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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皮货买卖的,可居然收到一张血淋淋的人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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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皮货买卖的,可居然收到一张血淋淋的人皮!3

此时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就算这东西再好,皮子质量再怎么出色,可这生意,我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了。因为这不是在跟活人做买卖,而是与死人打交道。一旦被这种东西盯上,是福是祸,都尚未可知。

按照我爷爷的那套说辞,这个世界上,没有影子的只有两类东西。要么是山里的妖精,要么就是鬼。

可如果说眼前这个老猎人是妖精的话,多半也都是山里的物种变得,那么他是不会用动物的皮子来卖钱的。这么想来,唯一能说得通的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猎人,是鬼,是个已经死去的人。

如果他是鬼的话,那我就更不能用铺子的未来去赌。鬼这种东西,比人精明,它要是想从你这里得到好处,不会跟你绕弯子,更不会搞尔虞我诈那一套。可是我不能保证,什么地方会得罪它,一旦如此,那后果不堪设想,遗祸无穷。

“小福,把灯都点上,我要好好看看这些皮子!”一方面我想确定,是不是因为灯光太暗了,我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影子。另外一方面我也想看看,这家伙的庐山真面目,好确定这个老猎人,到底是人还是鬼。

“少,少东家,铺子里的灯都打开了!”小福显然是知道了我的意思,在他打开灯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那老猎人身后。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老猎人确实没有影子。

此时我只觉得后背一阵冰凉,可嘴里却渴的要命,因为过于紧张,我一直不停的咽着口水。

就在小福打开灯的一瞬间,我终于看清楚了那个老猎人的面孔。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人就是前几天来铺子里卖皮子的老猎人,不光衣着打扮和上次一模一样,而且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老猎人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虽然他一直把帽檐儿拉得很低,可我却看的很真切。那道口子,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就像是一条血红的线缠在他的脖子上一样。不光如此,在伤口周围还有用针线给缝起来的痕迹。

我更加吃惊了,你说人的身上,要是做个什么手术,用针线把伤口缝起来,这个我倒是见过。可你要说,谁的脑袋被砍了下来,再用针线给你缝上去,你他妈的还能再活过来,那就是真的见了鬼了。

我心里想着,该怎样打发眼前这个老猎人呢?一方面不能得罪他,但另一方面还不能收他的皮子。

“老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这皮子的确是好东西,可是眼下,我这刚跟上面交了账,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要不你再去别家铺子问问,兴许能给你个好价钱!”我找了这么个理由来应付他,一方面夸赞他的皮子货色好,另一方面推脱,给不了他一个好价钱。既不得罪他,也不打算收他的皮子了。

“俺这次来卖皮子,不要钱!”那老猎人说话显得有气无力,始终都没有抬起头。

我心里咯噔一声,你他妈的大半夜,跑到老子这铺子里来卖皮子,都是一水儿的好货色。不管是哪家铺子,少说都能给你个七八万,你居然跟我说,你不要钱!这他妈的难道是要命不成,老子又没得罪过你呀?

“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确实提不出来那么多现钱,要不你改日再来?”我寻思着,不管怎么样,都先得把他打发走了。哪怕等他走了之后,老子转手就把这铺子卖了都行。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八成还是个已经死了大半个多月的死人。跟他说说话,老子都他妈的觉得,后背跟猫爪子在挠一样,浑身都不自在,心里更别提有多么瘆得慌。往后要是让他惦记上了,那我这铺子也别打算再开下去了。

“我听说,你这能搞到喷子,长的短的都行,俺拿这些皮子跟你换!要是有炒面儿,俺给现钱!”老猎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一愣,这大晚上的,他拿这些上好的皮子,到我这来换喷子?其实这是黑话,喷子的意思就是猎枪。长的是长枪,短的是火铳,炒面儿的意思,就是子弹。

这他妈的老子要是给他搞把枪,卯不准儿,明个儿刀把儿叔就得请我去喝茶。虽说武汉是个二线城市,比不了北京,可怎么说,那也是湖北的省会城市。他要是拿着我给他搞得家伙,出去抢劫、杀人,那我不就跟着成从犯了吗!

“老先生,您从哪儿听说的,在我们这里能搞得枪啊?”我反问了他一句。

那老猎人想了一下,回答道:“孔云亮,孔老黑说的!”

我心里正纳闷,如果不是熟人,谁都他妈的能知道,我这里有那家伙。原来是这狗日的,把老子给卖了。孔老黑原名叫孔云亮,是我的发小兼大学同学。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也算是在道上混的,黑白两道通吃。打起架来更是猛得一逼,据说这家伙敢跟黑瞎子摔大跤,因此的了这么个名号。

“老先生,这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管的不是那么严实,我上面的东家,还能弄到那么几根儿老土炮儿,也就是自己在山里捣鼓点儿野味。现在这年头,您别说喷子了,就算是弓弩,估计都弄不到了!你要是真心想买枪,我建议您啊,去南边看看,那儿或许能搞到趁手的家伙!”我心里把孔老黑的十八辈儿祖宗,挨个问候了一遍,然后使劲儿的压着火气,回应着他说道。

其实这里,就得说道说道。枪是违禁品,不过要是你肯花大价钱,去南边边境上看看。靠近南疆边境那一块,说不准,还真能搞得到这些东西。

我听爷爷说过,那边卖枪,就跟我们这儿卖白菜一样。整个一条街,专门做的就是军火生意。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个菜市场,可懂行的人,却知道这里头的门道。

卖菜的人挑着一箩筐白菜,坐在路边上吃烟。可是这白菜下边,却都是军火,长的短的都有。买家和卖家也不谈价钱,想买枪的人,把手伸到篓筐里去摸,摸到自己中意的家伙了,跟卖家一个袖里乾坤,这就算是谈下来了。

可要是遇到外行的过路客,旅游的人从这经过,觉得这事儿有些古怪,想上去问个究竟。

一般来说,卖家都不怎么搭理他们,最多也就跟你说一声,让你赶紧走,这里边的东西,你买不起之类的话。

可如果这过路的人,死心眼儿。非得要看看,箩筐里装的是什么,那你可就算是到了大霉了。

你要是想看,人家也不会拦着你,可等你看见箩筐底下卖的是枪,不买都不行了。人家怎么知道,你不是便衣警察。这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让你看见了,那你就得买。

如果你要是说,不卖!那估计,你也走不出那条街。

前几年,国家派军队和警察整顿了一下,稍微有所收敛。不过这个行业,却是屡禁不止,为什么呢?因为哪儿的人穷呗!人只要一穷,吃了上顿没下顿,那就什么都敢干!

“老先生,你这皮子,到是好皮子!我呢,也是真心想买。但手头啊,确实拿出来钱!要不,你还是上别家去问问?”我试探着问道,想看看那人什么反应。

“那行,皮子你先收着,俺下回来的时候,在一起结账!”这老猎人到是也不含糊,把蛇皮口袋往地上一扔,就往外头走。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这皮子,我是不收都不行了!

不过说实话,这两次,他来卖的皮子,都是上等货色。至少,比我之前见过的皮子质量都好。我心里也是稀罕得紧,可他妈的来卖皮子的,偏偏是个死人,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先生,要不,您再等等,我让伙计们去给您凑钱?”这种事儿,还是一回就把帐结清了,我心里头才踏实。要是欠着死人的钱,难保走夜路,不会撞见鬼。

“没事儿,我跟你们家老爷子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信得过你!”这老猎人突然搬出我爷爷来,让我有些犯迷糊了,难道这人跟我爷爷认识,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好嘞,那成,您慢走!”虽然我心里一百个疑惑,但还是赶紧把这人先打发走了,才安心。

他前脚刚走,我就让铺子里两个精明能干的伙计,跟了上去,想查查这老猎人的底细。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多月!

不光那老猎人没有再出现过,就连我派出去的两个伙计,都没了音信。手机完全打不通,问了所有认识他俩的人,也都说,没他俩的消息。就在我觉得,这两个伙计可能出事儿了!想安排几个人,再出去找找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我派出去的其中一个伙计打来的。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诡异、惊恐、凄厉的呼救声:“少东家,救命!救命!啊……”

最后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声,拖得极长,吓得我瞬间把手机扔出去老远。

等我回过神来,从地上捡起手机的时候,那头却早已经挂断了!他们究竟是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情,才会叫的那般凄厉和诡异,又为什么会在电话里跟我喊“救命”呢?

平日里,这几个伙计,都是一等一等的好手。随便三五个人,根本近不了身。现在突如其来的求救声,却让我觉得异常的不安。

于是,我又吩咐了几个伙计,带上家伙,去查探他们的踪迹。不管怎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家的皮货铺子,有个规矩,这是从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如果要是进山或者出远门,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都会沿途留下铺子的标记。那是一个诡异而又扭曲的骷髅头,看起来,却格外像是一张狼脸,但是眼睛,却又像是狐狸。总之,就是这么一个四不像的玩意儿。

至于当初,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图案,定为铺子的标记。爷爷却没有详细的跟我解释,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他以前在山里,遇到过这么一张脸的怪物,并且那怪物,还救过他的命。

爷爷说,把这张四不像的图案,当做是铺子的标记,是为了让子孙后代都记得,真的发生过这么回事儿,要懂得感恩。

当时我心里还一阵纳闷,能长出这样一张面部诡异,恐怖的脸,该是怎样的一头怪物呢?

只要沿着这些标记,一路找下去,肯定就能找到那两个伙计。

突然间,电话又响了!

打电话的是孔老黑,我没好气儿的说道:“老子正遇上点棘手的事儿,烦得很。你他娘的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挂了啊!”

我丝毫不想跟这小子闲扯淡,上次他跟人说,我这里能搞到枪。这事儿到现在,还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

平日里,虽说与这小子走得近些,无话不说。但规矩,还是要讲的。可这小子倒好,就是死也改不了贪杯的臭毛病,只要一瓶猫尿下去,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像是倒垃圾似得,一股脑能给你抖个底儿朝天。

“别呀!我这找你,是有正事儿要说。老爷子可来消息了,问你那边的事儿,是不是碰到钉子了……”孔云亮在电话那头,有一搭没一搭跟我闲扯。

可我一听这话,立马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铺子里遇上事儿了,我三令五申的吩咐伙计们,不许告诉老爷子,免得他老人家操心。

铺子里的伙计,我也算是知根知底,嘴巴都严实得很,唯一一个可能把这事儿捅到老爷子那去的人,就只有这个孔老黑了。

“你他娘的,老子这边,已经是他妈的焦头烂额的了,你还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给老子添堵!”我当真是被这家伙气坏了,平时遇到什么事情,那可都是咱俩商量着来。有事想办法,想不出来办法,再请人帮忙。唯一一档子忌讳就是,不管在外头遇到多大的事儿,都只能自己扛着,不能让老爷子替咱擦屁股。

“这事儿不怪我啊,你叫我帮你打听那个老猎人的消息,我一个不留神,打错了电话。谁知道打到老爷子那儿去了!老爷子你可是知道的,猴精猴精的,咱俩加一块儿,都不够在他面前过一个来回的。他一问,我就全招了!”孔老黑倒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搞得像是老子欺负了他似得。

“你他娘的,八成又是猫尿灌多了,才误了事儿。要搁在平时,叫你往老爷子跟前坐会儿,都他娘的跟要上断头台一样为难,活像个被逮住的老母猪,死气白咧的,瞎哈哈!”我奚落了孔老黑一通,正愁这段时间,心头憋了一股子火气,没地方撒,保不齐让他撞枪眼儿上了。

孔老黑是爷爷领回来的,以前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也没跟我细说。我只知道,这小子家里,以前是个暴发户。他妈死的早,是他后爹把他养大的。后来因为他老子沾上了赌博的嗜好,把家业都搭了进去,甚至到最后,连他都一起用来抵债了。

刚好爷爷从那路过,就给了他老爹一笔钱,让他去还赌债。之后就把孔老黑带回了家,和我一起上学,放学,逃课,打架。

直到后来,大学快毕业的时候,这小子突然失踪了两年,具体是干什么去了,他对谁都没说过。

他回来的时候,活像是个非洲野人,身上还披着一张黑熊皮。据他自己说,那熊皮,是他徒手放到了一头黑瞎子,从狗熊身上剥下来的。是真是假,却没人知道。不过从此,孔云亮就多了这么个外号,叫孔老黑。

“哎哟,我的爷,你先过来,过来我再跟你细说!”孔老黑在电话那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刚好,我也正想去他那儿打听一下,关于那个老猎人的一些事情。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唯一知道这个老猎人身份和线索的,除了我爷爷之外,就只有孔老黑了。

“等着啊,老子过来再跟你算账!”虽然我心里,已经不怎么生他的气了,可是嘴上,却已经习惯了这么跟他说话。可能是因为关系太过于亲密,所以,也就不拘泥于什么礼数了。反而觉得,偶尔说几句脏话,心里会更痛快些。这也是孔老黑教我的,他说:“与其处处隐忍,不如优雅的说声‘操’!”

一路开着车子,我就往孔老黑那边赶。离我这,也并不算太远,驾车过去,差不多也就两个多钟头。

这小子,也算是个怪人,明明在城区里有一套房子,偏偏要一个人住在郊区,说是接地气。搞得现在,老子想见他一面都为难。

我一路开着车子,把音乐声音开的很大,想以此,来缓解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疲惫的心情。

可是刚上路不久,车子就熄火了。我一看油表才知道,忘了去加油。只好把车子停在路边上,给孔老黑打电话,叫他来接我。

在路边等他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一件怪事儿。

三个穿着破衣乱衫的小孩,正围在田埂间的一个坑洞前,像是那洞里藏着什么似得。

我有些纳闷了,这荒郊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是要饭,也不会跑到这荒芜人烟的地方来啊?但是,我并没有多管闲事,只是靠在车子上抽烟,想看看,这几个小家伙到底在做些什么。

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小一点的小孩,正拿一个陶罐子在舀水,不停地往洞里灌。我看他已经连续灌了好几罐子水,可始终不见那个洞被填满。不一会功夫,水就从旁边的泥土里渗了出来,可是他们还是一个劲儿的往洞里灌水。

我有些好奇,看着他们的一系列动作,好心的提醒了他们一声:“这个洞是漏的,根本灌不满水!”

可是他们却一副警惕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对我产生任何好感。见我吱声,两个年纪稍微小一点的孩子,就往个子稍大的那个男孩身后躲,似乎是怕我会伤害他们。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怪叫声,就像动物遇到危险的时候,发出的嘶吼声。

我见他们对我有敌意,便没有再靠近他们。

从车里拿出了几袋面包,朝他们扔过去。可是他们捡过去之后,只是闻了一下,就扔了,似乎根本就对这东西不感兴趣。

我有些疑惑了,难道这三个小乞丐就不饿么,可是为什么我给他们吃的东西,他们反而没有一点食欲呢?

我有些懊恼,又从车子拿出一袋面包。拆开袋子,闻了一下,很香啊!又使劲儿咬了一口,肉松馅儿的,味道也不错!

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着三个小孩子在田埂间忙活着。那洞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能让他们抵御住食物的诱惑,我不禁对里边的东西,产生了兴趣,想等他们弄出来之后,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稀罕玩意儿。

他们似乎也发现了,往洞里灌水不起作用。

最小的那个男孩儿,先跑开了一阵子。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他抱着那个舀水的陶罐,又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一边用手捂着陶罐的口子,似乎是怕里边的东西跑出来了。

他到达洞口边上的时候,把陶罐翻过来,扣在那个洞上边,轻轻的拍打着罐底,过了一会才把罐子拿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那罐子里装的,竟是米粒儿般大小的黑蚂蚁,黑压压的一大片,洞里洞外爬得满到处都是。

我正疑惑,他们这事要干什么呢?却突然从那洞里,钻出来一只白色的穿山甲。

当先那个小男孩,手疾眼快,直接拎起罐子,朝着那穿山甲砸了过去。

那穿山甲本来在洞里,就喝了一肚子水,又被成群的黑蚂蚁撕咬,这才不得已,从洞里爬出来,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了。

被那小男孩子用罐子一砸,瞬间就浑身颤抖,肚皮往上一翻,躺在了洞口。

就在我感叹,这些小孩子聪明过人,懂得用蚂蚁,把穿山甲从洞里逼出来,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当先的那个小男孩,捡起地上的瓦罐碎片,直接摁在了穿山甲的脖子上,来回一拉,硬是把穿山甲的脑袋,给切了下来。

我心了一阵恶寒,如此小的年纪,就这么狠辣、果断,实在是少见。以这样狠辣、果决的手段,长大了,那还不得上天了。

那个男孩提起穿山甲的身子,居然把嘴凑到断口上,去接那流出来的鲜血。喉咙不断的一起一伏,直到他喝饱之后,才把手里穿山甲的尸体,递给另外两个小孩。

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这是谁家的小孩,心智聪明过人不说,狠辣、果决的手段,更是连很多成年人都自愧不如。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三个小男孩都喝饱之后,将穿山甲的尸体,往田埂上随意一扔,冲着我微微一笑。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了他们的脸。虽然用破草帽遮得很严实,但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那草帽之下,哪里是三个小孩子,分明就是扭曲变形、狰狞诡怖的三张狼脸。

文/《诡门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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