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真不好意思,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您,我们马上就把她拉走。”那两个保镖态度十分恭敬的说。
从他们对这个人的态度能看出来他一定是个大人物,任那个两个保镖不停的拉着我,我的手都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紧抓着那个男人的裤腿,不停的求着他。
“放开。”他说话了,声音低沉温润,同一时间,那两个保镖松开了抓着我的手,我以为他是在帮我,但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把我打入深渊。
“我不是救世主,放开吧。”
他的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人就过来掰开了我的手指,那些人应该是练家子,首金特别大,轻而易举的就掰开了我紧抓着他裤腿的手指。
我最终还是被那两个保镖拖走,重新化好妆送去了房间,期间他们还灌我喝下了一杯水,我自然知道他们给我喝的不是普通的水,里面肯定掺了料,但我又能怎样呢?
手无缚鸡之力我根本就对抗不了他们,我放弃了挣扎,被那两个保镖抬着进了楼上的小房间。
包工头刘大能已经在里面等我了,看到我的时候他的眼中闪烁着猥琐的光。
保镖把我放在了里面的小床上退出去关上了房门,刘大能迫不及待的朝我扑了过来。
他粗糙的手掌在我的身上来回摩挲,腥臭的嘴朝我的脸亲了过来。
“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放开你?老子今天不舒服了,怎么对的起给那老娘们的一千块钱。”
他说着手上一用力,本来就薄的一层布料的裙子就被他给撕了下来,丢在了一旁。
他的嘴顺着亲下去,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就要褪去自己的衣装。
男人那丑陋的东西又一次暴露在我的视线中,紫黑色胀的很大,对那黑暗的存在,我现在除了恶心还是觉得恶心。
庄稼汉对我做那件事到导致到现在我心理都有阴影。
看着他手里垫着东西,黝黑的脸上那一上小眼睛里放射着猥琐的光,他裂开嘴暴露着一口黄牙,“乖,别怕,叔叔今晚会好好疼你的。”
“求你了,不要!求求你!”
我不停的摇头退后,目光中满是惊恐,我目光瞄着空荡荡的门外已经没了保镖,心想,逃吧,管他结果会怎样,总比被他凌辱好。
我朝他手边的一个空子钻了过去,我身子娇小正好一溜溜到了他身后,我伸手捡了地上残破的衣服刚拉开小房间的门刚跑到门口,后面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他力气很大,头皮被他扯得生疼,我不得不退后,然后被他一把抓起来丢到了床上。
他的身子朝我压了上来,我双腿不停的乱踹,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抗拒,却听得他凑在我耳边兴奋的喊,“叫啊!挣扎啊!我就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
他说着,还不停的掐着我。
我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却不敢再发出丁点儿声音。
他粗得像沙纸的手掌触碰着我的身子,他一定是心理变态的那种,见我不叫了,还用力的掐疼我,“叫啊!你在么不叫了?给我叫大声一点。”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不是因为对他的害怕,仅仅是因为对生活的绝望和无奈。
原本我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我能快快乐乐的成长,就算爸妈一个月赚不了多少钱,给不了我多好的物质生活,但他们却视我为手中的宝。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这么多阴暗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违背良心的事都做,为了自己的快乐,非要逼得别人那样苦痛。
刘大能喝了很多酒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越来越兴奋,从开始的掐我身子到后来用力的拽着我的头发,直到我发出痛哭的声音他脸上才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看着他越来越激动兴奋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之前听人说过,他以前还喜欢拿酒瓶弄,把一十七八岁的姑娘就这样给玩残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谷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兴奋药,但照他这样子看,我早晚被他玩死。
等到他伸手去摸红色的粗绳过来把我脚绑在床头的时候,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停的蹬着,却始终蹬不过他,我的手正好摸到桌上的啤酒瓶,我的指尖颤了颤,最终还是拿了起来,往桌上一敲,碎了一大半,我挥着另外半截锋利的酒瓶子朝他用力的捅了过去。
当时的我已经红了眼,下手也没有轻重,却不想,当时的他已经喝多了反应根本没那么灵敏,而且他应该也没想到我会拿东西捅他,谁知我这一捅,会正好捅在他的那玩意上。
温热的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当时的场景吓的已经软了手,手一松,酒瓶就掉了地上。
敖!
他痛的叫了起来,脸色瞬间成了猪肝色,血不停的从他指缝间溢出来,顺着他的腿蔓延下去,流了一地。
他痛苦的双手捂着下面,口中对我的谩骂一句没停,“你这个贱蹄子!居然敢捅我!看老子今天弄不死你这个小杂种!”
“你个贱货!”
我只是想用酒瓶自我防卫,我却没有想到会把他拿东西给割断,还流了这么多血,我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慌了魂,身子缩在床边的角落里,抖得跟竹筛子一样。
房间里的动静已经惊动到了包厢外面的人,保安冲了进来,没多久,兰姐也过来了。
狭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刘大能被兰姐安排人抬去送医院了,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我的鼻息间,我抱着双腿护在胸前瑟瑟发抖。
兰姐处理完刘大能的事情后踩着高跟鞋走到我的面前,我刚抬起头,她一巴掌就扇了上来,“呸!你个贱货!”
“当初我就该让曹峰玩死你!居然敢给我闹事情!”她说着一脚就朝我胸口踹了过来。
我的身子哪里禁得住她那么大的力气,被她一下子就踹倒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胸口皮肤被尖细的鞋跟戳破了一块皮。
“把她给我带去黑屋子里!”兰姐的声音刚落下,我就被人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朝外面拖。
“老娘做妈咪这么多年,就还没遇到过能跟我犟的人!今天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
我的身子被他们像是垃圾一样丢进了小黑屋的地上,丢的很用力,浑身的骨头都感觉要被撞碎了。
“给我打!打到她服为止!”兰姐的脸色很不好,眼睛都能气的喷出火来。
跟在兰姐身后的保安拿着棍子就朝我身上打下来,他也算是场子里的老打手,专找那种打起来最疼的地方打,每一下都折磨着人心。
“打死我都不会服的!你要么直接弄死我。”我咬着压,挤出这么一句话。
“弄死你?”兰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捂着嘴笑了起来,“我可是花大价钱把你从曹峰手里买过来的,不为我赚够本,你以为想死是那么容易的吗?”
我的身子猛的僵住了,商人是最看中利益的,我没为兰姐赚够钱,她死都不会让我死。
兰姐没有喊停,打我的人也没有停手,渐渐的我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估计背上和屁股上已经皮开肉绽了,但我都死死的咬着牙,不吭声,疼的我连呼吸时都是疼的,我都始终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感觉我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抽离,到最后,就趴在了地上闭上了眼……
“停停停!你真想把人就这么活活打死啊!”兰姐见我不动了她尖声喊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用盐水泼醒了,盐水有的沾到伤口上,要命的疼,我倒抽了一口气,浑身都在哆嗦。
“怎么样?恩?以后还接不接客人?早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也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我,我不,接客,死也不……”
我气若游丝的说完,兰姐那双黑色的细高跟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弯下了身子,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戳着我的脑袋,两条细长的眉毛拧成了麻花,“安莹,你是不是跟钱有仇啊?凡是姑娘接客的钱,你们自己也有的拿一份。”
“呸!”我一口口水吐到了她的脸上,“我不稀罕这钱。”
兰姐摸了一下脸上的口水,一脸不可置信,大概在她手下的姑娘还没有敢那样对她的,她指着我气的手抖,“给我打死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
兰姐的话落,我已经做好了在经受一波毒打的准备,但是一道声音却让他们都停了下来。
“住手!”
那是一道陌生的男声,但是在这里我根本没有认识的人,谁又会帮我呢?我脑子晕乎乎的满是疑惑。
“蒋先生,您怎么来了?我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丫头呢,让您见笑了。”兰姐看到来人脸上微微有些惊讶,但是她很快就转了个态度。
那个人男人没有回应她,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等我睁开眼的时候,一双程亮的皮鞋出现在我眼前。
“她我先带走了。”这话他是跟兰姐说的,但却不是商量的语气。
兰姐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被他手下的人给抱了起来,一路带上了四楼的包厢里。
他手下的人遵从他的命令帮我处理好的伤口,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我披在了身上。
包厢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满身狼狈瑟瑟发抖的缩在沙发角落,而他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眉眼间带着倦色,但是却依旧不影响他身上一股矜贵气。
他手里拿着一块手帕朝我伸过来,我犹如惊弓之鸟下意识的靠后,躲了躲他的手,目光警惕的盯着他。
他看到我眼中的防备蹙起了眉,手依旧僵持在我面前,面色已经有些不悦,我的心一怔,再怎么说也是他救的我,我这样对他防备似乎有些并不太好。
我的脸朝他的手贴近了些,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块手帕这一次我没有躲他,任他帮我擦了几下脸,大概是擦我脸上的血迹。
等到帮我擦完以后,他端视着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起初有些懵,然后才想到我方才求他救我时候说的话,我说一定会报答他。
迎着他的目光,我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我,我可以,恩?我什么都可以……”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却发现我根本没什么能拿来报答他的,当时的我十四岁,除了自己一个人,一无所有,我能拿什么报答他?
他的脸上带着玩味,“你可以什么?”
“我,我,我能帮你干活,洗碗拖地。”
“我家里有保姆。”
他出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很茫然,但我却知道我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帮我,否则,我的下场依旧会很惨,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一次他能帮我,不代表下一次兰姐和那个包工头不会再来找我麻烦。
我立刻跪在了地上,给他磕头,“先生,只要您能救救我,帮我从这里出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会的我可以学,先生求求您了。”
“起来。”他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我,深邃的眼睛的里看不出情绪。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的站了起来,刚刚大幅度的动作弄到了背上的伤口,痛的我腿都有些抖。
他节骨分明的手捏着我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凝视了一会说,“我之所以会救你,是我欣赏你骨子里的那股狠劲。”
“不要轻易让人践踏你的自尊,也别让你的眼泪那么廉价。”
那时的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心里在庆幸,庆幸我刚刚反抗了,庆幸我没有轻易的妥协。
他身子往后靠了些,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气,口中吐出一口白烟,他的面容在薄薄的烟雾后虚化,富含磁性的声音却清晰的传来,“那就跟我走吧。”
我小心翼翼的看向他,“离开这里吗?”
“恩,离开这里,我还会供你上学,你只需要以后为我做一些事情,等到你二十五岁你可以离开。”
我有预感,这是我唯一可以离开这里的机会,到二十五岁也就十年,而且他说会供我读书上学,总比在这里被糟蹋一辈子要好吧?
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他轻轻颔首,后来我不知道他对兰姐说了什么,兰姐一脸笑眯眯的把我带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送了出去。
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当时的我不认得那些车子的标志,只知道那辆车看上去价格不菲,兰姐帮我拉开车门,我看到他支着手臂靠在窗口阖着眼似乎睡着了。
我上车后没敢打扰他,靠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一幕幕倒退的风景,直到这个时候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我居然就这么顺利的出来了,逃脱了那个永不见天日的地方。
当时的我心中窃喜,觉得自己很幸运能从那里面逃出来,但我却不知道这才是让我人生陷入堕落沼泽的最开端。
他带我到了魔都,上海。
这是一座被人性的欲望和贪婪编织成的大网层层笼罩着的城市,城市的每一个人都有张面具,面具后的人生虚伪又肮脏。
只可惜这一切我认清的太晚,当我认清这些的时候我的内心早已经满目疮痍……
他带我回了家,是一栋很大的别墅,装修的很奢华,我第一次见过那么漂亮的房子,以至于那天我踌躇的站在门口生怕踩脏了那么漂亮的大理石地砖。
我在那里住了下来,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所有的人都默契的叫他蒋先生,我也就跟着叫他蒋先生。
蒋先生好像很忙,把我带回去后就消失了,再次见到他是五天后,我身后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穿着他让人给我准备的新衣服下楼,他说带我去学校报名。
我很开心的上车跟他去学校,一切都那么美好,新的家,漂亮的衣服,新的学校,但噩梦却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我们农村那边生活条件很差,学校的教育条件自然也落后,即使在村里的时候我成绩一直都是班里数一数二的,但当我第一天进教师上课,摸到书本的时候才发现上面的我全部都没学过。
老师又不可能为了我而耽搁大家的进度,基本上每天都会教完课本上的一个内容,我上课的时候拼命的记着笔记回去复习都没有用。
第一个月考成绩下来,语数英三门全没及格,直接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批评。
“安莹,我可以理解你从农村转学过来的,功课跟不上没关系。我都已经帮你跟另外两个主课老师打好招呼了,你有不懂的,你可以直接问啊,但是你从来没有私下问过我们。”
班主任是我的英语老师叫肖雅妹,她抓着试卷在桌子上拍,脸色很不好看。
“蒋先生扶贫资助你到这里来上学,可不是你来上课发发呆考不及格的,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他吗?啊?”
我忍不住的反驳,“肖老师,我上课没有发呆。”
“没有发呆,你怎么会考成这样样子?”
“初二教的跟初一教的完全不一样,而且每天教的也都是新的内容,哪怕我小学没上过,只要会加减乘除我直接听初二的课,我都把这套卷子做出来,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种上课开小差,还找借口的学生,你自己想想你对得起蒋先生对你的栽培吗?”
肖老师说着把卷子丢到了地上,我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我的眼睛,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我是真的尽力了,但却总是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我也并不是没有去问过,但是很多时候老师上完课就走了我根本就连人影都找不到,肖老师那时候的话对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说真的算挺刻薄的,委屈的就想哭。
我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走廊上还有来来往往的同学,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就独自跑到了顶楼的天台,我靠在墙壁上放肆的就哭了起来。
“操!吵死了!给老子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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