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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父母抱来的养老儿,长大要娶我的两个姐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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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父母抱来的养老儿,长大要娶我的两个姐姐4

我猛吃一惊,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说:“怎么可能,我们读六年级的时候,大姐就去读五年制的师专,基本上一个学期才能回来一次,这几天的事,大姐怎么可能知道?”

我和林双与大姐虽然只差两岁,但是却差了三个年级,因为大姐读书的时候小学还是五年制的,可到了我和林双的时候,突然间就六年制了,也就是我们小学多读了一年。

等我们去上初一的时候,大姐已经初考完了,没有上高中,直接去读了五年制的定向师专,也就是毕业之后会调到原籍贯地教书。

我定睛看着林双,她用手捏了捏嘴唇说:“早上下课之后,我不是被你说哭了就跑出教室了吗?我不可能不管的,所以我就想着找人帮助,我当时就想到了大姐,因为大姐以前也是八中毕业的,我记得好多大姐的同学都升到了八中的高中部,她有个闺蜜貌似挺厉害的,在八中混得很好,所以我早上就给大姐打了电话。”

“然后呢?”我心里明了了,青木堂的人救我们,肯定与大姐的闺蜜有关系。

“大姐先是把咱们骂了一通,然后让我等着,她说她打个电话,然后我挂完电话十分钟之后,那个木木学长就带着人来找我了,问我是不是叫林双,我说是,他二话不说就带着我朝后山篮球场而去,然后见了等在那边的陈龙那伙人,都没说话,直接就开打了。”林双停顿了一下说:“打完之后,你们就来了,经过就是这样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小就讨厌我的大姐林琳,竟然会打电话叫人救我,而且还认识青木堂的人,我去……

我心里预感到了不妙,万一以后跟大姐吵起来,大姐一个电话,青木堂的人就要收拾我了,我真的没想到,大姐竟然有这样的底蕴。

“对了,大姐有没有说她的闺蜜叫什么名字,怎么请得动青木堂的人?”我脸色有点不好看,真的是有点怕,从小大姐就看我不爽,说来了这个家,抢走了原本属于她们的东西,我还真怕她叫人打我。

“好像叫常青,我小的时候见过几次。”

常青,常青,我怎么感觉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是不是我以前也曾见过她呢?我说:“这常青现在应该高二了吧?”

林双点了点头,应该是高二。

“那个木木,你也是第一次见他?”我定睛看着林双。

林双撒娇似的看着我,就是不回答,她说:“你是不是吃醋了,为什么都不敢承认?”

我朝着她走了过去,似笑非笑的说:“我吃醋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你闻闻,我身上有醋味吗?”

说话的用时,我伸出双手,去挠她的咯吱窝,挠她痒痒。

“别闹,哈哈,别闹,爸妈还在外边呢。”林双笑着挣扎,不让我挠痒,小时候她最怕痒了,而且哪里会痒,我都清清楚楚,从小一起睡到大的,能不清楚吗?

突然她一个转身,我身躯失去平衡,一下子压了下去,她啊的一声惊呼,然后两人压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可以感受到彼此吹打在脸上的鼻息,是如此的粗重,急促,还有扑鼻而来,女子身上独特的体香。

我的手好像摸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手感极佳,我见林双的脸都红扑扑的。

她脸色潮红的看着我,贝齿咬着嘴唇,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用手捏了捏,她竟然嗯的一声,头竟然转向一边,看向窗户外。

我了个去,我特么竟然有反应了,我知道林双不会反抗的,小的时候她就给我看了她的身体,只不过现在成熟了许多而已,只是她对我的心一直没变。

我深呼吸一口气,稍微清醒了一下,赶紧撒手,然后慌乱的站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一抬头,却见林双红着脸,害羞的说:“怎么啦?怕了?”

我摇了摇头,转过身去,我说:“我们还小,而且爸妈还在外面。”

“摸都摸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林双扑哧一声笑了,她说:“小时候,你看了我,我说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这下你双手都摸了,以后要是不娶我,我就砍了你的双手。”

我的脸一阵扭曲,这丫头太坏了,怕怕!

我打开门出去了,不过刚才的感觉真特么过瘾,初中生都没罩罩的,那感觉无比的柔软。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躯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然后星期一去上学,大老远的在校门口,我就见陈龙和陈腾两兄弟在那边等着,只是两人都缠紧了绷带,那模样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我心里也有点发秫,此刻我身边就我一个人,他们见了我大老远的就朝我招手。

我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到了他们的面前,上下打量之后,发现两人始终带着笑容,我不耐烦的问:“有事?”

陈龙从风衣的口袋里一掏,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看着挺厚挺沉,他双手递给我,看表情有些不舍,他说:“这是赔偿,你数数。”

我接过信封,往里面扫了一眼,果然都是钱,大部分是一百的,可我也看到了五十,二十,十块面额的票子,我说:“这哪来的?”

“我们几个凑的。”陈龙看着我手里的牛皮纸,眼睛里满是不舍。

“行,就不用数了。”我将牛皮纸信封收了起来,我说:“咱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只要你们不再找我的茬,我就不会动你们。”

“恩,好,好,好。”两兄弟连连点头。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进了大门,大门口有几个学生值日,查胸牌的,我一低头,我特么今天的胸牌没戴,这下可进不去了。

谁知道值日的学生一见我,连连点头微笑,问:“你是初二四班的林齐同学吧?”

“咱们认识?”我有些诧异。

“现在全校估计都认识你了,我也认识你,只是你不认得我而已。”那人乐呵呵的笑。

“额,我今天出门急,忘了戴胸牌。”我指着胸口。

“没事没事,你进去吧。”那人很热情的让我过了,并且陪着笑说:“我是咱们学校的包打听,以后请多多照顾,如果你有啥事要打听的,你来问我就好了,别人收费,你不用。”

“恩。”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知道这家伙是因为周六的一战而忌惮我的,我刚好想要问问常青这个人,我说:“正好有个问题问你,你认识高中部的常青吗?”

“啧!瞧你这话说的。”包打听瞪大眼睛说:“青木堂的老大常青,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谁人不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大姐的闺蜜竟然是青木堂的老大,我滴乖乖,我特么吃惊不小,却听包打听继续说:“我还以为帮你出头的是青木堂的二把手木木,没想到竟然是大姐大常青,啧啧啧,齐哥,以后得多多照顾啊。”

“常青,木木,莫非青木堂就是取自他们两个的名字?”我张大了嘴巴。

“对对对,就是取自他们名字的后一个字,刚开始我也以为是天地会里面那个韦小宝的青木堂,后来才知道不是。”包打听摸了摸脑门。

“额,知道了,我先上课了。”我就朝着教室走去。

一路上竟然有好多不认识的人向我点头问好,我了个去,这种感觉真特么吊,无比的享受。

我心里也是一阵阵感叹,前天还在为散人团不帮忙也发愁,今日却因为青木堂而赢得尊重,而青木堂的关系又是大姐搭桥牵线,可我特么从小就跟大姐不对付。

我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可千万不敢得罪大姐了,不然她一句话,青木堂的刀尖随时能转向我,只怕到时候是成也青木堂,败也青木堂。

到了教室之后,那些混子同学见了我,眼睛直放光,连以前跟我不对付,还说陈龙放风出来的那位同学,今天也殷勤了许多,满脸堆笑。

我特么懒得理他,回到了座位之上,林双小脸微红的斜了我一眼,然后不敢看我。

我也不好意思看她,昨天摸了她不该摸的地方,搞得我都尴尬得要死,今天一早我又自己出门了,没敢等她。

我坐下之后,她写了张纸条递给我,我本来不愿意接的,她递了好一会,我才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你可神气了,现在整个学校都知道你林齐的大名了,不过我可奉劝你收敛一些,树大招风。

我看完字条,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话,因为老师来了,要上课。

上午下课之时,我把范健几个人叫过来碰头,商量一下这一万块的分配,以及要包多少谢礼去给青木堂。

他们都没发表看法,全都说听我的,我首先拿了一千块给黑狗,他被烫伤得最严重,换药需要钱。

我说剩下的钱,包个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给青木堂,剩下的一百一十二块让范健去买烟,一人发一包。

其他人都说行,能保住读报的发售权已经不错了,而且全靠青木堂罩着,这谢礼该给。

我怀揣着红包,往高中部走去,我刚开始问林双,那个木木是高二几班的,她说她也不知道,她说木木那么有名,到高二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我想也对,便往高二年段走去,高二有八班,三层和四层各四班,到了三层的一个教室,我在后面开口问一位在看书的同学:“学长,请问木木是几班的?”

“就我们这班的啊。”那学长回答。

我抬头一看,高二三班的,我继续问:“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你是初二四班的那个林齐吧!”那学长看了看我说:“周六在后山篮球场,我也在其中,你还记得我吧?”

我瞅了一眼,怪不得这么眼熟,我恍然大悟,连连说:“记得,记得,多谢学长那天仗义出手了。”

“不客气,木木和青姐他们现在应该在图书馆里,我带你去找他们吧。”那人拿着书就带着我往后山的图书馆走去。

来学校一年多,我特么还没进过图书馆,一个是我不喜欢读书,二是我忙活读报的事,连上课都没时间,何况是去图书馆。

图书馆挺大气的,借书要借书证才能借出来,如果没有借书证,就只能在阅读室里阅读,不能带书出来。

我跟着学长进入了一间最里面的房间,上面写着管理员办公室,那位学长在门口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个女声的应答声之后,他推门而入,说:“青姐,木哥,初二四班的林齐找你们。”

然后我就进去,映入视线的四排的长桌,每排有两张桌子,桌子与桌子之间是过道,而此刻每张桌子边上都坐人了,除了第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女生外,其他的桌子各只坐着一个男生。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特么感觉压力好大。

“你是林齐?”第一张桌子上的那个大女生,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陪着笑说:“您是青姐吧?”

然后后面的木木走了上来,他笑着说:“你小子怎么找到这来了?”

我抓了抓脑门,笑笑说:“也没啥事,一是来跟青姐和木哥见个面,认识一下,二是上周六的事,多亏了大家的帮忙,我是来表示谢意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牛皮纸信封,递给了木木,他接了过去说:“什么玩意?”

他打开一眼,眼睛一睁,而后耸耸肩,将信封口给了常青瞄了一眼,常青微微皱眉,疑惑的问我:“你这是哪来的钱?”

我抓了抓脑门,不好意思的说:“这是陈龙和陈腾给我们的赔偿金,他们打伤了我的兄弟。”

常青微微皱眉,说:“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即便是医药费也不需要这么多,一会给人退回去,我们是学生,不是混混,你想啊,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你一下子要这么多,不是逼着他们走歪路吗?”

“这……这是他们自愿给的。”我都无语了,我原本以为人人都喜欢钱,特别是这些所谓的团体,就好比飞哥的天王图,我散发读报,一个人头他要抽五块,再比如散人团,我找他们借兵,他一个人要收四百,难道这个青木堂不一样吗?

“还回去吧,切记,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用之有度。”常青微微笑的说:“就好比你散发读报,虽然那读报不是什么大雅的东西,却也是一个赚钱的途径,至少是自食其力。”

“哦,我知道了,青姐。”我点了点头。

“再说了,我跟你大姐是最好的姐妹,帮你解决这小麻烦,还用得着你送谢礼吗?”常青说完,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掩嘴轻笑说:“你大姐一直跟我说你一直欺负她,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像。”

常青的长发飘逸,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这种气质是与生俱来的那种,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瓜子型的脸是东方女性最具典型的代表,而精致的五官,仿佛工匠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

而且她的体型很均匀,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

她的皮肤更是白皙如雪,老话说,一白遮九丑,一胖毁所有,她这白给的印象分就已足够。

不愧是八中的校花,我特么都不敢直视了,而她身边的那个女生,我好像在我们初二年段见过,而且跟她有七八分像,应该是她妹妹。

“你发啥愣呢?莫不是被青姐的气质给震慑住了。”木木笑着拍了我头一下,笑骂道:“你这傻小子。”

扑哧一声,青姐和她妹妹掩嘴轻笑,其他的男的则是定睛看着我。

“额,青姐是校花,长得自然好看,不过她是我姐的好姐妹,自然也是我的姐姐,我刚才愣神是在回想,青姐身边的这位同学好像是我们年段的,有些眼熟,可我却记不起来。”我转移了话题。

一语出,那女生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是我妹常晴,晴天的晴,我爸妈给我们俩姐妹起的名字很近,都是一个音,就是音调不一样而已,小晴是你们初二的,不过在六班,以后你们也是朋友了,可以多多走动,互相帮助。”青姐介绍着,边上的常晴没敢看我,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我自然也跟着点头,连连说好。

“那没事了,你就回去吧,多读点书,我们也要自习了。”常青说。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我跟所有人点头,告别。

“那钱记得退人家。”临出门,常青还在交待。

“我知道了。”说完,我大步的朝图书馆的门口走去。

只是一出大门,几个人就把我围住了,我特么一吓,随后便是满满的底气,现在有青木堂罩我,这些人竟然敢找茬,去特么的。

“几个意思?”我看着堵的我那四个人,都是穿着高中的校服,都比我高一个头。

那四人冷笑看着我,却并不吱声,就是堵在那里不让我出去,然后突然从边上的不远处,传来一个浑厚有磁性的声音:“小齐,别急,那是我的人,我有事让你找你帮忙。”

我一转头,尼玛,这不是飞哥吗?他竟然说找我帮忙,真是日了狗了。

我跟这飞哥就见过一面,那还是去说散发读报的事,而此刻对这飞哥也有一种厌烦的情绪,因为这丫的只收钱不做事,让人反胃,不过此刻我可不敢怠慢,也不敢表现不满,而是挤出笑容说:“原来是飞哥,找我啥事?”

“你刚才去见了常青?”我屁颠小跑到了飞哥的身边,他转头就问我。

“嗯。”我不敢骗他,我点了点头。

“你们很熟?”飞哥又继续问我。

“不熟,第一次见面而已。”我摇了摇头。

“那他能帮你摆平陈龙?”飞哥不信,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她是我姐的初中同学,我姐求的人情。”我只能托底。

“哦。”飞哥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信封,他说:“其实也没啥事,就是让你跑跑腿,我这里有一封给常青的情书,你帮我亲手送给她。”

“啊?”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但一见飞哥皱眉,我特么赶紧接了过来,说了声:“哦,我可以帮你送到,但是她接不接受我就不能保证了。”

飞哥点了点头,甩甩手说:“去吧。”

在转身的那一刻,我问候了飞哥的祖宗十八代,我去年买了个表,收了老子的保护费,出事了却不替老子出面,此刻青姐帮我出面了,他却打了青姐的主意,让老子送情书给青姐,艹!

我暗暗发誓,等老子有本事了,第一个修理的就是飞哥这个王八蛋。

只是这情书,我到底送不送?能不能想个法子,把这信悄悄的弄掉?但万一让飞哥知道我没送,这丫的还不搞死我?这特么的,我的心里无比的纠结!

文/《青春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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