒋阿姨送到门口,我下楼,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回头看,阿姨还在门口冲我笑,我又一次鞠躬,说再见。等我下到一楼,才听见防盗门关闭的声音。

出了住宅楼,还真有点冷,我抖搂开夹克,准备穿上。

啪嗒,从里面掉出来个什么东西,我穿上夹克,弯腰捡起,竟然是我的小裤衩,里面还包着两个没使的TT,唉,下次再用吧,我上了玛莎拉蒂,把座椅往后调整,腾出空间,脱下牛仔裤,拿下小雨衣丢出窗外,又穿上裤衩和牛仔裤,启动,缓缓驶离小区。

刚出小区,晓钰的短信就进来了:老公,爱你,么么哒!

老公?不一直叫哥的么!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果然零距离接触过,就是不一样。

只可惜,没有实现负距离接触!

破处计划泡汤了,我该去哪过夜呢?

我回复了“么么”后,退回手机主页,壁纸上一双黑丝美腿,让我不由得又愧疚起来。

我这边已经有晓钰了,而且还见了家长,姐姐那边该怎么办?

我鬼使神差地给姐姐拨电话,彩铃声响起,我赶紧挂掉,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几秒钟后,姐姐电话打了回来,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起:“姐。”

“怎么了?”姐姐声音惺忪,可能已经在病房里睡下了。

“嗯……爸怎么样了?”我没话找话。

“没事,打完针睡了。对了,张叔过来了,非要陪着爸,让我来医院对面宾馆休息。”

“什么?你不在爸身边?”我惊讶道。

“啊,怎么了?”

“你傻啊!明知道张云凯跟林溪——你还让他单独留在爸身边?赶紧过去!”

“啊?”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我挂了电话。

姐姐现在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林溪想通过政变解决老爸,自然不敢对爸爸下毒手,但张云凯可说不定,他被林溪迷的五迷三道,也许得到过林溪的某种承诺,比如等老头子死后,嫁给他之类!让张云凯单独陪着让他又怕又恨的情人的老公,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他又把姐姐给支开了,行迹更加可疑!

早该考虑到这点的!都怪我,精虫上脑,先是林溪,后是晓钰,中间还被那个死胖子李天豪插了一脚,让我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如果张云凯的计划被姐姐撞破,那么她的处境岂不是也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又给姐姐打了个电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对了,给肖叔打电话,让他去医院!”

“……噢,到底怎么了啊?”姐姐迷惑地问。

“别问了,记住我的话!”

我一路风驰电掣,也没管交通信号灯的颜色,所幸深更半夜,路上车没之前那么多,我只用了十分钟就开到了医院,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还好,张云凯那台奔驰停在不远处,说明他还在医院里。

我冲进医院,按半天电梯也没反应,我着急,直接爬楼梯,上到四楼,大口喘气,走廊里静悄悄的,灯光昏暗,跟太平间的感觉差不多。

咔、咔,电梯井那边,传来有节奏的金属敲击声,有点不对劲!

我赶紧跑进电梯间,电梯门正在关闭,但只关了一半就被弹开,我低头一看,阻止电梯门闭合的,是躺在地上的一个人,一个趴着的女人!

女人腿上裹着丝袜,双脚都光着,一只黑色高跟鞋在电梯里面,另一只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她的上半身,在电梯里,下半身,还在电梯外面,两侧的门,就是因一下下撞上她的腰,才无法关闭。

这身段,这裙子,这鞋,太熟悉了。

我心里一惊,跑过去蹲下,将女人翻过身来,果然是姐姐。

“张云凯!我草泥马!”

怒吼,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紧张地将手指探到姐姐鼻子下面,没有呼吸了!

“医生!护士!”我冲到走廊大喊,依旧没有回应!

什么情况,虽然是深夜,不应该有值班的么?

不管了,救姐姐要紧,亏得我学过急救措施,知道人工呼吸应该怎么做,第一步,是解开衣服,让肺部不受束缚,但姐姐穿的是连衣裙,没办法,我只能把她裙子褪下。

随即,我的注意力被姐姐左胸下方的一道暗色痕迹吸引了过去,暗痕的面积不小,断断续续,影影绰绰,跟X光照片似得,这是……我将手放了上去,没错,是掌印!

卧了个槽,没想到张云凯还是个练家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铁砂掌么?

幸亏位置偏下,这一掌要是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胸给打碎了。

我把姐姐拖出电梯,席地而坐,让姐姐平躺在我腿上,垫起她脖子,让她的下巴仰起来,以保持气道通畅,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鼻子,右手捏开她的樱唇,深吸一口气,附身下去,呼!

余光瞥见,姐姐的胸脯立即跟气球似得鼓了起来,我重复这个动作,逐渐加快频率,连做大概十几次,吹得我自己都要缺氧了,姐姐终于剧烈地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

“啊!”姐姐睁开眼就尖叫,浑身扭动,极力反抗,可能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的时刻!

我猝不及防,脸颊被她狠狠抓了一下。

“小峯?”姐姐很快发现情况不对,一脸惊讶。

“麻痹的,张云凯呢?”我把姐姐扶起来,怒问道。

“啊?不知道啊,小峯,别管我,快去看看爸爸!”姐姐着急地说。

“嗯。”我见姐姐没事,赶紧出了电梯间,跑向爸爸的病房,但我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张云凯肯定是先袭击了爸爸,再袭击姐姐的,所以刚才我选择先救姐姐,因为现在爸爸可能已经……

爸爸的病房门半开着,我冲了进去,却见一个白衬衫上满是血污的人,正坐在爸爸床边的地上,身下一大摊血,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而大腿上,则插着一把雪亮的军用刺刀。

男人听见我的动静,费力地抬起头,居然是张云凯!

“小……”张云凯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没叫出我的名字,头就又垂了下去。

我又看向病床,爸爸还躺在那里,口鼻上扣着呼吸罩,旁边的监护仪上,心跳、血压等都很正常,我一时进入懵逼状态,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姐姐不是被张云凯袭击的?

“嘿!张叔,醒醒。”我跑过去蹲下,摇了摇张云凯的胳膊,跟面条似得,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是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了。

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好,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医院里,好像还有别人想要爸爸的命!

我没听见姐姐叫,脚步声也不是从电梯间那边传来的,所以姐姐暂时不会有危险,我掰开张云凯的手,拿过他的手枪,保险还没打开呢。

咦?怎么感觉这么轻,我玩过手枪,黑星,老沉了,足有两斤。

可能是新式武器吧,不管了,我打开保险,蹑手蹑脚地走到病房门后,将枪身贴在自己脸侧,做好伏击准备。

脚步声来到门口,消失不见,难道被他发现了?

我屏住呼吸,足足过了五秒钟,那人才抬脚走了进来,是个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中等身材,板寸发型,夹杂不少白头发,根根竖立,很是精神。

“别动。”我将枪口顶上寸头男后脑,尽量把声音压的低沉,我才二十三,声音还没发育成爸爸那样浑厚,一听就气势逼人。

寸头男很听话,果然没动,两只手慢慢举了起来。

“你什么人?”我又问。

寸头男没吱声,只是耳朵动了一下。

“我是警茶,”我诓他道,“你给我蹲墙角那儿去!”

说完,我推了他肩膀一下,寸头男往前踉跄半步,突然转身,将我的左手腕给叼住了,手劲不小,跟老虎钳子似得!

身手不错,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啊,马上下压枪口,对着他的肩膀扣动扳机。

噗,一声闷响,跟放屁似得,枪口喷出一道蓝色的火苗,呲呲呲。

麻痹的,居然是个枪形打火机!

趁我愣神的功夫,寸头男松开我的手腕,一拳照着我面门打来,动作很快,我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眼前顿时冒了金星!

我并未束手就擒,被拳头击中的同时,抬膝朝寸头男的裆部撞去,却被他的手给压住了!

我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脑袋已经晕乎了,差点没趴下!

寸头男紧随而至,右手向我肋下袭来,他手里有道寒光闪过,肯定是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我浑身瘫软,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麻痹的,遇到高手了。

这坑爹的张云凯,没事揣着打火机吓唬鬼呐?枪仿的倒是挺真,还带保险的!

没招了,认栽吧,我闭目等死。

然而,匕首并没有插入我腹中,过了两秒钟,我才疑惑地睁开眼,左眼已经被打肿,短时间内丧失视力,右眼却看见寸头男正负手站在我面前,眼熟!

“肖叔!”

肖叔叫肖尚武,是张云凯的前任,也就是爸爸以前的司机,他跟爸爸年纪相仿,据说小时候在少林寺学过武,功夫相当好。

又一次爸爸遇仇家报复,肖叔赤手空拳以一敌五,干跑了敌人,自己也身受重伤,住了半年的医院,出院后,爸爸就不让肖叔跟着他了,在公司给他安排了个部门经理的闲职,算是让他功成身退。

肖叔跟我们一直走的很近,两家经常往来,关系极好,好到什么程度呢,爸爸一度想让我和姐姐认肖叔当干爹来着,可肖叔死活不答应。但肖叔的女儿,却被爸爸硬认作干闺女,也就是我的干妹妹,那小妮子叫肖都灵,长得可水灵了,也在晓钰那个高中念书,今年高三。

之前,我让姐姐给肖叔打电话,就是这个原因,虽然他已经不是爸爸的保镖,但无论谁想对对爸爸不利,肖叔绝对会挺身而出,拼死保护旧主!

“啊,啊?”肖叔回头看了看张云凯,锁紧一字眉,他是个哑巴。

“不知道,我也刚到这儿。”我揉了揉脸,嘴里一股血腥味,没被肖叔打掉牙就算不错了。

“啊,啊。”肖叔将匕首倒转,交给我,指了指床,又指了指自己,再指外面,然后快步走出病房。

肖叔是要出去调查情况,让我留下来保护爸爸,我跟他接触也有十几年了,以前总去他家找都灵玩,所以跟肖叔交流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打电话的时候比较别扭,电话那边,一直没动静,我自己说自己的,每次我一说完他就挂了。

我又走到张云凯身边,查看他的伤势,除了大腿,肚子上还有两个刀口,血大部分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失血严重,得赶紧急救才行。

正要报警,走廊里又想起脚步声,这次很嘈杂,我直接拎着枪冲了出去,却是姐姐和几个医生、护士,应该是她刚从别的楼层找过来的,这层的医生和护士,可能已经被杀手处理掉了。果不其然,不多时,值班医生和护士被其他人从办公室、护士站里抬了出来,都被钝器打晕。

我问姐姐,是谁袭击的你,姐姐说是个带着京剧脸谱的的黑衣人,她接完我电话,赶紧来医院,刚坐电梯上楼出走廊,就看见脸谱人脚步匆匆地走来,姐姐马上意识到危险,转身往电梯间跑,电梯门打开,姐姐进去,还未来得及关电梯,脸谱男就追过来了,冲进电梯,一掌打在姐姐肋下,她当即昏迷不醒。

病房繁忙了起来,张云凯被抬去抢救室,医生说伤口虽深,但看位置并未伤及脏器,救活问题不大,肖叔也回来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递给我。

“这什么……医院的监控?”我问,肖叔点头。

这时,电话响了,是林溪。

我接通,但没有说话。

“你爸是不是被袭击了?”林溪喘着粗气,焦急问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文/《林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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